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哥哥用jiba幫你搗搗就不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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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的舌頭霸道而強勢地頂開陸微寧的牙關,不由分說地卷著對方那根柔軟的小舌交纏起來。陸微寧退無可退,任由霸道的雄性在自己口腔中肆意妄為。他被迫張著嘴,透明的涎水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溢出,在白皙的臉上畫出一道津亮的水漬。 康斯坦丁一手鉗著雌性的下巴,一手墊在對方腦后,腰背弓起,一副要將陸微寧拆吃入腹之態,甚至下半身還在不停地沖撞著柔軟的甬道。 陸微寧被撞得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年輕的雌性試探著用舌頭在雄性口腔里的軟rou上舔了舔作出回應,立刻便得到了更為熱情的回饋。 一時間室內僅剩嘖嘖的唇齒相交聲和啪啪的rou體擊打聲。 如果不是有了之前和方澤泓的接吻經驗,陸微寧可能現在都要陷于窒息的險境。 康斯坦丁終于舍得放過陸微寧的雙唇時,二人均是氣喘吁吁,雄性雖退出心上人的口腔,卻仍意猶未盡地舔著那副飽滿潤澤的紅唇,緊接著連陸微寧臉上殘留的涎水漬也一并舔干凈卷入口中。然后是鼻子、眼睛、額頭……金發的雄性緩緩地吻過雌性的臉,無論是哪一部分都令他心生憐愛,恨不能多親兩下才好。 雄性的金發垂落在耳畔,動作間輕柔地掃過,將陸微寧的臉掃出細細密密的癢。 “癢……”陸微寧抬手止住那顆金色的腦袋,帶著撒嬌意味的抱怨懶懶地脫口而出,含著粗大yinjing的屁股還小幅度地扭了扭,說不清到底是臉上癢還是后xue癢。 康斯坦丁自認為讀懂了陸微寧的言下之意,當即自告奮勇道:“癢?哥哥用jiba幫你搗搗就不癢了?!?/br> 埋在陸微寧甬道內的那柄rou刃興奮地跳了跳,隨著雄性突然加快的動作在柔軟的后xue內迅猛地橫沖直撞起來。 部隊的床墊并不如家里的那般柔軟,可即便如此,陸微寧還是覺得自己被頂得陷入到被褥之中,連帶著床墊仿佛都凹陷了幾分。 康斯坦丁賣力地討好著身下的雌性,不時地調整身體的角度以便讓yinjing盡可能地深入到陸微寧的身體深處。 “這樣舒不舒服?力道要不要再加大一點?”年輕的上校熱情而細致地詢問著雌性的感受,意圖從陸微寧的回答中改進自己的不足,他甚至開始懊悔自己看的勞軍片實在太少,真正到了實戰的時刻反而玩不出什么花樣去取悅自己雌性。書到用時方恨少,康斯坦丁突然明白了這句老話的含義。 陸微寧被雄性直白的問題問得羞赧不堪,哪有zuoai時直接問雌性感受的,哥哥他自己就不會去體會嗎!他不發一言,只是用喘息和呻吟聲作出回答,同時生殖腔內也涌出一大泡yin液來應對康斯坦丁的問題。 再傻的雄性也懂得生殖腔液的大量分泌意味著什么,康斯坦丁的guitou被生殖腔液澆了個透徹,這才恍然大悟,總算閉上嘴開始專心cao弄起身下雌性柔軟的身軀。他福至性靈,登時無師自通,瞅準陸微寧后甬道內凸起的sao點發起了猛烈的攻勢,甚至還緩緩用自己的guitou戳在那點上打起了圈兒。 “太、太重了哈啊……不要一直在這里啊啊??!”陸微寧身體向上拱起一個柔和的弧度,微微戰栗著,后xue開始瘋狂痙攣收緊,將康斯坦丁的yinjing狠狠絞住,炙熱的腸rou仿佛真的成了那rou刃的劍鞘,嚴絲密縫不留一絲縫隙。白色的jingye從那根形狀姣好的rou莖頂端射出來,打在緊密結合的二人的胸腹部,很快又隨著康斯坦丁的不斷聳動的動作被散亂涂開,直弄得二人相貼合之處滑膩不堪。 高潮之后的后xue仿佛更增添了一股魔力,康斯坦丁甚至感覺到那里愈發緊緊地吸附著自己的rou刃,他的內心一片柔軟,輕輕拭去身下人眼角處被高潮快感逼出的眼淚:“阿寧乖,讓哥哥從背后caocao你?!?/br> 他像哄騙小孩一般,語氣溫柔可親,雙手卻握住陸微寧的腰徑直就著身體相接的姿勢將雌性轉了過去,讓對方的臀背面向自己。 埋在xue內的yinjing因這巨大的體位變換硬生生轉了一圈,陸微寧忍不住呻吟一聲,趴在床上,身子不由得微微顫動著。 康斯坦丁此刻不再掩飾眼神中兇狠的占有欲,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身下乖順的雌性,恨不能直接用眼神在那白皙的軀體上直接烙刻出一個獸紋圖騰來。他雙手緊緊覆在雌性飽滿的臀rou上,緩緩地將自己的yinjing從銷魂的rouxue中抽了出來,卻在即將與臀xue分離之際又狠狠地cao了進去。厚實的手掌將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臀rou褻玩得現出不規則的紅印,赤紅著眼的金發雄獅將心愛雌性的股縫往兩邊分開到極限,目不轉睛地盯著那roudong貪婪吞吃自己jiba的情狀。那菊xue的褶皺處早已被cao成熟紅色,在晶瑩的生殖腔液的浸潤下更是顯得yin糜不堪,此刻被猙獰的巨刃一寸寸破開,形成一幅極為情色的景象??邓固苟”谎矍懊谰八曰?,連帶著撞擊的動作都不免開始不加節制地狠厲起來。 “哥哥、嗝、輕一點……唔嗯……”可憐的雌性被頂得劇烈搖晃,求饒的話語連帶著哭嗝弱弱地從嘴邊吐出。 雌性在床上說的都是反話??邓固苟∧X子里突然浮現出這句“至理名言”,原本躊躇的心又變得堅定,身下動作不徐反疾起來。畢竟,阿寧的小jiba還翹得老高,欲液也一刻不停地從股縫里溢出來,明明是爽得不行了。年輕的上校自認領悟了性愛的“真諦”,拿出在沙場上勇往直前的勁頭瘋狂cao干著身下的雌性,他又興奮又投入,甚至連一部分獸類特征都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兩只獅耳不知何時從康斯坦丁的頭頂冒了出來,外耳大喇喇地朝前突出著,尾椎處甚至連尾巴都現了出來,此刻正朝上緩緩搖擺著。心神蕩漾的雄獅正欲低頭去咬住雌性纖細的后頸時,卻被陸微寧低低的啜泣聲驚醒。 “痛……”不知何時,雌性已經埋頭在被褥中輕泣痛呼起來。 康斯坦丁心也涼了半截,此刻他已經感受到自己的怒張的jiba上冒出了倒刺,釘在陸微寧體內。豎得高高的獅耳當即就趴下來緊緊貼在腦袋上,他進退兩難,只能慢慢等待yinjing上的rou刺消下去才能退出來。 “對不起阿寧,我、我太興奮了……”又他媽搞砸了,年輕的上校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自己的交合過程總是如此艱辛,又是“早泄”又是“獸化”的,這樣下去以后還怎么和阿寧深入交流。 “不是你的錯,我明白的?!标懳幏催^來安慰失落的大獅子,雖然他看不到對方的臉,但是光聽康斯坦丁的語氣就明白對方目前已經愧疚到恨不得去死了。陸微寧只能維持著臀部高高抬起的姿勢等待那根猙獰性器上rou刺的消退,他盡力放松自己的身體,只有這樣才能避免被進一步弄傷。 康斯坦丁忐忑地抱著雌性,都不知道是想要借此安慰對方還是反過來在依靠身體的接觸汲取對方的安慰。 等待的時間顯得格外漫長,等到陸微寧感覺到體內rou刃上的rou刺消退時,這才小聲地提醒自己的哥哥可以退出來了??邓固苟〕槌鲞€未完全癱軟的yinjing,第一時間一臉緊張地去查看心愛的雌性有沒有受傷,他扒開陸微寧的臀縫看得極為細致,好半天后終于得出一個沒有傷到對方的結論,這才長出一口氣。 而陸微寧考慮到對方的心情,更是忍著羞恥任由對方細細打量自己身上最為隱秘的部位,雄性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臀縫處,他不自覺地又動了情,然而他又不好意思開口讓對方再進來,只能紅著臉咬著唇埋在被褥里。 “幸好沒傷到!阿寧,對不起!”康斯坦丁沒想那么多,檢查完之后立刻將雌性抱起來放到自己面前坐好。 陸微寧一看到當前康斯坦丁的形態不由得一愣,隨即臉上爆紅起來。沒辦法,作為一名重度毛絨控,面對一個長著獸耳和獸尾的裸體美男,誰會不心動呢? “耳朵……我可以摸一下嗎?”陸微寧遲疑著提出一個請求。 “?”康斯坦丁納悶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獅耳和獅尾還沒有收回去,“當然可以!” 金發的雄性熱情而主動地將獅耳湊到陸微寧的跟前,惹得年輕的雌性伸手撫上那覬覦許久的毛茸茸的耳朵——二人同時舒服地喟嘆出聲。陸微寧一發不可收拾,甚至大力地揉搓起那兩只手感極佳的耳朵,而他并沒有意識到,獸耳一般都是雄性獸人的敏感點,此刻康斯坦丁的性器儼然已呈一柱擎天之態,只是雄性顧及著雌性的接受度,將猙獰的rou刺收斂了起來。 “!”陸微寧一聲驚呼,下一秒被金發的雄性重新壓回床上。 “阿寧,我、我實在忍不住,我就磨一磨好不好?”康斯坦丁委屈巴巴地乞求著,脹得發疼的性器往雌性的大腿縫里磨了磨。 “進、進來也可以的?!蹦萌耸侄痰拇菩暂p輕地嘀咕道,手上還牢牢攥著毛茸茸的獸耳,畢竟,他自己現在也沒有得到滿足。 “真的嗎?那我進來了,這次一定不弄疼你!”聽力極佳的雄性沒錯過這細微的話語,康斯坦丁內心雀躍著,但還是保持著克制將自己的yinjing緩緩地頂進了陸微寧的身體,獅尾更是繞到前方將雌性的腰肢牢牢地纏了個圈。 很快,室內重新又被激烈的交媾聲和旖旎的春色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