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求愛得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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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川付家酒店宣告完工,這個項目是江殊負責的,完成得很順利,他一絲不茍地跟進負責讓項目幾乎沒出一點紕漏,也算在他山建立了一定信任值,甚至有了自己的團隊。 許攸寧聽著酒店項目組員對著江殊,一口一個“老大”叫得親熱,露出欣慰的笑容。不過嘛,慶功宴這種場合她一個做老板的,就算平時多親和多沒有正經型在現場員工總歸玩不開。所以她開頭主持一下活動,說了些慰問的話就識趣地走開了。 她感覺自己一走遠,身后的音浪果真高了很多,她無奈地笑笑,心想正好回房間泡個溫泉。 寧川付家酒店依山而建,許攸寧住過的s市付家酒店偏向現代科技感,這家更偏向自然休閑度假風,酒店與山體相融的石材外立面自然大氣,室內天然溫泉是游客放松首選,食材是當地天然魚蝦蔬菜。而引山上熱泉眼做的私人懸空溫泉是總統套房的一大特色,上看可以賞月觀星,下看可觀賞花園的燈火晚會,視野極佳,又因為地處酒店最高層,也沒有被看光的風險。 她一進房間,就透過陽臺遠眺,草木豐茂的山溝里蘭溪蜿蜒曲折,農舍零星散落,整個畫面被溫泉白色的水霧蒙上了一層云遮霧繞的面紗,背景色則是濃稠靜謐的深藍。 許攸寧將身上簡潔高級風長裙脫了,手機放在池子邊,全裸地走進去泡。水沒過她的胸口,溫熱的水滌蕩著她的肌膚,不自覺身體被泡得酥軟發熱。 許攸寧趴在池邊,也不去看底下的人群,只是眺望山溝里的幾盞燈火與滿天繁星連成一片,風穿葉間的簌簌聲與潺潺流水聲和諧共鳴。 “好了,抽簽做游戲了?!彼坏紫碌穆曇粑俗⒁?。 下面廣場上已經進行到玩游戲環節了,人聚在一起抽簽分小組做游戲,江殊和新來的女實習生小于被分到了一組,曖昧的燈光下,許攸寧注意到女實習生對著江殊嫣然一笑,滿眼的愛慕昭然若揭,江殊微笑著和她談話,看起來格外般配。 許攸寧不滿地鼓著臉,將頭埋進水里,咕嚕了兩聲,像一只氣鼓鼓的河豚。 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將私人情緒帶到工作中,不然不就成了給瑪麗蘇里給實習生女主穿小鞋的惡毒白富美女二了,許攸寧腦洞清奇地想。 她又轉念一想:江殊這種溫柔型的一般都是男二,男二和女二也很般配嘛。 她越想越心煩意亂,也不勉強,干脆起身把身體擦干凈起來。 就在她站起來準備出浴時,門咔地一聲開了,江殊顯然被全裸的許攸寧嚇到了,腳步慌亂地轉身要把門關上。 “等等,你要找我干嘛?”許攸寧在門關上之前叫住他。 “抱歉,我剛剛敲門了?!苯獍验T關上,低著頭說。 許攸寧當時正在水里憋氣裝河豚腦補曠世奇戀愛情,所以沒聽到。 十分鐘前,江殊去前臺安排許攸寧明天的早餐內容,回來抽簽發現許攸寧不在了,他拿著紙簽不知所措地環顧四周熱鬧的人群,卻找不到那個耀眼的個體。 “老大,我們是一組耶!” “許總去哪了?” “剛剛你不在嗎?她說她去休息了,叫我們自己玩……” “抱歉,我想起手頭還有些事沒做完,不能和你們玩了,我把抽的簽還回去吧,實在是對不起?!苯馕⑿χ退B身抱歉。 “你不用和我說這么多,工作當然更重要了?!毙∮陔m然有點失落,還是答應了他。 他去敲許攸寧的房門,敲了好幾聲都沒有人回應,直接拿房卡打開門,然后看見許攸寧逆光站在霧氣飄渺的水中,裸露的肌膚籠罩在迷離的霧光里,光影勾勒出女性柔美的曲線,仿佛近在眼前,又遠隔云端,撫去水珠的手輕柔得像一片羽毛撥動著他心弦,他強迫自己移開眼睛,低著頭,恭敬地轉身離開,腳步已然慌亂。 “你有事嗎?” “我沒有事?!?/br> “那要不要一起泡溫泉?”許攸寧把毛巾粗暴地給臉上擦了一把汗,然后直接丟在池子邊托盆里,趴在池子邊上抬頭看著他,看見他來欣喜地瞪了兩下水,激起一片水花。 都下班了,應該不算性sao擾吧,許攸寧企圖鉆公司規章的空子。 然后她突然發現一個漏洞,是不是以加班為由約員工去工作場合以外的地方單獨相處就可以規避公司規章上對性sao擾的界定,她覺得有必要去咨詢一下律師,補全相關漏洞。 “那算了,你回去吧?!边@倒不是許攸寧不給江殊答應的機會,而是在地位不平等時,下屬答應上司的邀請,是真的出于自愿還是迫于地位壓迫是很難界定的。 對待一個從獵人手里九死一生逃脫的鹿,英明的馴鹿人往往會先給它包扎好傷口,重新建立起信任關系,再一點點馴化它。他們的時間還很長,她可以慢慢等。 江殊眼神瞬間暗了下去,整個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心緒比西風蕭條。他無從了解許攸寧想法轉變的原因僅僅是出于嚴于律己的考量。喜歡的人就在身邊,她卻三番四次地刻意避開與他的身體觸碰,這使他心境不由得像身陷泥淖。自我厭棄是沼泥,沾附,擠壓,把他拽向更深處。 許攸寧看見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搞不懂怎么泡個溫泉都這么糾結,搞得像她會吃了他一樣。 這時候江殊卻垂下眼睛,扶了扶眼鏡,骨骼分明的手熟稔地解開領結,再一點點剝掉身上的馬甲、襯衣……一個成熟的健美而利落的男性軀體完完全全呈現在許攸寧面前。他看起來似乎并不恥于在喜歡的人眼前展現自己的rou體,但是略微扭捏的走路姿勢還是暴露了他。 從許攸寧視角只能看到他修長緊實的大腿和尺寸不小的鳥,她紅著臉又縮進水里,咕嚕冒著泡,蹬了兩下水,轉過身去對著外面。 她聽見身后水聲一點點靠近來,她的感覺自己的腦子被熱氣蒸得暈乎乎的,她將下巴放在水池的巖壁上,裝作若無其事地觀賞夜景,眼神不由自主地瞟過去。 但是對方并沒有靠近,而是隔著一段距離挨著池壁,他低著頭看向水面,眼鏡上凝著霧氣,像是水里立著的一塊靜默的礁石。 許攸寧很少看他這樣,就算工作壓力再大也是無懈可擊的狀態,臉上總是掛著職業假笑。她在想是不是她的“假笑男孩”最近上班太累了,或者在公司受排擠了?要不給他放幾天假? 她反思一下自己的確因為急于想讓他在公司建立威望,把大項目都丟給他來做,實在是把他壓榨狠了。 “我給按摩一下脖子吧?”許攸寧想起江殊上班時總是無意識地揉脖子,應該是那里不舒服。 “額,謝謝……” 許攸寧拉著他手臂,用胳膊肘按壓他的頸部,打著圈的揉搓,力道恰到好處。 黑色絲發輕掃著江殊頸窩,他眼尾的余光幾乎能舀起水面上晃動的乳白倩影,呼吸近在咫尺,噴灑在他耳尖,只要他一轉頭,他們就會唇角相碰。 他感覺自己身體從她們接觸的肌膚那里燒了起來,每個細胞渴求著她的愛撫,她仿佛忌憚與他身體接觸,就連手臂不小心擦過他的乳尖都像是被燙到一般快速移開。 “你知道院子墻角那一塊是怎么燒黑的嗎?”許柏嚴身體前傾,屬于上位者的壓倒性氣場令人難以忽略。 “您不必和我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苯馄查_頭,凝視著院子里不易發現的黑黢黢的一角。 “攸寧小時候最討厭她堂姐,她去參加夏令營那段時間,她堂姐中考在家里住過幾天,她知道后把堂姐碰過的東西包括她最喜歡的玩具熊全都搬出來一把火燒了?!?/br> 江殊搞不懂他為什么突然說這些有的沒的,皺著眉頭看向他。 “她說‘許嘉興用過的東西,碰到都覺得惡心?!痹S柏嚴可怕的瞳孔里露出戲謔的笑意,壓低聲音對他說,“攸寧那么討厭我,你說她會怎么看被她最討厭的人‘用’過無數次的你?” “您挑撥離間的手法很低級?!?/br> “知女莫若父,畢竟她是我的血脈,攸寧這孩子平時恣意隨和,總是在一些事上格外偏執?!?/br> …… 江殊當時覺得在一個已經摔碎的鏡子上再劃上幾刀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行為,更何況許柏嚴的挑撥意圖太明顯,像是個明晃晃的圈套??墒窃S柏嚴的話就像延遲發作的毒藥,蟄伏在他的血液骨髓里,投射進他的夢里。 “畢竟你不能告訴她,你是個花錢就能買得到的妓子,她父親cao了十年都cao爛的爛貨?!?/br> “你和許柏嚴那點腌臜事圈里誰不知道,做雞的都不知道自己身價,自命清高!” “攸寧那么討厭我,你說她會怎么看被她最討厭的人‘用’過無數次的你?” …… 嘈雜的聲音一聲聲如雷鼓噪著他的耳膜,他眼神黯然,渾渾噩噩地喃喃自語:“我每年都會體檢,身上沒有帶任何病?!?/br> 許攸寧給他按摩時正聽到這句有點納悶,下意識正想接一句:那你挺健康的呀! “我沒有濫交,我不是同性戀?!彼念^發已經被熱氣蒸濕一縷縷垂落下來,狼狽得像一個喪家之犬,他話說出口時才覺得自相矛盾——他既然不是同性戀又為何做了許柏嚴這么多年的情人。 “你可以擁抱一下我嗎?” 許攸寧歪著頭眨了眨,她不明白江殊突然提這個請求,她還是照做了,她雙手環住對方的腰抬頭期待地看著他的眼睛,像是等著主人發下一步命令的小狗。 江殊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鬼使神差地說了些什么,最后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樣,“你可以和我zuoai嗎?” 他嘴唇發白,喉嚨凝澀,他已經不堪忍受這種若即若離的折磨,最壞的結果不過是讓他卷鋪蓋走人,這也能讓他停止一些卑劣的幻想,理智不會像野馬一樣脫韁。江殊只感覺舌尖都泛著苦澀的味道,他發現許攸寧抱著他的手一僵,最后松開了他,他心一冷,還是強迫自己去直視許攸寧的眼睛。 許攸寧抓著他的手臂,眼睛瞪得溜圓,像終于找到嘴巴似的蹦出一個臟字,“艸”。 他注視著許攸寧,等待審判的到來,暖黃色的燈光透過眼鏡上的霧氣印在他深灰的瞳孔上,讓他失去失神的眼睛仿佛有了光彩。 “你給老……我等著!”許攸寧放了句狠話,就見她一下子狗刨到池邊,跟野鴨子一樣出了水,光著屁股噔噔地走到床邊柜子旁,打開柜子里的情趣用品販賣機,里面花花綠綠的性愛玩具仿佛在閃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