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jiba的置物架
連越還是很懂如何調教一個奴隸的,每每踩著清河即將崩潰的底線卻不越界。清河還沒發現,他現在已經能很好的適應在外人看來極為不可思議的羞辱調教了。 就像給連越舔xue這件事,剛開始幾天的不能接受之后,隨著其它調教項目的輔助,清河很快就適應了給主人舔后xue吃jingye,這種難堪又侮辱的命令。連越也會暗中觀察清河的反應,并暗戳戳期待著清河被玩弄得更加不堪的樣子。 當然,清河完全不知道連越的想法,他吃完了精,老老實實的跪在連越的jiba下面,抬頭含住了他軟趴趴的yinjing。按連越說的,這個時候清河的嘴巴就是個jiba的“置物架”,賤奴要用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住主人的yinjing,在主人醒過來前都不可以動,以免影響到主人的睡眠。 清河保持著頭低臀高的姿勢,嘴巴含的泛酸,口水溢了出來也不敢動,任由自己“口水直下三千尺”。哪成想之前koujiao時被忽略掉的按摩棒在這個安靜的時刻又跳出來彰顯它的存在感。清河后xue被它cao的發癢,后面的xiaoxue浪的一個勁收縮,前面的嘴巴卻半點不敢咬緊。 保持這姿勢不知道過了多久,清河感覺嘴里的jiba蘇醒了過來,便知道這是連越要醒了,忙打起精神。果然沒過多久,連越動了動身子,有點迷蒙的睜開了眼睛。 “賤唔聽河堪見舉云……(賤奴清河參見主人。)”清河嘴里含著roubang,只能含糊的拜見連越主人。 聽到聲音,連越迷糊著往身下一瞅,登時被清河含著自己jiba留著口水的賤樣搞笑了,一揮手叫他起開。清河連忙從床上爬到地下,把連越四處亂踢的鞋子叼回來,一邊一個放在自己的身側。隨后他在兩只鞋子中間,兩膝并攏,雙手放在大腿上端正的跪坐好。 門外的女婢們聽到聲響,知道是夫人醒了,訓練有素的捧著新衣物進了門。一個來到床邊把衣服奉給連越;一個拉開了凌亂的床簾;其他婢女還有換熏香的、換果盤的、換茶水的,有條不紊,連個正眼都沒分給清河。 連越只披了件寢衣掩住了胸膛的吻痕,他坐到床沿邊,底下就跪著清河,他把兩條長腿一左一右的踩在鞋子上,中間的性器就恰好對準了清河的臉。 清河渾身一顫。他臉色發白的彎下腰,重新吞入了連越的yinjing。連越坐著醞釀了一小會,尿門一開,積攢了一宿的尿液猛地射出。 周圍的婢女都用余光偷瞄著清河。只見清河閉著眼,只有喉結上下滑動,大口吞咽下主人賞賜的液體。 幾個婢女小jiejie在第一天的時候還會好奇他在做什么。結果清河那天喝完之后漏了幾滴在地上,連越就找來了五個侍從,好好教訓了清河一番。 “賤奴清河喝漏了五滴尿,懲罰他再喝5個人的尿液,如果你這賤奴還是兜不住嘴,那么漏一滴加兩人?!辨九浀煤苁乔宄?,因為那天夫人因為清河漏尿發了好大脾氣,還讓他把漏在地上的穢物都舔干凈。 最后清河肚子都喝大了,打個嗝都是尿液的sao味。之后大家都知道清河早晨跪在那是在干嘛了,他也每次都很小心,所以再沒有喝漏過一滴。 清河咽下最后一口,靈活的轉動舌頭清洗連越的yinjing,舌頭從溝壑里卷過,把精斑和尿水都舔了個干凈。 他退開身子,連越這才把yinjing抽了出來,手指捏了個清潔術,施施然地在婢女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 其實一個清潔術就能讓一個人里里外外都變干凈,以前沒有清河的時候,連越都是一個清潔術下去甚至連澡都不用洗??伤褪菒墼谇搴犹蛲曛蟛盘幚硇l生,因為這也是調教清河的一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