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雙腿夾緊(含著鋼筆睡覺,xiaoxue腫爛抹藥消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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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的狂熱瞬間冷卻,他事后才有一絲慌亂,將她珍重的東西放在自己的身體里實在是不太合適了,可是即使房間足夠黑拔出來的聲音還是聽得到。 他將雙腿夾緊,若無其事地繼續裝睡,他想等到她睡著再拔出來,等待的時間實在難熬,高度緊繃的神經讓他無法安睡。 不知道等了多久,久到他估計許攸寧睡著了,他轉過身子,卻和黑暗中都閃著微光的雙眸對視。 “你還沒睡嗎?”他眨了眨眼睛,這是他心虛的表現,不過在黑暗里許攸寧看不見。 “沒有,我明天就開學了,所以想多看看你,我打擾你休息了嗎?”她的聲音有點低啞,雙頰酡紅,雖然刷了牙,酒味還是掩蓋不住。 “沒有?!?/br> 其實平時這個點他早就睡了。 “派對玩得開心嗎?”他現在這個樣子太尷尬了,剛剛轉身時都發出濕rou拉扯的咕嘰聲,但愿她沒有聽到。 “嗯,付星野要去國外了,所以喝了點酒,抱歉這么晚才回來?!?/br> 這個語氣太像因為應酬晚歸的丈夫對妻子道歉了,可是他剛剛算什么,妻子深閨寂寞含著丈夫的信物入睡。 他努力甩甩頭,甩掉自己糟糕的想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好可愛!你怎么了?”許攸寧被他逗笑了,抓住他晃動的腦袋,酒氣噴到了他的臉上。 李稗感覺他也像喝醉了,臉頰發燙,“沒關系,你們玩的開心就好?!?/br> “對了,我通過考試了?!彼÷曊f。 “我就說嘛,你一定能過?!彼矂由碜?,抱住了他,上身與他緊緊貼在一起,微醺的熱氣噴在他的鎖骨上。 許攸寧里面沒穿內衣,飽滿的胸部在兩個人身體間的空隙里擠變形,乳尖隔著純棉睡裙和李稗的胸膛摩擦。 李稗臉瞬間爆紅,全身僵硬,不敢動彈。 “太好了,你就可以上學了?!痹S攸寧將臉埋在他的頸窩里,聲音悶悶的。 他的心在狂跳,卻紅著臉將她推開。 許攸寧不懷好意地一笑,嫌刺激不夠,干脆把睡裙撩起來,抬起手脫了下來,全身光溜溜地湊過來。 李稗只感覺眼冒金星,視野里只有一對雪白的雙乳像兔子一樣在自己眼前亂跳,他差點慘叫出聲,嚇得把身子轉過去對著床外側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許攸寧狂笑,幸好家里只有張媽在一樓,隔音好吵不到別人。 “你怎么反應這么大!”許攸寧戳了戳他白軟的屁股,發現他下面什么都沒穿,“你好奇怪哦,你怎么上身穿衣服,下身不穿?” Q彈的屁股瑟縮一下,腿夾得更緊,夾得都出水,順著屁股縫流下來。 救命啊,為什么她精力這么好,怎么還不睡覺? “怎么感覺你怪怪的?”許攸寧喝了酒腦袋有點轉不開,說話有點大舌頭,“你是不是背著我干什么了?” 她許久沒聽見回應,就將身子貼過去,把手伸進衣服里撓他的腰窩。 她一撓,他就想笑。他強忍著笑意,身體控制不住地扭動企圖逃離魔爪,鋼筆也在xue壁磨擦,腿心的濕意更甚。 被撓得都快直不起身子,他勉力挺直軟了的腰,背部卻撞在一團軟物上。 “嘶,好疼?!痹S攸寧痛得呲聲。 “你沒事吧?”李稗連忙轉過去,看看她怎么樣了。 “疼死我了,你快幫我揉揉!”語氣甚是委屈,仿佛真的疼的厲害。 李稗差點信了,如果不是在黑暗中沒有看到她一副陰謀得逞的笑。 他想轉回去,卻被她一把抱住,她在暗地里順著手臂摸,摸到了他的手,抓著他手腕,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白面團上。 “上次你妹那個鐵頭娃撞得我的胸胸現在還疼,我不管,妹債兄償,揉到我滿意為止?!痹S攸寧惡狠狠地說。 別說給赤身露體女孩子揉胸,李稗就幾乎和別的同齡女孩子說過話。 手心觸到那團雪山還有雪山上嬌艷的紅梅時,只感覺心里像雪崩一樣全面崩塌,又似一團團煙花炸開。 他的腦袋宕機,手里機械性地幫她揉著。 許攸寧卻很受用地哼哼兩聲,瞇著眼睛。 快點睡覺吧,李稗祈禱著,他的xiaoxue磨來磨去都快磨爛了,屁股上都濕濕涼涼的全是水。 一只不安分的手卻作亂地順著他的腹部下潛,摸了摸他半勃的yinjing,差點摸到了他濕得發爛的xiaoxue。 “要做嗎?”她發出了誘人的邀請,只不過時機有點尷尬。 “不!不用了?!崩畎迖樀孟掳肷硗饪s,差點從床上摔下去。 “可是我都摸到了水?!痹S攸寧篤定地說。 李稗不想說話。 “你不信?”許攸寧睜大瞳孔,讓自己的眼睛進光看清楚他表情。 她將沾著yin水的手戳到了他guntang的臉,然后摸到了他軟軟的嘴巴,將手指抵住了他的牙齒。 李稗乖巧地打開牙關,手指壓住了他的舌頭,指甲刮過上顎,擠進來他的咽喉。 他將嘴極力地張大,吞進她的手指,反射性地淚水溢出眼眶,反胃的沖動涌上咽喉,口水從合不攏的嘴角滴下。 陽根卻喜愛這種凌虐翹得更高,雌xue也在翕動著將鋼筆吞得更深。 終于在他快翻白眼時,手指知分寸地退了出來,牽出一段曖昧的銀絲。 她抬起白花花的大長腿,腳尖鉆進他腿腕的空隙,像一把白刃將他合緊的雙腿劃開,卻在分開大腿根時被負隅頑抗。 “你怎么了,夾得那么緊?”她用膝蓋輕輕頂了一下。 李稗閉著眼睛夾緊雙腿守住最后防線。 許攸寧眼里含笑,惡作劇地模仿性交一般,在腿間抽插起來,連帶著李稗的身體跟著她的頻率一起晃動。 可憐的李稗差點被她懟下床,嗚咽著想抓住她的肩膀,手背卻不小心碰到她微涼的乳尖,嚇得又一下子縮回去。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勃起的陽物就被一雙溫暖柔軟的手握住,他一時身體僵硬,又渴望進行下去。 指尖挑逗般順著紋理滑動,像一片輕柔的羽毛,癢意無法疏解,玉莖可憐地抖了抖。 身上的衣服又被挑起,李稗著急地捂著衣角,卻被許攸寧鉆了進去,寬大的t恤里鉆進一個腦袋,在腹部高高隆起,他按住了作亂的腦袋,讓她安靜下來。 剛剛被揉搓得紅腫的rutou這會又在被舌尖撥弄,濕濕麻麻的感覺從乳尖傳來,衣服胸口處被撐開,他將衣服撥起來脫下來,露出里面毛茸茸的腦袋。 便看見許攸寧伸著粉色的小舌,濕漉漉的眼睛抬頭望他,手卻作亂地開始taonong起他的yinjing,他的那里實在是太敏感了,每一次按壓擠弄都讓快感下涌,化作春潮從濕濘的洞xue里涌動。 李稗張開嘴動情地喘著,胸腔鼓動,曖昧的聲音在靜謐黑暗的房間里蕩漾。 兩顆茱萸被舔咬掐弄,腫得發漲,充血發紅,都快盤弄熟透了,在自己自褻一遍后,現在實在是遭受不住,手下意識地推距她的腦袋。 “你不喜歡我這樣嗎?”一雙眼睛閃爍。 “喜歡?!笨墒菚r機不對,他現在有口難言。 “你這幾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突然發問,抬頭對上自己的眼睛,手繼續上下撫弄起來。 李稗本來打算坦白的,可還是說不出口,他不過和她認識一個多月,對她的過去一無所知,根本沒資格過問她的情感經歷。 “我,??!”她最后重重地taonong一下,他終于控制不住射了出來,一團白濁凝在她無瑕的手上,“我可以能過一段時間和你說嗎?” “好吧,但是你不要什么都不說就不理我了?!痹S攸寧好奇心驅使舔了一口,卻發現味道很不好就用舌頭推出來。 黑暗中她鮮紅舌頭上沾著乳白的jingye,還在俏皮地翻著白眼,李稗總是被她的舉動挑動著某根神經,從遇見她起總是一發不可收拾。 他急忙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抽出一張紙,放在許攸寧的嘴角叫她吐在上面,許攸寧乖巧地吐出來。 他才把東西丟掉轉過身,寸絲不掛的人就往他懷里鉆,將臉安逸地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我要睡覺了?!痹S攸寧甕聲甕氣地說。 “嗯嗯,快點睡吧?!崩畎藓貞艘宦?。 十四分鐘后,許攸寧在李稗懷里緩緩地抬頭,對上他半闔的眸子。 “你怎么還沒睡???” “我……我睡不著?!?/br> 其實他困得要死,但是許攸寧不睡,那事始終懸著不放心。 “那我們聊聊天吧,聊著聊著就睡著了?!痹S攸寧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完美”的主意。 “嗯?!崩畎捱t疑地應了一聲。 “你在學校還習慣嗎?” “一切都不錯,就是睡覺時間比以前少好多有點不習慣?!?/br> “唉,高三都這樣,之前我們班還有個為了高考一天只睡四個小時的?!?/br> “他,嗯,他睡那么少不會身體不好嗎?”李稗感覺自己困得思維開始餛沌了。 “還行吧,我經常通宵參加party,習慣了就好了?!?/br> 李稗感覺心頭一涼,他感覺他注定熬不過許攸寧。 “我給你講講學校的事吧?!?/br> “嗯?!崩畎薜难劬﹂_始睜不開了。 “門口保安老李吃軟不吃硬,你遲到了不要硬闖,不然會被他整,之前學校有個男生遲到了翻自動門,老李將門的按鈕一按,結果人是下來了褲子掛在上面?!?/br> “哈哈哈哈哈?!崩畎抟呀浐仙狭搜劬?,笑得極其敷衍。 “你要是遲到了,就和老李求求情,他就放你一馬?!?/br> “校墻角的狗洞不要鉆,教導主任在那安了個攝像頭守株待兔?!?/br> “什么夜半奔跑的白衣女鬼傳說不要信,那是我半夜睡不著穿著我的白睡衣瞎溜達被人撞見了,后來我解釋了也沒用,這事就越傳越離譜?!?/br> “學校也不是在墳地上蓋的,之前只是個大型垃圾場?!?/br> “有只黃白胖貓不要喂,這貨是女寢那邊的宿管阿姨養的,被喂得都快胖成豬了,還到處勾搭新生要吃的,而且色得要死,誰長得好看就蹭誰?!?/br> …… 最后,李稗還是沒熬得過許攸寧,許攸寧絮絮叨叨地自己也睡著了。兩人赤身裸體,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