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越過了道德邊境,行走在禁區,可是他真的愿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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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柩一生最討厭的兩類人:酒鬼和失戀的戀愛腦。 而此刻的十七就是二者結合。 拉著張柩出來買醉,張柩還沒想好怎么安慰他,他就已經酩酊大醉。 明明是他自己提的分手,顧霖被分手了還照樣該約會約會,該上班上班毫無影響,反倒是這個始作俑者先是打電話跟自己斷斷續續哭了一個小時,又是拉著出來抱著他哭哭啼啼,活像個冷宮怨婦,來來去去就那么幾句,什么他為什么不挽留,他為什么要和其他人在一起云云。 問他不是自己提的嗎哭什么,還被嗆回來說什么分手是必須分手,難過也必須難過,反正就是他兩頭都要占。 打電話時還能把手機丟一旁,等他哭夠了再敷衍幾句,現在出來了被酒醉的十七抱著吐就完全動彈不得了,張柩只想丟下十七這個小邋遢隨他自生自滅再抽死幾個小時前只想看熱鬧就應約的自己。 這時十七手機響起的鈴聲對張柩而言無疑是天籟之音,聽到說是十七的弟弟就剛忙讓他來接十七,等人到了感嘆了下果然是一家人都長得好看,也不確認人是不是真是十七的弟弟就丟給對方,溜之大吉了。 夏萊看著自己滿嘴胡話的哥哥,竟然覺得有點可愛,隨后搖搖頭,覺得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呢。他哥哥現在渾身酒氣,說著含糊不清的醉話還時不時干嘔準備吐,怎么就可愛了。 等著他把十七帶回去,給他抱上垃圾桶時夏萊才得空聽聽他的醉話。 “你說他為什么不喜歡我呢?” 他?是上次給十七種草莓的那個人嗎? “他為什么不挽留一下??!是不是就是嫌我煩了,早就想和我分手了!” 啊,他們分手了嗎?夏萊自己在那暗搓搓高興。 還沒等他高興太久,十七就努力睜開眼看他,迷迷糊糊的就一個大概輪廓,也認不出來是誰,只模糊記得自己是和張柩出來的,“阿柩,我們zuoai吧,以后就我們兩個人不要帶他。我和所有人都玩就不帶他?!?/br> 夏萊猜測剛剛酒吧里那人應該就是十七嘴里的阿柩,不帶的人是他前男友吧?他心里知道別和酒鬼計較太多,別把喝醉的話當真,但他話里話外透露出的意思不就是那個張柩和十七關系匪淺,也是上了床的關系,不帶那人不就是以前三人經常一起嗎? 那他上次看到那人也許真的是十七,他的哥哥的私生活真的混亂不堪,糜爛至極。 和所有人都可以嗎? 那他也可以吧。 “那我也可以吧?我們要來做吧?!毕娜R扯過十七手中的垃圾桶,牽著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問完他便側過頭親了親十七的小臟手,也不等十七的回答另一只手已經伸進了十七衣服里,覆蓋住十七小小的rufang上。 只是揉了幾下,禁忌的快感就讓他腿間的yinjing蘇醒,抬頭抵住褲頭,摩擦著內褲。伸出手脫掉十七的衣服,看著他赤裸著上身,紅潤的rutou就直挺挺的掛在乳rou上,整個rufang都小小的,又那么圓潤飽滿。 他吞咽了下口水,被誘惑著俯身去嘬了那挺翹的rutou,嘬了幾口還不夠緩解心中的渴望,還用牙齒輕咬了下,乳汁就不受控的在口中四溢,夏萊此刻就想就這著乳汁將十七拆卸入腹,把他吞進自己的肚子里,融為一體,誰也搶不走。 手也接著摸上另一邊rufang,白,暖,軟,真就像個小白饅頭,在他掌間變換著形狀,稍一用力,乳rou就從指縫間溢出,白花花一片,眼見著他如朝拜一般激動,控制不住自己用力,那軟rou被他掐的紅艷艷的。 聽著十七呼痛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太用力了。 看著十七的胸前布滿了紅痕,有些已經慢慢渲染開,有著發青的跡象。他罵著自己,對著自己同父同母的親哥哥也能下手,但體內的血液又因著這層luanlun關系越發澎湃。 低頭看看剛被自己放過的rutou,被咬破了,掛著絲絲血絲。 夏萊太陽xue被刺激的跳了跳,強忍住自己想要硬上的沖動,蹲下身來解開十七的皮帶,給他脫下褲子,含住他軟綿綿的yinjing。 十七的體毛一點都不旺盛,甚至可以說是幾乎沒有,所以下體看著也白嫩嫩的。他的yinjing也不猙獰,似孩童一般稚嫩。舔弄了下沒什么味道,yinjing依舊是軟綿綿的,抬眼看十七眼淚汪汪的,癟著嘴,一臉委屈。 見來人看自己,便張口哭訴,“硬不起來,想尿尿?!?/br> 夏萊想著許是他喝酒喝多了,也不勉強便吐了出來,順手揉了揉卵蛋,看著哥哥皺眉,唇角勾起狡猾的弧度。 “忍著?!?/br> 夏萊起身坐在床上,順勢將旁邊的十七抱坐在自己腿上,他的roubang剛剛好抵在他裸露在外的股縫下。 十七扭著身子,感覺身上有東西杵著自己有些不舒服,想要伸手去拿開卻被夏萊呵斥住, “別動,”拉起十七的手覆上他的胸,“自己好好揉著奶子?!?/br> 十七也懵懵的,聽話照做。 夏萊等他安靜下來便開始動手侵犯十七的女xue,手捏住了他嬌嫩的陰蒂,用力揉搓。十七受不住的一個挺身,隨后又落入夏萊懷中,胸背親密無間。 他接著一只指頭搓揉陰蒂,另兩指滑動到xue口,在xue口處淺淺摩擦,九淺一深,幅度也不大,十七的xue卻已濕漉漉了。 十七靠在他身上,低著頭看著自己捏著自己的乳rou,揉出不同的形狀,霧蒙蒙的眼眸也不知道能看出什么,軟軟糯糯的隨著夏萊的動作嬌呼。 “嗯~要尿尿了~” 他有些難耐,“里面好癢呀~深一點深一點?!?/br> 夏萊看著他發sao再也沒法強撐,環抱著十七的手用力將他提起,另一手剛忙解開褲口,堪堪將yinjing放出來他便忍不住握著yinjing挺入十七體內。 濕軟,緊致,溫暖。 夏萊腦子炸開,頭皮發麻,腦海里只余兩字:終于。 他終于占有了他的哥哥,他的楚楚。 他甚至等不了十七緩過勁,便掐著十七的腰不得章法的胡亂動起來,看著十七在他身上咿咿呀呀,看著雪白的rufang上下跳動,他眼都紅了,惡狠狠張嘴咬上十七的肩。 十七痛的哭起來他也不松口,非要咬破,嘴里有了鐵銹味才肯松。 而十七在痛楚和快感的夾擊下,終于將腹中的尿液宣泄出來,雖然腦子混亂迷糊,也知道自己尿了羞恥的拍著夏萊的大腿求他停下來。 夏萊哪會肯,看著十七被他cao尿更是激動的沖刺著,沒一會就緊緊將十七按下,舔著十七肩上的牙印,在十七深處射了出來。 終究是個小處男,但也夠十七喝一壺了,等夏萊緩過神一看十七也不知道是酒勁上頭還是怎樣已經昏了過去。 等到十七清醒過來已是第二天中午了,他一醒來便發現自己在夏萊房間卻覺得不對勁。他自己渾身酸軟,整個人赤裸裸的,胸口滿是發紅發青的指痕,下體的xue口也疼,往下一看大腿根處密密麻麻,深深淺淺的吻痕。 正當他疑惑,開始回憶昨天的記憶時門開了。 “你醒了?” 是夏萊的聲音。 他剛想問夏萊什么情況,卻想起了昨天自己和夏萊翻云覆雨,自己被他壓著做了一次又一次,迷迷糊糊醒來又昏過去,他整個人一下子不知所措。 “哥哥昨天喝多了還好有人接了電話讓我去接你,不然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br> 十七已經亂成一鍋粥了,還能出什么事能比自己和弟弟上床了更嚴重嗎? 與他截然相反,夏萊鎮定自若地抬著白粥走向他,也不和他多說什么只是將粥放在旁邊的書桌上,留了句一會就回來就離開了房間。 十七聽到咔嗒一聲,懵了會才后知后覺的下床去開門,便發現門被鎖住了,后頭去看夏萊除了白粥和水連一條內褲都沒給他留下。 他被關了,被自己的親弟弟關在房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