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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 周凡時不時用余光打量跟在自己身旁行走的少年,此時的他正穿著淺色的女式長裙,畫了濃妝,并將原本束起的長發重新編扎成女性的頭發,當然這一切都是周凡幫他變裝的。 不過整個打扮過程中,西澤都表現得相當沉默,就連憤怒的話也一句都不說了,仿佛安靜地像個啞巴。 他的表現奇怪不禁讓周凡開始反思剛才自己是否做了什么不對的地方—— 嗯……擼了西澤的性器又讓他高潮了…… 似乎從哪點看來都是相當不對的,但是周凡這也是迫不得已的行為???實話來說,在當時那種危急情況,并且兩人戰斗力不強,如果一旦被追捕西澤的人發現,肯定是周凡被殺死,西澤被帶走或也被殺死這種糟糕局面。為了求生,他也是那短短幾秒考慮很多辦法,雖然這么做恐怕對西澤造成了不小的陰影,周凡的確承認這點,但這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嗎?如果處于其他情境下,西澤的樣貌能不暴露嗎? 他在心里嘀咕著:再說大丈夫不該能屈能伸嗎?就這點事情就承受不住嗎?之后還怎么成大事??! 咳咳咳……這一連串的話只不過是周凡對自己的開脫罷了。 因為他、在之后、真的、一個不小心、差點玩上火。 將時間往前撥動到兩小時之前,在好不容易哄騙過敵人之后,周凡雖然松了口氣,但他并不認為現在是最好逃離這里的時機,一方面是那幾個人還在逐一搜查房間,就這樣貿貿然跑出去等于是自投羅網,另一方面則是他必須幫西澤變裝下,他原本就計劃把西澤從一位少年打扮成為女性模樣,至少在一定程度上面能夠迷惑敵人。 看得出來,西澤的家世不菲,也地位較高,就這樣高高在上的貴族怎么可能放棄原本的自尊裝成女性的模樣呢?周凡原本就是想利用敵人的這一盲點幫助西澤逃脫出去。 不過現在……他望著正向對自己怒目而視的西澤,不由先是道歉:“對不起,剛才我有些過分了?!彼仓雷约鹤龅糜悬c過頭,不過情況危急,只能不顧西澤的個人感受了。 “你……你……”見周凡這個樣子,西澤只覺得怒火中燒,從某個角度來說,他其實生氣的人是自己。就算西澤不想承認,但他誠實的身體已經暴露了他對剛才周凡所做的一切非常喜歡,甚至覺得舒服得快要完全服從周凡的擺布。 西澤對于剛才軟弱的自己非常厭惡,然而他身下依舊高高翹起的陽物證明著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從剛才的狀態擺脫過來。 “你先轉過頭去……還有把耳朵賭上!”因為不想被周凡見到自己發泄欲望的場景,西澤滿臉通紅咬牙切齒地要求道:“快點!” “好吧?!敝芊补馐菑乃t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他想做什么,不由乖乖從命了。 “啊——”見周凡背對著自己,并且乖巧地將手指插在耳朵里后,西澤也就硬著頭皮伸手摸向硬邦邦的roubang?!斑怼拧币皇怯凶凡兜娜舜驍_,本來在周凡的揉捏下,西澤就要快射出來,不過現在他的性器卻因為一連串事情有些發軟,可情欲的余熱依舊在身體里橫沖直撞著,快要把他逼瘋了。 原本西澤一直以為自己是相當性冷淡的人,因為不管是到了該有性沖動的年紀,還是被科普教學性愛該怎么進行時,說實話他都對此毫無感覺,甚至應該用淡漠來形容,漸漸地等時間久了之后,他甚至連自慰的情況也非常少。 可剛剛……他的身體仿佛被下了yin蕩的藥物那般,被陌生男人摸上性器時卻產生地前所未有的刺激,以及當時快被人發現的緊張感,無疑不在調動他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他被突然打開某種不得了的開關,逼得他潰不成軍,就連理智都所剩無幾。 光是回想剛才的那一幕,西澤恨不得現在就立馬捅死背對著自己的可惡男人,要不是這家伙……他怎么會淪落到這種境地呢?雖然咒罵的話語在心里爆炸般地刷屏許多,西澤卻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正有求于對方,并且如果不是對方的話,他也說不定早就命喪黃泉。 奇怪……西澤一邊用力擼動著自己的性器,一邊憤恨在心里罵道:到底是哪里不對?為什么雖然是存在快感的,但依舊無法到達讓他高潮的點呢? 大概他的身體已經處于這樣的詭異情況:因為剛才經歷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與高潮,現在這點安慰根本無法滿足,也何談能讓他真正射出了。 可惡可惡……意識到這點的西澤發現自己必須求助面前這位糟糕惡劣的男人后,他的心情變得特別陰沉,并且理智和性欲在腦海里反復掙扎打斗著,試圖一爭高低。明明平時只要按照他的擼動方式,就可以正常發泄出來???為什么現在……可惡可惡!那個混蛋! 終于在某一刻,再也遏制不住內心的洶涌澎湃欲望的西澤不由停下手里的動作,抬頭對著周凡叫道:“喂——!” 周凡并沒有給予回應,而是繼續保持原本的姿勢,一動不動地站著。 “喂——!你聽見了嗎?”西澤不由加重了嗓音,高聲呼喊道:“快點回答我!”周凡依舊毫無動靜。 搞不清楚對方究竟是在故意整蠱自己,還是真的沒聽見,西澤便咬咬牙,從床上爬下來,然后往前邁了幾步伸出手拽了拽周凡背后的衣角。周凡被突然起來的一扯先是嚇了一跳,然后慢慢轉頭后發現西澤正雙眼惡狠狠地瞪著自己,“什么事?你好了嗎?”周凡有些納悶地問,他以為西澤剛才那一會兒已經將身體的沖動安撫下來。 “你、快點來——”下半身的充血依舊在刺激著西澤的神經,只聽他深惡痛絕地說出這樣的話:“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的身體變得那么不對勁?”周凡一聽先是一愣,然后屬于路人甲某種惡劣的心態開始慫恿他:“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了?” “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對我又摸……又捏的……我能這樣嗎?”西澤以為周凡想要賴賬,直接二話不說將拉住對方的手往自己的性器上放著:“既然你都把它變成這樣了,那就對此負起責任來!”他說這話時不僅臉漲得通紅,就連赤裸的全身上都因為不知道是憤怒還是羞恥而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周凡見此,內心一咯噔:糟糕……他怕不是玩脫了。 然而,真正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真正玩脫的,還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