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夏總還是個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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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遇見了不少人,但在這里沒人會注意一個牽著奴隸的主人。 閆喻很快到了離他最近的餐廳,這是一家西餐廳,全部的費用已經在上島時付完,就算點了他們最貴的酒,也不需要再付錢。 閆喻對此很滿意。 進入餐廳,發現這里面的裝修與別的地方不同,這里的每張飯桌都很大,卻只配一個座椅,每張桌子下面還有一到四個不等的小桌子,只有幾厘米高,上面放著狗碗,大桌子邊緣處垂下同等數量的軟管。 仔細看看就會發現主人在桌上吃飯,奴隸則趴在桌下用狗碗舔食,而那軟管是給奴隸用后xue吃東西的。 人不多,閆喻找了靠窗的座位坐下,夏寒跪趴在桌子下,很快就有服務人員過來。 餐廳很貼心,給閆喻的菜單是中文的,閆喻點了幾樣海鮮,一杯紅酒和一碗名字很高大上的意大利面。 菜單很厚,每一樣食物都有對應的圖片,但最后一頁卻沒有,只寫了蔬菜汁、混合果汁、rou湯、牛奶等十幾樣,最下面用一條線隔著的只有一樣,營養液體。 閆喻一時沒想明白,對服務員做了個疑惑的神情,服務員不會漢語,解釋了幾句只好指了指另外一桌,那一桌的主人正在吃飯,而奴隸的被軟管從后xue插入體內,管子里有液體正在流淌。 “哦!”閆喻明白了。想起之前夏寒為了灌腸寧愿渴著也不喝水,閆喻毫不猶豫給他點了一份,不過考慮到沒帶肛塞,奴隸也不能在房間地下室以外的廁所排泄,閆喻還是選了個小份。 這次他沒有問夏寒的意見,主人的決定本就不需要奴隸同意,那樣的舉動在這里太奇怪了。 餐廳放著音樂,服務員的聲音也盡可能溫和,仿若耳邊呢喃,所以,一直到閆喻去脫夏寒內褲,他才知道自己有這樣一份餐點。 夏寒的臉立刻紅了,帶著幾分羞赧。 餐廳里有至少十桌客人,還有服務員走來走去。灌腸需要把內褲褪下去,將軟管插入,雖然衣服可以稍作遮擋,但……一葉障目罷了。 可閆喻就是想試試夏寒,看他會不會答應,這些早在他點了那個營養液的時候就知道了。 “不許任性,脫了褲子,我給你插導管?!遍Z喻態度強硬。 夏寒目光里帶著遲疑,可是聽到閆喻的話還是松開了想要挽救一下差點被扯掉內褲的手,微微太高臀部,示意閆喻繼續。 “對不起,奴冒犯了?!毕暮狼?。 “道歉有什么用,下次不許了?!?/br> 閆喻將他的內褲退到膝蓋處,他已經對夏寒的身體非常熟悉,打開軟管包裝,微微一探,軟管就進入夏寒后xue,將細細的軟管深深插入,像是懲罰夏寒剛剛輕微的反抗似的,打了夏寒屁股兩下。 閆喻還是幫他把衣服蓋好,其實除非與他平視,不然別人正常行走自上而下的看是什么也看不見的,夏寒還躲在桌底,更是不大會留意他。 “多么?”夏寒問,“我、奴不想在外面失禁?!?/br> 閆喻拍拍他的背安撫,“小份的,放心吧,菜單上寫了,是特殊液體,不會造成任何傷害?!?/br> 很快服務員把所有餐品都上齊,順便把營養液的膠扣打開,再打開桌上的一處裝置,將營養液的口對準固定在桌子上的細管另一端,主奴二人就開始一起用餐了。 閆喻吃著吃著忽然良心發現,自己享受著夏寒的錢買來的美味,卻在讓他在桌子底下被當眾灌腸,太不厚道了。把原本慢吞吞的吃飯速度改成可一陣風卷殘云,夏寒那邊還沒灌完,他就吃完了。 一個習慣直立行走的人忽然長時間爬行也是很吃力的,加上還要忍著腸道里的肆虐,夏寒有點吃力。 剛離開餐廳時人是比較多的,越往住處走人就越少,海邊別墅都是獨棟,中間夾雜著大片的椰樹和花叢,加上一些沒有客人的空屋,人還是比較稀疏。 過了一個岔路口后人就不多了,閆喻看看四下沒人扛起夏寒就跑,一百多米的路,他扛著個大活人二十幾秒就跑到了。 索性直接跑到地下室,把夏寒放在衛生間,自己才退了出來。 一路上遇見的工作人員都以為島上上來個瘋子,差點叫島上雇傭兵來爆那個大傻子的頭。 “那個,剛才不該勉強你的,我這人是喜歡……但是,你不同,你……”閆喻語無倫次。 夏寒已經出來,清理好身體,跪在閆喻腳邊,并沒有任何不悅,“強迫奴隸,是主人的權利?!?/br> “你從來不會生氣么?”閆喻覺得夏寒似乎是沒有底線的,他從不生氣,哪怕是跪在那也有種波瀾不驚的風度,他可以做奴隸,可以爬行,可以隨時對著另一個并不是那么熟悉的人下跪,被灌腸被插入,被玩到失禁,他從不生氣也沒有不滿,剝奪五感也平靜的接受,爬行出門也可以,當眾被灌腸也只是表現出了些微遲疑,似乎只要自己要求,他什么都能答應。 他是本身就玩的尺度很大,還是……一個讓閆喻笑掉大牙的想法在腦海里一閃而過,他喜歡我? “主人并沒有作什么過分的事情,奴為什么要生氣呢?”夏寒反問。 閆喻也不知道是釋然還是失望,他做的事都不算過分嗎?是他對夏氏集團總裁這幾個字的刻板印象?閆喻不知道。 “恩,一會兒去游泳吧。你知道我喜歡健身,可是游泳館好的都特別貴,差的水又臟,很少有機會在這么好的地方游泳?!遍Z喻對泳池充滿向往。 “是?!毕暮f。 閆喻換了衣服,夏寒干脆裸體,他跪在泳池邊,剛好夕陽從他棕色的頭發間散碎的照過來,給他添了一層紅暈。 “主人要在水里使用奴嗎?”夏寒對正在走過來的閆喻問。 閆喻走近他,問:“為什么總想被使用?” “想試試真的是什么感覺?!?/br> 閆喻臉色一變,“嘶——夏總風流倜儻,居然還是個雛兒?” “恩,”夏寒神情里有種揮之不去的得意和討好,“不止后面,前面也是干凈的,只用過器物,沒被人碰過?!?/br> 閆喻心里一陣激蕩,沒有跟真人……各種高手夏總還是個處男? 不能說是處男,但居然…… 閆喻的身體立刻起了反應,快的讓他的臉一下就紅了。他噗通一下跳進水里,游了好幾圈才敢上來,面對依然跪在泳池邊的夏寒,“那個,夏總,我不是你男朋友,這個,你看你留了那么多年了,還是留給你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吧?!?/br> “你做我的男朋友吧?!毕暮鋈徽f。 閆喻轉過身去,不讓夏寒看他的表情,一會兒才轉回來,“您可別逗我了夏總,美死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夏寒也不再繼續,反而轉了話題,指了指閆喻那剛下去又支起來的小帳篷,“我用嘴伺候主人吧,反正第一次也給主人了?!?/br> 閆喻被挑撥的心神大亂,想著確實也不是第一次,自己太矯情不好,也沒阻止,才一會兒的失神,夏寒的舌頭已經卷了上來。 夏寒真的會很多技巧,尤其跪坐著的他全身跟著一起一上一下的賣力討好閆喻時,那感覺讓人瘋狂。 一會兒,閆喻泄在夏寒口中,夏寒盡職盡責的將jingye吞下去。 “后天有個只有高級客人才能參加的表演,我們去看看吧?!遍Z喻也沒了游泳的興致,癱在泳池邊的椅子上。 “明天有奴隸的課程,不送奴去學嗎?”夏寒問。 閆喻覺得,夏總有必要去學嗎?無論跟誰玩夏總都是金主爸爸,當然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學什么? “看你想不想唄,你要是想去看看我就給你報名,不想就算了?!遍Z喻無所謂。 “主人不想要更好玩的奴隸?”夏寒問,他們一個坐在泳池邊,一個跪著,高度剛好差不多,夏寒伏在閆喻肩頭,在他耳邊挑逗著。 “那你想不得要更好的服務?島上也有主人的課程?!?/br> “只要我學的夠好,主人自然會被我迷住?!?/br> “小賤奴?!遍Z喻笑著拍了拍夏寒的屁股,把他頭按下去,屁股抬高,“罰你撅屁股十分鐘?!?/br> 夏寒順從的沒動,小小的菊花展現在閆喻面前,閆喻把手指探入,夏寒果然反應極大,這是用自動抽插機不會有的效果,兩根手指撥弄幾下,夏寒居然就不由自主的高潮了。 他對我也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吧?閆喻猜測著。 第二天早晨,閆喻送夏寒去上課,結果又碰到了昨天那個帶著小香豬的女人,因為不知道叫什么,閆喻直接把她也記成小香豬了。 “你們也住這附近?”女人很熱情。 “恩,就在那邊。您也要送小香豬去上課嗎?”閆喻倒是不討厭她。 “是啊,小香豬沒受過什么專門的訓練,有時候會掃興,也會傷到自己?!迸苏f,“可夜夢看上去很會玩,怎么也去上課?!?/br> 女人沒等閆喻回答,仔細看了看夏寒,不禁驚叫起來,“寒夏,怎么是你?你到底還是找到主人了?” 這邊夏寒身子一頓,目光如刀一般看向那女人,而那女人居然也沒發作,只是訕笑幽幽一嘆,“恭喜你了?!?/br> 奴隸的課程分為主人跟著和不跟著兩種,主人跟著的不多,然后還要選擇語言和程度,程度有折磨、嚴厲、平和、溫馨四種,閆喻選了中文和溫馨,這些限制條件下來他預估課程會是一對一的,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居然有人跟他一起。 就是小香豬和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