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青樓(中)【指jian高潮
這不男不女的身體終于被別人發現了,清河仙君只恨他為什么沒被魔君殺死,如今自己武功盡失,因為嘴里的陽物竟是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偏偏鴇母這個時候問道:“那我們來問問這賤人的意見吧,以后就叫你’小sao逼’怎么樣?如果覺得好聽,你就再高潮一次?!?/br> 鴇母嘴上說著,動作卻不停,兩支手指就弄得清河羞憤欲死。 “唔唔――” 手指還在xue里攪拌,不知鴇母捅到了哪里,清河仙君猛地一震,然后劇烈的掙扎起來。 “哈哈,瞧瞧,這是被花姐戳到里面的sao點了?!?/br> “這小sao逼也太sao了吧?!?/br> 清河仙君已經無暇顧及外界的聲音了。xiaoxue里的手指不斷的翻江倒海,對著可憐的小凸起一陣蹂躪,又戳又按。長到這么大連自泄都沒幾次的清河仙君哪體會過這種感覺,xiaoxue被兩根手指干的不斷抽搐,yin液一股一股流出,弄濕了鴇母的手。 “嗯??!――” 不要!不要再戳了,xiaoxue已經高潮了! “嘿,這小sao逼又高潮了,果然是喜歡這名字” “花娘,這sao貨什么時候掛牌???到時我一定捧場?!?/br> 耳邊的聲音逐漸遠去,赤身裸體還兩次高潮的清河仙君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 . . 清河仙君是被打醒的,剛睜開眼迎接他的就是一頓左右開弓的耳光,見他醒了,龜奴立即停手稟告鴇母。 “你醒了?”鴇母扭著身段走過來,居高臨下地打量著眼前跪在地上被捆著雙手雙腳的人。 眼前之人,即使被迫跪坐在地上,醒來之后也盡量脊背挺直,眼神冰涼漠然別有一番風骨,讓人忍不住想看他露出哭泣的表情。因為被龜奴扇了耳光,此時臉頰紅腫不堪,但鴇母并沒有忘記這人完好時有著怎樣一張清冷絕色的臉龐。 真不知道那位黑衣華服的大人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把他調教成只會乖乖聽話的yin物,她可還記得那位大人強調說最后一定要他知無不言,想必是要問出什么話吧?不過這跟她可沒什么關系,她只要調教出一只yin蕩無比的小狗,說不定還能令歡喜閣更上一層。 腦海里想了這么多,實際上卻沒過多久,她見清河仙君不說話,就又問道:“怎么,莫不是還在回味那兩次高潮?” “住口!” 清河仙君忍無可忍,不但赤身裸體著被人圍觀下體還接連用女xue高潮,這絕對是自己一生的噩夢。不過,此時的清河仙君并不知道,對于以后把男人的jingye尿液當做食物的他來說,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哼,我不管你以前是誰,既入了我們歡喜閣,就要守我們歡喜閣的規矩?!?nbsp;鴇母觀察著他的神色,“不用想著要自殺,如今你渾身無力,怕是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而一旦你自殺未遂,呵,我想后果你不會想知道的?!?/br> “下午高潮的時候你也聽到了,從今以后你就叫小sao逼吧,聽見了沒有?” 清河仙君聞言,冷冷的盯了鴇母一眼。畢竟曾經是修真界的大能,雖武功盡失還被人折辱至此,眼里的殺氣和冷意還是嚇了鴇母一跳。 鴇母緩過神來,臉色青一陣紫一陣,被最下等的奴隸嚇了一跳,以后還怎么服眾。 “來人啊,把他扒光了,綁到那個刑架上!” 清河仙君身上其實本來也只剩下下午撕爛后掛在身上的破布條,圍上來的龜奴們幾下撕干凈布條一把提溜起他走向刑具架。 他被擺成一個很扭曲的姿勢。 上身就像在倒立,只不過不是雙手撐地,而是靠脖頸支撐。兩條大腿折下來貼近胸腹,小腿被固定貼在地面。整個人好像一張拉開的弓,頭朝下,全身最高的部位就是他的臀尖,兩腿之間露出rou嘟嘟的yinchun,菊花因為姿勢的原因張開一個小洞,陰徑自然下垂。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貨,非要人收拾你一頓才聽話么?” 鴇母拿來一柄細長的木質黑色戒尺,兩手分別拿著戒尺的首尾,微微彎曲戒尺,像是在測它的彈性,威脅意味濃厚。 “居然嫌棄自己的名字?!?nbsp;鴇母意味不明的哼了聲,雙手改成單手,把戒尺的前端落在花xue上,在不同的位置輕輕拍打了幾下,好像在估量從哪里打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