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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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貴絕對不會是約翰.沃克。 即使是理性的判斷,因為鳴瓢和百貴都不是能站上證人席的身份—— “啊,有個問題——有兩個名偵探,就是說,會有兩個佳愛琉?”富久田提問,東鄉的聲音很平靜,“如果和之前的狀況相似的話,只會有一個佳愛琉?!?/br> 鳴瓢掃了一眼陷在罔象女里無知無覺的年輕女孩,本堂町小春,那個靠自殺自救的人,和東條有一面之緣,據說很冷靜可靠。 東鄉說百貴的井里面也許會有罔象女,說不定能找到她。 ……目前,還是給百貴脫罪比較重要…… “酒井戶,xue井戶,投入?!?/br> 一望無際的沙漠。 熾熱的太陽也可以殺人。 除了沙子只能看見幾株干瘦的仙人掌——否決了xue井戶挖仙人掌的提議,酒井戶閉上眼睛,“大多數仙人掌物種含有酸和強效生物堿,這些化學物質通常對會對腎臟造成負擔,可能會引起嘔吐,腹瀉或暫時性麻痹?!?/br> “就是說,不能食用嘍?”英俊的xue井戶摸著下巴。 “暫時應急摘掉刺把水分淋在衣服上防止脫水就是極限了。如果找到能吃的品種再說?!?/br> 漫長的追尋,“偷表賊”陷在沙子里,不遠處,一臺精密到完全不像是會在這里出現的機器露出一截。 “總之試試那個投入的功能吧……十分鐘后,你把我抽出來?!?/br> “如果我們能活過十分鐘的話?!?/br> ……說起來已經三年沒有看到牢房以外的天花板了。 6:37。 柔軟的床鋪,熟悉又陌生的房間。 “……這里是……” “早上好,”溫柔的妻子對他微笑,“今天起得很早啊?!?/br> ……這樣就足夠了吧。 渾身痛得要命,鳴瓢抹了一把臉上的血,這樣就可以讓單挑遠離?!€有其他受害者…… ——飛鳥井木記。 佳愛琉的真名……? 坐在輪椅上,鳴瓢看著病房里的女孩子。 怎么回事,這種熟悉的感覺…… 【鳴瓢,幫我記得……】 日夜接受陌生人的夢,被虐殺的女孩子。 “……你,”說不清楚鳴瓢是什么心情,“記得一個叫做東條一郎的人嗎?” “……不認識?!憋w鳥井疲憊地閉上眼,“大概,他沒有進過我的夢吧?!?/br> ……但是,從那家伙的態度來看,應該不會在說謊吧。 有沒有可能是從別的人那里知道,然后當成是自己的故事……? “那么,攝山恐,這個名字呢?” 飛鳥井皺眉。 “那個人……”飛鳥井看向鳴瓢,“是個很奇怪的人?!?/br> 攝山恐去過飛鳥井的夢里幾次。 一次暴怒著掐死她,一次哭著道歉祈求原諒,再來一次,仍然是暴力的虐待。 躁郁癥的攝山恐認識飛鳥井。 記下這一筆,鳴瓢垂下目光。 ……那么,就,一點點的,把他們清除掉吧。 …… “來聊一聊吧,為什么你會如此懦弱……以至于不敢剝下自己的臉?” 即使坐著輪椅——鳴瓢秋人可怕的地方又不在于武力。 他慢慢逼近,也許臉上的表情相當輕松也不一定。 明山精神病院。 鳴瓢坐著輪椅進來,有一位戴著眼鏡和醫護專用口罩的醫生看了他一眼,主動過來幫他推輪椅,“是來探病的嗎?看你不太方便的樣子,怎么一個人來了?” “啊,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鳴瓢秋人,”鳴瓢拿出證件,有些拘謹的前傾,把證件亮給背后的醫生看,“我想來看一下,那個,攝山恐在這里嗎?” “誒,我們這里沒有姓攝山的病人?!?/br> “那么……東條一郎,有這個人嗎?” “東條啊?!贬t生的語氣很平靜,“我們這里的確有叫這個的病人,稍等,我去查一下他住哪里?!?/br> “……” 直覺一樣的,覺得哪里不太對。 但是很快有護士送來了一大本住院信息,身后的醫生溫和地和護士道謝,把鳴瓢推進了電梯。 在電梯里,鳴瓢看著電梯門發呆,視線微微上抬,看見醫生的身影,陌生的醫生對他笑了笑,鳴瓢借著倒影,讀著醫生胸前別著的名牌。 ……朝日……祈明……? 他們在頂樓停下,朝日醫生把鳴瓢推進寬敞的單間。 也許是出于安全考慮,沒有把精神病人和陌生的受傷警察單獨放在同一個屋子里,醫生轉去不遠處不知道在處理些什么,也許是配藥? 鳴瓢收回眼神,看向病房里的另外一個活人。 面對墻壁站著,額頭抵著墻,一只腳輕輕踢著墻面。 應該是東條一郎沒錯。 但是怎么呼喚也沒有反應。 “這個病人患有自閉癥和強迫癥?!背蔗t生走到他身后,“普通的呼喚沒辦法引起他的注意……” “啊,這樣……”鳴瓢控制輪椅轉圈想和醫生面對面說話,不經意地看向床頭—— 床頭,有著東條一郎的照片,但是名字的部分并不是“東條一郎”。 “!” 脖子上一痛,嘴被捂住,鳴瓢反應迅速地摸向槍,卻摸了個空。 “啊,才發現嗎?” 意識逐漸模糊。 “日本的警察不夠專業啊,派坐著輪椅的人來……” 拼勁全力扭頭去看—— 穿著白大褂的人淡定地擦拭針管,茶色的眼鏡片后,是一雙熟悉的藍眼睛。 “朝日醫生!”美麗的護士看向推著輪椅的“朝日祈明”,“感冒還沒好嗎?” “啊,勞煩你擔心了?!?/br> “這個人是……?”護士看著輪椅上穿著病號服,低著頭的人,“打了鎮定劑嗎?需要幫忙嗎?” 粉色的頭發,好少見。 “是新來的患者,病情有點棘手,他的家屬要帶他轉院?!背蔗t生微笑,“我送他一段路,馬上就回來?!?/br> “好!那個……朝日醫生,明天晚上有時間嗎?” “誒,這個嘛……”朝日醫生笑了笑,“等我感冒好一點吧?可不能傳染給你啊?!?/br> “誒呀……”小護士臉紅,最后看了他一眼,跑遠了。 “朝日祈明”推著輪椅進了電梯,按下地下車庫的按鈕,松了口氣。 ……真麻煩啊。 他看著手里毫無知覺的警察,微微沉下目光。 看來醫院也不太安全…… 他把男人塞進自己的后備箱,把輪椅塞進急救車,丟掉身上的白大褂,給上司發了一條離職短信。 駛出三條街,換了牌照,把粉色頭發的男人運回自己的安全屋,用小推車把人推進地下倉庫,綁在椅子上。 他點了根煙,陷入沉思。 ……下一個身份…… 他從夾層里拿出一沓嶄新的身份證,再從懷里把【朝日祈明】的身份證拿出來,用力掰折。 那一沓身份證里的第一張,黑發藍眼,發型和眉毛稍微有一點變化,臉上是一副很冷漠的表情。 ……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面無表情地挑出這張寫著【東條一郎】的身份證明,用力折斷。 算了,再換一個就好了。 只要問出這個鳴瓢秋人到底是從哪里知道他的備用身份,就不會再出這種事情了吧? 好不容易才找出這么好的身份啊……真是浪費。 昏暗的環境里,他看著細微的火光,吸了口煙,緩緩吐出,針刺般的頭疼和劇烈的眩暈感逐漸平靜下來。 被綁住的鳴瓢秋人在他對面不遠處悠悠轉醒。 昏暗的屋子里,不遠處有小小的火光。 鳴瓢遲鈍地眨眼,后知后覺地感覺到了渾身翻倍的痛楚,和單挑互毆可能是個壞主意—— “醒了?” 是朝日醫生的聲音。 手腳都沒有辦法動彈。 是被綁在椅子上了嗎? 鳴瓢看著不遠處的火光慢慢墜落,然后一下子消失。 空氣中仍有煙草嗆人的味道,是煙。 ……完全的黑暗。 睜眼和閉眼沒有區別。 “密閉和缺氧,加上束縛的話,最長記錄可以活一天半?!背掌砻鞯穆曇艉芷届o,“這里隔音很好,順便,我檢查過,你身上能定位的設備我都拿走了?!?/br> 被束縛在身后的手張開又握緊,鳴瓢秋人冷靜地開口,“你不想殺了我吧?” 不然沒有必要廢話這么多。 “……” 咔嚓,咔嚓。 打火機響了兩聲,一束火焰猛地竄起,鳴瓢瞇了瞇眼睛,隱約看到了雜物的輪廓,以及—— “朝日祈明”的臉。 一閃而過,色彩在打火機的火光下并不真切。 ——但是,那張臉實在太熟悉了。 “朝日祈明”又點了根煙,小小的火光在黑暗中格外明顯,“我有段時間沒親手殺人了?!?/br> 鳴瓢秋人咬牙。 ——東條一郎的臉。 仔細想想,那個病房里的自閉癥患者似乎的確是比東條矮一點。 這樣的話,這家伙之前一直埋伏在精神病院當醫生嗎?不如說,他就是推落?怪不得他的心理測試可以拿到剛好的分數—— 這家伙當過心理醫生?! “也許你可以選擇說實話之后在安睡中死去,或者被我折磨成rou片,一點點寄回家里?!?/br> 太安靜了,安靜到鳴瓢可以聽得到他呼吸的聲音。 ……可惡,沒有辦法當他在說笑。 “……你想知道什么?” “——你是從哪里聽到東條一郎這個名字的?” 鳴瓢扯了扯嘴角,“我有個朋友——” “好,說謊?!?/br> 煙頭的那點火光突然墜落。 又驟然消失。 徹底淹沒在黑暗里,鳴瓢聽見椅子被拉扯的聲音,不明鐵器相擊的聲音,以及逐漸接近的腳步聲。 “你以為我沒有調查過嗎?你的交際圈里完全沒有交這個名字的人嘛,不如說,就算碰巧有,也不可能去明山醫院找吧?拙劣的謊言?!?/br> 領口一緊,像是有人推了他一把,鳴瓢感覺自己失去了平衡,下一秒,雙腳離地向后仰去,領口上的拉力勉強保持著他不會仰過去。 ——但那個人隨時會松手。 不知道身后有什么,也看不見對方是什么表情,鳴瓢秋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如果殺了我,你也不可能知道答案了吧?” “不,沒什么太大關系,如果只有你知道,或者你們只知道名字的話?!?/br> 那個混蛋的語氣里充滿了游刃有余的意味,“不知道也沒有什么關系,不如說,你害得我最近出不了門,蠻無聊,和你玩玩也不是不可以?!?/br> 他試探著威脅,黑暗中只能分辨出手下囚徒急促的呼吸。 剛才換衣服的時候檢查了一下,這個鳴瓢身上全是傷,活像是被人圍毆過。 不吃不喝的話,能挺過的時間會更短吧。 雖然說是那么說,但他并不打算殺掉鳴瓢。 離開醫院之后再想拿到毀尸滅跡的化學藥品會麻煩很多。 不如弄瘋掉然后放回去,可以拖延時間。 可以永久破壞思維能力的東西比較好拿,實在不行靠物理手段也可以。 “我知道你喜歡甜味的東西?!兵Q瓢突然開口。 “……?” 他愣了一下,瞇了瞇眼睛,冷讀法?還是在詐他?最后一搏? “你的手上有兩根手指沒有指甲,大拇指往下三厘米有繭子,右手中間有貫穿傷?!?/br> 他握住鳴瓢衣領的那只手又收緊了一些。 在醫院的時候他一直戴著手套,剛才那幾秒鐘也不可能看到這種程度的細節。 見鬼了。 幾秒鐘之后,鳴瓢感覺自己的腳重新踩到了地板。 有些熟悉的咔噠聲。 后腦被什么東西抵住了。 他聽見東條一郎用陌生的語言說了幾句話,不是英語,聽不懂。 “……我不會俄語?!?/br> “……這也不是俄語?!?/br> 艸。 幸好,他應該沒答錯,腦后的那把槍移開了。 鳴瓢秋人感覺到脖子上有粗糙的觸感,東條一郎按住了他的脖子。 “你是從哪里知道的?!?/br> “……我有一個朋友?!?/br> 按鳴瓢對東條的了解,對待危險狀態的野獸,首先要盡量表示友好。 ……然后,就盡量賭一把。 按照百貴給他的信息,因水銀中毒導致的神經性損傷使東條一郎時常陷入混亂和眩暈。 不管之前被給予的信息到底幾分真幾分假,至少要挺過這段時間,等到百貴的救援…… “你,把我忘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