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傷(巴掌抽xue、玩弄koujiao、玩具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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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醒亞伯的并不是清晨,而是一只在他裙擺下作亂的手。 園丁翻看著他雙腿間那個物件。出于某種卑劣的情緒,他此刻動作十分魯莽。他看見那兩瓣rou唇微微腫脹,一觸之下就顫抖個不停。園丁用雙指翻開那個幼小的屄口,看見里面濕潤的深紅軟rou,和一張脆弱rou膜。 孔洞隨著他的動作溢出不少水液,亞伯也因此驚醒了。他無辜地支起身體,試圖并攏雙腿。 “夾什么?”園丁既憤恨又遺憾,用力掰開他的大腿,“一個被摸爛的臟屄?!?/br> 亞伯低頭去看,嘴上驚惶道:“爛、爛了?” 園丁冷笑一聲,對著他的腿心打了下去。亞伯咽下一聲驚呼,園丁的巴掌卻接連不斷地落下來。 “嗚啊、別打了嗯……好痛啊,別打我?!?/br> 園丁置若罔聞地在他陰阜上拍打,每打一下,亞伯都會像條缺水的魚一般向上弓腰,就像是把自己的嫩屄往男人掌上送一樣。他嘴里“吚吚嗚嗚”的,到最后已經聽不太真切。那性器確是實實在在的得了趣,隨著拍打濺出些水花來。 最后一巴掌落下時,涌出的水液用手也堵不住。見那個稚嫩的器官已經被打得高高腫起,yinchun緊夾住其中的孔洞,園丁這才消了氣。他獎勵般用掌根按在陰蒂上狠狠揉了兩下,直到手下失禁般的流水,才把那兩條無力的長腿放下。 亞伯靠在骯臟的車板上,美目半闔,粉唇微張,完全是被人弄丟了魂的樣子。 “你是怎么回來的?” “我逃跑了……不知怎么就跑到這里?!眮啿x擇對他撒謊。他并不明白這一行為的含義,只是冥冥中,覺得自己有了應當保守的秘密。 園丁見他如此乖順,思考過后,還是把人送回了坎貝爾莊園。 從這天起,他們的關系似乎發生了改變。園丁時而化身惡魔,拿出自己最惡劣的態度,不斷在他耳邊說著詆毀之詞;時而又像天使一樣,千方百計地討好他,為他摘來鮮花,并絲毫不顧自己被扎的鮮血淋漓的雙手。 嬤嬤不再服侍他,亞伯偶爾會看見她在廊下一閃而過的身影——或許她已化作了一縷幽魂。園丁也不再照料花園——他任憑樹木凋謝。他情愿為亞伯洗漱,為他換上奇怪的衣服,將他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喂食,并在沐浴時熱切地清理他身上每一處細節。 他摸著那道可疑的傷口問:“小少爺,這是怎么回事?” “天生就有的,你不要碰那里?!眮啿⌒牡嘏查_身體,“我、我覺得有點痛?!?/br> “好吧?!眻@丁聳聳肩,讓他更感興趣的東西就在咫尺之內。他用沾滿浴液的雙手揉搓著亞伯的rufang,兩顆嫩紅的rutou在他手下滑動,又被逮住了湊在一起摩擦,就像一對交頭接耳的乳鴿。 亞伯渾身酸軟地靠在浴桶上,只在園丁每一次用指甲掐住那兩枚鼓脹的乳尖時發出一些聲音。他的雙頰被水汽蒸熟,半張的嘴唇間露出幾顆牙齒。 身下的濕潤已經讓人見怪不怪,他流出的yin液和滿缸熱水混為一體。園丁把膝蓋嵌入他的雙腿間,命令道:“你自己來?!?/br> 雙乳還被他握在手中,亞伯騎上他的大腿,在水中擺動起腰身。他一開始只是緩慢地前后磨蹭,逐漸也開始yin浪地扭動。園丁用溫水沖凈他的身體,輪流含住兩顆挺立的乳尖不斷吮吻。他的膝蓋也開始懷著壞心向上顛弄,終于在一次碰撞中,擠壓得變形的陰蒂被狠狠一搗,將亞伯送上高潮。 園丁將亞伯抱起,用唇舌舔去他腿根的黏液。還處在情潮中的兩瓣yinchun像蚌rou一樣微微開合,前頭的蒂珠也變得腫大而水亮,一時收不回褶皺里。園丁用嘴含住他整個陰阜,在口中盡情蹂躪。 亞伯的手也習慣性握上對方怒漲的yinjing,上下撫弄起來。 最后,園丁在燈光下檢察他微腫的下身,同時微微掰開那枚rou孔,看見薄膜依舊完后后,才肯讓亞伯睡去。 亞伯在黑暗中喘息,他腿間的秘處又酸又癢。他想像往常一樣夾住被子入睡,但他知道明天一早,園丁又會拿著濕潤的被褥,用各種下流的詞匯辱罵他。 “該隱,你醒著嗎?” 亞伯小聲地詢問。該隱曾說:‘保守秘密,秘密是忠仆;泄露秘密,秘密是詛咒?!?,因此在園丁前來服侍時,該隱都保持著他驚人的隱秘與沉默。 “親愛的哥哥,我在?!?/br> 亞伯感到他的聲音十分倦怠,關切道:“你困了嗎?你聽起來很疲憊?!?/br> “不,哥哥?!痹撾[回答他,“當一望皆是無盡的黑暗,你會發現困倦是最多余的?!?/br> “哦……”亞伯似懂非懂地瑟縮了一下,“我只是想和你聊聊?!?/br> “我的榮幸?!?/br> “關于那個園丁……” “是的,園丁?!?/br> “他有時……會讓我不舒服?!?/br> “哦?!痹撾[說,“這倒出乎我的意料,您曾說他是您的朋友?!?/br> “是的,朋友……但最近我不這么想了。之前,我們都會讓對方快樂。但現在他總是對我有所隱瞞。我有時感到他非常的憎恨我,有時又感到他對我很忠誠?!?/br> “事情其實很簡單?!痹撾[略帶譏諷地說,“他愛上您了,這個卑鄙的仆人!” “愛?” “是的。他可恥地想要占有您,又因深知自身的卑微而膽怯。他的憎恨與忠誠都是出于他的自私?!?/br> 一種奇妙的感受讓亞伯心里痛了一下,但還是誘人的疑惑占了上風。亞伯問:“我該如何呢?” “您愿意將自己獻給他嗎?” “那是什么意思?” “您將成為他的所屬,成為他無條件的附庸、他的另一位父母、他心臟上纏繞的荊藤?!?/br> “不?!眮啿櫫税櫭?,“我不要?!?/br> “這是個正確決定?!痹撾[夸贊道,“您能得到的不過是他的愛——他骯臟而狹窄的愛,比食槽里的稻草還要干癟?!?/br> “我并不在意得到什么?!眮啿檬种冈谀侵凰{眼睛附近打轉,“我只是不喜歡他做的事?!?/br> “他對您太過無禮?” “不……他斬首了花園里的玫瑰!” “哦?!痹撾[輕輕地笑了起來,“您說得對?!?/br> 亞伯也跟著他露出一個微笑。他總是懵懂無知,連笑容都那么遲鈍,但又驚人的美麗。 “該隱,愛都是骯臟的嗎?” “不全是?!?/br> “那么……”亞伯緊張地舔舔嘴唇,“我可以愛你嗎?” “……您為何這樣想?” “我發現你已經把自己獻給我……而我也愿意做同樣的事。我想讓我們成為彼此的父母,我想和你在一起?!?/br> 亞伯雙頰酡紅,喃喃地說:“你很博學,而且總是夸贊我、安慰我。從我意識到你的存在開始,就算是獨自呆在這座高塔上,我也不再孤獨?!?/br> 在一陣冰冷的沉默后,該隱低聲回答:“可您并不明白愛的真正含義,我也不是一個完整的人?!?/br> “那有什么關系呢?”亞伯天真地說,“你已經讓我足夠快樂。雖然我希望你能陪著我……能躺在我身邊?!?/br> “僅僅是躺在您的身邊?” “是的?!?/br> “難道您不希望我用yinjing插入您的身體嗎?” 亞伯愣住了,對方放緩語氣,但依然冷漠地說:“您希望我用yinjing插入您的身體嗎?”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是比您和您的“朋友”更親密的行為。是您自身的奉獻,和您需要的陪伴、與快樂?!?/br> “如果是這樣……”亞伯別扭地點點頭,“是的,如果你在這,在我的身邊……我想讓你……插入我?!?/br> 他說完,感到神志一片混亂,就像跌進了漩渦。他全身酥麻,滿臉通紅,下身泥濘無比,小腹顫抖地收縮。一個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說:“不必羞恥……打開您床頭的第二扇抽屜吧?!?/br> 亞伯在里面摸到一個圓潤的柱狀物,大約二指寬,只有他小臂的一半長。他把它拿到燈下,才發現這是他兒時僅有的玩具之一——一個木制的撥浪鼓。 亞伯輕輕轉動手柄,聽它發出“咚咚”的聲音。 “這很有趣?!眮啿f,“但我已經長大了,我要用它來做什么呢?” “請把油膏涂抹在上面?!?/br> 亞伯對他言聽計從,他從貝殼制成的小罐里挖了一些香膏,均勻涂抹在木頭手柄上。在這個粗糙、冷硬,并且布滿圈紋的柱狀物變得油光發亮時,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然、然后呢?” “把它放在您的女性器官前?!痹撾[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倦怠,像是催眠一般。 冰涼圓潤的頭部抵上他的屄口,被rou唇熱情地吮住。 “然后呢?”亞伯急切地問。 “讓它進入您的身體?!?/br> 亞伯雙手握著木柄,把它往里推了推??晌唇涢_發的小孔實在太過緊窄,木柱劃過yinchun,重重地擦過蒂珠。 “嗯啊——”亞伯驚呼一聲,雙腿絞在一起。 “您可以換個姿勢?!?/br> 亞伯騎跨在床上,豎起鼓柄,一口氣坐了下去。 “啊——好痛!” 下身傳來的鼓脹感讓他下意識想要逃離,可剛剛撐起身子,拖拽的快感又讓他跌坐回去,一下把木棒吃到了更深的位置。 亞伯夾著這柄硬物,不知所措地流下了眼淚。 “別哭,我的哥哥?!痹撾[半瞇著眼,溫柔地勸導道,“試著抽動它,讓它造訪你體內的每一處?!?/br> “我不行……好痛啊,我不做了……” 話雖這么說,他的雙手卻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動作起來。那根幸運的木柄被他抽出又插入,偶爾碰到幾個地方,都會讓他發出劇烈的喘息。他的另一只手也撫上了挺翹的陰蒂,在上面飛快揉弄。 一根死物也能把他插得yin水飛濺,足以見這口屄有多么的貪吃了。亞伯的動作越來越快,絲毫沒有注意到幾絲鮮血混在體液里,正從他被捅得大開的rou孔,和兩片外翻的yinchun中流出來。最后一下撞擊,亞伯尖叫一聲,脫力地躺在床上。微微抽搐的rou道依然把木棒絞得死緊,直到他艱難地將其拔出時,還發出“?!钡囊宦?。 yin液淌滿了他的大腿,原先緊緊閉合的屄口也敞開了一顆棗核大小的roudong,正不停往外吐水。 “您感覺怎么樣?” “我……我不知道?!眮啿艨粗矄紊系难E。他感到自己的靈魂剛剛回歸身體,那陣銷魂蝕骨的快感仍有余韻。 “您快樂嗎?” “……是的?!眮啿f,“一開始有些痛,后來又很舒服……但我好像受傷了?!?/br> “這并不是傷?!痹撾[語調平和,“這是您失去貞cao的象征——您后悔嗎?” 一絲鮮紅在素白的床單上十分刺目。 “我不知道……貞cao?” “或者說,‘一塊華麗的墓碑’?!?/br> 亞伯皺起眉:“你曾說過,純潔是高貴的……我變得卑鄙了嗎?” “不,我親愛的哥哥,您只是長大了?!痹撾[的語氣中多了一些憐愛,“只要您不后悔,我保證,您會得到更多?!?/br> “更多……更多的什么呢?” “您想要什么?” “我聽說父親要回來了,我想要他來看我,我想要認識我其他的兄弟姐妹們……但我也不會忘了你,你和我最親密……” 該隱突然用噓聲打斷了他。 “我是不是想要的太多了……”亞伯不安地絞著被子。 “一點也不多?!痹撾[說,“只是您該睡了。您會如愿的——任何人——包括我們的父親,都很難抑制那種欲望?!?/br> “哪種欲望?” “到時候您就知道了?!痹撾[無情地誘哄道,“我的哥哥,快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