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樂仙道(3.80)(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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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年10月3日 第八十章、州府來客 夏清和連黛、陳妙玄三人來到青云洞附近的時候,謝翩躚和潘粉兒幾女也早就在此多時了。 她們在空中見到夏清三人的到來,都紛紛上前打過招呼。接著又從夏清的口中得知連黛已成了她們的姐妹,從此以后就是他的七夫人。 謝翩躚一聽笑著說:“這可太好了,歡迎黛meimei加入我合歡宗?!?/br> 夏清見此用手摸了摸下巴啞然失笑,他就知道謝翩躚要壓連黛一頭,讓對方從此管她叫聲jiejie。 連黛也是心中無奈,知道謝翩躚身為大夫人,叫她一聲meimei合情合理,她也只有對謝翩躚斂衽一禮,嘴里嬌聲低喚:“jiejie?!?/br> 謝翩躚見她在自己的面前肯低頭,心里也是滿意之極。 不過潘粉兒、蕭靈素和蘭夫人可都不敢管她叫meimei,都上前來以“黛夫人”相稱,柳曼云和鄧春艷則對她口稱“七娘”。 眾人一番嬉笑之后又都站在空中向天上的云層漩渦看去,都知道此時青云洞內的唐瑜兒已到了結丹的最關鍵時刻。 但站在蘭夫人身旁的蕭靈素此時卻在偷瞟著陳妙玄。 蘭夫人因為是練氣期的修士,還無法獨自御器飛行,所以蕭靈素就拉著她的小手,讓她站在自己的那朵黑白相間的妖花之上,一起飛到了這青云洞外。 蕭靈素知道今天一大早陳妙玄回她原先的后宅院落去拿東西了,但沒想到她這一去就是大半日,而且是和夏清還有連黛一同來到了此處。 她見此時站在夏清身邊的陳妙玄妖艷的俏臉上一臉的嫵媚,眼角眉梢春意未退,一副心滿意足的放蕩模樣,顯然是之前剛跟夏清歡好過! 不過陳妙玄對此卻全沒注意,此時正在抬頭仰望著天空。 蕭靈素心中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原來此蕩婦一大早回去不僅是為了拿東西,還為了有機會能和夏清宣yin!讓宗主寵幸她! 就在蕭靈素心中暗道陳妙玄真是個世所罕見的yin婦之時,只見從青云洞的上方泛出了一道金光,慢慢的升起融于到上空的云層中。 此時空中的云層漩渦已經停止了轉動,一個人首狐身的虛影出現在漩渦的下方,此虛影的面容就是唐瑜兒那千嬌百媚的模樣兒。她盤坐在淡金色的云層上,一雙玉手在胸前結著同心印,翹著蘭花妙指。在她的身后有九條雪白的毛茸茸大尾巴,背后還有一對潔白如玉的羽翅。 ……………… 就在此時,永安州的北方,距其數十萬里之遙的云夢山清微派,在無垢峰上的頤華宮內,其中一個玉臺上有一團巨大的光繭,此光繭也散發著如玉般柔和的光芒,里面有一個身穿白色道袍正在打坐的中年道人緩緩的睜開了雙目,微微一笑。 他竟然是一身化神期的修為! 此道人看起來年在五旬左右,但面色紅潤如嬰兒,他就是清微派的掌教玉塵子!化神后期的大能修士! 玉塵子眨了眨精光四射的雙目,掐指推算了一陣兒,嘴里微笑著說:“已經有一千年了,你終于再次的投胎轉世,還達到了結丹期,就讓我來彌補一下千年前給你造成的不幸吧,希望你的心里以后不會再有委屈?!?/br> 說罷他神念一動,身體周圍的光繭立刻消散不見,接著他發出了一道傳音符,轉瞬就消失在宮門之外。 過不多時,只見宮殿的大門慢慢地向左右打開,一個修長窈窕的身影慢慢地走了進來,此女看起來不過是雙十年華,但竟然是元嬰后期的修為!她來到了玉塵子座前的三丈左右,單膝跪地恭恭敬敬的口吐鸝聲,開口說道:“慕青霜拜見師尊,不知師尊因何事召喚弟子?” 玉塵子用修長如玉般的手指捋了一下頜下銀白色的三縷長髯,說道;“起來吧青霜,為師有事情命你下山一趟?!?/br> “是,師尊!請師尊吩咐!”慕青霜站起身來,但依然是恭敬地垂手而立。 “九陰白狐寶體的女修已經轉世,就在永安州境內。此女如今已是結丹初期的修為,你帶著弟子下山一趟,去將她找到,確定了她的身份之后讓弟子回來給我報個信兒,我親自去見見她。在我見到此女之前你就暗中留在她的附近,負責保護她的安全?!庇駢m子說道。 “是!請師尊放心,弟子這就下山?!蹦角嗨嗌鼗卮鸬?。 “好了,那你去安排一下就盡快下山吧?!庇駢m子吩咐道。 慕青霜再次口中稱:“是?!?/br> 然后又恭恭敬敬地施禮,這才轉身離去。 ……………… 此時在京師洛暘城外五十里處的陌桑山,此山依舊是終年云霧繚繞讓人看不清本來面目,而且在此山的山腳下也根本找不到讓人上山的道路。但凡是從此山附近飛遁經過的修士,卻都能感覺到此山所布下的重重禁制而散發出來的凌冽殺氣。 在山頂處有一片殿宇亭臺,其中最高處有一座九層高的閣樓叫監天閣。上面高掛著一塊墨玉的牌匾,在豎著書寫的“監天閣”三個金色大字的右上角竟然寫著御賜二字! 閣樓內最高層中央地面的蒲團上,盤坐著一個滿臉皺紋的黑衣老嫗,正在一手掐訣嘴里念念有詞的推算著。而在她對面不遠處大概兩丈左右的一個蒲團上坐著一個妖媚無比的黑衣女子,正在佯裝閉目打坐,但卻時不時的睜開一只妙目偷看對面的黑衣老嫗。 過了一會兒,那黑衣老婦睜開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看了看對面的女子,笑著說道:“你這個鬼丫頭,每次讓你專心修煉你都偷懶,是不是想讓我再關你十年,不讓你下山一次?唉,你若是能用心修煉,修為現在又何止是結丹中期?” 那妖媚女子聽了燦爛的一笑,玉面上艷光流轉,只聽她故意嬌怯地說道:“人家是看師父在激烈的推算,有些好奇嘛,已經很久沒見師父這么在用心的推演了?!?/br> 那黑衣老嫗聞言一笑,眼睛似看向閣樓外的遠方,悠然神往地說道:“那個一世前曾經救過你一命的九陰白狐寶體的女娃再次轉世了,而且此番是再踏紅塵,其命運雖然有一部分被天機遮掩,但也是貴相顯現,看來你們天狐一族又要在修真界呼風喚雨、迷惑眾生了?!?/br> 妖媚女子聽的是目瞪口呆,但旋即又大喜過望…… ……………… 過了大概三炷香的時間,云層上唐瑜兒的法相虛影開始向下方收縮,最終收于青云洞內消失不見。而此時天上的云層和漩渦也都逐漸消散,又重現一片風和日麗的景象。 謝翩躚待一切平靜下來之后長出了一口氣,開口對夏清說道:“宗主,瑜兒meimei已經結丹成功,不過她在青云洞內至少還要靜坐大半日的時間,用來感悟一下結丹期的自身修為的種種變化。奴家估計她大概要明天上午才能出關,咱們也都別在此等候了,還是先回合歡殿吧?!?/br> 夏清聞言點頭說:“好?!?/br> 于是眾人向合歡殿飛遁而去。 ……………… 到了合歡殿內眾人依次落座,夏清和謝翩躚二人并排居中而坐,其他幾女分坐在下面左右兩排,柳曼云和鄧春艷依舊站在謝翩躚的身后侍候。 在夏清的左下首坐著潘粉兒,而她的對面也就是謝翩躚右下首的那張椅子是空著的,那是唐瑜兒的座位。潘粉兒的下首坐著陳妙玄,她的對面是蕭靈素。陳妙玄的旁邊是蘭夫人,和連黛相對而坐。 夏清見連黛在這里修為最高,卻坐在最末一位,心中替她覺得有些尷尬,而且覺得這樣一來也會讓潘粉兒面上無光,畢竟她二人都是紫霞派出來的。 其他的幾女心中此時也在想,連黛雖然是目前入夏家門最晚的一個,但以她結丹期大圓滿的修為,要跟僅僅是練氣期的蘭夫人在這里相對而坐,終歸是有些不妥。若換了在另一種情況下,如果她們大家都不是夏清的夫人,那她們幾人在連黛的面前都要持晚輩之禮,畢竟在修真界一切以實力為尊。 雖然唐瑜兒、陳妙玄和蕭靈素如今也都是結丹期的修士,跟連黛屬于同階修為,但連黛的成名要比她們早得太多,而且在修為上比她們高出的也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不過此時連黛的心里卻是美滋滋的,自己終于成為了夏清名正言順的夫人,哪還有心思去計較這座位排名的先后? 夏清看著一臉喜色的連黛,心中略微轉念一想,開口說道:“黛夫人,你過來,到我的近前來?!?/br> 連黛聽得一愣,不知夏清所謂何事?她在其他幾女也是一臉不解的注視中站起身來,輕移蓮步,款擺肥臀,來到了夏清和謝翩躚的面前。 夏清看著她微微的一笑,伸手拉住了她的一只小手,開口說道:“我聽粉兒之前曾跟我說過,她說你修煉的,能將自己的修為最多收斂成筑基初期的修士。不知夫人肯否在此給我等演示一下,讓我們也開開眼界?!?/br> 連黛聞言嬌聲一笑,說道:“這有何難?” 說罷只見她身上一陣兒青光流轉,一個呼吸之間就恢復了常態,但此時眾人再用神識一探,卻發現她的修為變得只有筑基初期! 夏清一見撫掌大笑,開口說道:“妙!妙!真是太好了!” 然后又笑著對連黛說道:“以后為夫我只要是離開青云山,夫人就將修為收斂成如此這般,伴隨在我的左右,不論我到哪兒都陪著我,你看可好?” 連黛本就是絕頂聰明之人,聞言妙目一轉,已知夏清如此煞費苦心的用意了,當下就順勢嬌聲說道:“今后能常伴在宗主的身邊,妾身當然是求之不得了。不過為了養成良好的習慣,不如就從現在開始,以后只要是宗主和眾姐妹們在一起議事兒,妾身就站在宗主的身旁,宗主覺得怎樣?” 夏清點了點頭,滿意的說:“如此甚好,那從今往后七夫人就站在我的身旁陪伴?!?/br> 說完看了連黛一眼,正好和她四目相對,二人都心中會意。 這對連黛來說更是喜出望外,一來免除了她坐在最末位的尷尬;二來以后不論夏清離開青云山去哪兒,她都可以陪在他的身邊兒形影不離,那二人到了晚間豈不是有的機會在一起行那男女合體雙修之事?可以盡情的在一起顛鸞倒鳳、歡娛無度! 謝翩躚和潘粉兒諸女見此也都心中一暢,這樣一來她們也都不會再覺得在連黛面前有何拘束。而且將來夏清若是離開青云山外出,如果有人想對他圖謀不軌進行刺殺的話,到頭來發現站在他身旁的這個筑基初期的美熟婦卻是個結丹期大圓滿的修士時,不知對方的臉上會是一副什么表情? 想到此,她們知道夏清將來外出有連黛這樣一個隱藏修為的可怕存在一同相隨,心中對他的安全也就放心多了。 ……………… 眾人正在閑聊說笑,忽然殿外值守的弟子來報,說巡山弟子前來稟告,在護山大陣之外來了一名結丹期的修士,說是州府方面的人,特來通告有關京城萬修大會的事宜。 夏清聽了點了點頭,對眾女說道:“既然是州府方面來的人,我還是親自出去迎接一下,領他去那邊的合歡大殿敘話?!?/br> 他見眾女紛紛點頭,又接著對蕭靈素說:“還請素夫人通知一下鄭堂主,讓他準備一個內裝兩萬塊中品靈石的儲物袋,派人給送過去。既然是州府方面結丹期的修士親自跑腿兒,咱們也不能讓人家白辛苦了?!?/br> 蕭靈素一聽連忙笑著答應了,她如今掌管著整個合歡宗三大坊市上的生意,可謂是財權在握。 ……………… 在合歡大殿內,夏清正在和一名中年修士坐在那兒品茶閑聊。 連黛站在他的身后,就像是一個筑基初期的熟美侍女。 這個中年修士不是別人,正是當日在州府的校場通知柳曼云,若是在擂臺上再多呆一炷香的時間而沒人挑戰就可以勝出的那名修士。 此人姓方,名叫方奕,此時看著仍是一派仙風道骨的樣子。 他當時在合歡宗的護山大陣之外看見夏清親自出來迎接他,心中甚是滿意??匆姼S在夏清身后的連黛總覺得有些眼熟,但他一看只是一名筑基初期的女修,也就瞟了一眼之后沒再往心里去,認為連黛不過是當日去參加萬修大會的合歡宗女弟子之一。 于是他和夏清二人一陣兒見禮寒暄之后,就向合歡大殿而去。 ……………… “夏宗主,方某為令師的仙逝表示遺憾,同時也恭賀夏宗主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一派之主,真是可喜可賀?!狈睫绕妨艘豢陟`茶,微笑著說道。 他剛才已從夏清的口中得知楚逍遙已經殞落,在深山中遭遇妖獸的襲擊而身死道消。 方奕本就善于察言觀色,而且剛才見夏清說起自己師父的身死面上并無多少悲傷,所以他也就沒將楚逍遙的殞落之事放在心上。 在修真界每天都會有人殞命,就算是身為元嬰期或化神期的修士也不例外。作為一個修士有時也很難把握住自己的命運,如果是命中注定該有此一劫,那除非是他能事先預知,懂得該如何的趨吉避兇,才有可能逃過劫難;否則的話就會應了那句老話,叫做在劫難逃。 方奕此時真正在意的是夏清坐上了合歡宗宗主的寶座,他知道夏清本就是紫元龍體,如今又是一派之主,身后又有謝翩躚、潘粉兒等結丹期的高手輔佐,那將來隨著他修為的一步步提高,隨時都有可能在修真界一飛沖天!所以他也是對夏清的將來非常的看好,想盡早的結交一番。 “多謝方道友了,道友此次專門因為萬修大會的事兒前來我合歡宗,不知是有何重大的事情轉告?”夏清聞言淡淡的一笑,開口問道。 “哦,是朝廷忽然下令通知各州參加萬修大會的修士,因為朝廷要花費巨資、甚至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給在萬修大會中最終獲得前兩名的修士所在的門派修建道場,但這兩個道場預計在一年內無法全面完工,所以朝廷宣布將京城舉辦的萬修大會推遲兩年,也就是三年后再開始。如哪位參加京城萬修大會的修士在這三年之中成為結丹期的修士,就失去了下一步參加比試的資格?!狈睫日f明了此行的原委。 “原來是這么回事兒……”夏清摸了摸下巴沉吟道。 他知道朝廷不可能是因為在一年之內那兩個道場無法完工而推遲萬修大會,多半是因為二皇子尚玉銘被人斬殺的事兒還沒有個著落,所以才將萬修大會的比試給推遲兩年。 二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只見一個美貌的女弟子手里捧著一個烏木托盤裊裊婷婷的走了上來,托盤上放著一個儲物袋。 夏清笑著說道:“此次因為萬修大會的事兒有勞方兄不遠萬里奔波一趟,夏某心中感謝,特備了一點兒小小的薄禮,實在是不成敬意,還望方兄笑納,莫要推脫?!?/br> 說罷,他伸手一招,將那個儲物袋招到了手中,向方奕遞了過去。 方奕一看,連忙正色說道:“夏兄弟這是將方某當成什么人了?我此行是遵照府主的委派,怎能收兄弟你的禮物?”他倒是反應不慢,緊跟著就和夏清開始稱兄道弟了起來。 “方兄多想了,兄弟這點兒小禮物權當請兄長喝個茶,因為兄長身在州府,小弟我又在如此偏遠的青云山,咱們難得見上一面,所以還望兄長別再推脫了?!毕那逦⑿χ\懇地說道。 他知道將來合歡宗若是去了京城神都洛暘,那青云山這個自家的老巢要想不讓其他門派染指,到時候還需要多多借助州府的力量,所以提前跟州府的人搞好關系可以有備無患。 方奕見夏清是一番誠意,并非故意客套,也就不再推辭,面帶微笑的袍袖一卷就將儲物袋給收了起來。 二人又品了一會兒靈茶,方奕就起身告辭,夏清也沒多做挽留,又親自將他送出了合歡宗的護山大陣之外。 ……………… 夏清將方奕此行的來意跟謝翩躚諸女一說,她們也都知道這是朝廷因為二皇子尚玉銘被殺而沒心情舉辦萬修大會,所以找了這個理由將萬修大會又給推遲了兩年。 ……………… 而此時,在皇宮的養心殿內,尚云軒威嚴的坐在龍椅上,玄武營的頭領計子都單膝跪在他面前三丈外的玉階之下……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布\u984F4F4F, 第八十一章、天牢 “計愛卿,不知你玄武營對二皇子遇害一事調查的怎樣了?近來有何進展?”尚云軒面無表情的問道,讓人看不出心情到底如何。 “這個……還請皇上恕罪,微臣近來一直陪著太子,負責守護他的安全,還同太子一起審問二皇子府內的人,看有沒有人知道二皇子出城的去向,不過收效甚微,沒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庇嬜佣脊蛟谀莾旱皖^回答道。 此時他的背上已全是冷汗,他知道如果照這樣查下去,恐怕永遠也不會有能查出結果的那一天,但這又能如何呢?京城內所有人都知道殺二皇子的最大嫌疑人就是太子,但誰又敢去往太子的身上去查呢?除非是真的不想要腦袋了。 “計愛卿,朕知道你和國師的想法一樣,都顧忌此事是太子所為,不過……”尚云軒說到這里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朕擔心的卻是此事若跟太子并無瓜葛,暗中另有他人膽大包天,那可就是個非常危險的隱患了?!?/br> “皇上……”計子都聽了這句話渾身一震,這一點他之前不是沒有想過,但同時又想到別人不論誰跟二皇子尚玉銘之間有多大的仇,又怎敢冒此天下之大不韙,去做那刺殺皇子的事?這可是誅滅九族的重罪??!而顯然二皇子之死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當今的太子尚玉凌。 更何況在二皇子的身邊還跟著一個裴懷,此人在京城結丹期的存在中也是一個罕見的高手,能連同他也一起給滅殺了,那對方的修為很有可能是凝嬰期的。但凝嬰期的修士修為到了這一境界,基本上都已不問世事,不會插手到世俗的紛爭中去,只為追求長生,除非是有人以什么珍稀寶物為誘餌,或者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為條件。而能輕易做到這一切的,大皇子尚玉凌無疑又是最大的嫌疑者。 “計愛卿,你和國師都因為太子而有所顧慮朕也能體諒……”尚云軒不理他此時心中的感想,繼續說道:“不如這樣,玉凌負責京城內調查的事你就不用再插手了,隨他怎么去折騰吧,從今往后你還像以前那樣做好你自己份內的事兒就行了,也不用每天都陪在太子的身邊,在京城內太子是絕對安全的,沒人敢打他的注意,就算是化神期的修士也不敢!朕命令你暗中再派得力的人手去調查此事,如果此事查到真的跟太子有關聯,你可以向我報告后就此打住,若是此事另有他人所為,那么不論是牽扯到什么人或任何門派,都要給我查個水落石出!”說到最后一句之時,尚云軒的聲音已變得十分的威嚴冰冷。 “是!微臣遵命!請皇上放心,微臣一定不負圣望!”計子都恭敬地回答。 ……………… 尚玉凌此時正端坐在天牢總管冷鋒寬敞的房間內,正在悠閑地品著靈茶,而冷鋒則站在一旁束手相陪。 這套內外兩進的房間本是冷鋒在天牢內獨自審閱案卷兼休息的地方,但此時作為一個結丹中期修士的天牢總管,他在尚玉凌的面前也只能站著答話。 最近尚玉凌幾乎是隔三岔五的都要來天牢坐鎮,這讓冷鋒不得不把他自己的房間騰出來讓給了尚玉凌,他搬到了距離此房間很遠的另一個房間用來居住。他希望自己離太子越遠越好,而二皇子之死這樁案子的秘密自己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他怕自己知道的越多,壽命就有可能會越短。 而尚玉凌就將此處暫時用來休息之用,他經常在提審之余就在此房間內打坐休息,并不回自己的太zigong,他這樣做也是為了給天下人看,自己這個當哥哥的為了查出殺死皇弟尚玉銘的兇手,也算是盡心盡力了。 而冷鋒心中卻一直在打鼓,自從二皇子府內的那四個管事的和他那五位妖艷美貌的姬妾被關進“甲”字號牢房,所有的審訊都是由太子一人在cao控著。 那四個二皇子府中的管事的都年近六旬,他們是在府中負責管賬的、管府庫的、管全府上下飲食起居的、和管理所有府內丫鬟、仆婦、雜役等府中所有下人的這么四位總管。但是他們這四人的修為可比密諜總管裴懷差的太遠了,他們中有兩人是筑基后期的,另外兩人的修為是筑基中期。 這四人每次被審問前,尚玉凌就下令禁住了他們的全部修為,因為沒有靈力護體,所以他們承受的拷打是完完全全的皮rou之苦,令人慘不忍睹!而且每次都是由尚玉凌帶來的玄武營的人來負責拷打審問,冷鋒他們天牢的人根本就無法插手!尚玉凌也根本沒有讓他們插手的意思,只是有什么事讓他們照著辦吩咐一聲就行了,除此之余將他們天牢的人完全當成了擺設。 這樣一來也正是冷鋒所求之不得的,他正不想趟這潭渾水呢。大家都心知肚明,二皇子尚玉銘的死跟他府中這四位管事的毫無干系! 試想他們的主人是二皇子,而且是將來有可能會繼承皇位的人,天下間會有誰能讓他們背叛這樣的主人?又有誰能給予他們跟著二皇子所帶來的好處和殊榮?又有誰能給他們一個天大的膽子,敢去出賣二皇子? 以此類推,那五個風sao妖媚的女人更不可能跟尚玉銘的死有牽連,她們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尚玉銘用來yin樂的床上尤物,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散發著yin媚的氣息。如果不是因為她們是二皇子的姬妾,那她們在京城這偌大的地方將什么都不是,她們五人中修為最高的秦卿兒也不過才筑基中期,其中那兩個熟透了的中年美婦,修為居然才是練氣期!這在結丹期修士遍布的京城內,她們無疑是螻蟻般的存在。 尚玉凌將這幾人關進天牢的天就將那四位管事的分開關押,每人一間牢房。而將那五位婦人卻都關在一起,仿佛是不怕她們互相之間串供一般,讓她們可以自由說話。他還吩咐要對二皇子的這五位姬妾好好款待,辟谷丹和日常飲水不可短缺,除此之外她們若有什么需要都盡量滿足,還有她們每天的所作所為都要在他每次來天牢之時詳細地向他匯報。 同時尚玉凌還下令,二皇子府中這四位管事的,還有這五名姬妾,都只有他本人才能提審,別人誰要是敢背著他審案,或者是對這幾人用刑逼供,那若要是讓他回頭知道了,結果只有一個字:殺! 冷鋒和他的那些屬下們對此心中沒有半分異議,心想這本就是你們的家事,其中誰知道都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讓我們插手更好,我們還擔心知道了太多以后身家性命都會有麻煩呢。 自此之后,每次太子尚玉凌和玄武營的隨同來天牢審案,冷鋒和幾個手下的頭目都盡量躲得遠遠地,讓一些獄卒供尚玉凌使喚,好在審訊的時候對那四位管事的拷打用刑,干干力氣活兒。 不過冷鋒也發現了,尚玉凌每次來天牢都是嚴刑輪番審問那四個管事的,將那五位婦人卻放在一邊,似乎依次審訊拷打那四位管事的,只是給那五個妖嬈艷婦看的。那四個管事的被關在“甲”字號的一排相鄰的四間牢房里,而那五位婦人就被關在他們對面的一間牢房里,彼此相隔不過數丈,通過罡銀柵欄都能互相看到對方。 本來天牢中男犯和女犯都是分開關押的,雖說被關進來的都是修真之士,大都辟谷不存在什么內急方便的尷尬之事,但畢竟有男女之嫌,所以在這里被關押的男犯和女犯的牢房并不在一處。但尚玉凌卻故意如此安排,下令將二皇子尚玉銘的這些府中人關在了天牢的同一區域,而且這一區域除了他們這九個人,再無別人! 好在天牢內關押的都是犯了重罪的修士,而且一向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能被關進這天牢的都不是一般人,在大隋任何一位官員都是修真之士,普通平民百姓根本沒有入朝當官的資格,所以天牢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有資格被關進來的。 天牢的各個牢房內都十分的干凈整潔,整個天牢內的通風也很好,并沒有什么難聞的氣味,在每間牢房內,還根據關押的人數放置了數量不一的用來打坐的蒲團。對關在天牢里面的朝廷重犯來說,這樣的待遇還算是不錯的。 但即使這樣,冷鋒也堅信那四個管事的每次都有一人被拷打的身上血rou模糊,包括拷打他們時所發出的慘叫聲,已經足以讓那五個美婦膽戰心驚了。他也知道,太子尚玉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目的就是為了讓這五個美艷婦人早點兒崩潰,主動向他屈服。 而且從十來天前開始,每次再嚴刑拷打完他們其中的一人,并沒像往常一樣將其送回牢房,而是尚玉凌當著玄武營跟來的隨同的面開始對這四人進行搜魂!他知道再繼續審問下去,也問不出什么,他也知道被抓進來的這些人,根本不知道尚玉銘離京之后的真正去向! 所以這四個管事的,在這十來天中每次被提走審問的那個人,并沒像以前那樣再回去,而是徹底的消失了。尚玉凌也通過搜魂知道了他想要的東西,在三天前對最后一個管事的進行完搜魂后,他已對尚玉銘府中的一切了然于胸,甚至可以說比尚玉銘本人對自己的二皇子府還要了解! ……………… “冷總管,這三天那五個女人都有何表現?”尚玉凌淡淡地問道。 “啟稟太子殿下,那五個雌兒現在都已是人心惶惶,無法再保持內心的平靜,她們現在肯定是急不可待的想要出去,恢復自由。卑職估計就在這兩天,這種忍耐對她們來說會達到極限?!崩滗h恭敬地回答道。 此時的他要是還不知太子尚玉凌心中的想法,那豈不是幾百年的時間都白混了?他私下里打聽到了當日尚玉凌抓走這九人時對二皇子府非常的保護,不讓玄武營的人碰府中的任何東西。而且還通過這些日子的察言觀色,就知道尚玉凌不僅是想占了二皇子的府邸,就連這幾位二皇子的姬妾都沒打算放過,想霸為己有! 他知道了尚玉凌心中的這些想法,怎能不盡心巴結,想方設法的幫他促成心愿?這可是當今的太子啊,未來的唯一皇位繼承著!他冷鋒掌管這天牢上百年,這里面關的都是朝廷的重犯,沒一個是一般人!包括犯了事兒的朝廷大員!所以有的時候他們的家人想要進天牢探望,那就必須要打點他冷鋒,這么多年來他掌管天牢不知收取了多少的好處!不僅有數不勝數的靈石,還有各種各樣的奇珍異寶,甚至還有珍惜的丹藥法寶! 冷鋒在這里面什么樣的犯人沒見過?可謂是閱人無數。 他這兩天讓獄卒暗中探聽秦卿兒她們幾人的對話,就知道這五個婦人已經到了所能忍受的極限,對自己是否還能走出天牢、重見天日這種想法已經快絕望。 冷鋒心中也暗自好笑,心想到底是婦道人家,幾個修為很低的女修,沒經過什么風浪,以前也只是二皇子房內的禁臠,只知道在床上陪尚玉銘云雨yin樂,如今只是讓她們看一看別人被禁住修為,受一受刑就被嚇破了膽。 “那就好,我這兩天就呆在這兒,讓負責送水的牢頭放出風聲,說過兩天就要對她們開始輪流用刑拷問,甚至有可能會先被廢去修為。如果她們聽了這些消息有什么狀況的話,讓牢頭隨時來向我報告?!鄙杏窳枳旖枪雌鹆诵σ?。 “是,卑職知道。請殿下就在此安心休息吧,卑職先告退,會為殿下安排好一切?!崩滗h恭敬地低頭施禮,轉身退了出去。 尚玉凌拿起茶盞,品了口手中的靈茶,臉上浮起了得意的笑容,心想:“玉銘啊玉銘,為了得到父皇的欣賞,我刻意處處表現的和你不一樣,時刻都在隱忍著自己的言行舉止,這么多年來表面上不近女色?,F在你歸天了,你的一切還不都是我的?你的二皇子府,你府中秘庫中的寶物,還有你的這五位風sao迷人的寵妾,還不都是我的?我不僅要得到她們,還要讓她們主動向我投懷送抱,以后這五個在京城內都頗具艷名的小sao貨,就只有被我摟在懷里享受了!你活著的時候不僅處處跟我作對,還多次在公開場合當著眾人的面跟我爭風頭,甚至還言語頂撞,落我的面子?,F在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報復!可惜你已命赴黃泉,不可能知道這五個yin婦在床上是如何陪我尋歡作樂的了?!?/br> 他一邊兒想著,一邊兒將手中的茶盞放到了幾案上,然后開始在房內閉目打坐了起來。 ……………… 秦卿兒她們幾人此時確實已經受不了這種煎熬了,自從她們被抓進這天牢中,就一直沒被人提審過,根本就沒給過她們開口為自己辯解的機會。 天牢內的環境倒是十分的干凈,也給她們提供辟谷丹和日常的飲水。她們作為修士可以辟谷不吃食物,但卻還是需要飲水的,好在喝進肚里的水都可以在體內煉化吸收,用來滋潤五臟和肌膚,不需要像凡人那樣解手方便,要不然那可讓她們羞愧尷尬死了。 這間牢房內關著她們五個人,哪有方便之處?對面一排牢房還有四個男人,雖然都年過半百,但也畢竟是男女有別,而且就連獄卒也都是男子。 天牢內的氣氛是非常壓抑的,這一層除了她們五人和那四名府內的總管就沒有別的任何人!她們只是每隔個幾天就看到對面的其中一人被提出去用刑,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再送回來,每次都讓她們看的是心驚rou跳。而且刑訊的房間應該離她們被關押的牢房并不太遠,因為每次這四人被用刑時的慘叫和哀嚎聲都能遠遠的傳來,讓她們聽的是一清二楚! 在開始的一些天,她們還能勉強故作鎮靜在牢房內閉目打坐修煉,而且還時不時的相互安慰,認為抓她們進天牢只是為了配合調差二皇子的死因,等過一陣子都查清楚了就沒事兒了,她們就會恢復自由。 等回到府中之后一切還會跟以前一樣,她們還能繼續在府中享受優哉游哉的日子。雖然二皇子不在了,但她們畢竟是他的女人,就算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風風光光的了,但那府中的庫房內留下的無數靈石,還有那些二皇子在世間搜刮來的各種奇珍異寶,也足以讓她們五人今后在京城內度日和修煉無憂了。 當時玄武營的人抓她們五人的時候,并沒有將她們腕上的儲物鐲給收走,這讓她們在牢房內打坐修煉的時候,還可以從儲物鐲中拿出丹藥來服用!但她們卻清楚地看到自己府中那四位管事的被抓進來之后,他們腰間掛著的儲物袋,都被玄武營的人給沒收了。她們當時心里都在暗自認為是玄武營和天牢的獄卒忘了沒收她們的儲物鐲,還在暗呼僥幸呢。 其實她們哪里知道,不收走她們的儲物鐲,也別讓她們在天牢里受什么委屈,這都是太子事先下令吩咐好的。 秦卿兒幾女開始都天真的認為反正自己是無辜的,根本不知二皇子出京去了哪里,更不知他是被何人所殺?等回頭這些都跟大皇子和提審的官員說清楚了,就會放她們出去。 但漸漸的這種一廂情愿的想法就被消磨殆盡了,就在她們被抓進來的第二天,從獄卒“無意”的口風中知道了大皇子尚玉凌已被封為太子,而且知道負責查辦此案的正是太子尚玉凌!她們就知道大勢非常的不妙,因為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這兄弟倆是死對頭,不僅沒有任何的來往,還都恨不得置對方于死地!如今大皇子搖身一變成了太子,還將她們這些人都抓進了天牢,哪還能有了好去? 秦卿兒她們每次隔著罡銀柵欄詢問被送回來的管事,想問問他們都被對方問了些什么?是怎么回答的?但這四位管事的根本就無一人搭理她們,只是坐在那兒運功療傷。 這四人每次被嚴刑拷打完都會被解開身上的禁制,可以恢復修為運轉靈氣,他們也知道太子之所以這么做是為了不想讓他們死得太快。 他們也知道尚玉凌這是在故意折磨他們,兩位皇子之間的關系一向就不睦,甚至可以說是勢同水火,為了皇位不僅明爭,而且還劇烈地暗斗! 玄武營的人每次審訊他們就是翻來覆去的問那三句話: “二皇子和裴懷出京去哪了?” “都有誰知道他們的行蹤?” “二皇子臨行前跟你們都吩咐了些什么?” 見他們回答不出,緊接著就是一頓嚴刑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