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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傳來唰唰的水聲,唐銘謙煩躁地揉了揉頭發,扭身看到付滌非搭在衣架上的外套。他定定地看了半晌,鬼使神差地上去翻找衣兜,摸到了里邊的煙盒。煙盒上寫著他不認識的字母。 里邊果然整整齊齊排列著銀色濾嘴的煙,按照數量來看,已經有一半被抽了。 付滌非出來的時候,看到小孩睡眼朦朧,仰面躺倒在床上,襯衫領口大開,修長纖細的指節夾著根他的煙,正將煙霧吹向天花板。 他眉頭一皺,先走到玻璃窗前拉上窗簾,外邊昏暗的街燈映出清晰的雨絲,已經很晚了。 唐銘謙做了壞事也不躲,照樣大大咧咧抽,但明顯是照貓畫虎,沒幾下就被嗆得咳嗽,眼眶通紅,也就是付滌非出來了他才硬憋著。 “這煙不錯,哪買的?”唐銘謙咳嗽道。 付滌非默不作聲地把煙盒收起來,順勢拿走了唐銘謙手里夾著的煙,“別抽了,對身體不好?!?/br> “呵,那你不是照樣抽?!碧沏懼t赤裸的目光落在付滌非身上,他從浴室出來,居然還穿著濕了的西褲,隱隱露出人魚線的上端。這只大狐貍,一舉一動看似收斂,實際處處充斥著漫不經心的勾人。 付滌非沒吭聲,他其實很早就控制抽煙的量了,最近才又增多,他將煙盒放回兜里,沖唐銘謙說:“去洗澡吧,水熱了?!?/br> 誰知身后傳來輕輕的呼吸,還沒等他轉過身子就被抱住了。唐銘謙的鼻尖蹭到他后腰上,黑葡萄似的眼睛幾乎要滴出墨汁。柔軟的唇瓣蹭在原來那條早就好了的小傷口上,唐銘謙喑啞道:“我真是想死你了?!?/br> 調戲來得猝不及防,付滌非全身震顫,覺得大腦似乎被身后這一吻麻痹了。唐銘謙就在那一小塊地方游弋,順著漂亮的肌理吮吸,直到付滌非強硬地轉過身來,唐銘謙不滿又不解地抬頭看他。 “你胯骨剛,剛好,今天不做了?!备稖旆请y得說話有點結巴,堪堪控制住躁動的心臟,如同迎接無關自己意志的傀儡。 “大,帥,哥。失憶不可怕,但你知道拾憶怎么治嗎?”唐銘謙嘟囔著,死死抱著不撒手,在付滌非身上吐息,“每天都要刨除前一天的記憶,否則就會痛苦?!彼褋淼臅r候找不著人,有種極度的傷感,這種感覺隔了好久才消失。 付滌非撐著他的后腦,動作溫柔。醫院的主治醫師他認識,唐銘謙家附近也被他安排了少數人手保護。 他從來都沒間斷打聽他的消息。 唐銘謙目光向下,指尖輕松摸到付滌非褲子上的拉鏈,被抓住手腕。 付滌非垂眸,“不要?!?/br> “小氣,這點都不給?!碧沏懼t笑了笑,上了另一只手,“和我玩骨科的時候不說這玩意兒都給我嗎?” “不是這種給法?!备稖旆前阉麅墒侄嘉赵诹艘黄?。他低估了唐銘謙,柔軟的舌頭很快舔到褲子拉鏈,牙齒輕松咬住,金屬摩擦聲清晰。 付滌非的眼神瞬間充滿侵略性,松開了手,啞聲道:“這是你自找的?!?/br> “嗯,我自找的?!碧沏懼t無所謂地挑眉。 扒下內褲,那東西的尺寸讓唐銘謙咽了口唾沫,還是咬咬牙湊了上去。 巨物緩緩深入口腔,唐銘謙顫抖著張嘴,張到最大,退無可退。 付滌非按著他的腦袋,開始是輕蹭,隨著挺胯往進頂,速度逐漸加快。雙手后撫,付滌非指尖滑到他側臉,又撩到唇間,一起進去了。 撐的太大了,唐銘謙喉嚨間是性器淡淡的腥膻味,令他不由得口津滋生,胸口震悶,兩道細眉幾乎挨到了一起。 牙齒不小心磕碰到巨物,付滌非皺眉不滿,捏住他的下頜,發號施令:“嘴張大,舔?!?/br> “嗯......嗯唔?!碧沏懼t發出含糊不清的應答,努力吞咽,舌尖卷起勾舔著口中塞得滿滿的兇器。 生澀。 付滌非唇角勾出個弧度。稍微往外抽了抽。正當唐銘謙能喘口氣的時候又頂回去,禁錮住他的下頜抽送起來。 唐銘謙才知道這種尺寸不是開玩笑的,嘴巴幾乎有些承受不住。他絕望地扶著付滌非的胳膊,想讓他手下留情。付滌非沒管他,挺胯的頻率加快,溫熱的指腹貼上唐銘謙臉上的軟rou,逐漸灼熱。 粗熱駭人。 情迷意亂的呻吟從唐銘謙口中發出,逐漸轉了調,“嗚嗚,大,嗚,撞呃好重?!?/br> “重了?”付滌非挑眉,保持著填塞的姿勢沒抽出來,看小孩津液和淚水橫流,很可憐,卻讓他忍不住頂弄地更狠。 撞在喉嚨深處時唐銘謙泣出聲來,從外看喉間明顯鼓脹起來,付滌非稍微收回些力留出空間讓小孩放松放松酥麻的舌頭,沒過幾秒又插進去,頂端再次沖上脆弱的咽喉。 唐銘謙失聲地顫抖不停,口水延著下頜,頸線源源不斷流出,眼梢泛紅,濕漉漉地抬頭仰望付滌非,連喘氣都困難。這種表情逼得付滌非方寸大亂,卻知不能再繼續了,他加快動作,在最后幾下用了力氣,幾乎沖到喉嚨最深處,然后猛地抽出射到一邊。 “咳咳咳,咳咳?!碧沏懼t喉嚨處的粘膜被刺激,側歪到一邊,趴著咳嗽起來。付滌非提上褲子,立馬把他扶起來拍背,用紙巾替他擦干凈嘴角的津液。 唐銘謙坐在付滌非腿上,后背抵著他的胸膛,碎發凌亂,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勉強恢復形象,眼角帶著生理性淚水卻笑得歡,“帥哥,您是真不心疼我啊?!彼覆淞瞬涓稖旆堑南骂M線,點到心口,“心黑就算了,下手也黑?!?/br> “還好嗎?”付滌非打定主意般言簡意賅,就是不多說一句。 “你說剛才,還是前些天?”唐銘謙尋了個舒服位置靠著,掰著手指頭給這個薄情郎數,“也就那么六十四天吧,沒什么,不就是泡在膽汁里越來越入味兒么?” 付滌非心神動搖,內心放在愧疚的火焰上炙烤,他看不見唐銘謙的表情,,不知不覺地把身子貼過去,直到不能再貼了,手上使力氣把人抱的更緊了。唐銘謙合攏雙眼,淡淡的麝香直達心底,他彎彎腰,身子縮攏在后邊的懷抱里。 “我不想洗澡,太累了?!碧沏懼t的眼睛逐漸干燥,困倦襲上臉龐。 “洗吧,去去濕氣?!备稖旆寝D而道,“我幫你洗,睡在浴缸都行?!?/br> 唐銘謙到底還是被抬著去了浴缸,付滌非知道他胯骨剛好不能劇烈運動,還貼心地幫他taonong分身,害的唐銘謙在浴缸里射了三次,最后都射的沒了顏色。 得了,等胯骨好了,腎又要出問題。 被洗干凈的唐銘謙盤腿裹著絨被,巴巴等付滌非抱他睡覺,結果付滌非還是穿穿著西褲上了床,輕輕攬住他,“睡吧?!?/br> “欸等等?!碧沏懼t坐起來,掀開他這側的被子,“帥哥,你下身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連我都避著?” 付滌非按住了他的手,力度很足,明顯不想讓他看,“沒事?!?/br> 不對啊,唐銘謙眼睛一轉,誰穿著濕褲子睡覺。 “脫了吧?!碧沏懼t上去扒拉付滌非的褲帶,還挺緊實,“誰睡覺還穿條長褲,說出去不得笑掉人大牙,我又不會吃了你?!?/br> “我知道你不能吃了我?!备稖旆钦f得云淡風輕的,那條腿支起來側身轉向唐銘謙,啞聲道:“再說你能保證,你干我和我干你一樣shuangma?”說罷在唐銘謙羞憤交加的表情中按著他強勢入睡了。 唐銘謙起來的時候,付滌非裹著浴袍剛出來,照樣穿著那條礙眼的褲子。唐銘謙從床上彈起,扒到付滌非身上,兩手環住肩背有力的腰身,深吸了口這人沐浴后的氣息。要不是付滌非攔著,唐銘謙真想摸摸大佬的屁股是什么樣子。 不過想到等了這么長時間,也不在乎這幾天時間。 付滌非無語,錮住下身躁動不停的手腕,淡定道:“借你爪子用用?!?/br> 于是唐銘謙的手背被付滌非蓋住,四手契合,放在難以言喻之處,擼動了幾下,抓了一手白濁。 唐銘謙都驚呆了,“這動作,不練個幾年不行吧?” “那是?!备稖旆枪创?,難得和他開玩笑,“我單身二十多年的手不是鬧著玩的?!比缓蟊鹚旁诘厣?,“自己去洗澡吧?!?/br> 唐銘謙趁付滌非兩只手還在身上,一個反手就扒到了還沒來得及系好的褲子處,往下一扯,倒吸了口涼氣。 一條蜈蚣狀的細長傷口幾乎貫穿了左腿,像是被刀子的薄刃所傷,傷口細而深,之前縫傷密密麻麻的針腳痕跡猶存。 才分開這么短時間,唐銘謙如果不看的話永遠不知道付滌非經歷了些什么。 “別看了,去洗吧?!备稖旆菑娜莸匕蜒澴哟┥?,沒再多說。 洗完澡收拾好,唐銘謙悶悶不樂地坐在副駕上,付滌非從另一側進來利落發車,兩人一路無言,直到唐家門口。 唐銘謙不下車,轉頭恨恨道:“你什么時候來找我?” “很快?!备稖旆切α诵?,掰過他的臉親了一口。唐銘謙如靨足的貓般瞇起眼睛,接過主動權壓著大佬可勁兒親了半天。 “說話算話?!碧沏懼t最后看了他一眼,打開車門下去,還走到家門口躲柱子后邊看付滌非倒車,車開走后才戀戀不舍地回頭。 然后他發現別墅門是開著的,后邊站著面無表情的唐禹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