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春情(一)春藥指jian,舔xue,梅花塞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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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臉皮薄的姬家主生氣了。第二日從醒來開始,姬羽豐便沒得他文心哥哥一丁點兒好臉色,早飯吃粥加菜姬文心都是冷著張俊臉,雖然時不時還給挑一筷子,但姬羽豐愣是沒敢說話,只得委委屈屈受了,把不喜歡吃的清拌苦瓜塞進嘴里。 德桂在邊上還想逗兩句趣兒,還沒張口就被旁邊的如意攔住了,下一刻姬羽豐便推開了碗筷一屁股坐到姬文心邊上。他委委屈屈地睜著眼睛,牢牢地盯住不錯開,逼得姬文心不得不揮退了德桂。門還沒關緊,便聽見里面咚地一聲輕響,姬羽豐一手墊著姬文心后腦,身子跨在姬文心身上,雙唇已經交疊在一起了。 一吻結束,姬文心就是想氣也氣不起來,只得攬著撒完嬌的少年靠在地毯上,說教的話還沒出口就被堵了回去。姬羽豐已經開始叭叭地承認錯誤了?!拔义e了嘛,下次一定不會把文心哥哥做暈過去了。以后一定慢慢來,文心哥哥不要生氣嘛?!僬f了,文心哥哥也很舒服啊?!?/br> 最后一句話姬羽豐說的特別小聲。兩人在矮桌邊膩了一會兒,等德桂敲門催促,姬羽豐才幫姬文心整理好衣衫,兩手撐著送他出了暖閣。目送姬文心上了軟轎,姬羽豐便沒有形象地伸了個懶腰,拍了拍后背往暖閣里去了?!拔以傩獣?,如意晌午不必叫我起來。我吃不下東西?!?/br> 暖閣里安安靜靜,偶爾能聽見炭火小聲噼啪爆裂的響動,姬羽豐便這么睡了兩個時辰。他醒來的時候竟覺得有些冷,原來是側邊的花窗被開了個小縫,有冷風夾雜著零星一點雪花飄進來,姬羽豐想要去關窗,湊近卻聞到了隱約的梅花香氣。暖閣后頭竟然還有梅花? 他有些好奇,披著件大氅里頭只穿著中衣,踩著軟底鞋悄悄掀開了暖閣側門的簾子,卻看見游廊另一頭從墻上伸出來兩枝紅梅,點綴在滿天大雪里,格外扎眼?!澳沁吺悄膬喊??” 姬羽豐輕手輕腳地放下了簾子,不一會兒便被風吹地打了個寒顫,他也沒想著再回暖閣,轉頭便快步往那邊的院子去了。原來并不是梅林,而是小院兒里頭種了兩株紅梅,只是不知道這梅花為什么會如此香氣馥郁。姬羽豐踮了腳,勉強夠著了最矮的枝條,手才碰到上頭的雪珠,便被厲聲喝止了。 “你是誰?你怎么能進來的?”梅樹離屋子遠,德榮站在廊下只看見一團藍色在門邊,還伸手想要摘花,想也沒想就大聲喊了出來,快步小跑過來才發現是衣衫有些凌亂的姬羽豐。還沒來得及問安,也沒成想姬羽豐收不住力,還是揪了兩朵半開的梅花下來。 完了,自家公子最寶貝的花給揪掉了,這下還不知道怎么折騰人呢。德榮盯著姬羽豐手里的紅花,轉過身就臉就垮了下來,領著姬羽豐進了正屋。穿過厚實的門簾,榻上坐著的人正在自斟自飲,看見姬羽豐還招了招手,偏偏姿勢向逗貓貓狗狗似的,叫人覺得奇怪。 姬羽豐脫了大氅,露出里頭月白色的中衣,絲毫沒有客氣撩起衣擺坐在了另一頭,動作隨意地讓德榮和幾個女侍吃驚。偏偏姬文雅不在意,甚至還給姬羽豐倒了杯茶。姬羽豐撇了一眼后面站了一排的侍從,沖姬文雅努了努嘴,月城第一公子便抬了抬手臂?!巴忸^守著去,門關緊,別出聲?!?/br> 他也不知道姬文雅想做什么,于是低著頭準備抿上一口茶水,嘴唇碰到杯沿時卻從碧綠的茶水中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不刺鼻但卻十分濃郁,沖進鼻腔里的一瞬間甚至有種身體發熱的感覺。不對,就是身體發熱。姬羽豐假意喝茶,實則只是用嘴唇沾了沾,茶水混了藥,交雜出一股奇異的甜味。是春情露,他怎么會有春情露? 姬羽豐不動聲色,剛準備放下茶杯就感覺到小腿上有什么東西隱約摩擦過,是絲綢相互磨蹭的感覺。他有些震驚,抬頭看向姬文雅的時候表情都還沒收回去,好一會兒才低了頭打算裝作不知道。 “阿豐知道我剛剛做了什么的吧?”姬文雅看見裝傻充愣的姬羽豐,忍不住笑了出來,推了一把椅子俯在他面前。臉有點紅啊。姬羽豐還有心思品評一句,最終還是伸手拽了一把姬文雅,讓姬二公子半坐在自己腿上。 圈椅狹小,卻讓兩個人靠的更近了一些,姬文雅的罩袍因此變得皺皺巴巴,被擠在兩人身體的夾縫中。姬羽豐抬頭,眼睛對上姬文雅的時候發現他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臉頰連著耳根一并guntang了起來。明知道是春情露的事兒,姬羽豐還是明知故問似的,伸手貼著拍了拍懷中人緊翹的臀部?!岸幽樇t得這樣厲害,是見著我激動嗎?” 不知道是姬文雅初次嘗到春藥的味兒,反映大了些,還是他本身比較敏感。當姬羽豐的手掌貼上他臀部時,姬文雅很明顯地抖了一下,腰腹向前拱貼在姬羽豐懷里,甚至還自以為很隱晦地輕輕磨蹭了兩下?!澳皇?,二公子給我下藥的時候自己也喝了一些進去?” 誰知道一肚子黑水的二公子,有朝一日竟會在下藥是錯估了藥性的強烈,自己吸的竟還多余被下藥之人呢?調笑似的語氣讓姬文雅恨不得鉆進人懷里,可惜姬羽豐還未長成,身形是少年的模樣,最多只能讓他自欺欺人地埋在頸窩里,鴕鳥似的將身體交付出去。 春情露勁兒大,但是散的也快??山咏恢銜r間過去了,姬文雅被姬羽豐摸上時仍然忍不住xiele身,褲子里濕的一塌糊涂。竟比他哥哥還要敏感些。姬羽豐在心里悄悄做了個對比,手上卻沒停,一手抱著細腰一手塞了兩根指頭進姬文雅的后xue里,濕漉漉的xue口將手指咬的死緊,他這才稍微用指尖摩擦內壁,姬文雅就發出了哭泣似的聲音,那調子又sao又色,聽著居然有些酥麻。 “二公子太敏感了,這也太緊了些?!奔в鹭S半真半假地埋怨了兩句,手指頭卻利索地往里頭鉆,一邊聽著姬二公子在他耳邊的嗚嗚咽咽,一邊又好像更有動力了似的,一下接著一下往里杵,不一會兒整只手便濕淋淋全是yin液了?!八娑?,二公子怎么這么多水?舒不舒服?” 姬文雅卻被調戲地不行又反抗不得,只得愈發緊縮了起來,下一刻卻被摟著翻了個身,整個人趴在了桌面上,xue口被一個溫熱的濕漉漉的東西舔了上去。是姬羽豐的舌頭。這下更是不得了,姬文雅手腳撲騰了好幾下,又怕自己動彈地厲害傷到姬羽豐,最后被人摁著扇了好幾下屁股,兩片臀rou被打的紅通通?!皢鑶琛瓌e打了,好痛,我錯了?!?/br> 打完之后姬羽豐便沒再理會姬文雅,手指掰開臀縫舌尖還是舔了上去,舌頭靈活地在xue口磨蹭,舌苔舔弄著褶皺,又看著那褶皺顫顫巍巍地,像是紅花開了似的,格外可人。心里一動,撿起落在地毯上的兩朵梅花一股腦塞了進去,指頭也趁機伸了進去,將花瓣兒摁在敏感的rou壁上來回揉弄,質感奇特的花瓣貼著腸rou,奇異的快感刺激的姬二公子手指摳住桌子邊緣低聲啜泣。梅花脆弱,一不小心弄破后頓時周身都飄滿了香氣,姬羽豐還不死心,咬著姬文雅的耳朵尖笑了出來。"這味道,是不是二公子熏香的味道,嗯?現在的二公子,連saoxue里都是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