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雨將至(自褻被發現,被強行拔出噴水,花xue合不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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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谷子接到爹媽電話說,今天打谷的人多,還沒有打完,叫李稗去做午飯。李谷子去推李稗的門,發現推不開了,她又大聲嚷嚷:“李稗,你在屋里干嘛呢,阿爸阿媽中午不回來,叫你去做飯?!?/br> 她見里面沒聲,又重重地敲了敲,“李稗你開門啊,別躲在里面不出來,我知道你在家?!?/br> 竟然沒有動靜,就算在午睡,是頭豬也該叫醒了吧,她覺得這事有蹊蹺。 李稗該不會被那個瘋女人給弄暈了吧?怪不得那女人還不知道李稗的名字就睡了他,原來一直把他當玩具用,這次一定是玩過頭了,所以才下血本,就是為了給她封口。 此時的李谷子已經腦補出1萬字的渣賤虐戀小黃文,最后得出結論:李稗那個沒用的東西。 她氣勢洶洶地跑到后院許攸寧的房間,發現門被鎖了,心里咯噔一聲,想她該不會是畏罪潛逃了吧? 李谷子覺得大事不妙,她要去告訴爸爸mama。當時就急了,轉頭就跑,一頭撞上個軟軟的東西。 許攸寧覺得這下她的胸都快撞變形了,就算沒變形也小了一個罩杯。 “死丫頭,跑那么快干嘛?”她一般揉胸,一邊痛罵。 “瘋女人,你把我哥怎么樣了?”她緊抓著許攸寧的手臂,眼睛都紅了。 許攸寧感覺莫名其妙,“沒怎么樣,和他一起玩,玩得很開心?!?/br> “你胡說,你把他做暈了過去,我怎么敲門都沒聲?!?/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許攸寧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扶墻大笑,牙根都露出來,淚花直往外飄,屋外的土狗都被她驚動狂吠起來。她摸了摸李谷子神奇的小腦瓜,她想解釋一下,但是笑得實在難以自抑,根本停不下來,只好一直盤著。 李谷子被她盤得炸毛,“你這個瘋子你還笑得出來?!?/br> “咳咳,谷子,我沒事?!崩畎迣擂蔚爻隽寺?。 李谷子一回頭看見李稗紅著臉從房間里走出了,然后轉身將門掩上,頷首垂眼站在門前面。 “你在里面干什么?!崩罟茸蛹泵愡^去,往李稗手臂下鉆,想推開門往里看。 李稗有些緊張,抓著門把手的手都出了汗,許攸寧明白了他一心虛眼神就亂瞟,不敢直視人。 “別看了,小孩子看了長針眼?!痹S攸寧靠墻抱胸嘴角勾起,出聲給李稗解圍。 感覺腦子里有什么東西轟然炸開,李稗的臉像被放進油鍋里的蝦一樣瞬間泛起了蝦粉色,他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然后想起玉米地的夜晚,依稀感覺腿根在微微發麻,他抬頭偷偷看了許攸寧一眼,許攸寧發現他的眼神,瞇著眼睛對他笑了笑,像一只搖著尾巴的紅狐貍。 李谷子看了看“發春”的她哥和“賤兮兮”的壞女人覺得真的無可救藥了,毀滅吧,煩了。再管他們倆的事她就是小狗。 “做飯吧,再不做飯就到下午了?!崩罟茸涌逯?,白了他倆一眼,逃似地跑開了。 “我也餓了,我們一起做?!痹S攸寧跑過來挽著李稗的手,發現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對著空氣愣神,覺得對方呆呆的樣子好可愛,直接上手抓臉“你的臉怎么這么燙,是不是昨天晚上發燒了?!?/br> 李稗回過神就看見許攸寧把柔嫩的手貼在自己頭上,歪著腦袋好奇地盯著他,“頭也不燙啊?” “嗚嗚嗚,白灼蝦好好次?!卑鬃莆r飽滿彈牙,鮮嫩中帶著一絲甜味,好吃得許攸寧都快熱淚盈眶,“糖放得剛剛好,激發出蝦的鮮味,又不會顯得突兀?!?/br> 李谷子一邊吧唧著嘴干飯,一邊一臉嫌棄地看著許攸寧,覺得她真是沒有見過世面。 “沒有放糖,這個蝦本來就是甜的,蘭溪的水是從山上的月來泉流下來的,聽大人們說蝦喝了月來泉的水所以帶著甜味?!崩畎薇辉S攸寧夸得不好意思,他眼睛閃了閃,帶著幾分對故鄉的驕傲。 “是嗎?那下次我們多釣一點上來?!痹S攸寧心里已經默默打算在住在鄉下這段時間把蘭溪的蝦趕盡殺絕,又轉念一想,會不會太缺德了,算了,那小蝦放生,大蝦下肚。 下午李稗回房間學習,許攸寧賴在他身邊不走。李稗的房間太熱了,本來今天就夠悶熱了,他的房間還不通風,熱氣在屋里揮散不去,就一個小風扇吹著沒啥作用。 “你不熱嗎?我給你扇扇?!痹S攸寧在床頭找到一個打廣告的塑料扇子,拿起來一看,正面不孕不育,背面無痛人流。她抄起扇子就狂扇,還湊到李稗身邊分享給他這一絲清涼,目光盯著他的練習題看。 李稗余光撇到她湊過來,只感覺格外燥熱,連今天的蟬都分外聒噪,根本沒有心思想復雜的數學題,筆在那道大題上躊躇了好久,越是拼命集中精神越是心猿意馬,明明在小房間里住了這么久都習慣這么熱了。 看他的目光停在一道數學題上好久,許攸寧以為他是不會做。趴在他肩膀上仔細一字一字地看。 感覺身后的人挨得更近了,幾乎和自己身體相貼,李稗只感覺心臟漏跳了一拍,一滴汗從額頭落下來砸到輔導書上,暈濕了墨跡。 “你這題應該變一下公式,再和一個隱藏公式套一下,求出極值。那個隱藏公式你知道嗎?就是……這個?!痹S攸寧俯身貼到他的背,拿起一只筆寫下一個公式,字跡格外潦草混在李稗的字中間就是雞立鶴群。 李稗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忘了后背的溫熱柔軟,回過神將注意力集中到公式上,“這個公式是哪里的,為什么我在教科書和公開課上沒看到過?” “啊,這個是我們數學老師當‘秘籍’傳授給我們的,叫我們刻在腦子里,不過我把這個告訴我我隔壁班的朋友時,他說他們數學老師也講過?!?/br> 李稗的眼神暗了下來。 許攸寧有點心疼地看著李稗,明明學習很努力了,輟學了好幾年一點都沒落下,甚至追趕上同齡人了。但是還是因為沒有老師教導,一些知識還是將他拒之門外。 這對于李稗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打擊,以至于向潑了一盆冷水一樣讓他冷靜下來,他以為勤能補拙哪怕沒有老師就能追趕上同齡人,在網絡發達的當代就是沒有學校也可以學習到學校能學到的所以知識。 許攸寧發現他拿筆的手都在輕輕地抖,緊握著筆用力得骨節發白,白皙手上青色的血管都在跳動,她伸出覆蓋在他的手,輕輕地握住讓他平復下來,“沒關系,我把我們老師教的小‘秘籍’全部都寫下來?!?/br> 李稗抬頭對上許攸寧的燦若星辰的眼睛,他迅速低下了頭,不敢對視太久,怕她察覺到自己的情緒,小聲地說了一句:“謝謝你?!?/br> “那你繼續做題,拿個小本子給我?!狈块g里實在沒地方寫東西,許攸寧趴在床上,將本子放在上面,她為了不讓自己的字跡太過潦草辨別不清,她一筆一劃寫得特別認真用力,以至于筆墨都浸透了雪白的紙。 她真的感謝她的數學老師老黃,像有些公式定理之類的要是用熟練了就信手拈來,但是要是對著白紙干巴巴地列出來還真的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但是老黃每次說的時候都像傳授那種學了就成大俠的武林秘籍一樣,叫大家記在深深的腦海里,許攸寧每次都把它們連夜怒背八百遍,以至于現在她都記得特別清楚。 她寫道一半,發現真還有個記不清了,一定是老黃當初教的時候沒有神秘兮兮地說這是“秘籍”。她咬了咬筆頭,抓了抓腦袋,皺著眉抬起了頭,對上李稗紅紅的眼睛,他的鼻子也是紅紅的,像極了一只受傷的小獸,她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臉,“好了,別難過了,我既然教你就包你學會,你不學會我不走?!?/br> 到了傍晚時分,許攸寧終于將所有她覺得李稗可能不知道的知識點列了下來,洋洋灑灑地寫了十幾頁,分門別類地一點點列清楚,還特意標注容易用錯的地方,她將本子遞給李稗,“這些東西你先記一記,不過數學這東西總歸不是語言類,記再勞不會用也白瞎,明天我再練習題里找一找例題給你練練?!?/br> 李稗結過本子,與她指尖相觸,像有一束小小的電流從指間直通心臟。 今天晚上太悶熱了,許攸寧開了空調,空調太爽了,她站在空調口對著吹,她要和她受苦受難的好朋友分享空調的快樂。 她走出門,屋外竟然刮起了風,從院子里都望不到月亮,鬼鬼祟祟地溜去墻腳,發現少年房里的燈還亮著,對著墻外的小窗小聲喚著:“李稗,我房間開空調了,你要不要來???” 發現屋里沒有人應,又大點聲嚷嚷,極力地慫恿,“空調超爽的,你屋里那么熱,你快來啊?!?/br> 對面還是沒聲,一定是青蛙的叫聲太吵了沒聽見,她決定去他屋里叫他。 她將前廳的木門推開一條縫,探出頭左右觀察,幸好,李谷子不在,然后貓著身子溜了進去,一溜煙鉆進廚房,蹲著輕輕地推了推門。 該不會開著燈睡著了吧,不對啊,屋子里還有動靜。 她擔心敲門會被李谷子發現,只能大力地推著門,門被她重重地推了幾下,竟然被她推開了。她一進門就麻利地關上門,發現門鎖竟然沒壞,剛才她是怎么推開的。 “李稗,你這屋太熱了,你去我屋里睡……”她站起身轉過頭,當時就像石雕一樣在原地風化,眼前的場景令人臉紅心跳。 一只雪白的腳搭在床檔上,少年放浪形骸地大張著雙腿,腿心里含著按摩棒發出嗡鳴聲,白色的襯衣解開堪堪掛在肩頭,纖薄白皙的胸膛上櫻桃紅的乳珠醒目,汗水在燈光下閃出細碎的光,少年仰著頭露出修長脖頸嬌喘著,雙手放在胸前緊緊地抱著一個本子,小小的房間充斥著甜蜜yin靡的氣息。 窗外一道亮光閃過,兩個人目光交接。 “攸寧!”李稗見許攸寧來眼神閃過幾絲驚恐,他急忙放下手里的東西,將腳收了回來,撐起身子坐起來,按摩棒卻因為大動作被推得更深,他的小腹一陣痙攣,身體不禁輕輕戰栗,眼尾都被激紅,含著春水的眼睛溢出一滴淚來。 “唔,??!”一道驚雷,按摩棒被發狠地拔了出來,與軟rou分離的yin穢聲音讓許攸寧腦袋像被雷劈中一樣轟然炸開,按摩棒抽離的那一刻yin水大股噴濺,打濕了碎花床單,花xue像脫了殼的rou蚌,翕動著吐著晶瑩的水滴,幽處粉紅的媚rou鼓動著。 向來厚臉皮粗神經的許攸寧破天荒地臉紅了,可是本應該離去的她,眼睛卻像著了魔一樣盯著少年的身體,本來應該尷尬的氣氛卻被濃郁的色欲氣息擠壓得無處安放。 被直勾勾地注視著,少年羞怯地合攏了腿,不安地佝僂著身子。明亮耀眼的燈光讓夜行生物無處可逃,只能可憐地蜷縮起來,腦子里不停地響起尖銳而嘈雜的聲音,“變態”“惡心”“死人妖”,喉結難挨地上下滾動著,喉嚨卻干澀到發不出聲音。 “真好看啊,我可以摸一摸嗎?”許攸寧眼神暗了暗,聲音有些低沉,誠摯地望著少年,眼睛里仿佛閃著星光。 李稗嘗試鼓起勇氣和她對視,她的眼睛總是亮晶晶的,不摻雜一絲虛偽,光是被注視著就感覺所有的星光流火朝自己奔涌而來,將幽冷黑暗的心房照得發熱發亮,他羞怯而鄭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