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的灰塵2
次還要猛烈,揮揮灑灑,酣暢淋漓,性愛中的兩個人,完全忘記了驚訝得目瞪口呆的美少女…… 在這之后的兩個星期里,劉瑄開始肆無忌憚的和袁力zuoai,而每一次,劉盼都會出現在他們身邊,從最開始僅限于臥室,到后來的隨處宣yin,劉瑄變了,劉盼變了,劉盼對袁力的態度,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時間匆匆過去,2004年的八月份,劉盼考上了袁力家鄉省城的HG大學,劉瑄同期調到了HG大學,陪伴女兒完成學業。 袁力修完了所要學的選修課程之后,選擇了肄業,帶著周雪筠重新回到了陸家大院。繼承自陸遠山的諸多產業被管理的井井有條,袁力在學校里補修的東西起了很大的作用;周雪筠回到了學校教書,畢竟袁力的事業她也伸不上手,而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比無所事事更讓自己煥發青春的光彩。 熬過了許多個寒冷黑暗的日子,暖暖的春天也即將到來,人們準備好了一切,迎接新的一年。 第31章終圓 初冬時節,即便是早晨七點,這座北方的小縣城仍是籠罩在晨曦當中。趕上了雙休日,很多上班族都會在周五的晚上放縱一下,因為真正可以放松身心的,只是周六一天而已。 路面已經有一層薄霜了,街上行人寥寥,偶爾幾個剛下夜半的人騎著車子從街上經過,帶出一片輕微的嘈雜,就又恢復了寧靜。 小縣城的生活節奏很慢,不會像南方沿海發達城市那樣,人人行色匆匆,這里的人,只要不是真的火上房,很難看到他們急忙趕路的樣子。只是從遠處駛來的一輛捷達出租車,速度很快,匆匆穿過主街的十字路口,消失在城北方向的公路上。 出租車下了公路,向西走了很長一段路,又折了回來,在另一個水泥板鋪成的路口向東,最終停在了一個平常卻有三米高的大門外。 「師傅,給您車費,謝謝您,大清早的跑這么遠?!?/br> 副駕駛的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女孩——之所以不說她是女人,說她是女孩子,當然是有原因的——上身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羽絨上衣,帽子蓋住了頭發,灰藍色的牛仔褲緊緊的貼著修長的雙腿,腳上穿著一雙藍白相間的休閑鞋,青春時尚的打扮,加上一邊說話一邊從小書包里拿錢的動作,誰看了都知道這是一個女學生。 不知道司機師傅說了什么,女孩兒「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聲音清脆之極,隨即又聽她說道:「哼!那是他自找的,看到女孩子單獨上路就起歹心,活該! 謝謝您了,叔叔!再見! 微笑著看著出租車遠去,少女的眼神開始沉重,盯著這扇平常卻又破不尋常的大門,若有所思,最終還是下了決心…… 袁力從睡夢中緩緩醒來,胯間的溫熱和快感讓他無比舒暢,稍稍抬起頭,看到的是周雪筠正伏在自己的腿上,輕柔吞吐。 「又睡不著了?」 一只大手溫柔的覆蓋到了少婦圓潤的翹臀上,周雪筠側頭看了看男人,眨了眨眼睛,繼續自己溫柔的刺激。 「呼……總這樣不是辦法……」 袁力把右手從劉瑄的胳膊下抽出來,雙手枕在腦后,仰頭看著天花板,若有所思的說。 「哥哥,可以給我么……」 少婦似乎已經忍不住了,順著男人的身體爬了過來,貼在袁力耳邊問。 「嗯,你輕點,瑄姐昨晚累壞了?!?/br> 袁力側過頭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美婦人,點了點頭。 「喔……你還說呢,還不都是你折騰的!」 少婦扶住了袁力粗壯的roubang,緩緩的用臀兒坐了下去,這才輕聲取笑他。 「小sao貨,哪天晚上不折騰你,你早晨就不消停!快點,干好你的本職工作!」 袁力稍稍用力,擰了一下周雪筠的rufang,以作懲罰。 「壞哥哥……你就喜歡你的瑄姐,不喜歡saomeimei了……噢!」 「你輕點……我怎么不喜歡你了,瑄姐一個星期才來一次,你可是天天都在我身邊……」 「哪有一個星期呢……周一你要休息一天,因為周末太辛苦……呼……周四你也要休息,為了周末做準……備……哦,好深……」 「小sao逼,好像周末你分到一杯羹似的,哪里這么多怨言……」 袁力說著氣憤,手上的勁道足了一些,打在少婦的翹臀上,「啪」的一下,聲音有些大了。 「哥哥,sao筠兒不敢了,你別生氣好不好?大不了……大不了人家再叫你一次……一次那什么嘛……別生氣了好不好?」 「那你叫過了我才知道生氣不生氣呢!」 袁力好整以暇,一副「看你表現如何」的樣子,看得周雪筠氣鼓鼓的,卻不敢發作。 「嗯……爸……爸……好爸爸,大jiba的親爸爸,女兒的小sao逼里面好癢,求……求爸爸cao我,好不好?」 周雪筠小臉羞得通紅,雙眼卻好似滴出水來一般,深情的盯著自己的男人。 「嗯,差強人意,差強人意,你可以動了?!?/br> 看到少婦似乎有些怨氣,袁力輕輕摟住她,開始哄她:「這樣叫是為了刺激,也沒讓你真的在旁人前面叫??! 瑄姐不是睡著呢么?「「討厭!」 捶了男人的胸一下,周雪筠卻又低聲的說道:「就是瑄姐在,人家叫起來才會刺激呢……」 側目看了劉瑄一樣,周雪筠繼續說:「爸爸……那里現成的母女倆你不要,偏偏折磨人家。我覺得小盼叫你爸爸似乎正好呢……嗯哼,壞……」 「你動作小店……呼,還是那么緊……以前真沒覺得,那小丫頭跟個沒長大的杏子似的……嚯……自從你那次管瑄姐叫mama,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看到瑄姐就會想到那個小丫頭……哎,你掐我干什么!」 「誰掐你了……」 周雪筠還沒說完,袁力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兩個人一起把頭轉過去,卻正看到劉瑄一雙剪水清眸盯著兩人。 「瑄姐,你醒啦?」 袁力有些訕訕,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東西,但是說出來還是會有些尷尬。 「瑄姐……」 周雪筠更不好意思了,感覺就好像是偷了別人的男人,被妻子抓個正著,不明不白的,無法解釋。 「唔……大清早你倆就折騰,jiejie昨晚……對不住雪筠meimei了?!?/br> 劉瑄瞪了袁力一眼,跟周雪筠卻很是和善,調笑著說到。 袁力翻身把周雪筠壓在身下,粗壯的jiba只沾了一下空氣,就又cao進了周雪筠微合的yinchun間,這才對劉瑄說道:「好瑄姐你既然醒了,咱們就開始晨練吧!」 「你就壞吧!」 劉瑄點了袁力的額頭一下,卻還是依言俯身親吻起來周雪筠峭立的rufang:「你叫他爸爸,那我該叫他什么?你可是我的雪筠妹子呢……」 「啊……唔……好jiejie,你要不……啊……要不也叫力爸爸吧!我們還做好姐妹……爸爸,輕……輕一點??!好舒服!」 周雪筠已經到了高潮邊緣,小屁股像裝了馬達一樣瘋狂的硬湊,雙手死死抓著床單,雙眼緊閉,眼看就要高潮了。 「哼,就說你是個小sao貨了!」 懲罰似的捏了下少婦的rutou,劉瑄轉過頭,沖袁力促狹的問道:「那么,我是叫你弟弟,哥哥,還是爸爸呢?」 …… 寬敞的客廳,撲面而來一股溫和的檀香,古色古香的裝飾依舊奪人耳目,只是隨著時間流逝,這里曾經發生的驚心動魄的一幕已經成了模糊的歷史。 少女躡手躡腳的朝樓上走,不過這其實很多余,厚重的地毯加上她綿軟的鞋底,想踩出聲音來并不容易。 之前已經設想了無數次的情形,但是從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 「爸爸……好爸爸……好深啊……cao死女兒了……好爸爸,女兒要被你cao死了……啊……嗚嗚,好深??!」 婦人的高聲yin叫通過門縫傳進了少女的耳朵,這聲音很似自己母親的聲音,但是因為快感或者劇烈運動,走形得很嚴重,少女一時分辨不出來。 「好jiejie,讓爸爸cao你的乖女兒,好不好???」 另外一個女聲響起,更加清脆,卻不夠濡膩,一下子就區分出來了。 「恩……好,我讓爸爸cao,我的女兒也讓爸爸cao!好爸爸,再深一點……??!要到了!??!」 屋子里噼噼啪啪的聲音隨著婦人一聲高亢的叫聲停了下來,隱約的卻是一陣陣的品咂之聲。 「不知道到時候把瑄姐和盼兒放到一張床上,會是什么樣的場景呢?」 男人的聲音很低,低到不驚醒高潮余韻中的美婦人,卻足以讓門外的少女火冒三丈。 「砰!」 少女大力的一腳踢在門上,屋子里的三人被突入其來的聲音都嚇了一跳,隨即聽到少女大聲喝道:「臭流氓,你試試看!」 高潮還沒完全退去的劉瑄,是在周雪筠被弄了兩次高潮之后,才跟袁力短兵相接的。兩個年輕人在那里yin詞浪語說得不亦樂乎,她自己心里本就癢癢的,又經不住兩個人的哄勸,反正偌大的院子里,又沒有外人,自己在家里當皇帝,外人又怎么能知道呢?所以也就叫開了,情郎怎么喜歡,自己怎么說就是。 還真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你怕什么,他就來什么,這不么,幾個人說得興致勃勃的主角,從天而降了。 袁力甚是怕這小太歲,這是一煙灰缸悶死人的主,不是普通的無害少女,當下就嚇得不敢噤聲了。劉瑄本來是不怕的,自己身上的rou,幾斤幾兩一清二楚,可自己剛才剛把人賣了,一分錢沒要不說還幫著買主查錢來著,怎么也不好意思去跟女兒說話了。 三人剛才戰做一團,劉瑄被后入式cao到了高潮,直接就癱軟在那里了,周雪筠也就不再為袁力舔菊,轉為伺候男人yin跡斑斑的陽具,想著能再被疼一回。這當口袁劉二人發愣的摟在一起,看著門口的俏丫頭,周雪筠手上還握著jiba,嘴角還有一絲不知道是jingye還是愛液的液體,扭頭看看小姑娘,又扭頭看看這邊「姐弟倆」,噗嗤兒一樂,站起了身子,拉著小姑娘就下了樓。 從頭到尾,劉瑄的眼睛都在死死盯著袁力,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母親把自己賣了,自己沒太大的反感,母女倆親熱的時候母親就告訴自己了,母親的身體是那個小男人的,自己想要用,得跟那個小男人搞好關系,不然不能隨便碰,自己也不是沒想過有那么一天,自己用身體去討好這個男人,好讓他同意母親跟自己朝夕相伴:周雪筠說的幾句話也都在可接受程度之內,而且那性感的身材對劉盼也是個強大的吸引。唯獨接受不了的,就是袁力這個臭流氓了,竟然有那么骯臟的想法,討厭死了。 劉盼的心思,頗有點「老娘賞你是老娘心情好,不然你就消停的,不要惦記,哪怕有想法都不行:現在不但有想法了,還說出來了,還要一起欺負我們娘倆」這個意思。要說這女孩兒已經上了大學了,年紀雖然小,可也是大二學生了,不該這么較勁,心里也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了,但是這就是感情,牽扯到這個,誰都要別別這個勁。 俊俏的小少婦拉著小女孩下樓,邊走邊問著一些體己的話,怎么來的,累不累什么的,說著說著就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少女的衣服,帶進了浴池。 周雪筠怯懦,膽子不大,但是卻是個有想法的,牽著女孩兒的手,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小盼,看jiejie漂亮不?」 周雪筠托著自己挺翹而柔軟的雙乳,調笑著小女生。跟劉瑄幾多交流,對這個小色女,也算是頗有了解,而且多次相處下來,小丫頭也喜歡膩著自己。就連穿衣的風格,都被自己這個小縣城的小學老師影響多多,因此對于拿下她,周雪筠信心十足。 「漂亮!」 劉盼看到美女就挪不動步,色迷迷的,跟個小色魔似的,咧著嘴,雙手伸過去就要親。 「這上面臟呢!剛才……剛才哥哥還射在這上面了……」 周雪筠有些不好意思,無他,主動勾引男人自己學過,勾引女人,還是個論生日都不夠1周歲的小女孩,感覺很怪異。 「唔!」 劉盼只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親了上去,點點斑痕,似乎并沒有影響她,「雪筠姐,你~真美!」 嘴里喊著rutou,說話自然不清不楚。 「呼……小盼真壞!」 既然下了決心,做就做到底,周雪筠施展開手段,拉過小女生就接起吻來。劉盼雖然與母親多次親熱,但這綿長而熱烈的親吻卻從沒體會過,這一招下來,沒一會兒就氣喘呼呼春情萌動了。 十八歲少女青春的身體已經熟透,胸前的堅挺已經不遜周雪筠太多,緊實之處還猶有過之。懷春少女,要男人有袁力這個偽成功人士,要女人有母親這樣的女神,情欲這個東西就是水閘,不開一片風平浪靜,一旦開了,就波濤洶涌,再難恢復原狀。 「幫jiejie親親好不好?」 周雪筠輕輕躺在了浴缸旁邊的竹塌上,看見小丫頭蹲下去就要舔,微笑著指點道:「你趴到jiejie身上來,jiejie也幫你?!?/br> 這個年紀的少女知道的東西,并不比結婚了的女人少,只不過沒有實踐過,終究是有些笨拙而已。少婦胯下風流之后的痕跡尚未清洗,蜜唇上白色的液體粘糊糊的,無論是視覺上,還是味覺上,都是常人所難以接受的東西。 劉盼不是常人。無論是在開始,還是現在,抑或遙遠的未來,她都不會是一個常人,這樣的環境成長出來的孩子,遇上如此多的常人無法經歷的事情,她注定了不會是個常人。 小丫頭有些扭扭捏捏,但是最終還是騎在了周雪筠的身上。青春少女的蜜xue,散發著一股濕乎乎的氣息,看來在剛才的一系列動作中,劉盼還是被刺激到了,不管心理是否排斥,生理上,她已經有了感覺。 周雪筠很溫柔,她不知道少女是否經得起強烈的刺激,所以先從身體不那么敏感的部位慢慢玩起來。劉盼就不同了,美少婦讓自己親吻yinchun,那自己就親吻yinchun。 這個世界上有智商,有情商,那么如果有欲商,劉盼一定為零。順從著少婦的唆使,青春少女做著一般人絕對做不來的事情…… 「咣當!」 厚重的鐵門關上了,她合上了眼睛,適應了一下屋子里的昏暗,這才重新睜開眼睛。 看著床頭坐著的那個男人,她的眼神中亮了一下,卻又閃過一絲痛苦,她想逃避,卻無路可逃。 「小姨!」 「你……你怎么來了?」 她有些驚訝,心中的思念突然被燃起,那份愛意如古井投石,驟然填滿整個身體,語聲中,卻有些遲疑。 「我……我們都很惦記你?!?/br> 「哦……」 她頓了頓,雙手習慣性的合在身前,又問道:「雪筠還好嗎?」 「挺好的,剛評上中級職稱?!?/br> 「你那個老師,叫劉……」 她的記憶力雖然沒有減弱,但是對這個女人的名字,卻并未記得真切。 「劉瑄. 」「啊……劉瑄,她怎么樣?」 「也還好,調到這邊來工作了?!?/br> 「哦……」 她點點頭,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空氣中的尷尬越來越濃郁,男人終于不再沉默。 「你還再怪我?」 「沒,怎么會,這應該是我問你的問題才對?!?/br> 她本想平靜的回答,卻還是有些情緒摻雜了進去。 「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有些轉不過來彎,那兩次來看你,你都不肯見我,其實我那時候就明白了。今天借雪筠的名義騙你見我,就是有些話要對你說?!?/br> 男人站了起來,靠近了她的身體。一股濃重的壓迫感迅速在腦海里形成,她不自覺的退了退,躲開了男人張開的臂膀,走到了床邊坐下。 「什么話,你說吧!」 她側對著男人,雙眼中噙著淚水,卻努力地睜大,試圖不讓它們掉下來,最終卻還是沒控制住,啪嗒啪嗒的滴在了手背上。 「也沒什么,我就是想告訴你,無論發生了什么,失去了什么,這都跟我們沒有關系了。爺爺奶奶走了以后,這個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已經那么多人離我而去了,我不想再失去你!」 男人已經有些哽咽,想靠近她,卻又怕被再次拒絕。 「我從來都沒怪過你,因為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害死了叔叔阿姨,我還怎么能像什么事兒都沒發生一樣的去面對你,面對死去的jiejie?如果不是我……「她已經說不下去了,胸腔里的悲憤和委屈就像要炸開一樣,沖擊著她的雙眼,她的咽喉,這一刻,只有放聲大哭,才能夠舒緩這樣的苦楚。 男人早已不顧一切的沖了上來,抱住了她,胡亂的親吻著她的淚眼,嘴里不斷地說著「別哭了,這不怪你」,自己卻也眼淚奔流,為那逝去的每一位親人,為兩個人同樣悲苦的命運…… 兩個人不知道哭了多久,才慢慢的恢復平靜。一場痛哭將彼此心中郁積許久的壓抑排解開了,除了有些疲倦,卻是說不出的輕松。在這雙堅實的臂膀里,她不再排斥,也不再懷疑,抬起頭看了男人一樣,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深意,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把身子靠在男人的身體上,溫順如貓。 「還有一年多就可以出去了吧?」 難得看到她這樣溫情的一面,男人隨口問到,眼神卻已經開始逡巡。 「恩……」 「我等會去打聽打聽,看看可不可以假釋或者保外就醫什么的?!?/br> 「其實……其實之前就可以,只是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所以一直沒告訴雪筠……」 她把頭埋得更低了,再想起那些過去的事還是會有些難堪。 「那我明天……不,今天就去辦!」 「看你猴急的那個樣子!」 她習慣性的掐了下他的臉蛋,卻又發現自己這樣的行為是多么的譖越,她也有些奇怪,自己的心態什么時候開始的變化。 男人卻沒什么反應,從小到大都是這么被掐的,早已經習慣了。 她正慶幸著心思沒被發現,卻感覺到囚衣下面多了一只粗厚的大手,卻是他邊說著話,邊解開了她的衣扣:「猴急的在后面呢!」 「呀!你干嘛?這里是監獄,會有人來的!」 她大聲的叫,想提醒他停手,雙手卻按在了衣服上面,不想讓他抽離。 男人不但沒有被嚇到,反而變本加厲,一轉身把她摁在了床上。 「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么?」 「不知……」 最后一個字被男人的嘴唇堵在了肚子里,她也不再矜持,摟緊了外甥,盡情的濕吻起來。 等到兩個人分開的時候,她已經被剝的一絲不掛了。她臉蛋紅紅的看著面前的年輕男人,眼中燃燒著熾熱的情火,嘴上卻還是要矜持一下:「有人進來怎么辦?」 多么奇妙的話語,她沒有拒絕,而是擔心「有人進來怎么辦?」,男人會心一笑,這才告訴她:「這里是給夫妻探監的地方,本來是虛有其表用來看的,我給監獄長表示了一下,他就把這個地方交給我用了?!?/br> 「他知道你是我的什么人嗎?」 「我說我是你的情人,剛從國外回來?!?/br> 男人已經脫光了衣服,準備就緒了。 「就你能!」 她不知道說什么好,心里壓抑許久的情欲沖擊著她的理智,讓她無力思考。 「可以嗎?小姨?」 「我不要做你小姨,我要做你的妻子!給我!」 「不,你永遠都是我的小姨,也只能是我的小姨!是可以讓我cao的sao小姨!」 「??!」 一股強烈的快感占據了她的腦海,那暌違許久、只在夢里出現過的感覺再次出現在她的身體里,她大聲尖叫起來。 「好緊??!」 男人試著抽送,感覺很苦難。 「別……別動!來了!??!」 她渾身顫栗著,臉色蒼白中帶著一抹嫣紅,雙目緊閉,身體一挺一挺,過了好久才平復下來。 「怎么這么敏感?」 男人好奇的問她。 「都兩年了,你說呢!」 她抬起手正要掐他,卻在半空中停了下來,變成了摟抱,「來吧,我的好外甥,來cao你的sao小姨吧!」 「小姨…很yin蕩…吧?光是被…你插進…來就可以…高潮,喜歡小…姨sao嗎?」 男人已被她勾的興發如狂,那種luanlun的快感再次出現,被她的話語漸漸加強,直至同時爆發!…… 她被哨聲驚醒,似乎做了一個夢,發生的一切那么的不真實,如夢似幻。她搖搖頭,苦笑一下,說服了自己那是一個夢,就準備下床集合??删退┭澴拥臅r候,她看到了褲襠那里的一小塊痕跡,于是她才想起,昨天胯下還流淌著年輕外甥充滿活力的jingye,她卻沒有內褲來遮擋——因為那個冤家說要懲罰自己的yin蕩,罰自己一個星期不需穿內褲! 她臉有些紅,卻還是脫下了內褲,就那么光著雙腿,套上了粗麻的囚衣,然后任那粗糙的質感,摩擦她柔嫩而敏感的白虎xue…… 就這樣,嶄新的一天開始了! 第32章結緣(結局) 二零零五年的冬季來的比以往早,立冬還沒到,就連著下了幾天的大雪,可到了大雪,卻是連續半個月不曾見過陰霾。冬月廿一號這天上午,湛藍藍的天空上晨曦微露,火紅的朝陽剛露出半邊臉,HG大學二校區的門口就已經人流涌動,新的一天已經開始了。 九點多鐘,一輛銀灰色的Volvo?。茫梗熬従復T诹碎T口工商銀行前的空地上。 袁力把車停好,發了短信,就盯著校門口看。劉瑄這學期的課程已經結束,只差月底號進行的期末考試,便不愿呆在省城,上周五便請了長假,火急火燎的進了袁力的門。昨日晚飯時分,周雪筠說起學校趣事,提到了今日恰巧是冬至節。 這個節日北方人并不看重,但南方人卻極為重視,袁力心有所想,便提議接劉瑄回來,大家一起熱鬧熱鬧。劉瑄心中溫暖,感激情郎為自己著想,當晚曲意逢迎自不必說。 想著美婦人昨夜身下承歡時的嬌媚,袁力食指大動,神思飄渺,不知去了哪里。 「砰砰砰!」 袁力被一陣敲窗的聲音驚醒,早晨起的太早,剛才不知不覺已經迷糊了過去,定神一看,車門旁邊正是劉盼,趕忙為他開了車門。 「想什么呢你?瞅你那睡相,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br> 少女把包扔到后座,調整了一下姿勢,系好了安全帶。 「想你媽呢?!?/br> 話到嘴邊,袁力覺得這話不能說,即便不顧及劉盼的感受,這話說起來也像是罵人,就把多余的話語吞了回去,變成了「想你」。 劉盼的臉一紅,有些不知所措。兩人獨處的機會不多,最近幾次見面,都是周五晚上袁力到省城過周末,飯桌上還沒說幾句話,就被母親帶進了房里。劉盼很是不滿,卻很快就被周雪筠的溫柔化解。自始至終,袁力對劉盼的感覺都怪怪的,不如對劉瑄和周雪筠那般自然放松,這樣親近的話更是從來不曾說過。 那劉盼更是如此。自小到大給她寫情書表白愛意的,不是被曝光就是被一頓胖揍,弄得一個如此嬌俏可人的花季少女至今仍是個戀愛白癡。被袁力如此調戲,本來是要暴跳如雷的,卻因許久以來母親的刻意塑造,她對袁力已經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情。親近到可以幾乎赤裸相對,疏遠起來卻又很少說話,有時像父親,有時又像情人。 「想我就流口水呀?你怎么……那么惡心??!」 劉盼有些囁嚅,眼睛看著窗外,聲音低低的說道。 「咳咳……」 袁力不知道該說點啥,趕緊發動汽車,想著已近中午了,不如吃晚飯再往家趕,就問劉盼:「咱們去吃點東西 吧?有沒有好地方,推薦一下!」 「饞鬼……」,劉盼咕噥了一句,這才說道:「那邊有個燒烤小店,是新疆人開的,羊rou串烤的很棒,我就剛來的時候吃過一次,后來我媽知道了嫌臟,就再也不讓我去了?!?/br> 「有那么好吃嗎?也行,我也很久不吃燒烤了,去嘗嘗?!?/br> 袁力也不遲疑,掉轉車頭照著劉盼的指示當即前往。 「要不是借你的光,我還真不敢去吃。從小到大,我媽很少讓我在外面吃小吃,大多數都是她自己琢磨之后做給我吃,她實在學不會的就讓我干瞪眼?!?/br> 劉盼很興奮,雙眼冒光,卻又語聲哀怨。 「合計著你童年這么悲慘???不能吃小吃,人生會很多痛苦吧?」 袁力有心開玩笑,戲謔的說到。 「那倒不至于。我覺得我媽也挺難的,以前她可不會這么講究,是有了我以后才放棄了很多東西的?!?/br> 劉盼說到這,心有所感,卻又說道:「不過也幸虧是我,不然的話我媽可輪不到你?!?/br> 袁力有些好奇,于是問道:「怎么講?」 劉盼遲疑了一下,還是講了出來。原來當年劉盼出生未久,劉瑄最困難的時候學校里有個老師熱烈的追求她,那個男的喪偶多年,比劉瑄大6 歲。兩人相處漸久,劉瑄請那人來家做客,當時9歲的劉盼看家里來了個男人,人小鬼大的她已經隱約感覺到了什么,就把自己鎖在屋里,不肯出來;第二天也不吃飯,去了學校,到晚上放學的時候也沒回家,劉瑄有些急了,卻在樓下的長椅上看到小劉盼抱著書包在那里發呆。劉瑄放下心來,正要責怪,卻聽女兒問了一句:「mama,你要跟那個叔叔走了嗎?」 年幼的劉盼不知道為什么母女倆的日子過得好好地,母親卻非要找一個陌生的男人來家里,劉瑄也無法把單親mama的苦楚告訴女兒。想到女兒委屈可憐的表情,劉瑄徹夜未眠,最終還是下了決心,拒絕了那位男老師,而自那以后,就再也不曾與任何人有過密的往來了。 「其實……其實你要不是用那種……那種手段占有了mama,我想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認識什么男人了?!?/br> 劉盼幽幽的說,「后來慢慢長大,我就知道自己當初多么的自私,多么的蠢了,想跟mama說讓她勇敢去找尋真愛,卻又怕她受到欺騙和傷害。一直我都很自責的,所以雖然惱你奪走了mama對我的愛,卻也感激你,因為我知道mama看到你時那份開心是發自內心的?!?/br> 「呃……只能說這是緣分吧!陰差陽錯的走到了這一步,只能說好好珍惜這一切了?!?/br> 袁力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只能稍微寬慰一下劉盼,不讓她傷心難過。 「那……那你覺得我們倆之間有緣分嗎?」 劉盼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再東躲西藏,徑直盯著袁力,等著他的答案。 這時二人已經在飯館的包間里坐下,小飯館規模雖小,裝修卻也還算精致,新疆人特有的羊膻味兒彌漫四周,新疆民謠不知道是用什么東西放的,悠揚悅耳。 桌上有些污漬,袁力正拿餐巾紙擦拭,冷不防被問了這么一個重量級的問題,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茫然四顧,不作回答。 「喂!本姑娘也算如花似玉,你至于這么苦思冥想嗎?」 劉盼用筷子一戳一次性餐具的包裝,密封的塑料「啪」一聲巨響,嚇了袁力一大跳。袁力略微一琢磨,知道混不過去,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其實我覺得……我以為我們好像被瑄姐給包辦了?!?/br> 劉盼一愣,旋即恍然,「哈哈」笑了起來,邊笑邊說:「我也這么覺得,我媽為了邀寵,要把女兒獻給國王,哼!我本來不打算如她的意的,只是后來慢慢發覺,那國王并不算差,人長大高高大大的,又家財萬貫富得流油,這樣的金龜婿可是很多人想釣都釣不著的,我可不能錯過了?!?/br> 袁力知道她說的不是實話,哼哼哈哈的敷衍幾句,也不搭腔。不過片刻,點好的烤rou已經端上來了,金黃色的rou串嗤嗤冒油,羊rou香味兒撲鼻,二人也不謙讓,立馬開動,不一會兒就消滅了二十幾串。 劉盼點了四個羊腰子,驚得那個新疆小伙計咋舌不已,這時也端了上來。劉盼用筷子把羊腰子褪到碗中,端給了袁力,這才說道:「說真的,我對你沒啥感覺,尤其是想到你跟我媽那樣了,我心里總是不自在。后來我慢慢的才想明白,我若不聽mama的,即便是反對她的安排,將來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可我卻未必會幸福。因為不論什么時候,我都會惦記她,掛念她,她不在我身邊,我就寢食不安,總想她會不會受委屈,受傷害。到我發現你是那個能保護她、寵愛她帶給她幸福的男人的時候,卻已經太晚了……」 袁力要開車,不敢喝酒,劉盼卻是要了兩瓶啤酒,袁力拗她不過,只能陪著喝了一瓶。一瓶啤酒下肚,劉盼心中的這些蓄積許久的話,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出來,說到「已經太晚了」卻不再繼續,一雙大眼睛撲扇撲扇的眨著,盯著袁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