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攻闖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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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臨近婚禮的前兩天,陸慈忽然打來電話說要在公司加班,不回去了。 這是他婚后第一次沒有來接姜旬下班,也沒有回家,姜旬有些意外,莫名其妙的浮出了一絲“果然如此”的微妙感。 看,陸慈堅持不下去了吧。 他倒也沒什么太大的情緒起伏,下班后還和石哥出去吃了飯,天黑了才回家。 現在他們住的地方是陸慈常住的那個公寓,原本說想搬到姜旬住過的那個高檔小區里,但那里離公司太遠,就沒搬。 姜旬沖了個澡出來,正在客廳看電視,忽然聽到有人敲門。 他警惕的看過去,沒吭聲。 陸慈有鑰匙,不需要敲門就能進來,而且他還在住院,那這么晚了會是誰呢? 姜旬謹慎的走到門前,打開可視的監控畫面,竟然看到站在外面的是周攬。 周攬? 他愣了愣,打開門。 不是錯覺,門外站的就是周攬。 他穿著黑色的機車外套,高大的身形擋住了走廊里的燈光,臉色被陰影遮住。 等門開了,室內的光亮漏出去幾分,姜旬才看到他臉色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 看到穿著睡衣的姜旬,周攬盯著他,“寶貝兒,開門?!?/br> 姜旬遲疑一下,打開最外面的防盜門,“你怎么.....” 門剛打開,周攬就一把拉開門擠了進來,一邊捉著他的手臂往里推,一邊反手關住門,然后把他抱起來親。 驟然的懸空讓姜旬下意識攀住他的腰,摟著他脖子時聞到了熟悉而濃烈的薄荷味。 是陸慈的薄荷味,他已經見過陸慈了? 久違的煙草味仿佛還帶著點燃燒的火星,迎面撲來,氣勢洶洶的體溫迫近,周攬不給他任何出聲詢問的機會,狂熱的含住他的嘴唇就往里鉆,急躁的咬出齒痕。 “嗚...” 姜旬向來都不大能應付的了他過于熱情的索取,猶如被一場海嘯瞬間吞沒,后背激出一層雞皮疙瘩,周攬手掌的所到之處都不由自主的戰栗了起來。 睡衣被粗暴的扒下,皮膚在空氣中微微收縮。 姜旬竭力維持著冷靜,在身體被信息素熏熱的同時試圖掙出一點說話的間隙。 而周攬吻的太兇,跟長久未曾進食過一般,饑腸轆轆的以他的唇齒為存活的氧氣,沒過多久姜旬的舌尖就被吮麻了。 他迷迷糊糊的喘著氣,下身驀然傳來一陣鈍痛,周攬心急的沒有潤滑就借著yin液撞了進來。 緊致的腸rou猶如初次承歡,被撐開的過程實在難熬,姜旬疼的叫了一聲,眼淚往外涌。 “慢一點!啊、周攬你!....” 周攬全插進去,饜足的嘆了口沉沉的鼻息。 他快速的頂撞起來,摩擦的xuerou充血腫脹,泛著guntang,姜旬伏在他懷里斷斷續續的叫,喘的再急也跟不上他高頻率的激烈動作,喉嚨都有些干。 腦子一片空白,剛才的疑問也都被撞碎了,他閉著眼,額上很快就沁出一層熱汗。 沒有任何言語,所有的重逢情緒都經由抽插的動作宣泄而出,周攬激亢的干了他數百下,然后驟然繃緊,插進生殖腔的guitou噴出幾股濃精。 內壁被射的guntang,姜旬不由得收縮起腸rou,緩了好幾秒,總算有力氣拖著哭腔罵他。 “你...你他媽就非得先做這種事?” 帶著余喘的慍怒失去了質問的氣勢,蒙著鼻音,軟軟黏黏的。 周攬猶如先囫圇喝了一大口水,暫時緩了燒灼的痛渴,才平緩下來,然后抱著他坐到沙發上,撫摸著他發紅的面頰,又親了幾口。 “寶貝兒,我好想你?!?/br> 姜旬還負著氣,但推他也推不動。 在客廳明亮的燈光下,他看到周攬臉上的一些新鮮淤青,“你這些傷是怎么回事?” 提到這些傷痕,周攬的臉色立刻又黑了,語氣悍戾的冷冷說。 “是陸慈打的,但他沒我厲害,還不是被我打的住院了?!?/br> “什么!” 姜旬一驚,“你把他打住院了?” 回想起今天陸慈的反常,原來他是因為住院了才沒有回家,打來電話時的語氣也有些虛弱,不過當時姜旬沒發覺。 人都已經住院了,肯定受的傷不輕,陸慈卻沒有告訴他。 周攬將他臉上的驚愕看的一清二楚,沉著臉問,“怎么,你心疼他?” 沒等姜旬回答,周攬就怒氣沖沖的恨聲道,“我當他是好兄弟,結果他把你搶走了!難不成你跟他結婚了就真當他是你丈夫了?” “不是,可你也不能打人啊?!?/br> “我怎么就不能打了!陸慈他活該!要不是被人攔住,我他媽就算坐牢也要把他打死!” 周攬從沒在姜旬面前發起火,姜旬只聽過他在屋子外面訓手下兄弟們時的暴怒,過了半晌周攬再進來時又是笑哈哈的,那些人高馬大的alpha蔫的跟小雞仔似的。 他知道周攬兇,卻不知道他能有這么兇。 鋪天蓋地的煙草味信息素染上凌厲的殺氣,即便這不是針對姜旬的,也讓與周攬親密接觸的他震懾到臉色慘白,難受的擰起眉。 他腰酸腿軟的往前栽,被周攬連忙摟住。 周攬竭力控制著脾氣,懊悔的安撫著他,“別怕,我不生氣,不生氣了?!?/br> 手掌輕柔的撫摸著姜旬顫抖的肩頭,黏重的吻摩挲著嘴唇。 周攬沿著他的肩往下摸到手腕,極其自然的十指相扣,如同一個忠心耿耿的騎士抬起他的手背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