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你太太去外企上班
男是站立包夾式雙插的,一般在她身后,他們都喜歡用這個俞莉所謂很難看的,卻更容易交合發力而同時狠刺的姿勢。 長鳴剛出,劉太太豐盈的身子已經略向前傾,且下意識緊緊地摟住了那個對著自己男人的脖子,哪還顧得上下面,唯獨嘴還在不由自主地地摒出幾句痛苦得上海話來「呀……那(你們)哪能(怎么)噶(那么)結棍(厲害)額啦……那哪能噶結棍額啦……噶快(那么快)又到了呀……」急語間,地板上甚至前后兩個德國人的皮鞋,已經被一股股愛液濺得濕得一塌糊涂,腿上也弄得到處都是,可盡管已經這樣,前后兩對睪丸卻還是跟著各自的大鋼棍的節奏,在她屄和屁眼外面上上下下抖得像練拳的彈性沙包似地。 難怪她會這樣背德棄義自甘墮落,女人的真潮或許是難得的可要享受這種氣勢的「維潮」更是談何容易呢!無論是爆發力、體力、持久力還是合作默契度,很少有男人能同時有這樣的天賦。喝口水的功夫,兩雙PRADA男鞋,襪子,都已經……誰叫他兩插得那么狠呢! 直到潮退后,頭發凌亂得更有女人味的俞莉顫抖著往地板上一站,就感覺高跟涼鞋鞋底已經濕了。捂著一下子空洞下來卻還余顫未平的小肚子,她一臉尷尬地看著兩個讓自己如此不堪的男人,體會到復雜的心境就如同正聳晃在胸前那對光質白皙、艷光四射的大肥奶子一樣,無法徹底平靜下來:是一年沒做的關系? 還是他們實在太厲害了!甚至明明是在為補回一年的空虛而感到欣悅,卻一邊在為自己又一次不堪的淪陷而無奈。還有最現實的問題,電話里該和老公說什么好呢。一個德國男累得只對她說了一句話,也不顧皮沙發上灘灘濕跡,一屁股坐了上去。 「還好沒有去你家??!啊……下次還是直接到的金茂酒店開房。床夠用。關鍵是不用自己來清理。換床單是他們的事?!挂簿驮谀莻€時候,看著屏幕上女人的表情,約翰的手已經本能地移到了guitou周圍一圈,頻率直接開始沖刺,接著跟著一聲老成而陶醉的長吟,一股guntang卻不是那么濃厚的jingye直接打在副駕駛的椅背上。 一個女人被客戶們的「洽談」弄出5、6次這樣的大G潮,穿好褲子后還能倘然自若地出席女兒的滿月酒,如果不具備這樣的素質,幾年來又怎么能時常地去撫慰約翰那顆早已扭曲得不能再扭曲的心呢? 對他們來說,這樣的局面是司空見慣的,老板有這樣的嗜好,每次只要在旁邊,就能渾水摸魚,看著上海叫床版的「劉太真人版猛片」打手槍,對這些大陸男來說的確是比看A片刺激多了,而這次卻無人能真正領會到約翰于以往不同的內心世界。 顯然真的是爽了,爽透了,幾年的郁悶和自卑,終于在另一個男人的手下得以宣泄。在約翰眼里,從剛認識起,這個倒霉的女人,無論是氣質,身型,甚至性格的某些方面,都和那個依然紅遍在香港娛樂圈,和自己卻是有名無實的太太實在是太像了。 然而誰又知道在讀研時,約翰曾也是個只懂得積極進取的正經香港男人呢? 在他身上流的血絲毫沒有現在這種污濁不堪的味道,而作為追求者,他更是幸運的,在同校的好幾個男人中,雖然不是最出色的他,化了幾年的時間,卻以一份執著的誠意,獨領風sao地成為了那個一直牽動著廣大校男心的廣東女人琳琳的先生。 結婚生子后,還是一對雙胞胎,琳琳沒有因為約翰在滬蒸蒸日上的事業,而放棄自己的野心,一如既往地把自己視為一個時代女性,在事業上大手筆地奮進著,直到為約翰生下第3個孩子的那年,已經以一個資深營養師兼美容專家的身份成功地成為了香港電視媒體中亞洲ATV臺和TVB翡翠臺的生活節目紅人。 雖然,兩人經常會滬港兩地分居,但在事業,愛情,家庭皆是美滿的稱譽已經讓這對超級白領夫婦成為朋友親戚中的典范。 其實香港男人對太太來說出色的比比皆是,就像處女座的約翰一樣,還為了實現對太太的完美男人形象,為了迎合她向來追求的高質量性愛,百忙中,這個男人還特地去美國紐約做了yinjing增長手術。然后,在和琳琳5周年的結婚周年晚上,浪漫地趕回香港把驚喜給了她。 然而,一直認為自己是值得被羨慕的老公的他,怎么又想象得到這個可以是一生中最猛最嗅最一棒不起的打擊,竟就是這個深愛了多年的太太施加給他的。 他很清楚那是自己人生最不堪入目的低谷。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天是太太正好是在為特約節目做「女性豐胸新概念」的錄制,也是自己回港度假的第二周一天晚上。把孩子都安頓好后,為了能夠準時接到忙了大半天的太太,并去隨便喝點什么,約翰只啃了小半個匹薩就開車來到香港雅東集團分部的大廈摟下。 等了半小時后,不見琳琳下來,他打過去她的手機,卻是一個臺音很濃的男人接的,「HI!請問LINDA(琳琳英文名)在嗎?」「哦!她……她現在好像有點忙,不是很方便吧!等下再說好了?OK?」當時,還算是單純的約翰當然沒有多想什么地掛了電話,可當他因為內急而來到36樓琳琳工作室的那個樓面,才終于覺得不對勁了。 公司的員工基本都離開了,可在某個高管辦公室的門外,居然有幾個高大的穿得山青水綠的男人正在那里審視著他。問題是,整個層面都很安靜,唯獨那個正被人「看護」的辦公室里隱約傳出了女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叫聲,雖然聽不清內容,但那口氣絕對是叫床那種,而且當時讓約翰頓時被晴空霹靂得七上八下的是,那聲音居然像是太太的。 怎么會這樣,他不連忙又一次打過去太太的手機,接著就依稀聽到那熟悉的鈴聲仿佛從那個氣氛很是「火爆」的辦公室里傳出來,卻一直回蕩在走廊里,手機沒人接,女人不堪的床叫頻率卻在急促提升。 或許是久經商場的磨練,在這種時候,也不知道是什么給了他靈感,一鼓作氣后,再也顧不上什么,感受著自己加速的心跳,直接朝那些人沖了過去。 「皇家警察……執行公務!里面在干什么!」 果然有效,做賊必然會心虛,趁那些人一時都被嚇了到的瞬間,約翰已經破門而入,門居然也沒鎖。 身體各項指標向來是良好且極為注重保養的「好男人」,居然面對著屋子里的場景,當場腿軟了,身體一陣麻痹,中央空調的冷氣很足,裝潢極端奢侈的豪華型辦公室的中央,一股一時無法辨別的怪味一浪浪地刺激著他已經被呼吸影響到的嗅覺,對他來說,那異味里還摻雜著的太太鐘愛的CD香水味居然正帶著層層崩潰感,一路路地摧殘著他那顆已經被擊碎的心,果然真的是她。 整個屋子因為里面的兩男一女陳rou色的主調,更讓他感覺自己已經被一棒子打入深淵在是,正裸胸赤腚,身子卻被蕾絲粉紅束腹衣和低幫黑皮高跟靴包得更豐滿的太太竟然同時和兩個男人在發生關系,直接就把那幫緊跟上來的「保鏢」給看傻了。 約翰永遠不會忘記:在那張氣勢不凡的大板桌上,當時琳琳正是背對著門口的,且匐跪著被上下他們夾在中間,圓滾滾又白玉無瑕的大屁股不掩不遮豐姿招展地透過兩男臀胯,成了全場最炫目的風景,不虧是搞營養學的,那靚麗白皙的膚質直接和肥潤而熟黑大陰戶形成鮮明視覺刺激,最難堪的是,兩根幾乎同時被這不速之客嚇得急停下來的大陽具,居然是屄里一根,屁眼里一根! 是男人,誰能承受這一切!可對有種人來說,是五雷轟頂后還沒站起來,緊接著又是當頭一棒。誰叫他抓jian也不會選時機,琳琳回過頭雖然是是被嚇得一臉驚慌,尷尬無比,卻絲毫無法控制身體上的反應,表情依然在變形,顫抖的潮鳴依然在勢不可擋地從半張的嘴里往外沖。 什么時候不能抓,非要在老婆高潮正來的時候抓,女人高潮來了,怎么可能馬上收回去,何況是被那兩人像跑車引擎頻率一樣頂出來的潮。高潮來了固然是美事,卻對這對夫婦都是一種折磨,也算的上是所謂的「身不由己」和「無地自容」的生動表現了。 全港最佳「囧男人,囧老公」獎應該非他莫屬了。畢竟是個有頭有臉的女人對著門口那幫目瞪口呆平時都以「LINDA姐」敬稱的男人,高潮后的琳琳姐馬上因為忍受不住丑態曝光,情緒紊亂地尖叫了出來,不顧一切拔掉屁眼里的jiba,遮胸掩腚手忙腳亂地躲到了桌子后面??磥硭緛磉€以為這兒的隔音會很卓越。 全港的狗仔都錯過了一個極火爆的大料。 她慌亂無章更不知道和先生說什么,就連黑絲緊身褲和還粘著臟護墊的蕾絲邊半透明內褲也是叫剛才那個在上面插屁眼的「紳士」從桌子旁的沙發上遞過去的,直到約翰快被那些「猛男」賜予一頓饒人好事為名的皮rou之苦,她才扭捏說出了自己和他的關系。 第二天上午,琳琳被人從酒店送到家里。除了告訴約翰那兩個男人的真實身份:香港雅東集團的副總,讓他要量力而行外。同時還提出了二個方案,一個是接受他提出的離婚,可孩子必須有女方撫養;另一個是繼續維持夫妻關系,但不能干涉對方現有的生活工作方式。 其中有一句話讓當時的約翰更加迷茫:我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每次都要偷偷摸摸地享受那種刺激,既然沒有影響到你和我們的孩子,你既然是愛我的,又何必那么在意呢?我真的很喜歡也很需要那種感覺,再說他們也是我在臺后的中流砥柱!潛規則懂嗎? 到底是誰失敗,連約翰自己也彷徨了,當天他甚至還收到了一封那樣的MAIL:其實,我看得出來,你太太是相當愛你的,而我們也不會介意她帶著結婚戒指和我們共事,只是要你記住一點:我們要的只是享受那種把她不堪高潮弄出來后的成就感。 約翰是個出色的丈夫,這樣的打擊和諷刺,心態怎么會不扭曲。加上無助的現狀,更使他只能把一切身邊的以欲為重,特別是那些還生過孩子的年輕少婦當做是報復的對象?;氐缴虾:?,終于,他更是麻木追求起那種建立在別人門風不幸上的刺激。 結實劉太太的幾年來,無論是在辦公室里,酒店里,車里,甚至在她和先生的臥室里,這個越來越下流的男人始終把自己對老婆的隱恨,一次次通過享受他人的yin蕩,放浪、高潮、謊言、尷尬和失態來得以發泄,他已經越來越忠于自己的副業:綠帽批發。 而這次明知道自己從此后就會少掉一顆搖錢大樹,明知道維持在她欲望和家庭平衡上的刺激游戲也會這樣而結束,約翰卻絲毫沒有后悔,只要一想起在酒店里的極端場面,一想到欲滿yin足的女人會有這樣的下場,這個罪魁禍首幾年前在雅東集團總裁辦公室里的窩囊感就云開霧散,痛快之極。 他甚至還覺得,像劉杰這樣的男人,世界各地還有很多,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弄不好,哪天徹底放棄多年感情,撕下面子回港幫她曝個光就轟動亞洲了。 6已經不知不覺開到了陸家嘴,一車的jingye味已經被內循環帶得越來越淡了,LCD屏幕上也已經在重放今天的劇情版辦公室雙插片,約翰的心情終于有點平靜,忽然俞莉放掉兩手的jiba,迫不及待把褲子往下一拽,一副春光乍現的rou色畫面又一次揪起了他們的脈搏。 約翰很清楚,自己之所以今天這樣極端,其實也并不是完全萌發于扭曲的報復心態,還有個隱患一直困擾著自己:誰讓她對男人都那么有誘惑力,誰又讓她忽然會那么堅決地要走呢!怪就怪自己當時就不該把徐國良這個男人介紹給她。 一年多前的一個晚上,晚飯后,劉杰把已經買了幾個星期卻一直沒有空看的那張DVD放進了影碟機,然后摟著沙發上的太太,按下了播放鍵,一次難得的家庭影視娛樂開始了。 情節很精彩,坐幾上的兩只咖啡杯已經幾乎見底,就在兩人誰都沒功夫去把一旁咖啡壺里的熱咖啡倒出來的時候,一輛320已經穩穩地停在了他們家的樓下了。 聽到門鈴聲后,還穿著一身那種褲子包得都不敢輕易彎腰撿東西的制服的俞莉,不耐煩地走到門前看了一下貓眼,卻馬上打開了門。 「王總?。s翰本名姓王,俞莉當年就這樣稱呼他的)你怎么來了!」沙發上的劉杰穿著睡衣,聽到太太的話后,也連忙沖到門前,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也出現在了他的視線里,其中一個是他以前送太太上班在公司大樓下面已經遇見過了。 雖然,對他們竟然在這個時候,而且還是親自上門來家里找俞莉的行為覺得有點奇怪,但為了體面,劉杰的臉上馬上夾出了笑容。 「哦,是王總您??!快請進來呀!」 他們的突然光臨似乎讓這對夫婦顯得有點措手不及,俞莉已經打開了鞋柜,手忙腳亂地拿出了兩雙拖鞋,劉杰也已沖到廚房,翻箱倒柜地找著高級茶葉。 看著他們那么客氣,當時就已經掌控著公司百分之五十股份的約翰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啊呀!真是打擾你們了,艾米(俞莉英文名)??!快叫你先生別忙了,我們剛才正好在你們家附近的日本料理吃飯,對了!這位就是我和你提過的馬凱瑞公司的上海代表-徐國良,我們來只是想和你稍微談談合同的事情,他們公司很急,最好我們明天就簽,所以……」俞莉雖然還沒有做到副總,可一般公司重要項目,約翰卻已經在不斷給她提供「做事」的機會。招待兩位中年男子坐在沙發上后,她沖到了廚房,劉杰正在那放茶葉,臉色不怎么好看,「忘了和你說了,上次公司聯誼節目搞得晚了,是王總順路把我送回家的,所以她知道我住在這里,不過我可真的不知道他怎么會知道我住在哪棟里的,不過你現在不會讓我當著客戶的面去問他這個問題吧?」劉杰已經把倒好了兩杯茶,聽妻子說完后,他沒說什么直接走進了客廳,把茶小心地擱在茶幾上,虛偽地笑著說:「王總(約翰),真是要謝謝您平時對小俞的照顧了,不過真的不知道您要來,家里沒什么準備,不好意思??!」也難怪,在這種時候,誰的老公都不會爽的。 「這是什么話啊,劉杰是吧,我經常聽艾米提起你,呵呵!我們這次來,只是想談點合同的事,因為這個案子現在基本有你太太負責的,那么晚,真是打擾了啊?!褂崂蛞呀浤贸隽藷煾?,放在了坐幾上,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然后馬上走到劉杰面前,「家里的煙呢,上次就叫你準備點了,看!現在怎么辦,約翰他抽煙很厲害的?!剐睦镆呀浻悬c火的劉杰,當然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做什么,強忍著不爽,他摸了摸睡衣口袋。 「那我買中華去了,你們談,我去那家專賣去買,現在假的多,我大概要過會才能來,你先招待他們喝茶,我去了?!箘傉f完,劉杰已經關門,走下了樓梯。 俞莉連忙從包里拿出名片,雙手遞給了王總旁的那個男人。 「徐先生,你真是一表人才!以后就請多關照了啊?!拐谄凡璧男靽?,雖說也是個有家有室的東北男人,但面對這樣的情形,招架不住還是必然的,連忙放下茶,雙手拿過俞莉的名片,他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酒氣,明顯是剛剛用過清酒的。 「嗯!艾米小姐,看來王總說得沒錯哈,像你老公這樣的男人,能娶到你這樣的媳婦,運氣好的行啊?!褂崂虍斎辉缇椭浪麄兊膩硪?,她沒有答他的話,卻慢慢地走到沙發前,往兩人當中狹窄地空隙處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上去。 氣氛一下子變質了。 沙發上的兩個中年男人本來就坐的很近,身型豐盈的俞莉正好被他們緊緊地夾在當中,雖然身體動不了,但聳挺的胸脯上,被襯衫裹著的兩塊大rou微微顫簸了幾下。更讓路上的劉杰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自己剛離開不久,太太白皙而纖細的玉手已經一邊一只放了在左右兩個男人的褲襠間那早已凸起的部位且溫柔地又摸又壓了起來,同時,絲絲紅韻在飽滿的臉龐上露出了幾分。 「你也真是的,人家不是說了嚒,他明天出差,你們來也好,去開房也好,怎么那么……唔……唔……等不及啦……唔!」沒等俞莉說完,約翰已經迫不及待地套住她的嘴唇,她故意想裝出回避的樣子,兩人還是熱吻起來。 當時,窗欄本來就拉掩著,一歲多的寶寶還在小房間里熟睡著,客廳里的氣氛開始徹底變味了。 「唔……再說……人家和國良又是第一次……上來就在人家家里,真是……唔……」嘴唇的挑撥和身體的接觸直接觸發了隱藏在俞莉丹田里的欲望,說話不自然地得越來越急,也只有在喘氣的時候才能說出來,兩只手幫他們拉開褲鏈的動作卻顯得很嫻熟。 陶醉浸身的王總瞄了一下剛剛有點心理準備卻是面紅耳赤的徐國良,讓出了俞莉濕潤而略翹的嘴唇,「本來就是國良等不及了,那天,你好像就是穿著這套從他面前走過,光是背影就已經把他給弄得,如果不是你正好要外出,早就……對了,你先生要去多久?」「至少半個小時,門我也鎖了,如果他來的快,你們都去衛生間里,就說是上廁所,所以等下忙的時候,你們褲子就都別脫了,只要在射前,讓我大到一次就可以了,不過這次最好別弄進去,我家里沒藥了?!孤犨@個剛才還賢惠體貼的妻子這樣一番話,玩慣女人的徐國良更抵不住了,何況他們褲襠里被束縛了很久的jiba正好剛被她同時扳出來,重重地捏在手里,兩根roubang都已經由紅發紫,筋脈俱凸,除了不斷散發出股股腥臭味的同時,似乎還冒著煙的樣子。 在俞莉看來,國良那根雖然沒有做過增長手術,卻還是要比劉杰長幾厘米,而且還是往上彎的,而約翰那根簡直就是一根巴拿馬大香蕉,且比一般東方人的要白得多,手上閃耀的結婚鉆戒,光芒四射的得把它襯得更白了。 面對著這樣兩根赤裸的男性生殖器,這個滿臉yin賤的女人內心深處居然是羞恥的,渾身的滿足感卻已一縷縷呈現在韻味十足的神情里。 「國良,你那么晚帶著它出來玩,你太太不擔心嗎?」邊著俞莉實在覺得有什么礙著自己,直至再也按耐不住,話音沒說完就站了起來,屁股略微一撅,直接就把里外褲子一起往下一拽。脫到了膝蓋上的時候,劉杰剛走出小區。 面對著俞莉一下子擺脫黑色絲綢緊身褲包縛而更顯得肥實豐盈的大白屁股,還有深深夾縫中間那隱現的已經熟得極為可人的夾片大肥屄和貌似百經風霜的咖啡色屁眼,徐國良還來不及回答她前面的問題,就已失控地吟叫了出來「噢!」因為已經生過孩子,俞莉骨盆本來很寬,而且那時還穿著收腰的襯衫,甚至脖子里還圍著絲巾,整個一個無比火辣的赤臀少婦當場就成了整個客廳的一縷風景線,沙發上兩個裸豎著陽具的男人和那樣的她,一時間讓墻上溫馨結婚照在這樣的氛圍里顯得有點牽強。 空調冷氣很足,一下子感到一股寒意直撲私處時,俞莉的臉刷得更燙了,或許那時才意識自己的行為是齷齪到極點的,畢竟自己這樣的身份的女人和徐國良山還是第一次見面,而且自己明明褲衩褲襠上還貼著張不堪入目的臟護墊。明知道做得有點離譜,可在那種能同時和兩個男人zuoai而且高潮迭起的欲望急劇膨脹下,不自然的神情很快又慢慢消失在了紅韻的臉上。 撕掉內褲上護墊的同時,她看了下時間,邊把里外的褲子往地板上一扔,邊拿起手機就撥給了丈夫。 聽著還沒接通的手機,俞莉往廚房走去,一路上左晃右擺,顫顫直抖的一屁股雪白的肥rou,看得徐國良這樣的嫖妓高手也眼神極為迷離。 對方說話時,她已經拿著包衛生紙從廚房走出來,手里還有瓶全進口的凡士林,襯衫下擺遮掩不掉肚臍下的部位,上部略凸的小腹被下面那撮屄毛襯得更加白皙,同時又被餐廳里的燈光照得無比光滑的樣子。 「買到了嗎?」聽那邊說了幾句,她故意裝著有點生氣:「什么,剛剛出小區?你在搞什么??!」(他們的商品房小區很大)然后,完全不等那邊解釋什么,又說,「那索性別急著回來了,我想吃點哈密瓜,你順便去下超市,不要買路邊的哦,就這樣……」說完就結束了通話,把手機往座機上一擱,她連忙往手上倒了少量潤滑油,搓了搓后直接往那兩根依然聳立還在微微顫抖的jiba上抹了幾把,樣子像早上出門前那樣趕。 「國良,人家要你和王總一道插進來,好伐啦!他很快就會回來的,我想快點到?!辜s翰笑了,也許他早就知道,就是時間再充足,這女人還是會要求他們一起的。 因為俞莉已經生過孩子,也可以說幾次這樣的床事后,一個男人已經完全無法滿足她rou體和精神了。 而徐國良雖然對眼前的這個少婦言行有點吃驚,可畢竟是個有備而來,只見他站起來后,等俞莉往王總腿上一坐,渾圓的又豁開著屁眼的大白屁股壓下去讓肥屄「撲哧」一下套住約翰整根jiba后,徐國良完全無視她一副痛苦的表情,二話不說就往她身后一跨,直接把自己近十九厘米的熾熱大陽具對準她屁眼用力頂了進去。 就聽俞莉壓抑的「啊」得一聲慘叫(怕鄰居聽到),徐國良的睪丸已經重重地貼在約翰的睪丸上面,而整根已經塞在俞莉屄里的約翰的陽具或許是被上面那根隔著rou壁卻頂痛了,本能地重重往上頂了幾下。 只有俞莉自己才知道,那是種什么滋味,這次,她真的忍不住了,完全擺脫了大腦的束縛,「啊啊啊啊啊啊……」連連大聲亂叫了出來,那還顧得上那么多呢。 窗簾拉得很嚴實,客廳里沙發上被兩個男人緊緊夾著中間的光屁股女人,屄和屁眼被被兩根roubang同時激烈而大幅度地夾擊的火爆場景,簡直很難用語言來形容,俞莉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愛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可這總火爆而刺激的感覺卻是自己和劉杰zuoai時從來得不到的,她痛苦而神情地看著面前正吃力插著自己屄的約翰,甚至已經忘了自己的寶寶還在房里睡覺。 徐國良的那根雖然在她屁眼里,但刺得兇猛程度豪不遜色,竟然比下面那根刺得更快更有力,次次猛進猛出,搞得整個屋子喘氣聲和女人的叫床聲中還夾雜著重重的睪丸和屁股撞擊的聲音「噗噗」直響。 因為無法很好地控制節奏,兩根roubang時而同步,時而交替,但每次進出一交替,俞莉yin蕩的表情就變形一次。即使這樣了,還要「呀呀」亂叫時和他們說上幾句。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下周我……要要和他去馬爾代夫補個蜜月,呀呀呀呀呀呀……」約翰剛剛還在全力地干著,聽她這樣一說到是緩了幾分,畢竟這種事情不怪現在才知道。 「什么??!下周有個酒宴很重要的,我都和他們說好你會一起去的了……」「老板啦……啊啊啊啊啊……呀呀呀……人家和老公婚假產假都沒……沒用呀……再說我估計下周差不多那個……就要來了呀……不去也也最多和你去喝幾杯呀……哪能慢下來了啦……不行啦?」約翰心里雖說還是不爽,畢竟這假請得有點唐突,特別是這次,但他畢竟還是要讓自己爽出來,所以不再多說直接狠刺,略歇后,倒讓他蓄力大發,猛得自己的蛋次次往上翻跳,而那根東西和上了發條沒什么兩樣。 俞莉頓時表情大變,眉頭倒皺,被寶寶咬了近一年的大黑奶頭雖然還在衣服里面,卻已豎了起來,感到G點一陣酸麻的同時,引潮的導火線正帶著火星從屄穿到屁眼又游回來接著直往zigong深處移動著,閃電般的一浪浪迭起的小潮已經在時重時輕地從里向外拍打著小肚子的每根神經,預示著緊跟的大潮會來得更加洶涌。 很快,整個人已經幾乎不受意識控制地邊床叫,邊亂七八糟又喊出莫名其妙的上海話來。 「呀呀呀呀呀……那哪能(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啦……呀呀……那哪能可以這樣啦……格的(這里)是人家窩里鄉(家里)呀……呀……啊啊啊啊啊……要弄了一塌糊涂額呀……」話很急,卻不失上海女人的嗲氣,搞得一個香港男人一個北方漢子是五體投地,如果不是來前就涂了持久巾,怎么能吃得消。俞莉說了幾句,越來越感覺這樣下去等下會很難看,連忙抽了一把衛生紙,捏在手里,就是因為他們都還穿著褲子,這個時候她希望自己是在酒店的床上,不用擔心得太多。 畢竟自己一直是個略有潔癖的女人,可兩根jiba怎么由得她騰出空間去想其他東西,G點一觸即發就在千鈞一發了,忽然間她能做到的只是緊緊抱住約翰。 「要……要到了!屄里感覺哪能噶(那么)怪的啦……啊啊啊啊啊啊……國良,弄哪能噶會別像額啦(你怎么那么會搞的啦)……呀……呀呀呀呀呀呀……屁眼刺額角度就……就要像弄(你)這樣呀……屄里再會有感覺……啊啊啊……格機(這下)真額要到了呀……么想到那(你們)第一次就配合了噶好呀……呀呀呀呀呀呀……弄了一塌糊涂哪能辦啦……啊啊啊……」高潮前的醞釀使得她越說越亂,越說越不經思考,可就在潮風撫育海岸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老公的鈴聲響了起來。 跟著,巨潮壓頭而來,俞莉眼睛瞇得更緊,嘴巴扁張,表情極度變丑,小肚子一陣收縮,一聲平穩而響亮的長鳴一下子直接蓋過手機的和旋鈴聲。 「啊……」同時,一股釋放時的酥麻直接從yindao直接傳到了小腦。 退潮后,約翰的褲襠還是濕了一大片。 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這樣失態,俞莉從別扭中恢復過來的表情直接變得尷尬起來。 「先停一下好伐!他怎么這個時候打來啦?」 她居然沒來得及拔掉還塞在屄和屁眼里的jiba,就拿起手機,按了通話鍵。 另一只手,也就是帶鉆戒的那只,正在用衛生紙抹著自己大腿內側被濺到的地方。 神情里滲透出絲絲惱怒:「怎么了?」 對方的聲音有點激動。 「人家在上廁所呀,怎么接你電話??!」 「哈密瓜要買進口嗎!這個問題你不用問我了吧?」手機掛了,她同時松了口氣。 高潮后的女人,臉色幾乎都是紅韻的,而她卻顯得更有味道,雖然很想再來幾次這樣的高潮,但心虛的膽怯馬上阻止了后戲,她站到地板上,屄里那根滑出來時還帶出了很多水,手里的衛生紙已經吸飽了,她又抽了一把,微撅屁股從后面擦著大腿內側和屄周圍的毛,「你們快走吧!國良,不好意思哦!他要來了,明天你到我們公司來好來,你們褲子這樣被他看到的話,說不清楚的……」又是幾張濕透的衛生紙被扔到了色桶里,俞莉開始穿褲子。被插出來那么多屄汁,小腹依然很飽滿,用了一把力,褲鏈才「呲」得被拉了上去,約翰和徐國良只好把還沒軟下來的臭jiba硬塞回褲洞時,情緒當然很不高興。 兩人匆忙地開著320離開后,俞莉突然聞到客廳里有股撲鼻的腥臭味,忍著屁眼里火辣辣的隱痛拉開窗簾,打開了窗戶讓空氣流通,地上和了色桶里的衛生紙也被及時放進了色袋放在了門外,直到劉杰回來后,也沒發現什么不對的地方。 約翰很清楚,其實對像俞莉這樣的女人來說,那么多男人當中,徐國良雖然不是jiba最長的那個,也不是對她生意最有利的那個,但從英俊的長相和幽默的氣質來講,那種誘惑力,對女人來說,特別是上海女人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 所以自那以后不管約翰在不在,俞莉的性交宴上,經常會有這個東北男人的身影,甚至每個周末的牌局里,三男中幾乎有一個必然是他,當然打麻將只是給老公的一個幌子,雖然會弄上那么幾局,但是打著打著就打到床上去了,而且每次幾乎都是她忍不住先脫光褲子,所以她怕來那個,也只有那個來了她才會放棄加班、應酬甚至牌局,躲在家里休息幾天。劉杰完全有資格開個綠帽直銷店。 當然,如果徐國良沒有在幾個月前被世界五百強的同行集團挖過去做營銷部長的話,即使和俞莉關系再近,約翰也無需有后顧之憂,即使這女人離職也好,跳巢也好,那些和她保持著性關系的又對公司來說都是重心客戶的男人們應該不會有被一起「撬掉」的可能性。 而現在如果她的辭職是和徐國良有直接關系的話那么接下來,公司面臨的不只是少掉一個副總的局面,久經商場的約翰不會讓隱患有存在的機會,只有一棒子把那丑婊子打得爬不起來,才能解后顧之憂?,F在的她對徐國良的價值,就不用多說了,在這個行當里,她還有臉再混下去嗎? 的確是這樣,即使DNA驗證孩子都是劉杰的,但在法庭調解后,俞莉最終還是以空手出場告終了和劉杰的婚姻,幾周后她便和父母一起去了邁阿密,面對她的又是怎樣的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