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攻在午夜跑來強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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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這個小區如同天堂,姜旬壓根不用出去就能在這里過上輕松愜意的生活。 除了用電腦忙著網上的零碎兼職外,他偶爾也去小區里的健身房,或者在公園里散步,前兩天還遇到一個遛狗的人妻omega,和對方聊了會天。 他長的好,又甜又會說話,很快就和對方熟絡了起來,倒也不覺得寂寞了。 而對方知道了他住的公寓地址后,神色有點詫異,“你是陸慈的.....” 姜旬沒想到對方會知道這是陸慈的公寓,一時想不出該怎么樣回答才最合適,“呃....我們,沒什么關系?!?/br> 對方怕他緊張,又笑著解釋道,“我老公是小區的投資方,和陸慈認識,所以知道他公寓的地址,別介意?!?/br> 姜旬笑起來,沒放在心上。 其實陸慈平時不怎么來,來了也只是待一會兒就走了,倒顯得姜旬才是這里的主人似的。 姜旬沒想一直住下去,打算和祁競司說開后拿回自己的東西就走,只不過他還是聯系不上祁競司,陸慈也說一直沒有祁競司的消息。 幾天后降溫了,下了好久的雨。 深夜里的雨聲被厚實的窗戶掩去大半,姜旬裹著毯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的看狗血電視劇,突然接到了陸慈的電話。 他連忙調低電視音量,接通,“陸哥?怎么了?” 陸慈那邊的聲音很嘈雜,模糊了他緩慢的低語,“...開門?!?/br> 姜旬驚訝的看了看門口,連忙去開門,但門外沒有人。 又仔細辨認出陸慈那邊磅礴的雨聲,他想了想,坐電梯下了樓。 每棟公寓的一樓都有個指紋門,需要采集進來的用戶用指紋才能從外面打開。 姜旬推開指紋門,淋漓的雨聲一下子就涌了進來。 陸慈站在門口,半垂著眼,眉頭隆出一道深深的紋路,唇角壓下,似乎很不舒服。 他淋了雨,做好的發型垂下幾根劉海,發尾滴的水從臉上滑落,肩上的黑西裝也洇出深色的痕跡。 姜旬注意到他的手也濕了,可能就是因為如此才沒能打開指紋門。 走近時,一大股濃重的酒氣裹挾在清涼的薄荷味中撲面而來。 “陸哥,你都淋濕了,快進來.....” 姜旬剛走到陸慈面前拉住他的手臂,就被猛地攥住手腕,隨即一陣大力將他往外扯,陸慈似乎醉的站不穩,踉蹌的捉著他往一邊倒。 沒能進去,反而又往門外走了幾步。 門外的橫檐也能擋雨,只是擋不住雨夜的寒意,姜旬穿的單薄,被他的重量壓到指紋門旁的墻壁上,頓時冷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陸慈如同目盲的野獸嗅著他頸間的味道,日曬咖啡的香味隱隱蔓延出來。 冰冷的鼻尖蹭過姜旬溫熱的面頰,激的他不禁顫了顫,偏了一下頭。 隨即下頜被捏住,陸慈如同尋找醒酒藥,一直嗅到他唇邊,無比精準的銜住了他的唇。 他們已經當了幾天的陌生人,規規矩矩的守在那條朋友之妻的警戒線兩端,對于以前的旖旎選擇心照不宣的掀過去。 然而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實在太熟悉,唇rou一碰,就如同干柴烈火沖破潮濕的雨水,熊熊的燃燒起來。 陸慈往常的吻是纏綿的,這次許是醉了,有些失控的狠狠吻著姜旬,甚至咬破了他的嘴唇。 很淡的血腥味被熱乎乎的津液覆住,姜旬想推開他,卻在alpha的信息素面前手腳發軟。 他被吻的有些暈暈乎乎了,都快忘了這是在外面。 薄軟的家居服無法阻擋抵著小腹的炙熱,仿佛能燒融衣服和皮膚,一直鉆到他的皮rou縫隙中去。 一道白光突然劈下,電閃雷鳴的巨響在耳邊爆炸,姜旬一個激靈瞬間清醒,在陸慈的手摸進睡衣里的剎那間用力推了他一下。 “陸哥!” 毫無防備的陸慈被推的往后踉蹌幾步才堪堪站穩,差點又跌下臺階,被風吹歪的雨水再度浸濕他的肩頭。 他側著頭,又散下來一些的劉海遮住了眼,翕動的嘴唇如同饑渴的旅人在貪婪的微微喘息,側臉線條凝成了比半月還要銳的一弧冷白。 幾秒后,他稍稍抬起眼,仍舊帶著點醉意的目光中,烈烈情欲正在急速消退。 他站直了一些,如同一瞬清醒。 “抱歉,我喝多了?!?/br> 疏離而誠懇的道了歉后,他打電話叫助理來接自己。 聽到了內容的姜旬遲疑著挽留,“陸哥,雨太大了,你今晚就住在這里吧?!?/br> 聞言,陸慈看向他,目光晦暗不明,輕笑了一聲。 “姜旬,你確定要邀請我留下嗎?” 姜旬依然靠著冰涼的墻,后背陰寒,其余地方卻都在發燙,是被信息素催發蒸熱的,是心跳加速過快竄熱的,被吻熱的,被盯熱的。 寬松的睡衣有些亂了,敞開的領口露著白皙溫熱的皮膚,是這昏暗雨色中唯一一抹耀眼的亮光。 他的嘴唇還有些麻,被咬破的細小傷口又在隱隱作痛,可這刺痛抵不住唇齒絞纏時涌來的快感。 沒有什么比擁抱親吻,和性愛更溫暖。 他差點被引誘的發情了,陸慈也是如此,西裝褲的襠部已經顯出明顯的輪廓。 邀請他留下的話,姜旬都不敢保證今晚會發生什么。 而他總算和陸慈結束了關系,絕對不能再回去了。 于是他的目光顫了顫,盯著地上的瓷磚,不吭聲了。 檐下的避雨處陷入凝固般的寂靜。 陸慈默不作聲的看著他,直到附近的助理開車到了小區門口打來電話,才收回沉沉的目光。 見他拔腿就要往雨里走,姜旬急忙從一樓大廳取了備用的雨傘塞給他,“陸哥,撐把傘吧?!?/br> 傘柄被塞進陸慈的手里,他原本已經踩下臺階的動作一停,偏頭看向姜旬。 總是顯得淡漠疏離的漆黑眼眸里盛了一些姜旬看不懂的東西,深不見底。 他看著姜旬,聲音冷淡了許多。 “姜旬,別來招我?!?/br> 說完,他沒再看姜旬一眼,撐著傘走入黑夜的雨中。 姜旬很快就看不見他了,還在怔怔的想著他最后說的那句話。 一陣冷風吹過,寒意鉆骨,剛才升起的熱度完全消失,他不禁攏緊睡衣,哆哆嗦嗦的往回走,一邊還在蹙著眉想。 誰招他了,明明是他自己突然跑過來的,又強吻自己。 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