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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人歸落雁后在線閱讀 - 第三十章 肖子

第三十章 肖子

    除夕前一天,沈鐸帶著雁思歸一起出院回到了T市,沈思歸也在主治醫師的護送下被轉送到T市的一家醫院,傻狗也被護送了回去,只是仍住在寵物醫院。他們彼此心照不宣地誰都沒再提狗的事情,雁思歸是暫時還不想把它帶回來讓它活在虐待自己的人的陰影和恐懼之下,沈鐸是不想再讓雁思歸因為這件事跟他置氣冷臉。

    “三少爺和小少爺回來啦?!?/br>
    雁思歸愣了一下,突然在這個地方看到老齊,一下子有種不知身處何方的錯覺。

    老齊笑瞇瞇地從司機手里接過行李,“三少爺如今不常在A國待著了,連過年也不回去,我這個老東西就攆過來了?!?/br>
    雁思歸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道了聲齊叔好算是打過招呼,抬步向里走,沈鐸長臂一伸攬住了人的腰,這么兩步也非要膩著人,“齊叔住得還習慣嗎?”

    “習慣,習慣,老的少的都很照顧我這個‘新來的’,就是好久沒在過年的時候這么熱鬧過了?!崩淆R看著滿園忙上忙下張燈結彩的人感嘆道,宅子換得更有韻味了,家里的氣氛更生動了,沈鐸也更顧家更有人情味了。

    沈鐸的唇角揚起春意盎然又神采飛揚的笑,在雁思歸的頭頂落下一吻,“以后會越來越熱鬧?!?/br>
    那洋溢的幸福感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老齊看了眼熱心也熱,他算是把沈鐸從個小屁孩一手帶大,能看見沈鐸有一天用這種語氣這種神情說出這樣的話,作為個老人,既欣慰又感動。

    一進門,沈鐸便拖著雁思歸去了樓上的一間客房。窗簾掩著,滿室皆是柔和的星月光芒,抬眼時是浩渺星空,環視時是浩瀚海洋,海底有星與月,天空有魚和草,水天相接的感覺令人恍惚,沈鐸花天價拍下的油畫被以一種極具美感的方式內嵌排列在墻壁里,嬰兒床放在靠窗的一側,旁邊垂著個月牙船狀的搖籃,墻角搭了個小帳篷,堆滿了各種玩偶玩具,浪漫優雅又充滿童真的設計。

    沈鐸在墻上的一只發光水母身上輕按一下,柔和流暢的輕音樂在靜謐的室內靜靜流淌,隱藏的的自動感應器啟動,“墻壁”緩緩從那只水母中間分開折扇似的向兩側收攏,露出一面出的一面墻上皆是各種限量或絕版模玩手辦,其中一些雁思歸覺得眼熟,看上去像是沈鐸曾經的珍貴藏品。

    沈鐸指尖在neca終結者系列上掠過,“這個房間是我親自設計的,從知道我們有了寶寶以后就開始動手了,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想你想得實在受不了了,我就待在這里收拾整理”,沈鐸順著他背后柔順的長發摩挲,“他是你送給我最好的禮物,你給了我一個家,雁雁?!?/br>
    溫柔空靈的音樂,像輕盈的云卷,推著月亮輕輕搖晃,像潺潺的水波,挾著水草慢慢晃蕩。這樣的空間足以讓曖昧和溫情滋長。

    雁思歸的視線落在托爾的雷神之錘上,垂下的手緩緩收緊,“你不準備回禮么”,他輕輕抬眼,那雙寶石般的眼睛浸潤著冰涼無波的光澤,纖長的濃睫振翅間自有飛鴻,“你明知道我想要什么?!?/br>
    沈鐸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從西裝暗袋里掏出一個什么東西,將雁思歸背后的長發攏到一側胸前,一言不發地給他戴上了一條珍珠Choker,項圈前懸著個風鐸造型的小鈴鐺,動作行云流水得像是已經練習過成千上萬遍。一顆一顆昂貴的黑珍珠將那纖細修長的天鵝頸貼合纏繞,那顆風鐸正正扼在他脆弱的喉結上,吐出的鈴珠在呼吸間輕輕晃蕩。像是套上了什么無解的咒枷。

    瑩潤的黑寶石貼在那細膩嫩白的頸上,一時間,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哪個在閃閃發光。真好看,沈鐸想,光彩奪目得讓人移不開眼。稀世的珍寶就應該用來鎖住絕世的美人。果然鎖起來的,才是最好看的。沈鐸擒住他試圖摘下的手,guntang的身體緊緊貼著雁思歸的,垂頭窩在他頸間吮咬,“回禮,除了我沒人摘得掉的”,沈鐸呢喃著,宛如情話又宛如魔咒,“除了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雁雁?!?/br>
    夜幕降臨,萬家燈火,天空飄起了紛紛揚揚的雪花,在除夕的夜里將世界裝點得銀光素裹,獵獵紅色在一片皎皎銀白中便顯得格外鮮艷醒目,摻著歡聲笑語,綴著絢麗煙花,烘托出花好月圓的溫情脈脈,那點點銀光落在誰的肩上,都是像是天空的禮物。

    對兩人來說,皆是度過了意義非凡的一年,盡管方向不同。因為有阿雁在,雁思歸多少還有點好臉色,沈鐸因此除夕和年初一過得都還不錯。吃過溫馨的年夜飯,強行入伙加入阿雁和雁思歸的雪仗,有膽子大點的年輕人漸漸也加入進去,打著打著成了整個宅子所有人的大混戰。沈鐸抱著雁思歸在雪地上翻滾,將人壓在厚厚的積雪上,在一片歡鬧聲中親吻他綴著雪花的長睫,老齊叫其他人快捂上眼睛,自己卻掏出相機咔嚓一下留下了春天的痕跡。

    林婷婷收到沈鐸發來的信息時,正一個人坐在沈鐸那個后媽身邊和成雙入對的沈家人強顏歡笑。她好歹一個高干千金如今在這高門大戶里卻也不得不聽人冷嘲熱諷,越想就越恨沈鐸,又不知道沈鐸這明天陪她回林家是個什么意思。去年她剛結婚,第一年該回門的時候沈鐸卻陪在那個妖精身邊,正在她尷尬得腳趾摳地的時候,沈征去世了,她好歹逃過一回獨自回娘家的尷尬,沈鐸今年又突然整這一出,實在是可疑得很。

    沈鐸年初二大搖大擺地回了沈家,跟沈大山和沈大海拜過年說了會兒話之后,應付了一堆姑姑姑父堂兄堂姐,帶著林婷婷回到了林家。

    一上車,林婷婷原形畢露,滿臉戒備地問沈鐸到底又在搞什么鬼。

    沈鐸打著方向盤,手臂上飽滿流暢的肌rou線條在襯衫下隱隱起伏,微微暴起的青筋更增添了雄性荷爾蒙的味道,“為朗的事情,國資股東背后是E市進林區國資委,我聽說,岳父大人好像在E市工作過。不過我告訴你這些做什么呢,你又不懂?!?/br>
    林婷婷恨恨咬牙,“你少叫我父親為你做些違法犯罪的勾當!”

    沈鐸輕笑了兩聲,“你說這話不覺得好笑么,他自己做得還少嗎?更何況,他才為沈家貢獻多少力量,不過只是幫忙引薦而已,我們沈峰可是合法經營的模范企業?!?/br>
    林婷婷被他一噎,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把一雙眼睛翻得能到天上去。

    林許州夫婦知道沈鐸要來,頗為熱情地歡迎接待,沈鐸在兩位老人面前演得與林婷婷如膠似漆,林婷婷雖然心里罵娘但只得乖乖配合。沈鐸送的一大堆或價值連城或頗費心思的禮物哄得夫妻二人心情大好,閑聊了會兒家常,就與林許州進了書房單獨聊。

    “為朗這樣一家商業地產頭部的輕資產運營商是非常具有投資價值的,沈峰這些年一直尋求突破尋求資產減重,這樣一家公司合并進對沈峰地產領域今后的持續增長是一個良好的方向,E市的國資委不去做重點領域的投資,不去孵化科技型中小企業,與沈峰爭搶這一家公司的實際控制權有什么意義呢?”沈鐸指尖在桌面上輕點,字里行間都是希望E市方面的國資股東退出的意思。

    林許州仰靠在皮椅上,手掌在自己的將軍肚上輕輕拍打,這場股權爭奪從去年年初持續到今年年初,仍然尚未有定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羊毛出在羊身上,政府扶持重點產業的錢都總不能光靠稅收,為了做大做強國有資本和國有企業,總得多元化投資?!?/br>
    沈鐸揚了揚眉毛,不以為意道:“沈峰可是貢獻了不少稅,解決了多少人的就業問題,薅沈峰不是一樣的么。為朗放到E市國資委手里也是被薅,放到沈峰反而能通過業務整合創造更大的價值,這供薅的羊毛可更多?!?/br>
    林許州也干脆不再跟他打官腔,“沈峰想買,不差這點錢,抬抬股價,還是有希望能拿到為朗?!?/br>
    “人么,都不喜歡花冤枉錢,商人么,就更不喜歡了?!鄙蜩I慢悠悠道。

    林許州又與他攀扯了會兒,最終同意幫他和那邊的國有股東牽線搭橋,兩人從上午聊到晚上,沈鐸與他們一起用過晚飯,又被人留下來留宿,林婷婷還等著沈鐸拒絕,沒想到沈鐸摟著她的肩膀道:“那就住在婷婷的閨房好了?!眹樀昧宙面煤姑剂⑵饋砹?。

    沈鐸出手向來快準狠,認準了為朗股份便多方交涉,談判從年初一直持續到四月初,最終E市國資方退出了控制權爭奪戰,沈峰以每股3.8元的價格增持為朗股份1800萬股,合計持有為朗31.33%的股份,從第三大股東一躍成為第一大股東,同月,為朗股份宣布從H證交所退市,轉戰S證交所。

    一下飛機,沈鐸就匆匆往家里趕,一進門老齊還沒來得及跟沈鐸打聲招呼,一道殘影已經直奔樓上。

    雁思歸還在浴室泡澡,滿身的泡沫,沈鐸沖進去二話不說將人從浴缸拎出來囫圇擦了兩下,就抱回了臥室,按著人的肩膀就將人面對面壓在身下,身下灼熱的硬物劍拔弩張地抵到了雁思歸腿間,盯著雁思歸臉龐的目光灼熱到燙人:“我看看,快讓我看看?!?/br>
    雁思歸赤身裸體的,突然被沈鐸提溜這么一通,抗拒都寫在臉上了,可被沈鐸壓倒性地壓制著掙不開,只得不悅道:“起來?!?/br>
    他身上還濕漉漉的,眉眼清潤得要命,脖子上還拴著沈鐸給他的鈴鐺,那點不悅落在沈鐸眼里就像是小貓咪的嬌蠻,怎么看怎么喜歡,怎么看怎么勾人,沈鐸將人壓得更緊,扳著雁思歸的臉就是一個急不可耐的深吻,呼吸和心跳急躁得能將鼓膜擊穿。

    雁思歸被結結實實地壓著,沈鐸的身軀幾乎將他蓋得嚴嚴實實,雁思歸只能用手竭力在沈鐸胳膊上推搡抓撓,沈鐸恍若未覺,只是迫不及待地一再索取,直到雁思歸掐在他手臂上的手逐漸無力地滑下,直到他舌尖被雁思歸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他才氣喘吁吁地退出來,渾身燙得都要冒煙了。

    “你別弄我,累?!毖闼細w喘息道,唇瓣已經紅腫得嘟嘟的,艷麗得宛如鴿血石。

    “你自己說,都多長時間沒做過了?”沈鐸盯著他從粉嫩變成緋紅的臉龐,“六個月,還零十天,再不讓弄——”沈鐸隔著衣服狠撞他一下,“他都要憋出病了?!?/br>
    雁思歸嬌貴得很,懷孕的時候沈鐸舍不得弄他,做完手術以后,為了謹遵醫囑給他好好調養,沈鐸就更舍不得弄了,他的意志力在雁思歸面前約等于無,怕自己一碰就沒輕沒重把人折騰個沒完沒了,干脆就一點沒動強忍了這么多天,真是忍無可忍了。

    雁思歸之前以為自己怎么也不至于懷孕,可經此一事后就無比抗拒這種事,經常能感覺到沈鐸的反應,幾乎是提心吊膽地過了這么多天,“我不舒服——”

    話還沒說完,沈鐸捏了一把他胸口的軟rou,雁思歸敏感得顫抖起來,“撒謊?!鄙蜩I粗聲粗氣地低斥,埋在人身上又磨又咬,情欲勃發得已不容抗拒。

    “戴套”,雁思歸極力掙扎躲閃,可奈何拼力量沈鐸對他一直是全方位壓制,只能妥協,“不然別碰我?!?/br>
    沈鐸一言不發地撐起雙臂,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腰背上的肌rou線條被剪裁精良的西裝勾勒得流暢有力,宛如一頭正當壯年的雄獅,牢牢地困住了自己的獵物?!皫臀颐摰??!?/br>
    雁思歸咬牙,挺身坐起,沈鐸也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起身騎跨在他身上,盯著雁思歸紅霞秾麗的臉龐,順從地任由他將他的外套脫掉,將他的領帶解開脫掉,宛如高高在上的君王在享受自己愛妃的侍奉。

    雁思歸半垂著頭,長長的睫毛宛如兩把烏羽扇不安地扇動著,扣子才解了兩顆,就已經手抖得解不下去,這種感覺太過羞恥,他仿佛成了什么以色侍人的玩物,卑微又低賤,哆嗦了半天解不開干脆就把手一松撂了挑子,抬眼時的動作冷清又高傲,“你愛做不做?!?/br>
    沈鐸盯著這只當場炸毛翻臉的貓,一雙眼睛幽深得仿佛要將雁思歸吸進去般的可怕。這就是雁思歸,極度自尊,在什么情況下都不肯臣服不肯放棄尊嚴,非把人激得氣血翻涌征服欲暴漲。

    他掃了一眼自己的胯下,已經緊繃到要將褲子撐破,抬眼惡狠狠地盯著雁思歸,兩三下解開腰帶,將那猙獰的巨物釋放出來,便兇狠地啃咬上去,餓虎撲食一般將人再度撲倒在身下,一雙大手肆意地在雁思歸身上揉捏輾轉,碰哪都是一陣敏感得要命的反應,奶豆腐似的顫巍巍晃悠悠,沈鐸被他惹得愈發火大,額頭、頸側和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彈跳,著急忙慌地探到他身下開拓捻磨,長臂一撈就將那兩條長腿兇悍地掰開夾到了自己腰上,火急火燎得就要闖進去。

    誰知雁思歸不肯配合,張口就咬在他的喉結上,“我說了,戴套?!?/br>
    沈鐸的目光在雁思歸驕矜的臉上和帶著鈴鐺的脖頸上來回逡巡,真是越來越勾人了。沈鐸的逆反因子被他撩得暴漲,牢牢地鉗著人的腰偏要就這么撞進去,任雁思歸如何掙扎抗拒都悍然不動,箭在弦上的一刻,房門卻被急促地敲響,沈鐸哪里管他,yuhuo焚得他都要燒成灰了,挺著腰就要繼續,誰知那敲門聲不依不饒越來越響,沈鐸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

    隔音效果極好的房間,傳來的聲音模模糊糊,“少爺,少爺,您在不在?”,還能聽見嬰兒的啼哭聲,或許是剛才他太過狂躁,以至于一直沒聽見。沈鐸這下徹底不動了,只是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肯下來,雁思歸推了他一把,眉宇間是掩不住的得色:“快去開門吧,少爺?!?/br>
    沈鐸盯著那雙貓一樣的眼睛,得意的小模樣直撩得人想發狠侵犯,忽地就不甘心地撞他兩下,惹得雁思歸臉紅得滴血之后,才翻身坐起,惡狠狠道:“你給我等著?!?/br>
    沈鐸隨手整了整衣服打開了房門,因為情欲還盛再加上中途被打斷,所以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猙獰又陰沉,一下子就把門外的楊嫂嚇了一跳,沈鐸看了一眼她懷里哭得正兇的孩子,好歹是和緩了神色,“孩子怎么了?”

    楊嫂這才從愣怔中緩過神來,一邊輕晃著懷里的寶寶一邊苦惱道:“孫少爺從下午就一直在鬧,喂過奶也換了尿布,還叫醫生來看過,就是哭個不停,我怕他這么一直哭下去再哭出點什么毛病來,沒辦法才來找少爺了?!?/br>
    “我看看”,說著把孩子從她手里接了過來,“辛苦了,你先回去吧?!?/br>
    “怎么了,想爸爸了?”沈鐸動作專業地抱著孩子一邊輕哄一邊往里走,那張小臉已經哭得通紅,被他抱著也還是嚎個不停。

    一個月之前小寶貝終于能拜托保溫箱,沈鐸也終于能把孩子帶回家,專門安排了楊嫂照顧著,新生兒一天一個樣,他一出差就是二十來天,這會兒沈思歸rou眼可見地長大了一些,叫他這個初為人父的對這種變化有種新奇的快樂。

    沈鐸抱著孩子坐到床頭,雁思歸已然背對著他躺下,沈鐸搖晃著手臂,聲音溫柔得滴水:“mama要睡覺了,你還不睡嗎?!?/br>
    而沈思歸只是哭嚎,嗓子都啞了。

    沈鐸抱著他湊到雁思歸背后,誰料他一把抓住了雁思歸背后一綹長發,哭聲也漸漸小了。沈鐸將雁思歸的頭發從他手里搶救出來,抱得遠了些,那哭聲又高亢起來,湊到雁思歸身邊哭聲又安靜下去,像是突然被碰到什么開關了似的。沈鐸驚奇地看著他那張與自己相似的小臉蛋,覺得十分不可思議,“你要mama抱?”

    一直背對著他們的雁思歸聽到這句話,更緊地閉著眼睛,眉頭也深深蹙著,滿是痛苦不耐的樣子。

    沈鐸只好一手托著孩子,一手輕輕推搡雁思歸:“雁雁,你起來哄哄他好不好?”

    雁思歸不為所動,沈鐸繼續晃人:“雁雁,他都哭了一天了,再哭下去嗓子就壞掉了?!?/br>
    見雁思歸不理,沈鐸把孩子抱得更遠了些,果然那哭聲簡直肝腸寸斷堪稱撕心裂肺,就這么嚎了將近十分鐘,雁思歸終于翻身坐起,忍無可忍道:“把他給我?!?/br>
    沈鐸驚喜地湊過去,小心翼翼地將孩子放進他懷里,指導他的動作,雁思歸第一次抱他,雖然學什么都快但因為心里膈應所以不免僵硬,但是沈思歸就是在這么一個略顯僵硬的懷抱里止住了哭聲,小手抓著他的衣襟一眨不眨地望著他,神情專注得像個小癡漢。

    雁思歸面無表情,沈思歸卻張著嘴無聲地笑起來,眼前的一幕既溫馨又不可思議,沈鐸胸腔一片柔軟,看著那張出生以來首次露出笑容的小臉,暗嘆不愧是我親兒子。

    沈鐸這會兒笑得開心,不過馬上就笑不出來了。

    好不容易把他哄睡著了,一放回嬰兒床沒過一會兒就又哭起來,沈鐸無法,只能把他抱回到主臥床上,他自己去睡了客房。因為雖然床夠大,但沈鐸太高大魁梧,怕自己晚上一個不小心把人給壓壞了。

    他以為只是這么偶然一次,沒想到沈思歸一到要睡覺的時間就開始鬧,午睡的時候鬧,晚上的時候鬧,逼得沈鐸一連多日天天睡客房,他那濃厚的父愛都被這祖宗鬧騰得淡下去幾分。

    這天,沈鐸再次推開主臥的房門,雁思歸正面無表情地抱著孩子,見他進來也沒什么反應,床頭柜上擺的奶瓶和沈思歸窩在他懷里正亂揮著兩只小手,把雁思歸胸前的衣襟抓得皺皺巴巴,那臉上的表情落到沈鐸眼里不知怎么就帶上了幾分挑釁的意味,沈鐸輕咳一聲,“雁雁,送你一個禮物?!?/br>
    雁思歸的視線淡淡地落在他身上,沈鐸從背后拖出一只抱枕,雁思歸等身抱枕,舉著在兩人面前晃了晃。

    雁思歸猛然與“自己”面對面,不適地皺起了眉頭,沈鐸笑道:“你每天晚上哄孩子太累了,以后就用這個代替吧”,那視線卻落在了雁思歸因為領口下扯而露出來的一截精致的鎖骨上,隨即喉結滾動得明顯。

    雁思歸收回視線,“他同意就行?!?/br>
    沈鐸把懷里的抱枕往沈思歸眼前湊,揮了揮“雁思歸”的手,“寶貝,看看這是誰?這是mama?!鄙蛩細w的注意力果真被轉移了,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張一模一樣的臉,沈鐸大喜,把抱枕放到床上,又叫雁思歸把孩子放到“雁思歸”懷里,而沈思歸似乎真的以為這就是雁思歸,一如既往地揮著小手抓撓,沈鐸這下大喜過望,正準備把楊嫂叫過來照看的時候,只見沈思歸忽然唇角顫抖,張口就是撕心裂肺的哭聲。

    雁思歸面帶譏誚地看了一眼沈鐸,“請回吧?!?/br>
    沈鐸咬牙切齒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一把把抱枕抄起夾到腋下就怒氣沖沖地睡客房去了。

    雁思歸看了一眼在床上干嚎的那個玩意,輕嗤一聲跟你那個爹一個德行,然后將他從床上抱進懷里。不過,也算是因此能避著沈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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