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想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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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凝躺到第二天下午一點多才起床。 謝屹誠不在,滿屋子的玫瑰花被他修剪過,此刻全部紅艷艷地綻放在眼前,徐若凝隨手拿起一支。 目光一頓,看見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 她唇角輕揚,進了廚房一看,謝屹誠果然做了早餐,玻璃罩下,兩只煎蛋的形狀大小都一模一樣。 手機上有他一早發的消息:【有事先去處理,結束來找你?!?/br> 徐若凝先去洗了澡,出來把煎蛋加熱,又倒了杯咖啡,吃完之后,她打開手機給徐母打電話。 她住的地方一共就兩個房間,平時表妹來旅行社的時候就跟她一起住,偶爾她回學校,她就一個人住,但是母親過來之后,她就打算給她換個大點的房子,到時候朋友也好,表妹也好,聚在一起的時候,能有足夠多的客房可以住下。 她是個行動派,聯系完徐母出來一起看房,當天下午就找中介看了十幾套精裝修的房子,傍晚六點的時候,定下一套房子。 徐母拿了卡出來,見徐若凝不要,有些生氣,“你現在是錢也不讓我出了?你是想讓我對你愧疚死嗎?” 一句話說完,徐若凝沉默了會,抱了抱她,“好,一起付?!?/br> 徐母這才高興起來,“行?!?/br> 徐母這些年攢的并不多,除去婆家給的,還有徐若凝給的,還有她生病期間,不少親朋好友看望給的一些錢,不多不少一共三十四萬。 算是她自己的養老本。 她就這么把卡里的錢全部刷掉,滿臉的歡喜與滿足。 只因為徐若凝看房子的時候沖她說:“媽,以后這就是我們的家,我買來送給你?!?/br> 這套房子寫的是徐母的名字,算得上真正意義上屬于她自己的一個家,拿了鑰匙之后,徐母就開始忙活搬家。 徐若凝則是沖她揮了揮手,“媽,我去接我男朋友了?!?/br> “好好好?!毙炷更c頭,又問她,“我還沒問你,你這戒指是怎么回事?定下了?” 徐若凝挑眉笑了:“嗯哼?!?/br> “那晚上帶他來吃個飯,媽今天下廚給你們做大餐?!毙炷父吲d極了。 “行?!?/br> 徐若凝在路口等了約十幾分鐘,才看見男人從事務所出來,一身黑色大衣,內搭的純黑色西裝,身形挺拔筆直,遠遠看著,帥得勾人心魂。 他大多穿淺灰色西服,徐若凝倒是第一次見他穿這種純正的黑色,像動漫里的黑執事,一舉一動都透著紳士風范,看得人賞心悅目。 他跟身邊的同事一起出來的,隔著距離看見她,偏頭沖同事打招呼告別,這才勾唇笑著朝她走來。 那幾個同事還在看著徐若凝的方向,徐若凝大大方方地任由他們看著,等謝屹誠到了跟前,一把摟住男人的脖子,踮著腳就吻他。 那幾個同事哈哈笑起來,轉過視線走了。 謝屹誠單手摟住她的腰,將人箍緊了些,含住她的唇吮了吮,低醇的嗓音問:“怎么不打電話給我?” “想等你?!毙烊裟p輕松開他,手指鉆進他懷里,摸了摸他那身西裝,問:“今天怎么穿這么帥?” “今天開庭,去了法院?!彼焓置?,冰冷一片,“怎么不戴圍巾?!?/br> “你給我焐啊?!彼麘牙镢@。 謝屹誠無奈地笑,一只手卻始終焐著她的耳朵。 “我媽叫你去吃飯?!彼ь^,看著他問:“你想不想去?” 謝屹誠點頭,“想?!?/br> 徐若凝笑出聲。 “笑什么?”他摸她的臉。 徐若凝還在笑,“不知道?!?/br> 看見你就覺得開心。 徐若凝倒是沒想到,回到新家時,看見了徐父。 他正在廚房里幫忙。 有那么一刻,徐若凝恍惚覺得是在做夢。 她頓在原地呆站了許久,記憶里她根本沒有這段畫面,他們離婚的時候,她還小,印象中幾乎沒有這樣和睦的片段。 直到徐母出來,沖她小聲說:“他今天來找我,我就說我今天要給你們做飯吃,他就要過來,說想一家人坐下吃頓飯?!?/br> 一家人。 徐若凝被這三個字戳了下,心臟微微一痛。 “寧寧,你是不是不想看見他?”徐母看她臉色不好,輕聲說:“那我讓他走?!?/br> 徐若凝搖搖頭,“沒有,飯弄好了嗎?我去洗手?!?/br> 謝屹誠跟著她一起進了洗手間。 徐若凝正從包里摸棒棒糖,她已經戒煙很久了,只是有時候會控制不住想抽煙,每到這個時候就不由自主地從包里拿出棒棒糖塞進嘴里。 “你說他們在想什么?”她含著棒棒糖忽而笑了,只是眼底滿是受傷的神色,“過家家嗎?都離婚了,為什么又要后悔呢?” 其實她更想問的是,為什么不早一點后悔呢? 謝屹誠摟住她,“你只是一時接受不了,這說明你心里已經接受了?!?/br> 徐若凝抬頭看他,忽然把臉埋進他胸口,“謝屹誠,你有時候太懂我,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裝下去了?!?/br> 他手指揉了揉她的短發,“不管誰后悔,他們心里都知道,最對不起的人是你?!?/br> 徐若凝內心是矛盾的,既希望他們生活在后悔和愧疚中,又希望他們能開心些,放下過去的一切,好好過好以后的日子。 這種復雜到矛盾的心情,只有謝屹誠能理解。 他說:“誰都犯過錯,誰都有后悔的時候。法庭上的錯誤是不可原諒的,但是法網之外,就看人心了?!?/br> 徐若凝內心慢慢平靜下來。 他輕輕撫著她的背,低聲說:“走,出去吃飯?!?/br> 徐若凝點點頭。 徐父在外面惴惴不安地站了好一會,徐母讓他回去,他想說什么,最終什么都沒說,走到玄關處去換鞋。 徐若凝出來看見他已經換好鞋,問了句:“不吃飯了?” 徐父愣了下,面上緩緩溢出笑:“吃,吃,吃?!?/br> 最終一家人坐在一張桌上,她四五歲的時候,父母離婚,從那以后,他們一家人就再也沒有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 時隔二十四年,一家人坐在一起,面面相覷了片刻,徐父徐母眼眶都有些泛紅。 徐若凝眼睛也有些酸澀,她咬著筷子,笑著問:“哪買的黃魚?” 徐母抹了抹眼睛,“西門那邊有個菜場,我在那邊買的,新鮮著呢,我買了好幾條?!?/br> 兩人出去旅游這段時間,徐母才知道徐若凝一些興趣愛好,知道她喜歡穿沖鋒衣運動鞋,知道她愛吃黃魚,因為刺少,知道她喜歡喝苦咖啡,還喜歡配甜蛋糕。 徐若凝笑了笑:“好吃?!?/br> 徐母給她夾了塊沒有刺的魚,“喜歡就多吃些?!?/br> 徐父猶豫了會,也給徐若凝夾了塊魚rou,父女倆許久沒在一張桌上吃過飯,他都不清楚徐若凝會不會吃他夾的菜。 倒是徐若凝只頓了會,就低頭默默把兩塊魚rou吃了。 她唇角帶著點笑,“你們也吃吧?!?/br> 徐父徐母兩人這才放松下來,一頓飯吃得還算高興。 徐父是第一次見謝屹誠,飯后兩人坐在沙發上聊了會,徐父雖然不善言辭,卻還是認真地囑咐謝屹誠,希望他好好照顧徐若凝。 謝屹誠點頭說好。 兩人互相沉默了會,謝屹誠忍不住起身,幫徐父把外套的領子翻了一下。 徐若凝出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想到他吃飯時坐立難安的樣子,大概那個時候就想幫父親整理領子,她噗嗤一聲笑出聲,最后笑得不行了,捂住半張臉,笑得一雙眼都是彎的。 徐父徐母雖然不明白她笑什么,卻也沒忍住,跟她一起笑了起來。 后來徐父每個月都會過來一趟,跟她們一起吃飯。 徐若凝也不說什么,只每次吃飯都把謝屹誠帶上,還在吃飯前,讓母親檢查一下各自的衣服有沒有穿戴好。 電話是當著謝屹誠的面打的。 電話掛斷后,謝屹誠耳朵都是紅的,眉眼有些無奈地看著徐若凝,只嘆了聲,“你呀?!?/br> 徐若凝笑著去摸他的耳朵,“你以后要是去海灘,看見那些內衣沒穿好的辣妹,會不會幫人整理?” 謝屹誠笑著搖頭,“我會被抓起來的?!?/br> “你太小看你的魅力了,我覺得你會被女人抓起來,囚禁在別墅里,一邊拿皮鞭抽你,一邊騎在你身上?!毙烊裟髅ニ频毓雌鹚南掳?,左右看了看,“不錯,就這個,帶走?!?/br> 謝屹誠把人摟進懷里,“帶走做什么?!?/br> “還能做什么?!毙烊裟淅锎禋?,“翻來覆去地輪你?!?/br> 謝屹誠忍不住笑出聲。 兩人在六月十二號那天領的證。 這個時間是徐若凝定的,謝屹誠沒說什么,倒是領完證之后,徐若凝拿了他的手機問他為什么密碼也是這一天。 謝屹誠看著她說:“你可能對我沒有印象,我第一次見你,就是這一天?!?/br> 怎么會沒印象,只是徐若凝一直以為,他才是那個沒注意到她的人。 “那你怎么不早說?”她手指纏著男人的領帶把人拉到跟前,挑著眉道:“原來那會就看上我了啊?!?/br> 謝屹誠唇角揚著笑,低頭親了親她的唇。 從五一假期開始,徐若凝就開始忙碌起來,六月份表妹方糖畢業后拿了美國的offer就直接飛美國找陸巖去了。 徐若凝更忙了,之前方糖在的時候,她還能偷偷懶,現在人走了,她什么都要親自上陣。 忙得約會都兼顧不來,最后變成謝屹誠晚上來旅行社等她,整個旅行社每到這時候就變得特別熱鬧,員工隔著老遠就喊:“老板!你老公來了!” 徐若凝就會跑出來,一把將謝屹誠抱住,“我今天累得要死了,快抱抱,讓我吸點陽氣?!?/br> 謝屹誠手里提著東西,單手攬著她進了辦公室,把東西放下,這才把她抱了個滿懷,低頭吻住她。 她最近飛國內外好幾個來回,回來也就呆一晚,第二天繼續飛,兩個人很久沒做,這一吻就有些收不住,畢竟是在辦公室,徐若凝咬著他的脖子問:“想不想我?” “你說呢?!敝x屹誠西褲都頂了起來,隔著衣服抵著她。 “晚上補償你?!毙烊裟H了他一口,“馬上到暑假了,我太忙了?!?/br> 謝屹誠坐到一邊,把袋子里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放在桌上,“吃點東西?!?/br> “謝謝老公?!毙烊裟忠频剿壬献?,臀部故意蹭他硬挺的炙熱。 謝屹誠握住她的腰,有些無奈,“壓得難受?!?/br> 徐若凝只是笑,“那你來cao我啊?!?/br> 她篤定謝屹誠不會在辦公室發情,謝屹誠卻是黑眸盯了她片刻,起身鎖了門,轉身回來就把她扒光了壓在桌上。 徐若凝出來的時候腿是軟的,眼睛都是紅的。 謝屹誠穿好衣服又是一副斯文紳士的模樣,誰能知道,這貨脫了衣服在床上跟牲口沒兩樣。 她腿心難受極了,好像被他胡子磨破了,走路的時候,兩條腿都顫個不停。 六月的天,她穿的是短褲,剛出來就碰上員工,看了她一眼后,捂著嘴笑,“老板,你的膝蓋……” 徐若凝低頭看了眼,膝蓋紫紅一片。 她想起剛剛跪在桌上被男人cao得死去活來的一幕,她扭頭看了眼謝屹誠,男人西裝筆挺,身形挺拔,他微微偏頭看過來,留有胡子的唇角微微揚起。 她心口悸動得厲害。 暑假的時候,謝屹誠的meimei真的來了,文文靜靜的,背著個包,見到她,柔柔地喊了聲:“嫂子?!?/br> 徐若凝親自帶團,先是帶她去國內幾個風景區轉了轉,給了她一只DV,讓她隨便拍,后來就干脆指導她怎么拍照。 徐若凝什么都懂,各個地方的方言都會說,幾乎每個地方的人文歷史她都清楚得如數家珍,更厲害的是,每個地方她都有認識的老伙伴,她根本不像是去旅游,倒像是去朋友家做客一樣。 謝思君愈發喜歡她身上的那股灑脫勁兒。 徐若凝工作認真,私底下沒架子,風趣幽默,還特別照顧女性,跟團的游客幾乎沒人不喜歡她,游客中有個中年女人,大概是很久沒外出,這次出來旅游沒幾天,腳底就磨了個泡。 一行人都往前走,徐若凝偏頭看見她走路姿勢不對,問了句,“腳受傷了?” 謝思君扭頭看過來,目光有些關切地看向那中年女人,謝母卻沖她搖搖頭,謝思君便沒走過來。 徐若凝倒是走到謝母跟前,問她:“腳崴了嗎?” 謝母搖頭,“不是,太久沒出來,腳底起泡了?!?/br> 徐若凝沖謝思君說:“你在前面帶著,下一站是免稅店,你拿著喇叭喊一聲,有折扣卡,只有兩張,購物完,這兩張卡要收回來,明白嗎?” 謝思君有些緊張,卻沒有拒絕,“明白?!?/br> “好,去吧?!毙烊裟牧伺乃募绨?,“自信點?!?/br> 謝思君臉上帶了點笑,“好?!?/br> 等一行人走之后,徐若凝這才彎腰蹲下來,沖謝母說:“來,我背你找出租車,送你回酒店?!?/br> “謝謝你啊?!敝x母看她挺瘦的,沒想到挺有勁的,背著她走了很遠,找到出租車,又陪她到酒店,又從前臺要了醫藥箱,過來替她上藥。 謝母都有些懷疑,她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誰。 但她沒開口問。 徐若凝邊給她上藥邊說,“我媽之前一直在家,沒出過門,我第一次帶她出來旅游,她就這樣,腳底下全是泡?!?/br> “這邊的風景不喜歡嗎?我看你一路上沒什么興致?!?/br> 謝母被說得有些心虛,她什么地方都來過,只是年紀大了,很少逛這些地方了,加上她本來就是來觀察徐若凝的,對周邊的風景是真的沒什么興致。 隱隱地,她更是有些吃驚,徐若凝察言觀色的能力比自己那兒子也差不了多少,應該早就發現她是謝屹誠母親了。 只是沒挑明。 謝母有些尷尬,主動開口說:“我是謝屹誠母親?!?/br> “我知道?!毙烊裟^也不抬,低頭繼續拿棉簽幫她清理腳底的水泡,“他跟我說了?!?/br> 她把棉簽丟進垃圾桶里,找了紗布抹了點藥膏給她貼在腳底。 這才開口說:“休息兩天就好了,我們明后兩天去海島,那些項目你不能玩,正好多休息?!?/br> 謝母怕她心懷芥蒂,回頭跟兒子鬧別扭,便主動坦白道:“我就是想過來看看你?!?/br> 徐若凝唇角輕揚,“我知道?!?/br> “您把一雙兒女教育得很好,我很敬重您,但現在身份不同,你只是我的游客,而我是導游,所以,李女士,現在請多休息,有事電話聯系?!?/br> 她揮了揮手,把門關上就走了。 謝母等人走后,這才躺在床上,輕輕笑了。 確實是個有意思的人。 這次旅游來回八天,謝母躺了兩天,又開始跟團到處走了。 大概因為跟徐若凝說開的緣故,接下來的旅程兩個人相處得像朋友一樣。 徐若凝看到好看的帽子什么,直接往她腦袋上戴,看得謝思君都驚呆了,要知道,謝母以前在大學當教授那會,可是以嚴謹嚴肅聲名遠播,幾乎沒人敢在她面前開玩笑。 即便現在呆在博物館,但不論誰見了,都要正兒八經打招呼的那種,謝思君從來沒見過誰敢在母親面前這樣隨意。 謝母卻不是很介意,戴上帽子轉了圈問,“好看嗎?” 徐若凝點點頭,十分中肯地說:“好看啊,顯年輕?!?/br> 謝母就去付錢買了。 徐若凝沒幫她付錢買過一樣東西,她說到做到,在她的團里,她們就是導游和游客的身份,她跟團里的游客也是這么相處的,自然不會區別對待謝母。 倒是謝母還買了頂帽子給徐若凝,其他游客也有送禮物的,不貴的禮物徐若凝都會收下,晚一點的時候,她就請大家一起吃飯,她性子直爽,能說會道,最重要的是十分幽默,跟她聊天簡直是一種享受,不少人在飯桌上被逗得哈哈大笑。 一頓飯結束,大家更喜歡她了,只是看她戴了戒指,都有些惋惜她已經結婚了。 謝母也是越看越滿意,聽謝思君說她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了婚,對她更是有些心疼。 旅游結束,謝屹誠在機場接機,隔著距離,徐若凝就沖到他面前,摟住他的脖頸,親了他好幾下,“寶貝,我好想你?!?/br> 謝屹誠偏頭在她耳邊說:“我媽在看?!?/br> “哦?!毙烊裟淖彀?,“我不管,我沒聽見?!?/br> 謝屹誠輕笑著把人摟緊,含住她的唇吮了吮,“我也想你?!?/br> 等兩人分開,謝思君早就帶著謝母走了,徐若凝扭頭看了眼,還有些游客沖她打招呼,看見她身邊的謝屹誠,不由得沖她豎起大拇指,“徐導,你老公太帥了!” “謝謝!”徐若凝沖他們揮手,“路上注意安全!白白!下次有機會再一起玩哦!” 謝屹誠拉著她往外走,沒多遠就找到了謝思君和謝母,兩人正在等車。 “坐我的車吧?!敝x屹誠接過她們的行李,徐若凝也上前幫忙,倒是小件的東西,直接喊謝思君自己拿。 謝思君笑著說好。 “曬黑了?!敝x屹誠當先走在前面,看著左側的謝思君說:“性子好像開朗了些?!?/br> “我的精氣神都被她吸走了?!毙烊裟咴谒沂诌?,掛在他手臂上,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謝屹誠失笑,忍不住彎腰去親了親她的唇。 身后謝母看得是面紅耳赤,她是怎么都想不到,平日里悶不吭聲的兒子,在徐若凝跟前居然是這副樣子。 “胡子有點扎?!毙烊裟嗣彀?,問他:“沒刮嗎?” “嗯?!敝x屹誠一雙黑眸別有深意地睨著她,“我以為你會喜歡?!?/br> 徐若凝忍不住后脊一顫,“喜歡是喜歡,就是別太扎,我上次……破皮了?!?/br> 謝屹誠掃了眼面色發紅的謝思君,等她快步走到前方,這才沖徐若凝說:“我回去刮?!?/br> “我也好幾天沒刮了,你順便幫我刮一下?!毙烊裟济惶?,眼神極具暗示意味。 謝屹誠被她這副樣子勾得,幾乎想不管不顧就把人壓在懷里吻下來。 謝母在后面輕咳一聲。 徐若凝扭頭看了眼,才意識到謝母一直在身后,大概剛剛那些話她也聽見了。 她面不改色地說:“阿姨,我也長了胡子?!?/br> 謝屹誠:“……” 謝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