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苞(上)
清河使勁地掰著臉上的靴子,但是兩天沒吃飯的他不知道,他的力氣在那魔尊看來比他曾經養的那只小奶貓大不了多少。倒是那雙抓握著自己的黑靴的白皙修長的手,魔尊若有所思,要是讓它們握住自己的yinjing那一定很舒服。 其實魔界的人都沒什么貞cao觀念,別看魔尊心里有個白月光,但是該找別人泄欲的時候,魔尊可不會有半點猶豫。 清河還不知道一臉嚴肅的魔尊正在意yin他的手,他現在尊嚴全無,求死之念前所未有的強烈――但他不敢死,只要一想到這魔頭會把自己這副不堪的軀體帶回歸元派,自己的師尊和門派上下會淪為修真界的笑柄,他就一點求死的念頭都不敢有了…… 踩在臉上的靴子的力道漸漸的好像一座大山那樣重,清河緩緩的閉上了眼。 “哼,”看清河漸漸失了反抗的力氣,魔尊覺得有些無趣。他把腳拿下來,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幾顆丹藥,裝模作樣的嘖嘖了兩聲:“想想往日仙君你正氣凜然的樣子,只怕還不太會伺候男人吧?這幾顆丹藥你每天給他服下一顆,一周后保管他變成一個yin娃蕩婦?!?/br> 這話后半段顯然是對老鴇說的,魔尊意味深長地補充到:“這丹藥也給你了,下次來,我就要看到你的成果了,若是他還沒學會聽話……” 后半段魔尊沒說,但老鴇還是嚇得夠嗆,再三保證自己必定不負大人所托。魔尊聽罷滿意一笑,一個眨眼就消失了。 老鴇挑著眉,看著攤在地上,臉上還印著一個碩大的、黑色的鞋印的清河,不屑的說:“過來幾個人,把他洗刷洗刷,留著晚上接客!” ――――――――――――――――我是開苞滴分界線――――――――――――――――― 緊閉的房門被粗暴的推開,桌子上的蠟燭閃了一下,照出了剛進門的恩客的身影。 這位客人顯然是個慣做苦力的漢子:他穿著灰撲撲的短褐,上面還打著幾個破舊的補丁。這短褐被漿洗的發白,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再走近些,只見他滿臉橫rou,手臂上肌rou虬扎,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膚粗糙黝黑,男人的資本倒是很足,胯下那一坨鼓鼓囊囊的,可以想像等它完全勃起該是何等雄壯,令多少人欲仙欲死。 這男人可是老鴇靜心挑選出來的。按那魔尊的意思,是要把清河調教成一個玩物、一只小狗,清河注定是要被千人騎、萬人cao的,說不定還要給狗配種,那肯定不能接待身份高貴的恩客以免哪位大人看上他再惹來什么麻煩。再者,今兒可是清河的第一次,老鴇尋思非得找個人把他那sao逼cao服了不可,他還吃了那等yin藥,也只有那漢子的大jiba還入的了她的眼。 那漢子看到了床上的清河,眼睛忽然瞪的溜圓。他干了幾個月的苦工就為了今天能來歡喜閣舒暢一下,沒想到老鴇跟他說他可以給一個新來的雙性小館開苞,他是又喜又驚啊,喜的是有個新來的雛能好好玩玩,驚的是他在糾結這得多少錢啊。還沒等他糾結完,就聽老鴇說這過夜費加開苞費就要六個銅板。 六個銅板?大漢吃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得多丑多殘疾的小倌才會最珍貴的開苞夜只要六個銅板???他正遲疑呢,就聽老鴇跟他交了底,說是這小倌模樣身段都有,就是yin賤無比,自己說開苞夜只要六個銅板,唯一要求的就是恩客得把他cao服了,用大jiba狠狠地虐得他求饒。 “這么賤?” “可不是嘛,他平日都不穿衣服,今天好不容易才讓他套上一件透明的罩衫,就這他還有點不樂意呢?!?nbsp;大漢跟著感慨了幾下,決心用自己的大jiba好好給那雙性賤貨通通逼。 那大漢看著眼前yin亂的景象,終于知道為什么老鴇說這雙兒yin賤無比了。 眼前之人玉體橫陳,白皙的裸體上穿了一件透明的粉紅罩裙,因為不斷翻滾,罩裙已經掀到了大腿跟,saoxue晶亮亮的,流的yin水已經把衣服和床單打濕了一小片。他不斷交疊摩擦著兩條長腿,想緩解花xue的瘙癢,翻動間能看到一點那女人獨有的性器。壯漢的呼吸明顯粗重了一些,視線再往上移,倌兒的雙手被綢帶系在胸前,索性就揉捻起胸前的紅豆豆。把兩個rutou被玩的挺立,摩擦著同色的罩裙,兩點激凸像是在和壯漢打著招呼。這倌兒顯然自己玩自己玩的很愉快,半點都沒看到房間里進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