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三夫共事一女(我是貓)3
前情提要:我是一只貓,一只擁有著非凡的頭腦和洞察力的白色帶黃斑點的寵物貓。 曾經我每天最大的娛樂活動,就是觀察二小姐和主人司馬榮之間的互動。 后來,變成了觀察二小姐和主人,以及和姑爺蕭澈之間的互動。 再后來嘛。呵呵,女人真是個多情的動物。 ----- “向秀。你來伺候我出恭吧?!倍〗泐U指氣使的抬起手,示意向秀上前伺候。 向秀身子一僵,徹底愣住了。 “你不愿意?”女人冷哼一聲,不悅地加重了語氣。 剛剛被女人一腳踹倒在地,此時還在被向秀攙扶著的司馬榮最先反應過來,他趕在向秀躊躇不定之時,率先提高聲音向門外喚道:“外面的人呢?怎么還不快進來伺候?” 聲音落地,門外候著的一甘小侍魚貫而入。 領頭的那位叫青竹,他手里捧著個紫檀馬桶,低眉順目的小心的輕放在二小姐正坐著的床邊。后面跟進來的幾個小侍,也快速地依次將手里捧著的東西放入馬桶里面。 馬桶的最底部先是被鋪上一層黃沙,黃沙的表面再鋪上沉香木木屑,最后還會鋪上一層燒焦后散著香味兒的紅棗。這樣既可以除臭又在大解時候掩蓋了聲音。 “青竹?怎么是你?”二小姐挑眉,將手隨意的搭在青竹伸過來的胳膊上,被他溫柔的伺候著坐在了馬桶上出恭。 “主子。您都好些日子不見奴才了。奴才實在想念主子,就斗膽進來伺候。?!鼻嘀窆蛟诙〗隳_邊,俯身低頭,腦瓜子緊貼著馬桶邊緣,帶著哭腔說。 我雖然是只貓,可也能感覺到這個青竹不比尋常小侍??此L得眉清目秀,穿衣打扮也比其他小侍要好上許多,倒像是哪家的貴公子一般。 當眼盲的主人聽見二小姐喚了一聲青竹的時候,身體明顯僵住了。在我看來,恐怕要比剛剛向秀的身子還要僵硬。 屋內擠了一堆人伺候,我這只貓可沒有觀摩女人大解的喜好。于是搖著尾巴,從人群之間鉆了出去,準備溜達到外面院子里曬曬太陽。 我無所事事的玩了會兒毛線球,頂著太陽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剛走回門口找了處陰涼地,想要小憩一覺。就被內室傳出來的巨大聲響嚇走了瞌睡蟲。 作為一只喜歡八卦的貓,我自然是要趕緊回去看熱鬧。 屋里,小侍們跪了一地。跪在最前面的青竹更是身體哆嗦的厲害,渾身都濕透了,一頭精心梳理過的墨發也在滴著水。 二小姐臉色難看的依然坐在馬桶上,主人則站在她旁邊,俯身輕聲哄著。 “不過是個奴才。你跟他置什么氣?不喜歡,打發出去賣了就是?!敝魅巳崧曊f。 “不要??!主子!求求您別賣了奴才!奴才知錯了,主子!奴才這就吃,只要是主子的東西,奴才什么都吃!”青竹跪著向二小姐的方向爬了幾步,抱住二小姐的小腿哭求。 “哼。我就是平日里太寵你了?!迸撕吡艘宦?,沒理會腳邊哭成淚人的青竹,只是隨意向跪滿一地的小侍里指了指。被指到的小侍面露喜色,連忙跪爬過去。 主人微微皺眉,卻依然如平常般輕輕扶起二小姐。那個小侍快速的跪在二小姐身后,伸長舌頭,在她剛剛大解過的臭烘烘的屁眼上舔弄吸吮,直舔得干干凈凈才停下來跪到一邊。 緊接著又跪爬過來兩名小侍,一人端著帶著香味的清水,一人拿著柔軟絹布沾濕了水,輕柔地給女人擦屁股。擦拭三次之后,女人才被伺候著重新打理好衣裙,坐回床榻。 那個叫青竹的小侍,則在二小姐離開馬桶之后,就湊到馬桶里。抓起里面的屎往嘴里送。 嘔~我的天啊。我作為一只貓,都難以直視,實在是惡心。難道這個人類,其實是某只又傻又笨的犬類動物脫胎轉世的? 好在跟我主人亦師亦友的向秀,向公子在青竹吞咽了一口之后,忍無可忍地皺眉道:“司馬小姐,奴才們也是人,怎可讓人去吃屎?這未免有違人道?!?/br> “哦?你可是在給他求情?”女人懶懶地翹唇問。 向秀愣了半響,才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恩。卻引來了女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呵呵呵呵呵,好。向秀,你即是給他求情,那么就算是賭輸了。君子愿賭服輸?!迸说靡獾恼UQ劬?。 我聽得滿頭霧水。怎么在我出去曬太陽玩毛球兒的功夫,二小姐還和向秀打了個賭?我用爪子撓撓貓頭。 卻敏銳地聽見了主人的一聲輕輕嘆息。我抬頭去看,見他一臉無奈和寵溺。嘴角依然掛著的笑容卻比平時難看了許多。 向秀自從那天在主人的內室里,輸了和二小姐的賭約之后。就變得與之前不一樣了。 以我一只貓的簡單視角來觀察,最大的變化就是他來看望主人的次數變多了。過去差不多要半個月,才會帶著些專門雕刻了凸起文字的冊子送來給主人,順便陪著主人下棋逗趣。 如今卻改為兩三日,便過來看望。偶爾嘛,還會留宿在主人的院子里過夜。 那日,我躺在二小姐的院子里納涼,夜深人靜,內室里燈火通明。 要問我為什么會在二小姐的院子里躺著,那一定是因為主人也在這里唄。我作為他的貼身寵貓,一向是主人到哪,我就到哪。 “色貓,怎么躺在外面?”向秀從院外走進來,在旁邊的小侍進里面通報的功夫,他倒是有空來與我說話消遣。 我喵了一聲,轉個身,懶得理他。這深更半夜的,他一個富貴公子,卻毫不避諱地出入人家私宅,切,還好意思叫我色貓。 “我問你,你家主人是不是在里面正和蕭澈一塊兒伺候二小姐呢?”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姑且算是個白眼,雖然在人類眼里可能我們貓做不到。 總之,我又喵喵了兩聲,用貓語道‘沒錯?!髦蕟?。 這個向秀倒是個有趣的人類,他好像聽懂了我的貓語,居然蹲在我身邊,繼續皺著眉頭問:“二小姐已經七日沒派人來找我了。你說她是不是膩煩了我?” 我愣愣地眨眨眼,剛想再喵喵幾聲,與他對話。卻見他苦笑著搖搖頭,又站了起來,眼里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溢出來一般,緊緊盯著內室的方向,等待去通報的小侍出來。 我看得渾身一個激靈。這種眼神我熟悉得很,因為每天都能在主人想著二小姐時的眼里看見。 不知不覺的我也跟著向秀的步伐,走進了內室。比起他的腳步急促,我的貓爪走起來要不疾不徐優雅許多。 嘖嘖。床上的紗簾沒有完全放下。隱約可見兩男一女都不著寸縷的在床上顛鸞倒鳳。 ‘顛鸞倒鳳’這個成語,是我從院子里的丫鬟小侍們那里學來的。但我覺得用在他們三人的姿勢上面,并不切合。 準確的說,床上‘倒著’的只有二小姐一人。另外兩個男人是跪趴著的。 司馬榮和蕭澈,二人跪趴在床上,伸長舌頭張大嘴,正在汗流浹背的伺候著女人的小腳。 他倆每人捧著女人的一只小腳,舌頭伸長,從腳底開始舔,舔過腳跟到腳掌,再舔到那纖細飽滿白嫩的五根腳指頭。之后張開嘴一根根的把腳趾頭納入口中,舌頭纏繞在上面細細吸吮。 吸吮完一根腳趾頭過后,又意猶未盡的用舌尖舔過腳趾間的縫隙?;蚴欠牌缴囝^,大面積的舔過女人的整只小腳,或是擺動腦袋張嘴把小腳含入口中,上下聳動。 “嗯。。向秀你來得正好。。嗯。。來‘品玉’?!迸藥е橛厣胍髀?,啞聲道。 “好。?!毕蛐懵犚娕藛舅?,臉頰羞紅,輕輕點頭。手上也快速開始動作,幾下功夫就脫得赤身裸體。 我喵了一聲,看著他還未上床就已經高高聳立的roubang,不禁搖頭嘆氣,嫌他定力不足。卻又對自己如今的處境頗為憂愁。想我孤家寡貓這么久,主人也不想著為我尋一只母貓相伴,真真是不應該。 就在我捂著貓臉胡思亂想的功夫。床上已經變成了三男一女的組合。女人的呻吟聲更加嬌媚,男人們討好的舔吮聲和粗喘聲也陣陣傳來。 “嗯。。向秀。。你越來越會舔了。。嗯。。繼續?!倍〗愫敛涣邌莸乜滟?。 我不由得好奇的睜大眼睛,湊到床邊細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向秀的舌頭真是靈巧異常。舔在女人的花xue處,時而繞著圈舔,時而壓在花核上抖動,時而勾著粘液往嘴里吞咽,時而向下滑入xue口淺淺抽插。 “唔。。嘶嘶。。你喜歡就好?!毕蛐阆仁怯蒙囝^在女人的花xue處舔弄,感覺到花核逐漸變硬,他加快了舌頭掃弄的速度,花核輕顫。 隨后他將口唇像吸盤一般整個蓋住女人的陰阜,只用舌尖抵住花核不動。 雙手則配合著輕輕托起女人的臀部,嘴唇和舌頭緩緩下滑,沿著花xue向下滑到會陰處舔吮,又繼續向下滑到屁眼上,吸撮舔弄,細細品咂。 “嗯。。蕭澈。你先進來?!迸耸嫠眯友郯氡?,蹬了蹬右邊小腳。腳尖挑起蕭澈的腦袋,看見男人眼中溢滿地深情和欲望,慵懶的輕哼。 “來了?!笔挸旱戎说倪@句話已經等得下邊快要脹得爆炸,卻不敢輕舉妄動。 他額角滴著汗,余光掃了一眼還在專心致志給女人舔著屁眼的向秀,和依然舔吮著女人腳趾頭的司馬榮。 微微皺眉,側躺在了女人一側,女人也側身翻轉了過來,與他面對面。 他將一條腿插進女人兩腿之間,右手輕輕握住女人的一只小腿向上抬高。下體的碩大對準了女人的花xue,先是在外面溫柔磨蹭。 這個姿勢,既不影響另外兩個男人繼續服侍女人的屁眼和腳趾頭,又不影響他用roubang直接伺候女人的花xue。 蕭澈就這樣,以側入的方式緩緩插入女人的幽谷深處,緩緩地擺動腰身,有節奏的一邊關注著女人的表情,一邊九淺一深的溫柔進出。 直到耳邊傳來女人難耐的催促聲,才加快了胯下擺動的頻率,快速抽插起來。 每次連根插入,再緩慢拔出一小段,留著碩大的guitou在花xue的內壁上尋找著女人的G點摩擦。在女人舒爽的呻吟聲中,再連根插入,反復如此。 我雖然是貓,可是對人類間的交配還是略懂一二的。 眨眨眼,抹了把流著口水的貓嘴,喵了一聲,逃竄開去。心里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br> 他們幾個人類后來的事,我并不清楚,卻知道今晚又是回不了主人的院子了。 第二日上午,當我抻著攔腰,搖著尾巴,蹲在二小姐的院子里撲蝴蝶的時候,已是快到了午膳時間。我撓撓我的貓頭,想到:向秀此時還不走,看來是又要留下來蹭飯吃。 我私以為,向秀肯定也是覺出來蕭府的伙食比自家府里的要更美味些。不得不說這一點,他與我的品味倒是不謀而合。 蕭府的廚子廣羅五湖四海,口味多變。酸的甜的辣的咸的淡的,硬的軟的嫩的脆的,嘖嘖,真是應有盡有。 要我說,二小姐算得上是我認識的人類中最棒的美食家,什么美食她都喜歡嘗嘗。只可惜就一個缺點,過為善變,喜惡不定。 比如,本來昨晚我還偷偷聽到廚子們說,今天午膳二小姐想要吃川菜。我暗自琢磨著今日自己定能吃到辣子魚,饞得我口水直流?,F在卻只能盯著碗里的白斬魚發呆。 “怎么昨晚沒睡好嗎?”蕭澈仔細挑了魚刺,將魚rou放進二小姐面前的碟子里。 “你說呢?”二小姐顯然有些有氣無力,杏目圓瞪嬌叱道。 蕭澈紅著耳尖,低頭輕笑了一聲道:“昨晚是我們唐突了。娘子莫要怪罪?!?/br> “我都說了,韻雪身子嬌貴。泄身三次之后就不能再伺候了。你倆還沒完沒了的挑逗勾引?!边@是主人特有的清澈嗓音,如清風拂面,卻難得的還夾雜著怨懟。 “我。是我不對。一會兒我含著冰塊給你那處冷敷一下,定能消腫的?!毕蛐銌≈暤?。 “還等什么一會兒?來人拿冰塊來?!边@是二小姐清脆的吩咐聲。 我一邊躲在桌腳繼續吃我的白斬魚,恩,味道也很不錯。只要是二小姐愛吃的東西,沒有味道差的。一邊豎著耳朵聽著圍坐在圓桌旁的三男一女的說話聲。 果然,沒兩口魚的功夫。向秀就鉆進了桌下,嘴里含著冰塊,埋頭在二小姐的石榴裙下,腦袋聳動著,唇舌也賣力的舔弄伺候了起來。 嘖嘖,這今后桌腳的風景又要增添一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