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下套――全宮狗爬進行時 上
魔尊和連越心滿意足的離開,留下清河滿身污穢的癱在地上恨不得死去。 那群看熱鬧的婢女侍從圍著他嘰嘰喳喳的議論,大家都表示了對清河yin賤的鄙棄,但又不約而同的表示出對未來魔宮多了這么一個賤人的期待。 清河被圍觀的抬不起頭,任由他們指點只是把身子蜷起。等人都散去,他正要掙扎著爬起,頭頂突然傳來一道冰冷嫌棄的女聲:“還要躺到什么時候,還不快給我起來!” 清河一驚,連忙抬起頭,只見一個陌生的婢女一臉厭惡的盯著自己。他連忙爬起身子跪好,“……賤奴參見大人……” “怎么,你這賤奴見到大人連磕頭都不會么?!”那婢女怒喝。 清河無法,他也不認得這女人是誰,只看她的服飾似是一個女婢。這種女婢在他還在歸元派的時候很是常見,她們往往修真天賦不高,只起服侍主人起居的作用。擱在那時他都不會多注意她們一點,可現在他卻要給這個叫不出名字的婢女磕頭。 想了那么多也僅過了一瞬。見他磕了頭,那女官一腳踩上清河的后腦,不顧他的掙扎:“我是連越夫人身邊的大女官綽兒,你可以叫我綽兒大人。一會兒我先帶你熟悉一遍魔宮的地形,再帶你看看你的住處,聽清了嗎?” 那綽兒女官也不管清河被腳踩著腦袋還能不能說話,等聽見他艱難的應諾,她才施恩似的放下了腳,一個清潔術下去,嘴里還在嫌棄:“真是個賤奴,渾身都臟兮兮的?!?/br> 綽兒女官慣會捧高踩低,對于那些受主人看中的、出身好的奴才,她就親近加施恩;對于那些低賤的、看不到出路的奴才,她就冷酷加無情。好些下人都不太看得慣她,可她在主子面前素來得力,一個眼神就能明白主子的心意,所以在后院也算呼風喚雨。 今日她跟在兩位主子身后,見了清河這一場鬧劇,完全確信清河日后永無出頭之日??磧晌恢魅说膽B度就明白了,連越夫人是必要折辱這賤奴、怎么羞辱他怎么來的;魔尊這個一把手則完全是依著夫人,夫人怎么高興就怎么來。 綽兒心里冷笑,倒是個美人,可惜今天自己就要辣手摧花了。 清河被套上了狗鏈,一端拴在脖子上,另一端牽在綽兒女官的手里。他很害怕,哪怕他在男倌館里裸行、剛才還在赤身走繩,可圍觀的人畢竟不多,要是他被綽兒在魔宮里這么溜一圈下來,怕不是要被數百甚至更多人看光…… 清河眼里滿是驚恐,抗拒著邁出步子。 綽兒見他這么瑟瑟發抖,放松了繃直的狗鏈,緩和了語氣,“怎么,不想這樣逛一圈魔宮么?” 清河直搖頭。 “唔,這可不好辦啊……”綽兒一副很苦惱的表情,“我為什么要為了你違背夫人的命令呢?” 清河一看綽兒可以求情的樣子,也忘記她剛剛踩住自己的腦袋不放的事情,認為這事有了希望,連忙爬到她腳下哀求的看著她。 “唉……誰叫我總是心軟呢~”綽兒笑瞇瞇的,“可是你什么都不做我可不好向夫人交代啊~……嗯……這樣好了,你大聲學幾聲狗叫再搖搖屁股,我錄下來給夫人看過也好交差~” 清河快速權衡了“在數百人面前裸爬”和“在一個人面前做狗”,最終還是選擇了后者。他在綽兒拿出的留影珠前狗爬跪好,開始還不自在的不敢晃屁股,狗叫也十分小聲,被綽兒要求重錄了幾遍之后,也豁出去的開始大幅度搖擺屁股,為了能過還大聲犬吠數十下,叫完之后臉都紅了。 這次通過了,清河臊紅著臉期待的看著綽兒。 誰知綽兒還是搖搖頭,說剛才忘記說了,清河還需要說幾句話才可以呢。綽兒把要清河說的話說了一遍,清河聽了紅著臉直搖頭。 “唉,你不同意的話,那就算了吧,我還怕夫人打罰我呢。我們還是逛一遍魔宮吧……”說著就要牽著清河走。 清河哪里肯走,剛才那么羞恥的動作都做了,若是最后還要逛魔宮豈不是虧大了。只是幾句話而已,都是說給同一個人聽的,總比被全宮的人看光身體來的好。 “等等,綽兒大人,我、賤奴選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