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2(虐乳,sao話自辱,拍攝,木棍caoxue,尿衣服里)
地點被換到了水槽,白從旁邊的柜子里翻找出一堆麻繩。先選出一根較細柔軟的,用手將修直挺挺高翹陽具掰起貼于腹部,另一只手拿起麻繩一圈一圈地順著根部向上纏捆,在冠狀溝系上繩結卡住后分成左右兩股,掀開衣服向后纏縛于腰間,僅露出guitou的陽具被這根麻繩牢牢地綁扎在小腹上。白又摸出一條略粗的麻繩,三兩下把修的上半身像龜甲縛一樣捆了起來,將修的雙手捆在身后。 麻繩將衣服緊縛于身上,渾身的濕汗早已將亞麻質的衣料浸濕,薄薄一層的肌rou曲線在崩緊的半透濕布料間完美展示,貼于小腹上挺立的陽具也形狀凸顯,久經調教的雙乳本就腫脹糜紅,又在剛才拍攝任務的惡劣拉扯玩弄下再次脹大一圈,腫脹成兩粒紫紅的葡萄艱難地擠在狹小的布縫中。 白看著這兩粒直挺挺立在胸前的yin乳,雙手一邊一個地捏住面前顯得格外誘人的大rutou,食指拇指捻住葡萄大小的乳粒,像孩童玩橡皮玩具似的惡劣捏玩著,把指間腫大的紅紫凸起不斷捏拉至變形,又松手像玩橡膠一般看它彈回原狀。 嬌嫩腫痛的雙乳被反復折磨,每一次拉扯都傳來火辣磨人的疼痛,但在這樣的對待下,隱約間又有了一絲難言的快感,修搖著頭嗚嗚地輕咽求饒,不由得扭動身體,一時之間也難以分辨到底是要逃離疼痛還是迎合著被苛求以尋求快感。然而修也無暇分辨,墨的手臂不容抗拒地穿過他被反折捆綁在身后的雙臂,抵住后背讓修不得不展胸將雙乳全然送至白的手中任由施為。 在墨的幫助下白玩了過癮。兩顆葡萄似的乳珠已經完全充血,腫脹得暗紅發亮,顫巍巍地凸起在布料間。白拿出一根細棉繩,捻起一邊的乳粒,在乳根處打結扎緊。一手提扯乳尖,把rutou拉得細長,另一只手也像剛才捆扎陽具那般一圈一圈向上纏繞,將伸長的乳珠生生捆成兩厘米的細長乳柱,另一邊rutou也如法炮制。 “這次拍點什么好呢?”看著面前仍被墨抵在身后強迫挺胸的修,白摸了摸下巴。 墨閑下的手捏了捏捆成細長的乳柱,架著修挪到水槽的靠墻邊,讓他坐在墻邊留出的一小塊石臺上,一手一只掰開兩膝分開提拉,拉至墻上兩邊環上鎖住,兩環剛好在石臺左右與修的胸口同高,呈現出一個M字型大張雙腿靠坐的姿勢。又拿出一把剪刀在股間剪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將粗大的假陽具拔出。終于回答白道:“這樣拍吧?!?/br> 面色潮紅的yin畜雖然穿著衣服,卻被剪掉關鍵部位的布料,以特殊固定的姿勢向人色情地展示暴露在空氣中的三點,垂于胸前洞口的細長奶柱,衣料下擺漲大到褶皺都被撐平的雙丸,還有剛被拔出假陽具嫩rou外翻的糜紅rou縫。白滿意地按動快門,又留下的新的紀念。 “jingye吞了?!卑酌?,修聽話地咽下了嘴里久含的jingye?!耙粫柲闶裁淳突卮?,聽到了嗎” “嗯……主人”含糊不清的聲音回答著。 “啪!”清脆響亮的巴掌聲響起,修被白突然揚起的巴掌打得頭偏向一邊?!皔in畜哪來的羞恥心?!卑走沉R道。 “是!主人!”修濕著眼框,大聲地用顫抖的聲線回答。 “先做個自我介紹?!蹦f。 “我是……我…我是……yin畜……?!毙廾嫔奔t,磕磕盼盼地回答著。 “哭什么,不是你自己好好的人不做,上趕著給我們當yin畜嗎”白說著,手指打轉揉搓著乳柱?!斑@是你的什么?” “嗯……哈……”修喘動著,酸脹感從開始變得麻木的乳尖傳至全身各處,雙目失神地回答道“乳……rutou” 乳粒突然被白大力揪住,柱狀的乳尖被壓得發扁?!板e了,是yin畜的sao奶頭,重新說一遍” “嘶……這是…是…yin…畜…哈……的sao…哈……奶頭”修瘋狂顫動著,帶著泣音卻神情恍惚地乖巧重復著。 “這里呢?”墨上前,喑啞著聲音問道。輕踩在被鎖陽環箍緊的鼓脹囊球上,粗糲的鞋底左右碾動“我記得之前白教過你吧?!?/br> “咿……哈……這…嘶…這是……”脆弱的雙丸禁不起一點刺激,修全身肌rou不自覺地崩緊打顫,還是努力在記憶中尋找著“這是yin畜……的sao卵蛋……” “乖孩子,那就給你點獎勵?!蹦珴M意地摸了摸對方頭頂,拿出細長的鑷子,順著柔軟的xue口,輕車熟路地將深處的吸水巾夾出。吸水巾已經吸滿了腸液,扯出來還淌著水,肛口也被打濕得水潤滑膩。墨扔掉了吸水巾,又拿出一根約兩指粗細的木棍,木棍捅開甬道,“噗嗤”一聲直插而入,在抵住體內凸狀sao點后停了下來。 “這里是什么,答對了就給你獎勵?!蹦f著。 “這……這是……yin畜的……sao……屁眼……唔……唔啊啊啊”剛回答出來,墨手持著木棍抵死sao點極速戳刺搗動,過于強烈的快感一瞬間從尾椎傳至全身各處,修雙眼不自主的翻白,脖頸昂成脆弱的弧度,大張著嘴,唾液止不住地溢出。 白舉起相機,心滿意足地打開了錄像模式,墨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空虛的身體不滿足,修短暫喘息后,不安地扭動著。 “你知道我們想聽什么?!卑渍f著,調好焦距對準了修。 此時鏡頭中的yin畜,穿著衣褲卻沒隱藏住任何一個性器,被纏著一圈一圈白色棉繩的細長乳柱垂吊著從衣服中伸出,紫紅的乳rou緊緊擠在密密匝匝的繩圈中,衣擺下的rou具即使被捆在腰間也撐出勃起怒張的形狀,而鼓鼓囊囊的卵蛋大大咧咧地晾在空中,在剛才的yin虐中幾不可見地又漲大了一圈,墜在M型張開的腿間,插著木棍的糜紅xue口也在開襠褲下直觀展現在鏡頭中,被磨得腫起外翻的xue口還泛著水光,黏膩的腸液恬不知恥地順著木棍與rouxue的接合處汩汩流出。 “求主人插yin畜……”修咽了咽不斷分泌的唾液,滿眼春意地渴求道。 “說清楚,插哪,怎么插?!蹦粸樗鶆?。 “求主人……用棍子…用力插……yin畜的sao屁眼?!?/br> “等等,說清楚為什么要墨用棍子插?!卑自谝慌詻鰶鲅a充道。 “嗚…”修急得快要哭了出來,迷迷糊糊地哀求著“sao屁眼……癢……” 白上前半蹲著直視修:“才這種程度就想爽?看來你對自己的身份認知還不夠,不如先晾在這里好好想一陣?”說罷抽出木棍,拉著墨轉身就走。 “嗚!”修慌忙挽留“主人!” “求主人不要走,yin畜的sao屁眼癢,需要用木棍搗進去狠狠地捅一頓?!卑椎哪_步稍慢卻并未停下,修急喊道 “嗚……yin畜又發sao病了…sao卵蛋快要爆開了………賤奶頭賤jiba也又sao又癢……求主人虐玩……” “主人幫幫yin畜治治sao病…把yin畜發sao的屁眼捅爛捅穿?!?/br> “這可是你說的?!卑谆剡^頭,撿起已經被yin水沾濕前端的棍子,握著棍身直插而入,如搗蒜般搗動著這個yin浪的洞口,粗糲的棍身不斷刮蹭深處敏感的軟rou,也不斷地對著最是脆弱敏感的那一點碾砸。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無法承載的快感傳向全身各處,身上的肌rou不自然得緊崩著抽搐,被束縛著的雙腿腳尖也蜷縮起來,修被快感撐到幾近絕望。高昂著頭,翻白著雙眼,額角的青筋突突跳動著,指甲陷入了緊攢的手掌中,像是慘叫一般凄厲呻吟。 白并沒有心軟,反而愈發興奮地加快了速度,搗入……抽出……搗入…抽出…搗入抽出,速度越來越快,勢頭越來越猛,直至握著木棍的手幾近劃出殘影。 過載的快感不斷積累,已經達到恐怖的程度,而后在某一瞬間達到閾值爆開,如高伏電流般從尾椎沖至全身上下每一個神經,激至每一個細胞,此時的修完全安靜下來,忘了呻吟,忘了呼吸,只癡呆著表情瘋狂抽搐前后扭送著胯部,大股大股透明的稠漿噴出,又順著木棍側端黏答答地落下,完成了一次精尿全禁的后xue高潮。 白以原來的速度持續抽插著,完全不理會yin畜的高潮。 高潮過后的私處軟rou敏感又疲憊,禁不起一點刺激,酸軟的快感不斷傳來,修剛恢復了理智,又被帶入新的一輪超載的快感折磨。 “唔…慢點…求主人…嗚…嗚…哈…”修無助搖擺著頭,噙著淚,沙啞著干澀的嗓音,哀哀地乞求,不應期的他完全禁不住這樣的快感,每一次抽插都帶來強烈的酸麻,本就憋著尿的膀胱更是憋脹,不論是快感還是脹腹感都已經到了極限,超過負荷的身體在快感中抖如篩糠。 “唔……求你……要……要爆開了”修痛苦地喘息著,帶著泣音癲顫得哀求著。 “剛才你說了要把sao屁眼捅爛捅穿,還沒捅爛怎么可以停?”白故作疑惑,放慢了一點速度,饒有興致地問著修。 “啊……哈……”在喘息中,修用他僅剩不多的理智思考了接近半分鐘,又漫長到仿佛思考了半個世紀,修含糊不清地艱難求道:“求主人…哈…讓…尿…唔…” “說完整”白仁慈地暫時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給yin畜留出一絲思考的理智。 “求主人讓yin畜撒尿”撤去的快感讓修有了短暫的喘息,但心知未結束的折磨讓他絲毫不敢松懈,迫切地喊出自辱的話語。 “好”出乎意料般格外干脆利落地答應,說罷,白用異能撤下了修yinjing上的所有束縛以及插在尿道中的導尿管,按照之前最快的速度繼續抽插著。 “唔……啊”得以解放的陽具在衣服下抖動著,久憋的尿液從大張的馬眼噴射而出,帶著熱氣的sao臭尿液激射到胸口,硬脹的jiba離開束縛開始晃動垂下,又被衣服阻隔其中,持久而有力的尿水也順著在衣間的晃動浸潤了整件亞麻休閑服,濕透的衣服緊貼著身上,過多的尿液又順著衣擺一滴一滴浸濕褲子,sao臭味隨之彌漫了全身。 修無暇顧及自身,馬眼處傳來的持久而爽快如射精般卻比射精更長的排尿快樂已經讓他抖動著全身,咿咿啊啊浪叫著沉迷在釋放的歡愉中。 尿肌在長時間的憋尿后習慣收縮,即使離開拘束也無法完全張開暢快排泄,約半分鐘過去,修仍微翻白著雙眼在抽插中小股而歡愉地尿著,發出舒爽的喟嘆聲,全身的尿sao味熏得他理智朦朧,隱約間想起白之前的引導,從善如流地主動自辱。 “唔……啊……yin畜尿了……”扭動著身體,興奮地在鏡頭下展示復述著自己的賤態“saojiba射尿了……尿在衣服里面……全身都是……好爽” “撒尿好舒服……sao膀胱也好舒服……yin畜太sao了……管不住自己的賤jiba……尿得到處都是” “sao屁眼被棍子cao地好爽……咿啊…主人捅到sao心了…” yin畜放棄了尊嚴,主動地自我羞辱,在自己的賤態下愈發快樂,已經暈乎乎地不在用人類方式思考。yin浪呻吟著,高亢尖叫著,搖晃著身體主動迎合著木棍的抽插,細長的乳柱鼓脹的卵蛋也隨之左右亂晃,saojiba從衣擺中垂下露出硬挺甩動著,馬眼仍在淅瀝流出尿液,一部分濺得到處都是,一部分順著yinnang滴流到xue口,又被木棍搗入甬道。yin畜仍在喊叫著,下賤而自豪地宣告失禁,沉浸在生性sao賤的認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