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狗狗的占有欲(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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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沈何故在床腳的墊子上睜開眼打了個哈欠,發現床上不知何時已經空了,被子掀開在一邊,床單上有人蜷縮著壓過的褶皺。 他爬著在套間轉了一圈,確定了喬一真的不在之后,迅速返回去,不小的塊頭以不可思議的輕盈姿態滾到了床中央,把自己塞進了主人留下的痕跡里。 很遺憾的是,喬一的體味很淡,睡前又洗了澡,床上只有洗衣液的味道,他又小心地嗅了嗅枕頭,那一點洗發水的青檸味讓他如獲至寶,直接把頭埋進枕頭里幸福地滾了滾。 就在他得意忘形之時,套間的門被悄無聲息地打開了,喬一手里正提著一條鞭子,看見床上赤裸的人,臉色直接黑透。 吃早飯——當然從時間上應當算作午飯的時候,沈何故跪在喬腳邊,雙肘也落在地上,就像一條大型犬,他撅著帶了幾道新鮮紅痕的屁股用腦袋蹭自己主人的小腿,眼巴巴地撒著嬌:“主人,狗狗錯了,狗狗會把床單被罩枕頭都洗干凈的,您就不要生氣了?!?/br> 喬一不理會他,認真地吃著碗里的餛飩,他的狗親手做的,皮薄餡大用料新鮮,湯里還放了紫菜蝦米和蛋皮,一口一個能鮮掉眉毛。 “主人~狗狗好餓?!鄙蚝喂士匆妴桃欢似鹜牒葴?,輕輕叼起他的褲腳,咬住了晃晃腦袋,喬一沒反應,他就大著膽子往他的腿間湊了湊,“想被搞”三個字,幾乎寫在了臉上。 喬一端起了桌子上的另一個碗,彎腰要放下去,在他的狗把腦袋湊過來的時候,手腕傾斜。碗里放了太久坨而在一起的餛飩滑到地上,作料豐富的湯水流成很大的一灘。 沈何故愣了一下,乖乖低下頭舔食,而喬一把碗放回桌子上,起身離開,出門之前說道:“今晚的裝飾是木馬,但是蠢狗,你還得餓著?!?/br> 聽見木馬兩個的時候沈何故的眼睛都亮起來了,得知自己還要接著挨餓,他又無精打采地趴在了地上,應答道:“是,主人?!?/br> 喬一出去了,他就耷拉著肩膀跪趴在地上,繼續舔食涼透的餛飩。 挨餓當然不是餓飯,而是他已經很久沒有痛痛快快地挨過cao了,被調教透了的后xue每天都很空虛,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求著主人的觸碰,前頭也是很久都沒有釋放了。 可哪怕是每晚四小時的放置,他都不被允許道具插入。 很難受。 地他昨天擦過,可開窗通過風,又被踩過,到底落了些微塵,加上餛飩是葷的,涼透了吃起來有點惡心,他這一碗還加了蛋白粉那種味道奇怪的東西,但沈何故還是認認真真地背著手,將地上的每一滴湯水都舔干凈,做一條聽話的好狗。 當然,吃飽之后,確定喬一暫時不會再回來了,沈何故還是大膽地在床上狠狠打了幾個滾,才拆下床單被罩丟進洗衣機里,同時擼起袖子把房間打掃干凈,用抹布清理過每一個角落,哪怕房間看上去很干凈。 這是他每一天的功課。 結束了家務,沈何故鎖上門出去,他當然是赤裸的,奴隸在NL俱樂部里沒有主人的特許,一律不允許穿衣服。 走廊里有調教師在訓練奴隸爬行,沈何故讓開路并跪伏行禮,被允許起身的時候,他看到帶了狗頭套的奴隸眼中的欽佩。 “那就是Why,NL里最棒的狗?!闭{教師對自己的客人說道,沈何故遠遠聽見,嘚瑟地抬了抬頭,想當然是主人教的好。 他是被賣進NL俱樂部的,喬一挑中了他,選他做自己的私奴,他被教成了俱樂部里最棒的狗。但他也并不是一開始就聽話的,他是被喬一所折服。 回憶著,沈何故走進了健身房,在跑步機上跑到大汗淋漓,然后訓練核心肌群。喬一嫌他的肌rou不好看了,這是近期的附加功課,也是從那開始,喬一就不再cao他。 每流下一滴汗,沈何故的心里都在滴血,他好不容易比喬一瘦了那么一點,又要寬回去了。想讓喬一把他抱起來cao的愿望怕是永遠都不能實現了。 可誰讓喬一是他的主人呢? 晚飯的時候喬一依然沒有回來,沈何故獨自吃了兩人份的飯,默默回到健身房把多攝入的油脂和糖分跑掉一部分。 他錯過了這一天的娛樂時間,不得不在拉伸后就立刻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凈,然后在七點半的時候下樓。 NL俱樂部的一樓大廳中間,有一個玻璃展柜,那是只屬于他的舞臺。 羅斯早早地等在了展柜里面,并已經搬來了木馬。 他是喬一現在接手的奴隸,隸屬于俱樂部,在調教好之后會轉成共用,比私奴要低一個等級,但因為他占用了喬一的時間,而且是那種小鳥依人,可以被喬一抱起來按在墻上cao的類型,沈何故看他還是很不順眼。 “去拿一根麻繩,要沒有處理過的?!鄙蚝喂屎敛豢蜌獾刂笓]著羅斯,在他去拿東西的時候,摸了摸三角木馬上嶄新的仿真性器。 他一眼就認出這是倒的喬一自己性器的模,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又不會插進他的xue里。 羅斯很快將麻繩拿了過來,新鮮麻繩上的毛刺蟄得他手掌又疼又癢,將那磨人的東西遞給沈何故的時候,他小聲地嘟噥著:“難受不死你?!?/br> 沈何故笑呵呵地接過麻繩,說:“要死我也得死在主人的床上啊?!?/br> “噫?!绷_斯被膩到了。 沈何故渾不在意,坐上木馬,從乍起的疼痛中緩過來之后,吩咐羅斯幫助自己,將麻繩纏在了身上。 手腕被緊束在胸前,棕色的麻繩一圈圈繞過他漂亮的肌rou,勒過脖頸,讓他不得不微微昂起頭,漂亮的喉結被磨出了鮮艷的紅色。 他的腰被迫塌下,雙腳的腳腕都被綁在了大腿上,無處著力,只能讓會陰因承受壓迫而痛苦,被木馬的錐狀橫梁壓迫著的囊袋讓麻繩放過了,卻被塞進了鳥籠里,因為主人的欲求不滿而膨脹著,又被冷色的金屬所禁錮,可憐地漲紅著。 他就像受難者,羅斯輕輕地嘀咕一聲:“有病?!?/br> 離開的時候,他將木馬的開關打開了。 那根喬一的家伙倒模出來的假陽具沒有插進他的后xue,而擠進了他的腿縫,緊緊地貼著那兩瓣屁股rou瘋狂抖動。偶爾它也會縮進木馬里,只一個guitou堪堪碰著被磨到艷紅的xue口,惹得那欲求不滿的部位仿佛淚流。 第一位客人牽著奴隸進來的時候,“喲”了一聲,笑著敲了敲玻璃。 幾滴渾濁的液體掛在玻璃上,來源不明。 喬一牽著打扮成狗奴的羅斯出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狗拼命搖著屁股去蹭按摩棒的場面,他唇角勾了一下,卻沒有多給沈何故視線,在他看到自己之前,拉了拉羅斯的引繩:“來,跟客人打個招呼?!?/br> 沈何故咬著口球,一雙濕漉漉眼睛追到喬一的身形時,看他正對著羅斯微笑,頓時失望。 他肌rou都練回來了,今天又是這么全場矚目的漂亮,路過的人哪個不贊嘆,為什么主人還是不肯看他一眼, 狗狗可是會生氣的。 生氣了又能怎么辦呢? 玻璃展柜里的狗小聲哼哼著,麻繩帶來的疼癢交織的感覺愈演愈烈,并不能因為習慣而減輕痛苦,更何況他在被誘惑,就像眼前吊著一塊蜜糖。 可是喬一不允許他吃,他只能餓著,連舔一舔都是不可以的。 “嗚……”好想獨占主人啊。 直到午夜的鐘聲響起,俱樂部對外的大門關上,一場靈與rou的盛會正式開場,裝飾才終于被允許做回一條狗,作為宴席中的一道前菜。 沈何故解開身上的麻繩,忍不住滾到了地上,淺麥色的皮膚上艷色的痕跡隨著肌理的起伏而起伏,任再挑剔的看客都要稱贊一句漂亮。而他被假陽具磨了四個小時的xue,連夾起屁股都很痛。 按照慣例,他該去找一個幸運的客人討個吻了,如果客人不愿意吻他,那他這一天的表現就不合格,客人愿意懲罰就算了,客人如果不愿意懲罰,那他還要挨喬一的打。 有幾個熟客是一定會吻他的,那樣的話這一晚的工作就算圓滿結束了。 可是沈何故看著喬一帶著羅斯轉了滿場,妒火中燒了好久,已經不想再找別的客人了。 雖然主人一直都有帶別的奴隸,但是羅斯是不一樣的,他跟在主人身邊太久了,主人對他也比對以前的奴隸要用心。他感覺到自己的地盤被侵犯了,這是以前沒有的。 他在所有人的視線中,夾著屁股爬向了喬一,分開腿跪得標準。 “又不乖了?”喬一握著鞭柄與鞭稍,彎曲的黑色鞭身輕輕地拍到了他的狗帶著淚痕的臉上。 “主人不肯將視線分給乖狗啊?!鄙蚝喂十斨腥说拿?,委屈地控訴著喬一的偏心,用激將法拙劣地爭著寵,“狗狗生氣了,主人要是再不cao狗狗,狗狗就找別人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