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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少年青澀的臉龐,周凡有種強烈的罪惡感,他知道克羅斯諾在未來會成為一個草菅人命的兇徒,也知道他對力量的狂熱追求,可現在——注意到克羅斯諾雖然說話時相當鎮定,可他緊緊抓住床單的姿勢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 如果不是周凡的提議,恐怕他現在還在家族里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吧,可他的人生即將被自己摧毀,這讓周凡有些后悔:他清楚地明白,一旦被執事選中成為母體,就會使用藥物改造他的身體,這些藥物相當霸道,能讓男性長出yindao和zigong,并且發育rufang,這樣以來他們就會徹底成為不男不女的怪物,哪怕之后能成功從阿克曼家族逃出去,他們的身體恐怕也無法恢復正常,就這樣度過一生。 出于這個原因,周凡才思考了許多即將被犧牲的人選,可他的初次嘗試就已經宣告失敗,以為能毫不猶豫傷害亡命之徒,卻萬萬沒有想到因為時間差的關系,就連這些壞人們也只是孩子。 “怎么了?大人?”執事還站在旁邊微笑地提醒他執行“任務”,周凡只能長嘆口氣,艱難地伸手輕輕摸著他的身體。 “啊……你要做什么!快放開我!”因為知道自己是渾身赤裸的,這種仿佛被正在偷窺般的感覺讓克羅斯諾相當不舒服,哪怕手腳被束縛住,他還是拼命搖晃著鎖鏈,厲聲呵斥:“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對不起,已經太遲了?!敝芊苍谛睦镎f著抱歉,在靠近克羅斯諾身體時他仔細看了一眼,雖然克羅斯諾沒有發覺,但他原本正常的下半身此時已經被改造成母體狀態。在他青澀沉睡的yinjing下面,隱藏著一朵羞澀的蜜花。 不再等執事的催促,他一口作氣便往對方新長出的雌xue口摸去,輕輕掰開rou唇,就能看到濕漉漉的陰蒂正輕微顫抖著。感覺到這個看不見人的行為,克羅斯諾的臉色一下子僵硬起來,他不禁咬唇思考:對方在觸碰什么位置?不是肛門也不是yinjing,而是似乎長在中間位置的一道口子,可他什么時候長出這種東西的?明明他的身體每天都會觀察,卻從沒有注意到自己有這種器官。 周凡略帶憐憫、輕柔地將自己的食指伸進那敏感的位置,他毫不意外地聽見克羅斯諾發出一聲驚呼:“你、你在碰什么地方???”因為他的雙眼被蒙住,所以完全看不見周凡的動作,但從接觸的瞬間來說,他的全身傳來一股酥酥麻麻,仿佛有電流在身體上亂竄著。 “哈……呼……”克羅斯諾忍不住屏住呼吸,他并不是不懂性愛,如果周凡觸碰他的肛門,可能他一瞬間就明白對方要做什么,可現在對方卻碰著他之前未曾感受的位置,那是什么地方?他要什么?為什么會是我?他的腦子不斷被涌現出的問題充滿,而接下來周凡則用手指開始摩擦揉捏克羅斯諾的雌xue,每次深入時都會讓對方忍不住傳來呻吟:“好奇怪……你在碰什么位置啊……” 那嬌嫩的位置很快便如同開了苞滴滴答答地往外流著yin水,周凡越是深挖,四溢的汁水便大股大股往外噴出,伴隨著克羅斯諾糟糕的浪叫聲:“好……好奇怪……好舒服……嗯……哈……”他青澀的臉龐如同初次綻放的花蕾慢慢浮現出一種情欲的顏色,嘴唇也因為口水而沾濕變得格外濕潤。 克羅斯諾的家族普思特家族是個年代非常久遠的老牌家族,相當重視族人的培養,而克羅斯諾的家族未來的繼承人之一,培養任務更是艱巨,不僅要博古通今,還要對現在的政治、經濟、人際交流等等耳熟能詳,并且能擁有自己獨到的思想,然而在繁重的學業背后則導致克羅斯諾對床事之類只了解書本知識,并沒有親自cao作過,如果不是周凡打亂他的人生,很快地他便會聽從家族安排擁有一位門當戶對的未婚妻,到那個時候他才有時間慢慢學習這一切。 可現在已經太遲了,初次品嘗情欲的少年并不知道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究竟意味著什么,只是因為說不出的快感讓他情不自禁地開始扭動臀部,白玉般的腳趾則緊緊蜷曲成一團,而周凡則將更多地手指插入他的下體。 “不要嗯不要碰那里……唔、被揉得好舒服……”雖然完全不知情,但也覺得現在的行為非常不貴族的克羅斯諾,卻在周凡伸進更多手指后發出求歡般的尖叫:“啊……好舒服……”他那初次承歡的rouxue很快便因為經受不住玩弄而有些發紅腫脹起來,可克羅斯諾雖然嘴上在說著不要的話語,可身下卻忍不住將雙腿打得更開,甚至還時不時頂著胯部,讓周凡的手指能夠更加容易地進入他的身體。 明明知道這是不正確的事情,克羅斯諾卻因為深陷情欲而扭動著臀部,而他的花xue卻相當誠實地不斷張合蠕動著,貪婪地想要更多深入。 “好奇怪……為什么會出水……”他雪白的臀部早就已經泛上粉紅色的情潮,如同熟透的水蜜桃,只要周凡稍許玩弄幾下,泥濘的幽xue則直接將他的手掌打濕透頂。 用手指把對方的雌xue玩弄到潮吹之后,周凡知道對方已經完全準備好了,雖然有句話叫做長痛不如短痛,但……他想了下,還是將身上的褲子脫下來,將里面的yinjing釋放出來。 這么多天的逃避行為,他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自己的陽物,周凡附身的身體或許是家族里選出繁衍者的關系,不僅roubang碩大,而且還有極強的射精能力,就像是里的種馬存在,周凡對此不由自嘲:現在的他,可不是種馬嗎? 于是他便將自己的yinjing抵在對方濕漉漉的雌xue口,而在這樣觸碰的瞬間,沉迷情欲的克羅斯諾尚未理解到接下來會有什么事情發生在他身上,等周凡還是一寸寸捅入時,他便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全身都抖個不停地尖叫起來:“不要??!??!不要!”就算他再不懂也意識到周凡在對他做些什么了,他如同垂死掙扎的囚犯那般拼命搖著腦袋,哭啼啼地說:“不要……求你不要了……” 然而這并不沒有停止周凡深入的行為,反而他深深一頂胯,讓完全沒做好準備的克羅斯諾徹底被他命中目標。 克羅斯諾急促地喘息和尖叫著,他的大腦一瞬間都停止工作,如同斷電的電腦那般無法正常工作,而周凡則輕輕抽出rou柱,再次碾壓對方rouxue里的褶皺,將多汁緊密的腸道一點點征服,他的行為雖然很輕柔小心,但本質上仍然是在性侵克羅斯諾,克羅斯諾疼得眼淚直流,雖然并沒有多少痛楚,藥物已經讓他變得相當容易接受這種行為,可他還是因為被撕裂的瞬間而感覺到自尊心被碾碎了。 “啊……不行……太大了……”從未想象過自己居然能吞下如此巨物的克羅斯諾痛苦地搖頭,身下的rouxue開始無意識地絞緊,這讓周凡抽插行為變得有些困難。 周凡深吸一口氣,開始快速jian干起來,他清楚地明白過于溫柔地對待,只會讓痛苦不斷延續,只有盡快cao到對方獲得快感,克羅斯諾才不會那么難受。 “咿呀呀呀……要被捅壞了……”克羅斯諾剛勉強適應對方的進入,而接下來對方的氣勢洶洶則讓他理性全無地浪叫起來:“慢、慢一點、我不行了啊啊啊……”他被頂得話都說得斷斷續續,因為看不見對方也看不見自己,整個房間里只能聽到對方完全cao入時,yinnang撞擊到自己臀部時而發出啪啪的聲響,和自己急速地喘息聲。 克羅斯諾很快便被cao得渾身發抖,整個人潰不成軍,被黑布遮擋住的眼神也渙散一片,透明的涎水不斷從他嘴角滑落,滴落在他白皙的肩膀上。 周凡則繼續勞苦功高地cao干著青澀的少年,將他的rouxue干得汁水淋漓,滿身大汗。 幾乎不需要多久時間,克羅斯諾便開始習慣起這份糟糕的性愛,并且快樂地浪叫起來:“哈……好奇怪……怎么會……嗚嗚嗚……要被頂壞了……好舒服哈……”他并不明白這代表著什么,只覺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比他之前體會的任何都還要刺激。 不斷的快感正刺激著他的大腦和全身,讓他變得墮落,再加上身體里催化的藥物正在不斷運轉著,幾乎不需要多cao干幾次,少年便意識到這事情相當令自己舒爽,甚至連自慰時的快樂都比不過此時。 他不斷咿咿呀呀說著求饒的話,可身體卻誠實地迎合起周凡的cao弄,雌xue很快就被爽得潮吹不止,而roubang也因為連續刺激而噴出好幾股濃稠的白漿,直接飛濺到周凡的腹部。 兩人緊緊黏連在一起,克羅斯諾臉上布滿了紅暈,迷離地喃喃起來:“好舒服……怎么會那么爽呢?”因為在嚴格的貴族教育之下,他并沒有體會過多少愉快的事情,或者該說是不允許有,他的童年是枯燥無味的學習,少年也依舊是漫長的學業,只有在此時,他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做靈魂和身體上的滿足。 哪怕這是相當禁忌、又不被允許的,可克羅斯諾卻瞬間愛上了,仿佛想要從重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中逃脫,他無師自通地不斷yin叫起來:“啊啊啊……好棒……” 就當周凡沖刺到一舉攻入他的zigong內時,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下,克羅斯諾爽得兩眼發直,大腿哆嗦,射精好幾次的yinjing再次勃起后艱難地吐出最后一點汁液,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當周凡低吼幾聲,將積蓄已久的濃漿直接澆灌于他的宮內時,從未想象到的連番快樂早就讓他不得不狂亂地yin叫起來:“不行、要被捅破了啊啊啊啊……”他的yinjing再次噴薄出一道稀薄的jingye,便重重落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他的雌xue則如同女人潮吹那般涌出大量溫熱的液體,他學會了徹底依靠rouxue而到達高潮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