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排隊舔xue的男人們 下
第二天一早,太陽還沒出來,估計只有凌晨四點左右。楊毅就從床上爬起來了,宿舍里的工友們一個個鼾聲如雷。 他悄悄的走進那個小廁所。站在洗手池子邊上,打開冷水,洗了一把臉,又洗洗頭發,從褲兜里,掏出一袋兒一塊錢買的洗發水,倒在腦袋上仔細揉搓,直到頭發上全是泡沫之后,滿意的重新打開水龍頭,腦袋伸在洗手池里,把泡沫沖掉。 抬起頭,對著鏡子咧咧嘴,又仔細的拿出簡易的刮刀,把下巴上的胡子刮干凈。 一翻動作搞完,用了差不多十分鐘。他掏出jiba,對著蹲便池撒了一泡晨尿,沖干凈廁所。從一堆舊衣服里面,挑了一件最新最干凈的換上。拿著手機看看時間,四點半。 楊毅沒想到,他出來這么早,居然還沒排到第一位。遠遠就看見那間小矮房外面還站著一個男人。 “哥們,你這是幾點就來排隊了?”楊毅撇撇嘴,不太樂意的站在了男人的后面。 男人回頭掃了他一眼,皺著眉頭,沒答話。繼續對著小矮房站在。 楊毅挑挑眉毛,切了一聲,也不再去自討沒趣兒。 天剛蒙蒙亮,約莫著也就凌晨五點剛過,陸陸續續又來了幾個年輕人。排在楊毅身后的年輕人小王倒是個健談的。 “哥們,來這么早?嘿嘿?,F在的年輕人咋都這么重口。?!毙⊥跣ξ母鷹钜阏f。 “怎么就重口了?咱們男人想要給女人舔xiaoxue,還不是正常需求?”楊毅不贊成小王的話。 “舔xiaoxue,喝yin水當然都正常了。?!鳖D了頓,小王擠眉弄眼的說:“就是這喜歡喝尿的也這么多,就不正常了。?!?/br> “喝尿?啥喝尿?”楊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 “你裝啥裝?都這么早來排隊了,還不好意思承認???”小王瞥了一眼他,搖著頭說。 “小哥兒,我是真不知道。。我就是晚上做夢都夢到給仙女兒舔xiaoxue了,實在是睡不著覺,還不如早點起來排隊。。你,你倒是跟我講講啊。啥喝尿?喝誰的尿?”楊毅怕小王不信,急著解釋。 “喝仙女兒的尿唄?!毙⊥跻娝娌恢?。反正時間還早,就跟他聊聊?!霸蹅兯蚜说谝患聝?,是不是得把jiba掏出來去尿尿?”看楊毅點頭,小王才繼續說:“那人家仙女兒早上睡醒了,不也得尿尿?”楊毅繼續點頭。 小王接著說:“仙女兒尿尿和咱們這些個糙男人尿尿可不能一樣。咱們是對著便池尿,人家仙女兒要對著咱們的嘴巴尿。?!?/br> 說到此處,見楊毅瞪圓了眼睛,滿臉的震驚樣,不免自尊心有點膨脹,咽了咽口水,接著神秘的小聲說:“瞧見排在你前面那位沒?” 小王向楊毅身后瞅了一眼,也就是看了一眼排在第一位的男人的后腦勺。 接著說:“他,幾乎每天早上都能排第一 。也不知道他每天是幾點來排隊的。有一次,我凌晨三點就來了,他還排在我前面?!闭f完還呸了一聲,用來宣泄心中的不忿。 “別說他了,再說說喝。喝尿啊?!睏钜慵敝胫篮认膳畠撼磕虻氖?,回頭掃了一眼站立挺直,氣質看上去不像是他們這些打零工的工人的男人背影,撇撇嘴,催促小王不要跑題。 “他,就是專門來給仙女兒喝尿的。。聽說以前還是仙女兒的相好,后來惹了仙女兒不高興,被踹了?!,F在整天來排第一位。?!鳖D了頓,又解釋道:“排第一位,就是能伺候仙女兒尿尿的?!?/br> “他不像是打工的人???”楊毅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哼。他可是有錢人,貴公子?!毙⊥醪恍嫉睦浜?,帶著仇富的心理冷嘲熱諷: “他的那輛加長款的林肯,就停在那邊路口的拐角呢。。有好幾個兄弟,都看見了??匆娝看斡米焖藕蛲晗膳畠耗蚰?,都紅著臉從屋里面出來,直接就走到那邊路口上車。還有兩個穿著西裝革履的黑衣人下車專門給他開車門呢!” 云容緊皺眉頭,耳邊聽著身后兩人毫不避諱的說著嘲諷他的話。 攥緊了拳頭,心道:韻雪,我知錯了。你還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 這些烏七八糟的男人,怎么配?他們怎么有資格觸碰你的私處,你的腳趾?他們的舌頭怎么能在你的陰蒂上舔吮,他們的喉嚨怎么配吞咽你的尿液? 兩個月前,他因嫉妒成狂,竟沒有考慮到后果,只是惱羞成怒的沖動下令拔了一個男人的舌頭。那個男人才剛剛從女人的私處爬出來,嘴里還含著從女人下體流出來的yin水愛液。 他的怒發沖冠,果然觸怒了他心愛的,永遠小心伺候,永遠低聲下氣討好的主人司馬韻雪。 女人因他的殘忍感到生氣,也因他的不能容忍其他男人接近自己而倍感無力,最后終于在他的跪到哭求之后,才嘆了一口氣,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 那一天,云容作為地下王國的內閣首相,剛剛疲憊的與各地下組織的領導人開完視頻會議。他急切的想要去伺候他的女神,他的主人。 卻在臥室外面,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嗯。??焯?。。嗯。。舔的不錯。。要。到了。?!?/br> 云容的腦袋嗡的一下,嫉妒沖昏了他一向以精明自持為驕傲的大腦。他推門而入,入眼的情景正如他腦中所想。女人穿著紗裙,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臉上,輕輕晃動著屁股,下體在男人伸出來的舌頭和嘴唇上廝磨。 “韻雪。。你。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在我們的。臥室里。要別的男人。?!痹迫菅壑惺M痛苦,聲音沙啞的低聲控訴。 他的聲音成功的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力。女人身體微微一僵,翹起嘴角笑著轉頭看他,“云容?會這么快就開完了?我沒要他。?!钡皖^看了看被她坐在臀下的男人,繼續道:“我只是一時興起。讓他給我舔舔xiaoxue而已?!?/br> 女人并不覺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對。她只不過是找了個男人用口舌伺候伺候她的xiaoxue罷了,又沒要真正要了男人。 然而云容卻不這么想。他滿意痛楚,居然抬高了音量,大聲的說:“口舌也不行!” 女人微微皺眉,終于從身下男人的臉上抬起來,跨步下床,走到云容身前,雙手抱胸直視著他。 云容咬緊下唇,怒火中燒。眼睛掃過眼前被他奉為主人的女人,看向她身后剛剛從床上坐起來的男人,眼睛縮了縮。那個男人居然是他的同胞兄弟,又是他一直想要除之而后快的敵人,是誰都可以,為什么偏偏是他?是云錦? “來人!”云容咬牙切齒的喚人。幾個黑衣貼身保鏢魚貫而入。 “把這個男人的舌頭,拔了!”云容已經嫉妒到發瘋。這是他最擔心的隱秘,他擔心與他長相相似的云錦會代替他在主人眼中的地位。因此他一直將云錦囚禁在國外,不允許他回來。沒想到,居然他還是回來了! 云容不敢去看女人的表情。他想,韻雪肯定很生氣,可是他沒有辦法。他要趁現在韻雪還沒有喜歡上云錦的時候,就把他連根拔除,以除后患。 只要拔掉了云錦,之后他愿意承受來自女人的全部怒氣。 他愿意受到鞭子的抽打,或者在菊xue里插入強大電流的跳蛋,或者被十幾毫米粗的鋼棒插進尿道口里,或者要忍著膀胱炸裂的漲感不允許排泄,又或者綁住他的yinjing讓他一個月不許射精。。。 他都愿意承受。只要能讓他把隨時可能會代替他的這個男人除掉,不用殺掉這個男人,只需要拔掉他的舌頭,讓這個男人永遠不能再伺候女人,就夠了。在這之后,他愿意承受來自女人的一切懲罰。 嫉妒沖昏了云容的頭腦。此刻的他已經少了平時的縝密思考的能力。如果他還有一點點能力思考,他就會發現正被黑衣人們拽到地上的男人,并不是云錦,只是一個和云錦,也和他自己,長得很相似的男人罷了。 可這并不能改變什么,他不能容納任何一個有可能跟他搶奪女人注意力的男人存在。 “啊。。唔。?!笨蓱z的男人就這樣被拔掉了舌頭,昏死過去。 司馬韻雪由始至終,只是抱著雙臂斜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殘忍一幕。終于,昏死的男人被拖了出去。云容也從剛剛的激動中慢慢恢復清醒。 女人緩緩的走到沙發上坐下,抿了一口身側仆人送上來的茶水。淡淡的說:“何必呢?” 云容身體一晃,雙膝一軟跪到地上,已爬行的姿勢爬到女人的腳邊,雙手緊緊的抱住女人的小腿,身體微微發抖,強作鎮定的抬頭懇求:“韻雪。。我錯了?!?/br> “知錯了?”女人的兩條腿都被男人抱住,也無所謂。只是放下手中的茶杯,身體舒適的向后靠,整個靠進了沙發里。身上僅著的一條白色紗裙,依稀可以見到裙內那對高聳的美乳,和下體濃密性感的陰毛。 “是。我知錯了。。求求你。韻雪。。隨你怎么懲罰我。。就是別氣壞了身子。?!迸说某銎嫫届o,令云容更是害怕。他的聲音都開始顫抖,終于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犯了多么嚴重的錯誤。他居然在女人眼前,命人拔了剛剛伺候過女人的男人的舌頭。。 “這可怎么辦呢?”像是在問男人,更像是在問自己。女人仰頭閉著眼睛低聲問,讓男人看不見她眼中的情緒。 “韻。韻雪。?!痹迫萏蛱蜃齑?,感覺嘴唇和喉嚨發干,胸口也悶得慌。 半響,房間里除了男人怦怦的心跳聲之外,幾乎聽不到其他聲響。終于女人重新開口道:“不如就罰你。?!?/br> -------- 男人收回回憶。他已經在小矮房門前等了不下四個小時。這是女人對他的懲罰,但他甘愿領罰。只要女人愿意原諒他,只要女人高興。 身后排隊的男人們已經排出老遠。終于,范侯從小矮房里走了出來。 范侯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穿著雙拖鞋,打開門。把那個寫著:‘舔xue十分鐘,五十塊錢?!陌装逯匦聰[在門邊上。拖了把椅子往旁邊一放,一屁股坐在上面。 掃了一眼站在隊伍最前面的云容,撇撇嘴,一副幸災樂禍小人得志的模樣,“今兒個等幾個小時了?要不明天小弟給你準備把椅子?” “不用了?!痹迫菀矐械们扑?。受不了范侯這種市井小民的樣,明明是一方諸侯太子,現在裝起來油頭粉面的小地痞也入木三分。 “切。姐剛剛睡醒,昨晚吃了不少的山珍海味,估計尿味兒有點腥。你可記得咽干凈了~”范侯懶得抬眼,只是擺擺手,示意云容進屋去,隨口半分真半分調笑的交代一句。 “勞你費心?!痹迫堇渲?,從范侯身邊快步走過,幾步踏進屋內。 “好了好了。你,過來?!狈逗钜娫迫菀呀涍M去,轉過頭來,就朝排在前面的楊毅招招手?!敖o,好好刷刷?!边f給楊毅一副牙刷和一個紙杯。 楊毅已經是第二次來排隊,對這些規矩都是熟門熟路。點頭哈腰的接過來,仔仔細細里里外外的刷牙刷舌苔漱口。心里又是怦怦直跳,比起三天前的下午更是緊張。 此時屋內的情景,和屋內這幾個人的身份,是他想破腦袋都不可能猜得到的。 女人靠坐在床上,斜瞇著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云容,道:“兩個月了??粗@么多男人給我舔xue,舔腳。你心里受得了嗎?” “。。?!痹迫莸椭^盯著地面,沒有說話。 女人也不生氣,繼續問:“你還想拔掉所有這些男人們的舌頭嗎?” “。。不想了?!痹迫莅杨^低得更深,帶著有些重的鼻音回答。 “怎么。。還。??蘖??”女人微微皺眉,從床上下來,站在云容身前,俯下身子,緩緩伸出手臂,右手的食指輕輕勾起男人的下巴,讓男人抬起頭來。 “對。對不起。。我知錯了。?!痹迫蓦y得在女人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眼淚從眼角滑落,臉色煞白,卻微微帶著些不正常的紅潤。 “發燒了?”女人動了動勾著男人下巴的手指,緩緩沿著男人的臉頰上滑,最終手背落到男人的額頭上。手背傳來的guntang的觸感,令女人動了一絲惻隱之心。 “。。恩?!痹迫菀е齑蕉髁艘宦?。 他此時確實覺得頭痛欲裂,而且身體有些發熱,腦子也暈暈的。 可能是這些日子,每天都是踩著晨露站在外面,一站就是幾個小時。從女人這里離開之后,還要處理工作,從白天一直忙到晚上。夜里卻又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腦中一再閃過女人的模樣。女人生氣的樣子,高興的樣子,享受的樣子,高潮的樣子。。 這兩個月,他每天如此,每天睡熟的時間只有兩三個小時。再好的體力也有點吃不消。 “回去休息吧?!迸艘崎_放在云容額頭的手,重新站起身來,開口道。 “我。我還沒伺候你尿尿。?!蹦腥寺曇羯硢?,卻透著不容置喙的堅定。 “。。來吧?!迸丝纯此?,開恩般的啟唇道。 云容得到指令,一如既往的快速鉆進女人胯下,張大嘴,用嘴唇包住了女人整個陰阜,舌尖輕輕舔弄幾下女人陰蒂下端的尿道口,之后舌頭頂住下顎。。 女人沒有讓他等待,一股尿液從尿道口流出,晨尿裹挾著一整晚的代謝物,混合著腥味兒和sao臭味兒,流進了云容的嘴里。云容憑借自己的本能反應,快速滑動著喉結,大口吞咽,沒有浪費一滴。 “送他出去吧?!迸藢ι韨鹊挠汝栒f。 順暢的尿完,女人借著依然附在她下體的口舌,微微廝磨,擦干凈下體殘留的尿液之后。毫不留戀的直接從男人腦袋上跨步離開,徒留神志有些不清的男人依然保持著仰著頭張大嘴巴的姿勢,嘴里無意識的轉動著舌頭,慢慢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