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打架
我和坤哥都是早睡早起的習性,他是因為每天要晨練,而我則單純是習慣了早起。在夏季,早上還是六點的時候天就亮了,我們幾乎是同時醒來,我掀開薄毯子起身開始換校服,一旁的坤哥發現自己又遺了一內褲的jingye,懊惱的揉了揉腦袋,像個剛睡醒的大獅子。 坤哥也沒換內褲的打算,只是拿紙胡亂擦了擦,便直接套上了體訓服,早起還在晨勃狀態的坤哥一柱擎天,把訓練短褲頂的老高在屋里晃來晃去。坤哥哼著歌一邊刷牙一邊在鏡子面前擺pose臭美自己的肌rou,瞎樂呵嗨了又把內褲扒開握住自己的JB根嘚瑟地晃了兩下,發現上面還有血跡,罵了聲娘,隨即把嘴里的牙膏沫子一口吐到JB上抹了抹,頂著公狗腰在水龍頭下開始洗JB,洗漱池本身就不矮,雖然坤哥身高過人,但還是得墊著腳挺起身子才能把JB放上去洗,那樣子頗有些滑稽,我在一旁嗤的笑出了聲。 坤哥拿濕手一拍我的頭,窘迫道:“笑你媽笑,老子不好站穩,快幫你哥洗一洗!” 我只能悻悻地伸出手去幫他,接觸到我向往的那具陽根的一瞬間我著實有被它guntang的溫度嚇到,不知道是心理因素還是別的,那樣的手感的確是可以算得上灼熱,我兩個手勉強握住他的莖身,認真的清洗著,這是我最愛的坤哥的寶貝,我也像愛惜寶貝一樣翻開包皮褪到底,把暴露無遺的龜冠溝壑都清洗干凈。 而當我做完這一切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我手中的熾熱陽根居然毫無預兆的噴了,不是yin液,而是白色粘稠的jingye,我也不知道噴了多少股,沒一下都打在鏡子上,給半面鏡子都涂上了漿糊。我在抬起頭看坤哥,才發現他已是面色潮紅喘著粗氣,手指緊抓著水池邊緣,踮起的腳踝都是緊繃著的。 這的確出乎了我的意料,因為這個持久性的猛男打樁機每次zuoai都至少兩小時,擼管也得很久才射。很明顯坤哥自己也楞了,喉結在高潮過后的喘息聲中起起伏伏,看起來性感又可愛。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繼續把guitou的粘液給他洗掉,擦干凈塞回褲襠里,打破尷尬說道:“鏡子你可得洗洗,你還是要給咱家留個沒射過的干凈的地方?!?/br>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猛男大腦死機了一陣兒,也回過神來,聽見我說的話哭笑不得,“你這么說,咱以后搬出去還得請個粉刷師傅把這些墻都刷一遍! ” “你好意思請么,我可不好意思,人家師傅到時候問,這是哪匹小種馬啊,墻上留這么多黃印子?,”我把熱好的兩人份早餐端上桌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道。 沒想到這個不害臊的體育生豎起兩個大拇指指著自己痞子氣地說道:“就是這匹大種馬,咋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兩個字張坤?!?/br> 喂飽了這匹大種馬,他就開始晨練了。早上時間并不多,所謂的晨練其實就是在家做了幾組健身動作,然后跑步去學校,大概四十分鐘的路程,到校就上早自習。我每天都騎共享單車陪他跑步,他會背著我倆的書包負重跑,雖然他的包里只有寥寥幾本書,但是我的包可是實打實的一滿包。 若不是經常有黑社會的出沒,我其實很喜歡上學路上的那條林蔭小道,不論是上學或是放學,騎單車或者走路,我就靜靜地跟在坤哥的后方,看著窸窣的陽光落在他精壯的背影,被他身上散發的蓬勃的力量感吸引著,就像是在走向溫暖的光明。然而總是有生事的人打破這份寧靜,今早已經是本月第三次在這條路上遇見中學生被勒索了,我把車停在路邊接過坤哥遞過的書包乖乖站在樹下,我是一個很難共情的人,說白了就是我的社會人格有些冷漠,陌生人人的時我向來都不關心,而坤哥卻總會為了維護弱小的人而打架。我知道今天那幾個混混又得倒霉了,是的,我討厭這些人并非害怕他們,單純覺得他們煞風景罷了。 因為幫助中學生我們最終還是遲到了,因為遲到我們倆被罰站走廊,又因為我是“好學生”老師網開一面讓我坐回去,留下坤哥一個人站了一節課。 下課鈴響了,坤哥回到座位,“下次你先走,別等哥,不然得一起罰站了?!?/br> “讓我看看胳膊?!蔽覜]接他的話,只是從抽屜里取出醫用酒精噴霧給他洗了洗藏在袖口下的小傷口,順手貼上一塊創可貼。這學期老師制定一幫一的緣故我和坤哥坐了同桌,每天看他磕磕碰碰的,我每次拿完藥又用不完,課桌里都堆了一小堆了。 周五是一周里最心浮氣躁的一天,很多同學都是看著墻上的鐘數著每節課的下課時間,直到熬完上下午這七節課,又將迎來美好的周末。正午蒸人的暑氣也逼得人昏昏欲睡,老師自然知道這時候講新課也是白費勁,干脆發了月考試卷講講錯題。最后一門發的就是物理了,班主任物理老師是個可愛的老頭,他拿出幾包糖果,說道:“照樣,這次月考前三名還是小小獎勵一下,這是我從泰國出差時買的糖果,東西雖小但挺好吃,希望咱們成績優異的同學再接再厲,成績差一些的同學也要趕緊努力了……來,第一名牧小天……” 坤哥看起來比我高興,跟前桌的兄弟滿嘴跑火車,“看沒,老子弟弟,厲害不?!?/br> 前面那兄弟登起凳子腿兒往后靠,一臉挑釁:“你也不看看你狗日的考多少分?!?/br> “老子比你高一分兒,怎么樣服不服?!?/br> “cao你媽一天臭嘚瑟?!鼻懊娴捏w育生輸人一分被懟的啞口無言,只得暗罵。 有時候是個幼稚鬼,我在一旁笑著心想。 直到最后一節自習課,基本上所有人都趴下了,五十多人的教室像個蒸籠,坤哥坐在靠窗的位置正曬,他把校服外套蓋在頭上也趴桌子上睡覺。我趕了半節課的作業,也覺得懶懶的,我把凳子挪遠了一些,彎下身子趴在坤哥腿上擺弄著剛發的糖果。 一抬眼就和坤哥四目相對。 “好大的味兒?!蔽倚÷暤赜种噶酥咐じ绲囊d部。 坤哥一臉壞笑地悄聲道:“JB洗了,內褲沒換的?!?/br> 校服把他的脖頸籠罩在一片陰影里,炎熱的空氣讓男人古銅色的皮膚上布滿了層層的汗漬,早上夢遺在內褲上的jingye在空氣熱流里蒸發出陣陣腥臭味兒,就這樣一個小小的空間像是一個坤哥的氣味牢籠,汗水混著荷爾蒙的味道把我禁錮在里面,鼻腔里濃烈的男人味并未讓我感到不適,反而刺激著我的每一根神經,讓我只想把自己溺死在這樣安心的氣味里。 我剝出一顆巧克力,對坤哥說道:“這顆糖像你,黑黢黢的?!?/br> 坤哥半睡半醒,迷迷糊糊伸出一只手拿起糖果看了看,又用手指喂到我嘴里。接著拿起一顆白色的奶糖說:“那這顆像你?!比缓笞约撼缘袅?。 放學之后倒是發生了一件稀奇事,我本身吃著冰棍兒高高興興地走在路上,一個掛著帆的道士非要給我算命說我本月有血光之災,叫我買符避災。不過被我翻白眼直接走人了,然而沒想到我才剛走過一個街區就應驗了,就在一條十分僻靜的小路的拐角處我還在想著晚飯吃什么,突然就被人扼住喉嚨拖走了幾米遠。 我感到那人是用什么金屬或者鐵器抵住了我的脖子,我便不敢過多掙扎。 坤哥瞬間反應了過來,惡狠狠的朝他們吼道:“放開他,你們想干什么?!?/br> 這時我身后才站出一個老大似的混混,他得意地笑道:“張坤是吧,老子要跟你算賬,你跪下來跟爺認個錯,老子放了你弟弟?!闭f罷把抵在我脖子上的尖刀摁了摁,我清晰地感到一滴血線流了下來。 對面的坤哥頓時怒火燒紅了眼,大聲呵道:“你他媽敢動他!” 要不是被刀指著脖子,我都想捂臉,隨口說道:“還不害臊誒,一群人打不贏坤哥就綁個人威脅別人認錯,干脆要不求求別人給你道個歉吧,可憐巴巴的?!?/br> 張坤:“……” 那個老大氣急敗壞轉過來給了我一巴掌,換了我一個白眼。 “不跟你們扯犢子,張坤你他媽妨礙老子收保護費,還睡老子女人,這件事必須得有個說法?!?/br> “女人?”坤哥問道。 “五妹兒,是不是你睡的,體育館背面的小平房里,他媽的老子慢一步,逮到她的時候,奶子上還掛著你的jingye,我可是有兄弟看著你出來的?! ?/br> 坤哥適才笑道:“哦,原來是女婿啊?!?/br> “女婿?”混混頭子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坤哥接著一臉不屑地回道:“你老婆在床上管我叫爸爸,那你可不得是我女婿了?” 那人看來是被激怒了,氣的渾身發抖,一字一頓說道: “看來你弟弟是不想要了?!?/br> 坤哥一聲暴喝:“狗日的,你敢動他一下試試” 頭子一臉兇相,咬牙切齒地吼道:“老子就動了……” “動你媽逼動!”我對這些叨擾我們回家路上二人世界的人實在感到不耐煩,趁他們吵架的空檔用盡全力一個后手肘打在持刀人的腹部,掙脫了束縛,又在頭子襠部踢了一腳,轉身跑到坤哥的身后。 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