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他攻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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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姜旬擅長討人歡心,但那是在他自愿的情況下。 他不想偽裝的時候,脾氣其實并不好,渾身都冒著扎人的尖刺。 祁競司拉著他坐在沙發上,許是見他表情太不好看,安撫般摸了摸他的后腦,而后掌心覆在后頸輕柔的摩挲著。 帶來的溫暖癢意與alpha的信息素讓姜旬在生理上無法抗拒他的親近,繃緊的肩背微微放松了一些。 他沒禮貌問好,也沒主動開口,依然冷著臉。 凝固的空氣被祁競司打破,他滿臉帶笑的和姜旬十指相扣,正式介紹。 “爸,媽,他就是姜旬,也是我想結婚的人?!?/br> 祁母沒露出半點不悅,笑著說。 “競司,結婚是大事,你這么突然就告訴我們,得讓我們有一個接受的時間啊?!?/br> “你們不是已經同意了嗎?”祁競司困惑的皺起眉,“而且這不突然,我認定了是他,就只要他,結婚是早晚的事?!?/br> 祁母沒有回答,只是和祁父對視了一眼,然后笑吟吟的看向姜旬。 “我們還不了解小旬的情況呢,也沒問他愿意和你結婚嗎?” 看似親切卻沒有和善之意的審視目光落在姜旬身上,他敏銳的察覺出對方并不喜歡自己,但也不討厭,或許在他們的眼里,他根本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玩意。 在祁競司威脅般猛然握緊他的指節時,他自若的笑起來。 “抱歉,我不想和祁競司結婚?!?/br> “你!” 身旁盯過來的駭然目光漫出的氣壓像是掐緊了姜旬的喉嚨,捂住他的嘴。 他的臉微微發白,笑意加深,語速飛快的說。 “祁競司他不止囚禁強jian我,還想逼我結婚,毀了我的人生。我知道報警沒有用,所以請你們管教好自己的孩子,停止對我的一切傷害?!?/br> 祁競司瞳孔驟縮,霍然起身,“姜旬!” “給我閉嘴!” 始終不發一語的祁父暴吼一聲,剎那間,祁競司的alpha氣勢被另一股更為強大且濃厚的氣壓徹底鎮住。 他的臉色僵硬,本能的擰起眉,極力在重壓下排斥著同類alpha的氣息,同時抓緊姜旬的手,辛苦的用自己的味道幫他抵抗祁父的震懾。 僵持不過幾分鐘,祁競司的背脊就不堪重負的彎了許多,似乎有些站不穩了。 他意識到什么,臉色大變,用力錘了幾下太陽xue試圖清醒,但只來得及最后驚慌的看向姜旬。 “姜旬....” 姜旬看著他突然昏倒在沙發上,嚇了一跳,連忙去扶他。 對面的祁家父母卻沒有半點意外之色,祁母微笑著說。 “不用擔心。在你下樓之前,競司喝的水里被我們下了藥,他這孩子總這么沖動,是時候好好反省了?!?/br> 聞言,姜旬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想抽回手,但祁競司攥的很緊,昏迷過去也仿佛知道這下松開了就會失去他,微微痙攣的手臂爆出青筋,卻始終無法睜開眼。 姜旬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抽出手,指節被刮的生疼,泛著紅。 祁母見狀,頓了頓,輕嘆口氣。 “競司這孩子被我們寵壞了,本以為他長大后就會懂事些,沒想到還是犯下這樣的錯誤,給你帶來困擾。我們準備了一些補償,雖說無法彌補,也請你收下吧?!?/br> 話音落下,始終站在不遠處服侍的傭人將一張支票恭恭敬敬的放到了姜旬面前的桌上。 他沒看,只說。 “不用了,祁競司每個月給我的錢已經夠多了,我們也算是好聚好散,我只希望他以后不要再出現我面前?!?/br> 祁母點了點頭,“放心,我們不會再允許競司這么任性?!?/br> 最后看了一眼毫無知覺的祁競司,他的掌心還蜷縮著,似乎要死死握住什么,姜旬收回目光,站起身,“我需要上樓拿回我的東西?!?/br> “可以?!?/br> 祁母瞥了一眼門口,意味不明的說,“一會兒會有人送你回去的?!?/br> 等姜旬上了樓,守在門口的傭人得了祁母的吩咐,把早就等在外面的陸慈找請了進來。 陸慈闊步走進,禮貌的微頷首,“祁叔,趙姨?!?/br> “小陸,這次多虧了你替我們想法子才能把這件事處理妥當,不然競司又要鬧翻天了?!?/br> 他們這幾家都是從小交好,祁父和祁母也算是看著陸慈長大的,現在生意上又有些往來,彼此的關系倒是比祁競司之間更親密。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采用了陸慈的建議。 陸慈微微一笑,“慚愧,說是幫忙,其實也是為我自己?!?/br> “我瞧小旬那孩子挺好,但競司是我們家的獨子,我不能允許他和一個有缺陷的Omega結婚,何況既然他做的事本就荒唐,不能一錯再錯?!?/br> 祁母看著陸慈,欲言又止,“小陸,你也知道我們早就給競司看好了一門婚事...” “我明白,今晚我帶走小旬,不會再讓他和競司見面的?!?/br> 陸慈笑的溫和,“您放心?!?/br> 姜旬以為祁母說的是派司機送自己走,畢竟他也不清楚回去的路,然而等他把藏在地毯下的文件夾取走,下了樓,看到的卻是站在客廳的陸慈。 祁家父母和祁競司已經都不見了,傭人也退回原位服侍。 陸慈立在金色地面,黑色襯衣長出的一截冷白手腕垂在身側,指尖勾著車鑰匙,另一只手插在兜里。 他沒有正對著樓梯的方向,微微側著身,似乎正在想什么,筆直高瘦的身影宛如一撇斜倚進輝煌大廳里的疏淡月光。 姜旬剛下了幾節臺階,他就如有所感的抬起眼,望了過來。 半空中的視線交匯有些微妙。 姜旬很意外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畢竟時間已經這么晚了,陸慈突然到別人家拜訪實在唐突,而且他以為上次之后,他和陸慈不會再見面了。 腳步慢了許多,他一邊往下走一邊留意著陸慈的神色。 陸慈看他的時候并不兇,甚至稱得上是溫和,于是姜旬也自動忽略掉上次的不愉快,下到一樓,露出與以前無異的溫軟笑容。 “陸哥,你怎么在這里???” 陸慈凝視著他,輕飄飄的掠過他頸上難掩的痕跡。 勾著的車鑰匙攬到掌心里,發出清脆的聲響,他淡淡的說,“走吧?!?/br> 看他果真抬腳就往外走,姜旬才相信他是來接自己的。 但他是什么時候到這里的? 這里離市中心并不近,陸慈不可能會在自己上樓的工夫就趕過來,那么只可能是他早就到了。 既然他早就到了,姜旬為什么一直沒看到他? 還是說,陸慈只是恰好在附近,順便來接他的? 可是,他們已經沒有關系了,陸慈不可能會親自過來給他當免費的司機,姜旬可不覺得他有這么樂于助人。 太多疑問浮現而出,姜旬思考了幾秒就放棄了。 管他呢,反正和他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