第十五章 給教主穿乳環
又一次被李尋安擄走的池安然只來得及對影叫了一聲:“我沒事,別追!”便看不見影和柳清河的身影了。 柳清河憤怒地將劍收回劍鞘,陰險的魔教中人,趁他不備揚了他一臉灰,眼睛也進了些灰塵,還強行帶走了池安然:“可惡……”狠狠地一拳錘在涼亭的木柱上,三年了,他日日刻苦練劍,卻還是打不過李尋安。 影又一次眼睜睜看著池安然被帶走,沉默地收起劍來:“柳公子,少爺不會有事的,不用擔心?!彪m然他自己心里也慌得很,但想到上次關心則亂,只好默默忍了。 柳清河嘆了口氣:“也是我無能,害得安然平白遭罪……既然他如此交代你,那我們先回莊等消息,若明日他還未回來,我定要帶人殺進尋安教!” …… 李尋安將池安然放下,兩人此刻身至一處洞xue之中。 這個地方是李尋安被帶回南轅城之后住了一年的山洞,雖然老東西不再虐打他而是教他武功,但那家伙的惡趣味就是看著李尋安戴著鐐銬,衣不蔽體地睡在破爛的床板上。 現在這個山洞已被他用作自己的房間,山洞門口用樹枝灌木做了掩體,在整個洞壁都鋪滿了動物的毛皮,山洞之內一張柔軟的大床,不比他在各個教址的房間差多少。 “你不會每次都這樣把我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吧?”池安然被他勾著來到床榻,整個人趴在李尋安柔軟的身體上。 “是又如何?”李尋安抬起腿,用腳尖摩梭著池安然的胯間,眼里閃著曖昧不明的亮光。對于那天晚上的痛苦和歡愉,他有些上癮。 池安然被他撩得呼吸一窒,俯身便吻上李尋安輕笑著的嘴唇。 “唔……唔啊……嗯……”李尋安主動張開嘴,讓池安然的舌頭竄進來挑撥他的舌尖,雙手在池安然身上摸索著,毫無耐心地扒下他的外衫。 池安然將他的衣服脫去,發現這人在自己的陽物上捆了一圈細繩,早已勃起的yinjing漲得發紅,后xue也塞了一根尺寸不大的玉莖,xue口隨著喘息一張一合,十分色情。 “……你方才一直夾著這東西與他打斗?”怪不得感覺李尋安躲閃得有些狼狽的樣子。 “嗯……”李尋安難耐地扭了一下身體,他一躺到床上便想起池安然那根粗壯的roubang在自己的后xue粗魯地出入的樣子,只覺得后xue空空落落的難受至極,于是便自己插了一根玉莖進去,一直夾在后xue里。 池安然注意到李尋安衣服里的暗器有些掉落了出來,其中有一對耳環樣的鐵圈。 “這個有毒嗎?”池安然拿起那兩個小環,問道。 李尋安瞥了一眼:“已經用掉了?!蹦鞘怯脕碓诓杷邢露镜臇|西,但如果沒有水也只是一些細微粉末,何況已經用過了,里面剩下的粉末就跟灰塵一樣沒有什么作用了。 “?!钡匾宦?,池安然將他后xue的玉莖取了出來,順著玉莖和xue口流下了一些粘稠的液體。 “嗯……進……進來……”李尋安伸手握住池安然的roubang,發現還有些軟塌塌的,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池安然,你行不行?” 突然被人擄走zuoai,他想行也得有個過程不是?池安然一臉無辜,將李尋安的頭按到自己胯間,不言而喻。 “好大的膽子,敢讓本座用嘴給你……”李尋安說是這樣說,卻十分配合地含住了池安然的roubang,舌尖在guitou上轉著圈,時不時挑逗一下馬眼,感受到嘴里的roubang慢慢變硬。 池安然也沒閑著,手指在李尋安的后xue里抽插,時不時用力地揉捏一下他胸前的兩粒紅豆。 不一會兒池安然的roubang便已經一柱擎天。 終于如愿以償被捅進后xue的李尋安滿足地發出一聲嘆息,然后便扭著身體將兩條腿搭到池安然的肩膀上,完美的臀部線條緊緊貼合在他的胯間。 池安然沒有做多久的擴張,反正玉莖在他后xue留了那么久,早就已經很寬敞了,粗壯的roubang捅進去還是有些困難,雖然痛得李尋安抓緊了他的手臂,但貌似是沒有流血。 抽插了一會兒,李尋安似乎不甚滿意,他想盡辦法給自己制造疼痛,牙齒一直咬著自己的下唇直到流出血來,但總覺得不夠過癮,于是睜開一雙美目盯著池安然看,好像在等他做些什么似的。 池安然被看得發毛,低下頭吮吸李尋安的rutou,同時發了狠地捅入后xue,身下的人狠狠一顫,呻吟聲從嘴邊溢了出來。 拿起一個小環,掰開便能看見里面是很細的一根曲針,拿旁邊的燭火燒了一會兒針尖,蠟燭的油不小心滴落在李尋安的小腹,讓他渾身一顫。池安然簡直沒眼看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抽插著后xue,將燒過之后小環的曲針緩緩地刺入李尋安發紅發脹的rutou。 “啊——!”李尋安吃痛地叫出了聲,隨之而來的便是更加奇怪的喘息,“嗯啊……池安然、安然……cao……cao我……”激動得連“本座”的自稱都忘得一干二凈。 池安然將小環合上,血珠從接口出溢出,流得不是很多,也火燒消了毒,應該不會有事。如此安慰自己一番之后,池安然便壓著李尋安瘋狂抽插,捅得他渾身一抖一抖,胸前的小環也跟著抖,痛苦和歡愉的呻吟聲在寂靜的山洞里十分旖旎。 池安然將另一個小環也如法炮制地穿過李尋安的rutou,胯間的roubang一頂到底,仿佛要把他折成兩半,李尋安尖叫一聲,池安然便知他要xiele,于是將他yinjing上的繩子解開,在李尋安痙攣著射精時,自己也泄在了他緊實的后xue之中。 “呼……”李尋安長出一口氣,軟趴趴地倒在池安然懷里,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兩個小環,血已經凝固了,有氣無力地笑了起來,“你花樣還挺多……” 池安然心說你也不差,身為一個古人竟然做得出往后xue塞東西,捆住自己yinjing的事兒來。 “教主爽夠了?”池安然摸了摸他干裂的嘴唇,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下次不要再咬唇了,這可不容易好?!?/br> 李尋安愣了愣,細如白蔥的手指在池安然的胸前畫著圈:“你在關心本座?” 可不是么,雖說受傷會讓李尋安更興奮,但是嘴唇上的傷很影響他作為教主的威嚴不是嘛。池安然點點頭。 “多管閑事?!崩顚ぐ矃s不領情,一巴掌將池安然的手拍開,翻了個身背對著池安然,似是在說自己要睡了。 傍晚時被他帶來,現在已是夜晚,池安然身上只有一袋未吃完的桃酥,此刻只好拿來墊墊肚子了。 “咔擦咔擦”的聲音引起李尋安的不滿,轉過頭來看見池安然慢條斯理地吃著與他形象完全不符的甜膩桃酥,不由得瞇了瞇眼嘲笑道:“竟吃些女孩子家喜歡的玩意兒?!?/br> “教主莫非沒有吃過?”池安然嘴里叼著一塊桃酥,又從紙袋中拿出一個遞給他。 李尋安還就沒吃過,不過比起池安然手里的,他更想吃嘴上的那一塊。于是他坐起身來湊近了,一口咬在池安然嘴邊的桃酥上。 兩人爭著吃光了嘴里的桃酥,然后便吻在了一起,互相搶奪對方嘴里的甜渣,糾纏了許久,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若是你喂我,倒也不難吃?!崩顚ぐ苍缇屯颂宜质鞘裁次兜?,只記得池安然的舌頭在自己嘴里攪動的刺激感。 兩人糾纏著吃光了紙袋里的桃酥,然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酣戰。 “再來……”李尋安剛射過一次,又糾纏著環上了池安然的脖子。 池安然揉了揉身下的人紅腫的后xue,無奈地說:“不能再來了?!泵看胃顚ぐ瞶uoai時他都覺得自己是個禽獸,偏偏李尋安就喜歡被粗暴對待,還不知節制。 “哼,本座都沒說什么,你竟敢——??!”李尋安剛想嘲諷,被他狠狠地按了一下胸前的小環,尖銳撕裂的疼痛打斷了思緒。 這下簡直讓他發現了大事,李尋安自己按著胸前的小環,一使勁,刺痛讓他頭暈目眩,又覺得極其興奮,胯間的yinjing又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你是真想死在床上,嗯?”池安然難得覺得有些生氣,他多少年都沒生過氣了,好歹也是讓自己爽了幾次的床伴,雖然性癖奇怪了點,性格扭曲了點,他也還是想盡量地照顧對方,李尋安可好,半點兒都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似是聽出語氣中的冷然,李尋安瞥了一眼把自己抱在懷里的人,不知怎么有些心虛,微微揚起嘴角,手環上了池安然的腰:“……生氣了?本座不按了?!?/br> 池安然擁著他躺下,蓋好了被子:“睡吧?!?/br> 對他云淡風輕的態度十分不滿,李尋安長這么大都沒向誰道過歉,剛才那話雖然聽著不像道歉,但也有討好的意思在里面,池安然竟然就如此輕描淡寫地回復他。 李尋安想起自己從天懸樓買來的消息,他已經將池安然查了個底朝天,他是京城池家的獨子,是斷袖,身邊的影衛是他長期的泄欲工具,之前京城殷家的大公子陰差陽錯嫁給了他,不知二人有無發生些事情……無論如何,池安然這個人他一定要牢牢地抓在手里,鎖在身邊,不然……若是他日后有了心儀之人,不愿再碰別人,那他李尋安就再也沒有如此快活的性事了。 至于那個柳清河,李尋安著實嫌麻煩,武功相仿,殺他有些麻煩,但不殺他,總是在眼前晃,今日似乎還同池安然外出游玩了一整天,不得不讓李尋安有些防備了起來。 這個家伙,似乎誰與他上床都不會拒絕的樣子。李尋安在池安然的背上輕咬了一口,這個人遲早會是他一個人玩具,現在讓他在外面玩一玩,也無妨。 一切都在他李尋安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