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的人,愿他快樂(戶外play,灌尿,cao尿)
晚上,他們去忠義巷吃了臘排骨火鍋。撐傻了的陸曉天抱著肚子和史錚散步到四方街,他看到熊熊篝火將夜空下四周的木制小樓都映成了金紅色,游客和店家熱熱鬧鬧的邊叫邊笑載歌載舞,于是也跟著傻笑起來,“難怪很多城市里的人來旅游,然后就不愿意走了。誰不想每天過這樣的日子啊?!?/br> “你也想嗎?”史錚叼著煙一臉不羈地問道。 陸曉天斜著眼睛看史錚,然后慢慢靠過去,偷偷摳男人的手心,小聲答道:“我想跟著你,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只想過有你的日子?!?/br> 史錚狠狠吸了一口煙,然后噴出nongnong的煙霧,一把摟過陸曉天,罵道:“你丫現在怎么這么臭不要臉,見縫插針地勾搭我!” 陸曉天撇撇嘴,把臉轉到一邊,結果被史錚掰著下巴又轉了回來,嘗了一口排骨味兒的吻。陸曉天本來被史錚剛才那句話說得有點懊惱,但這一親,他就發現自己想多了,史錚的個性其實比他要更加簡單和無所顧忌,他必須停止沒有意義的糾結才不會推開兩人之間的距離。陸曉天看著史錚被火光照亮的眼睛,湊過去小聲說:“今晚,咱們偷偷在走廊里做吧?” 史錚一臉“你沒救了”的表情,用手指重重地戳在陸曉天腦門上,然后拉著人轉身鉆進小巷子里跑了起來。陸曉天大笑著跟在男人身后,仿佛回到了一年前被男人拉著手在街上奔跑的夜晚,心跳和悸動依舊,愛意卻更加明確和強烈。 他們一直跑到沒有什么路人的古城邊緣,史錚把陸曉天重重摁到墻上親,兩只手伸進褲腰在那對他心愛的大屁股上又揉又捏。陸曉天疼得直哆嗦,卻也因此而動情得厲害,含著男人的舌頭含含糊糊地問:“cao嗎......就在這......cao吧......”他等不及回客棧了,現在就想要,也顧不上會不會被人看到。 陸曉天被翻過去扒開褲子,他的后xue下午被干開了,潤一潤就能用。所以勾著腰扒在青磚墻上一口氣將男人的jiba吃到底時,快感來的比痛感更強烈和迅猛,要不是被男人一掌捂在嘴上,他簡直要大叫起來。 史錚咬著陸曉天的后頸發了狠地cao干,聽著懷里的人發春一樣的悶哼,他真是被這小孩兒撩得吃人的心都有了?;璋档男∠锢?,街面住戶門口的小燈泡透進來一點半明不暗的光亮在青色的石板地面上映出兩個疊在一起的模糊人影搖晃不停。史錚湊在陸曉天耳邊問道:“這就喜歡上打野炮了?想讓人看見你被男人cao?” 小孩搖著頭在他掌心里發出低低的哼吟,似乎在說不,但吃進他rou莖的腸道卻卷得更緊。又頂兩下,史錚就感覺到陸曉天繃緊身體開始痙攣發抖,儼然是已經高潮了。史錚下午射過一次,現在覺得沒爽夠就不想隨隨便便交代出來,于是他給自己和小孩兒都提上褲子,半摟著身上還發軟的陸曉天回了客棧。 進了屋,史錚就把小孩兒剝了個精光扔進浴缸里趴著。和浴缸一樣瓷白色的rou體上嵌著花紋似的淤痕,高高翹在空中的渾圓rou臀間是被磨成嫣紅色半開的rouxue,隱隱約約甚至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腸rou。 “......還打嗎?”陸曉天將臉貼在浴缸底上,側頭看著站在浴缸外的史錚軟軟問道。 男人哼笑一聲,卻沒有動手,而是開始解褲子。溫熱的尿液撒下來,先是澆在屁股上順著背脊往下流,再是灌進了肚子里帶起一陣暖流,陸曉天聞到sao臭的味道,臉頰邊也淌過微黃的液體。他感到卑賤,卻挪不開視線,眼睜睜看著男人高高站在旁邊拿他當個承尿的容器,然后他垂軟的性器又再次脹硬抖動。 使用完畢,男人脫掉衣服邁進浴缸,將碩大的guitou頂在陸曉天濕淋淋的肛口,一捅而入。陸曉天立刻感到肚子里又脹又熱,快速的抽插讓他肚子里“嘩啦嘩啦”響起水聲,仿佛真的只是個器物,而不再是一個人類。男人揪著他的頭發把他拉起來跪好,rou莖抽出頂入的間隙,他的屁股就像個破掉的口袋,淅淅瀝瀝往下漏出腥臊的尿液,浴盆被撒濺出的尿液弄得又濕又澀,皮rou在上面磨蹭就發出羞恥的“咯吱”聲。 陸曉天被這不堪的快感逼著搖擺屁股,肚子里的尿還沒漏光就又射了一次。男人在他依舊半硬的性器上揉捏,把他重新擼硬,又將滿是jingye的手捂到他口鼻上。 陸曉天開始無法呼吸,稍稍能抽進體內的空氣也帶著nongnong的jingye腥氣,他的身體和腦子都被無邊的情欲充滿,窒息帶來的頭暈感更讓快感翻倍。 男人越cao越快,陸曉天眼前甚至開始閃出白光,他的手指在浴缸邊緣胡亂地滑動,身體也控制不住的抽搐,高潮再來時,他已經意識模糊,只覺得快要撐爆他小腹的漲麻終于尋到了出口,隨著男人擺動腰胯的頻率一股一股不停地噴了出去。 史錚松開按在陸曉天臉上的手,愉快地看著男孩兒仰在他肩上渾身顫抖地邊射邊尿,像個終于被揉捏壞了的皮口袋,前后都開始漏水。一天之內這么玩兩回,史錚也感到累了。幸好他們就在浴缸里,沖洗起來很方便。 神志昏聵的陸曉天終于從高潮的忘我中清醒過來時,史錚正抱著他給他洗屁股。手指撐開被cao軟的肛口,熱水沖進腸道又沿著腸壁流出來,那感覺讓他忍不住又開始呻吟。 “你趕緊收了妖法吧,快別叫了。不能再撩了?!笔峰P調笑道。 陸曉天把臉悶在男人脖子上,哼哼道:“我也不想叫......我都被你玩壞了......控制不了......” 兩個人黏黏糊糊了半天才洗完,本來還說鉆進被子抱著再親會兒,結果沾了枕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兩個人醒過來又搞了一發沒完沒了的晨炮,弄得連史錚都開始說“這種牲口式的縱欲讓人兩腿發軟了”。于是他們商量了一下,覺得夜里既然忍不住,白天就不能一直呆在屋里。 “那咱們去找個靠譜的琴行吧?我沒帶吉他來,也不能一直閑著啊?!标憰蕴斐鲋饕獾?。 “行,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我給你挑一把。聽說麗江和大理都有不少樂隊,應該有不錯的琴行?!笔峰P叼著一只沒點上的香煙,正在穿褲子,然后趿拉著拖鞋出去抽事后煙。 楊曉美滋滋穿上衣服跟了出去。 “欸?你這條褲子是我的吧?”史錚被搶走手里的煙,斜著眼打量小孩兒,忽然看出點熟悉感。 “因為你把我褲子穿走啊。我一共就帶了三條褲子,昨天穿的那兩條都是jingye味兒的了?!标憰蕴鞙惖侥腥硕厸]羞沒臊地嘀咕。 “你快住口,白天不許說這些?!笔峰P推開陸曉天的腦袋,又拉了拉褲腰笑道:“還挺合適的,我說我身上怎么有點人民幣的味道了呢?!?/br> “既然合適,那你以后經常穿穿我的衣服,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标憰蕴彀炎炖锏臒熯€給史錚。 史錚覺得這話聽著有點哪里不對勁兒,但他被陸曉天那一句喜歡哄得心里舒服,也懶得再多想,于是點點頭就算答應了。 他們吃過飯,就地找了幾家琴行慢悠悠溜達著看,史錚選了把手工精細的電箱木吉他給陸曉天,方便在不用音箱的時候也能彈。 兩個人自此開始了白天在小院里曬太陽練琴寫歌,晚上就在古城里亂竄的日子。太陽出來,就人模人樣抱著吉他改譜子,天一黑透,就找到個背人的地方狗圈地一樣地留下點“到此一cao”標志。一天天過得是單純又瘋狂,簡單又快樂。 5 月初的一天,花白頭發的客棧老板溜達到院子里時,就坐在了附近的藤椅上,聽著陸曉天一遍一遍彈著吉他修改和弦來配史錚寫出的新曲子后,忽然搭話說道:“你們有沒有興趣來我店里演一首???” 陸曉天一臉古怪地看著客棧老板,問道:“我們不就在你店里嗎?” “我還有家酒吧,可以演出的那種。要不要來試試?沒有演出經驗也不要緊,都是熟客,就當玩了。怎么樣?” 陸曉天看了史錚一眼,他本來想說我們這曲子還沒填詞呢,可史錚竟然點點頭就答應了,“行,不過這是新歌兒,不保證受歡迎。另外,如果有客人要點歌,您給擋著點兒,我們不唱流行歌曲。行嗎?”史錚這人就是這樣,別的都好說,不就是上臺嘛,信手拈來,但要是被人指著非要唱些他不喜歡的,那絕對不行。 說好的時間是兩天后,史錚和陸曉天早早吃了飯,就摸到老板告訴他們的那家酒吧。史錚進去就覺得自己提要求的時候可能造次了,這店雖然面積不算大,但位置不錯且搖滾氣息十分濃厚,墻上甚至還有些上個世紀名動一時的搖滾老炮兒的簽名。 史錚他們帶了三把琴過來。他這人衣食住行都不太講究,車里之所以塞得滿主要是因為他一個人就帶了兩把吉他,如今再加上陸曉天新買的,兩個人三把琴,站在長方形的小酒吧里顯得還挺聲勢浩大。 “來得挺早啊?!笨蜅@习逭诟肆奶?,看見他們就揮手打招呼。 “我們過來玩,東西帶得不齊,早點兒過來調音,免得晚上出問題,掃大家的興?!笔峰P此刻的態變得十分嚴謹,這倒不是說遇到資歷深的人就要跪舔,而是說面對可能懂行的人更要認真,欣賞不來那是個人喜好,可如果被人說技術不行或態度敷衍,就是被戳脊梁骨了。 麗江的酒吧營業很早,或者說下午就已經開始有客人了,只不過都很隨意,甚至是閑散。史錚調完音,駐店的樂隊還沒到。陸曉天的速度比史錚慢,單獨一個人又折騰了五六分鐘。他想下去的時候,老板忽然跟他招招手,笑著問:“能不能隨便彈幾首,就當熱熱場?什么都行?!?/br> 史錚坐在吧臺邊跟陸曉天點了點頭,還鼓勵似的對他眨眨眼。陸曉天笑了一下就又坐回到小臺子上,像練琴似的想起什么就彈一曲什么,不急不慢。老板邊聊天邊聽,回頭跟史錚夸贊道:“這個年紀能彈成這樣真不錯,你教的?” 史錚搖搖頭,舉起酒瓶跟老板碰了一下,答道:“他自己練的,我教了點兒進階技巧。主要還是小孩兒有天賦又肯吃苦?!彼f著說著就成了夸自己對象兒,而且夸得臉不紅心不跳。 “現在愿意搞樂隊且能沉得住氣好好練琴的年輕人越來越少了,希望以后中國搖滾還能再次崛起?!崩习迮e著酒杯感慨了一下才送到嘴邊。 “沒有你想得那么糟。北京、重慶、武漢都有不少很好的樂隊,會越來越好的。這幾年音樂節也搞得有聲有色,你下次回來感受一下嘛?!弊诶习鍖γ娴闹心耆瞬逶挵参康?。 夜幕降臨,酒吧里的客人多了起來,老板和駐店的樂隊商量了一下,讓史錚和陸曉天開場。史錚這些年已經很少做開場了,不過他們這次要唱新歌,而且曲風也不是以前習慣的類型,所以他不能要求太多,便欣然接受了。 又是那段輕易就能使人放下煩惱的曲子,兩把電箱木吉他配合在一起,令音色更加靈動和溫暖。開場前,陸曉天想起這首歌還沒填詞還有些忐忑,可史錚坐在他身旁撥動琴弦,他自然而然就沉醉到樂曲里,心中一片平靜和舒適。 前奏快要結束時,史錚忽然對著話筒說了一句話,他說:“我寫這首歌是要送給我愛那個的人,愿他快樂,一直快樂?!闭f完他就開口唱了起來: 嘿 吵雜的夜晚 人群里的我 人群外的你 嘿 張狂的旋律 舞臺上的我 舞臺下的你 然后我們在一起 在一起 嘿 絢麗的幻境 看著你的我 吻著我的你 嘿 日照金山下 摟著你的我 哼著歌的你 然后我們在一起 在一起 什么都不需要問 因為我們都知道 音樂都知道 什么都不需要說 因為我們都知道 音樂都知道 你變成我想要的模樣 我也一樣 你笑著說愛我 我也一樣 所以我們在一起 在一起 陸曉天低著頭聽到了每一個字,他沒想到史錚已經偷偷寫好了詞,也沒想到這首歌是寫給他的,更沒想到第一次唱出來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沒有彈錯,可視線已經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以前,史錚總是寶貝兒寶貝兒的叫他,像是十分甜蜜,卻也像是對每個床伴兒的統稱。他們在一起后,男人再沒有那么叫過他,可也沒有說過什么特別像樣的情話,偶爾說喜歡也伴著些sao話,像逗人玩似的。而此刻,這個男人用最能打動他的聲音合著撫摸人心的音樂,訴說著對他的愛意。 整個酒吧都沉浸在表白的甜蜜溫柔里,卻又不會過于矯情造作,歌詞直白、旋律溫暖,仿佛日光下相愛的人互相凝視著彼此。最后一個音符落下,臺下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似的安靜,臉上卻帶著幸福的微笑。 史錚清清嗓子,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占用大家時間讓我告白了啊。下一首,我們來一點快的,希望能讓氣氛熱鬧起來!” 史錚換上電吉他,又站起來調整了話筒的位置,用腳在小舞臺的木地板上磕了幾下節奏,十分灑脫的前奏就在他的指尖響了起來。陸曉天抹了把眼睛,進得慢了一點,史錚立刻對著話筒吹起口哨補上了那一點點空隙,這口哨聲貫穿了整個前奏,竟然完全不像臨時填空用的,反而增加了曲子的歡快感。 史錚啊,就想陸曉天想得那樣,天生就能掌控舞臺。這么多人看著他,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首歌的歌詞才是真的沒有完全寫好,但他卻并不怎么緊張,因為在臺上臨時改詞這種事,他干過不知道多少次。反正是他自己寫得歌,沒人能說什么。 去遠方吧 朋友 我們去遠方吧 去追逐吧 夢想 我們去追逐吧 還在游移不定嗎 星光閃耀指引方向 還在畏首畏尾嗎 車輪滾滾催動年華 我們出發吧 夢想在前方 一剎那花開 一剎那遠方 一剎那花開 一剎那遠方 我們出發吧 夢想在前方 一剎那花開 一剎那遠方 一剎那花開 一剎那遠方 奮不顧身 他在前方 這首歌的調子并不算復雜,副歌部分可以反反復復拿出來合唱。駐場樂隊的幾個人似乎非常喜歡這首,鼓手直接坐下來,合上了一個振奮人心又不會太花俏的鼓點,貝斯手也走過去配上個基本的和弦。樂曲的氛圍一下豐滿了起來,使得酒吧里的氣氛瞬間就熱烈了起來。 史錚興奮地大喊著“再來一次!”,副歌部分循環響起,臺下的客人開始跟著一起喊“一剎那花開,一剎那遠方。我們出發吧,夢想在前方?!?。 演出效果意外的好,要下臺時,竟然還有人要留他們多演一首,史錚非常實在地表示目前真的只寫出來這兩首,又鄭重謝過來幫忙他們的鼓手和貝斯手,才順利把熱鬧起來的場子還給了駐場樂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