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禮成(正式插入/cao腰窩/頸交/有感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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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光窗簾擋住了窗外明媚的陽光,屋內只點了一盞銅燈,暗得讓人昏昏欲睡。 當然,這不是對于井沛枝來說。 青年躺在軟床上,漂亮的軀體上抹了一層潤滑液,在燈下泛著迷人的光澤。從細弱白皙的脖子開始,直到可愛的趾尖,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被黏液涂抹。唯獨身后那個小洞被冷落,于是暴露在空氣下,緊張地收縮著。 郁沈坐在床邊,也渾身赤裸,正在面無表情地拆安全套包裝。郁沈極少在井沛枝面前裸露出自己的身體,一方面也能從一人衣冠齊整一人未著寸縷的巨大落差中讓井沛枝感到更加羞恥。但今天,是他們作為“戀人”的第一次交合,郁沈決定給井沛枝足夠的尊重。 他對普通的性交并沒有多大的興趣,無非是欲望的發泄,還是最無聊的方式。只是,看井沛枝的樣子,好像對這種儀式感非常向往。 郁沈起身,居高臨下看著井沛枝,“流水了?!?/br> 井沛枝嗚咽?!班拧?/br> 郁沈給他全身涂上的潤滑液里面,帶了點催情的成分,又獨獨避開了后xue。他現在渾身發熱,皮膚都透出了粉色,腸道渴求著蠕動,沒有潤滑液滋潤,卻已經從洞口流出了少許清液。自己的身體,真是太yin亂了,井沛枝想。 井沛枝努力抬起頭,看郁沈來到自己面前。他依稀還記得郁沈身材很好,有薄薄的肌rou,但不過分虬結,干凈利落。郁沈的眉眼是深邃的,但總帶笑,好像有很多事都能讓他覺得有趣,值得用一個笑容來紀念。井沛枝看著身前的人影,努力從記憶里翻出郁沈曾經的影像,在腦海中反復描摹。 投入工作時淡漠嚴肅的郁沈,禮貌對他微笑的郁沈,不可一世睥睨眾生的郁沈……千般萬般的郁沈。他無比仰慕的,他愛的,郁沈。 正被注視的男人此時也斂眸,與井沛枝對視。他把安全套放到井沛枝手里,十指相扣又松開,叫井沛枝替自己戴上。 井沛枝猶豫了一下,還是用手。他小心翼翼撕開包裝,把橡膠套套到男人胯下??柘履菛|西很大,井沛枝看不太真切,但又不免有些害怕,還有些……期待和欣喜?;蛟S是,與有榮焉。 郁沈跨在井沛枝背上,手指細細描摹他背上的圖案,惹起身下的青年一陣陣酥麻。他又揉捏青年渾圓的臀rou,像和面一樣搓弄。井沛枝一時受不住,吃了點力,股間的洞也隨之縮緊。 郁沈見后不再挑火,而是拍拍井沛枝的屁股,讓他放松。醫生修長漂亮的手指探入粉嫩的洞口,抽動兩下發現并不困難,隨之伸入第二根第三根。 井沛枝的后xue已經習慣了被使用,擴張起來并不困難,在腸液的不斷分泌下進得更是順暢。一兩分鐘后,郁沈把性器抵上那個洞口。 弱小的菊xue和男人粗大的性器相比,還是顯得有些脆弱。但郁沈不是會臨時中止這種事情的人。 “忍住,有點疼?!?/br> 他稍一用力,將最大的頭部頂進去,又停下來。 井沛枝一時感覺整個人被撕裂。他怕自己嚎叫得太難聽,影響了郁沈的興致,便咬著自己的嘴唇,默默承受。 郁沈留意到他的小動作,眉頭輕蹙,眼睛卻一彎?!敖谐鰜?,叫得好聽些?!?/br> 井沛枝的后xue并沒有撕裂,更沒有出血。郁沈稍微放心,于是又試探著往里頂。最困難的部分過去,后面的進度應該稍快。但郁沈沒有著急,還是慢慢地進。 不屬于自己身體的東西進入禁忌的洞xue,井沛枝很痛,也很興奮。他和郁沈第一次那么接近,近得要走進對方的骨血里。似乎下一步,就是靈魂交融。 郁沈終于頂到了最深的地方,也完全埋入井沛枝的身體。他開始緩緩往外抽出。進時困難,出去便容易得多。來回幾下,隨著井沛枝“嗚”地一下,后xue涌出小股液體,郁沈知道,找到地方了。 有了節奏,有了明確的目標,郁沈將井沛枝的手反剪,讓他攀住自己的大腿,開始抽插。 敏感的腺體一下下被頂到,井沛枝終于忍不住浪叫起來。 “嗯……??!主人的jiba,好大……吃不下。被,裝滿了……!啊……好痛……好……舒服……謝,謝謝,主人……” 井沛枝的聲音總是干凈輕柔的,像春風拂面,但又總歸不會像女人。此時染上情欲自顧自說出這種話,是春風也醉了酒。 郁沈聞言更是發了狠。兩人rou體不斷相撞,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更有咕嘟咕嘟的水聲夾雜期間,越發yin靡。 快感將井沛枝一下下往上推。井沛枝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最好是就此沉淪,一輩子,就這樣吧…… 井沛枝射了一回,高潮的余韻還在腦中不斷回蕩,郁沈卻并未停下來。原本有節奏的頂弄開始混亂,時而快時而慢,時而用力像要捅破xue道頂出肚皮去,時而像情人呢喃沒了一點狠意。 井沛枝被折磨得失去了一切神志,他已經不想再做任何思考了,只是發自本能地叫著,哭著,承受著,也享受著。 他像黑夜里跌跌撞撞的小孩,又或是風浪中破敗的船。著不了力,找不到方向。 再一次被送上欲望的巔峰,井沛枝仿佛到了白雪皚皚的懸崖。他望著下面,萬籟俱寂,唯有深淵。他就要縱身一躍,郁沈忽然停下動作。 井沛枝從高峰跌落,整個人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他欲求不滿似的扭了扭屁股,換來郁沈狠狠一掌。 數百次摩擦讓xue口的液體被cao成了白沫,密密地包裹著入口,包裹著入侵的roubang。也有些白沫在抽插時被帶進去,又帶出來,更添迷亂。 xue道被摩擦得guntang,郁沈泄出來,濃稠的jingye隔著安全套又添幾分火熱。郁沈將性器完全抽出,xue口像一張小嘴呼吸幾下,又重新閉合。大約是灌進去不少涼風。 郁沈扯掉安全套,jingye沾滿棒身,他往前一點,抵著青年的腰窩,又開始蹭動。 井沛枝的腰窩被郁沈用過藥,本就脆弱的地方更是幾倍敏感于常人。剛被觸碰到,井沛枝就感到一陣麻癢,骨頭都要酥了。那塊地方,只想快點被狠狠得頂弄來解癢。 郁沈在他腰間數下摩擦,一下比一下用力??山K究只是不帶絲毫尖銳的rou體,帶來的只有越發重的酥麻。井沛枝被癢得笑出來,聲音也打顫。 “哈……不要……啊~” “用力……求您……cao死我吧……好癢……” 郁沈停下,手指在井沛枝腰間一擰,井沛枝立刻痛呼出聲,眼眶也溢滿痛苦的淚水。 “還癢嗎?” “不……不癢了。奴錯了,主人不要生氣……”井沛枝連忙告饒。 郁沈從井沛枝身上下來,把他翻了個身。秀氣的性器被壓迫在身體和床之間,竟也沖破阻礙射了一次。一部分jingye沾在小腹上,星星點點,把白里透紅的肌膚襯得更紅。一部分沾在床上,床單也濕了…… 郁沈讓井沛枝歪過頭,耳朵緊貼肩膀。這個動作稍有些困難,井沛枝聳起了左肩,郁沈將陽具從他頸間插入。頸肩之間仍有較大的空隙,井沛枝也較瘦,沒有多余的rou。郁沈擠入后只覺得骨頭很硬,硌著自己,并沒有多好受。 但他并不在意,開始不斷進出。對郁沈來說,快感從來不是生殖器在膣xue內來去得到的,反而是井沛枝被他欺負時的反應,更讓他感興趣。 井沛枝恍然想起脖頸出也曾被那yin藥反復照顧,敏感之極。只是簡單的cao動就激起熱潮,井沛枝再次落入深淵,找不到出路。 許久,郁沈看著井沛枝沉淪的情態射在他耳際。這回沒有帶套,jingye直直地灑在上面。紅色的鎖鏈上沾滿點點濃白濁液,郁沈贊了句錦上添花。 井沛枝徹底癱軟在床上。他的眼睛做過手術無法聚焦,神色更是迷離,還沒有脫離極樂。 他的思緒很亂,想得亂七八糟。 正常人用來排泄的地方被他當做欲望的容納處,這也就算了,連身上其他根本不是洞xue無法插入的地方也被cao成了性器…… 自己就是那么yin亂的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