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懲罰騎木馬被cao到流產,兩xue同時被cao,下身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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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籠里又濕又冷,小傻子被關了幾天,精神已經有些崩潰。他抱著膝蓋蜷縮在籠子的角落里,不敢抬頭和黑犬們對視。 所幸這些黑犬受過了教訓,也沒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除了時不時舔弄他受傷的部位,倒也沒有再過多sao擾他。 然而僅僅是被黑犬舔弄傷口,小傻子就已經受不了了。黑犬的舌頭非常粗糙,舔舐他的傷口時又痛又癢,傷口處冒出更多的血珠。他又怕又痛,拼命地掙扎著往籠口爬行,向牢室外的侍衛大聲哀求著救命??墒峭饷娴氖绦l都非常冷漠,他們收到了謝凌的命令,聽著小傻子凄唳的哀嚎,視若無睹。小傻子絕望地呼救著,最后又被幾條黑犬圍起來,叼著腳腕拖回了籠子的中央。 在狗籠里被關了五天之后,小傻子終于受不了了。謝凌來看他的時候,小傻子像看到救星一樣,一路跪著爬到籠子口,大聲哭喊著拉扯著他的衣服,哭得滿臉是淚,嘴里不停哀求著他把自己帶出去。 謝凌居高臨下,冷漠地看著他哭了一會兒。他蹲下身,嵌住小傻子的下巴,輕輕地擦去他臉上的淚水。謝凌告訴他,出去可以,但要滿足他一個條件。 小傻子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只要能逃離這個可怕陰冷的囚籠,他做什么都愿意。謝凌勾起唇角冷冰冰地笑了一下,蒙上了他的眼睛,抱著他走出了牢室。 謝凌抱著他來到了另一間房內,輕輕地把他放在地上,扯下眼罩的瞬間,小傻子驚得呆住了。房間的中間放置了一個做工精巧的木馬,足有一人高。 馬身用黑檀木制成,工藝精美,色澤均勻。馬背上豎立著一個圓形柱體,仿照成年男子的性器制成,卻比一般人的性器更加粗長。木馬上沒有腳蹬,馬身又很高,人騎在上面,腳沒有著力點,只能用下身完全吃下假yinjing,靠下身的結合處固定住自己,才不至于從馬背上摔下來。木馬下的底座配以精巧的機關,只要按下機關便可自動運轉起來,給騎在上面的人以真馬奔騰的顛簸之感。 小傻子微微有些眩暈,在狗籠里被關了幾天,他吃不好睡不好,臉都瘦了一圈,此刻見了木馬,心里怕得要命,身體輕輕晃動,竟有些站立不穩了。 謝凌眼疾手快地從后面扶住了他,小傻子這才沒摔到地上。他扶住小傻子顫抖的身體,附在耳邊勾唇一笑,一只手撫摸著他下身陰蒂環上的鏤空小金球,里面的小鈴鐺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靜悄悄的屋子里顯得尤為刺耳。 “哥哥要是不想繼續住在狗籠里,就要接受懲罰......” 小傻子的小腹絞痛起來,豆大的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流下來。他的臉色和嘴唇都很蒼白,腳腕上被黑犬咬出的傷口還沒有好,過度失血使他的身體很虛弱。他死死地盯著眼前一人高的木馬,馬背上的假yinjing過于粗長,好像能一直頂穿他的腹部。 想象到騎上去后可能發生的慘狀,小傻子的五臟六腑好像都絞在一起,肚子里痛得厲害。他捂著小腹蹲到地上,疼得幾乎要跪下去。 謝凌蹲下來把他往前輕輕一推,小傻子一個踉蹌,跪到了木馬的底座下。他一只手扶著木馬堅硬的腿部,另一只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小腹。他的臉上蒼白一片,呼吸急促得仿佛喘不上氣,冷汗不停地從額頭上流下來。 謝凌冷漠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哥哥要是不想騎的話......那只能繼續和那些小畜生們住在一起了......” 侍衛牽來了幾條黑背獒犬,門口傳來一陣狗吠。小傻子狗籠里待了幾天,一聽到狗叫就怕得不得了。他崩潰地跪倒在地上,臉上布滿淚水,顫抖著答應了謝凌的要求。 謝凌將他抱了起來,小傻子被放置在木馬上,勉強騎在了木馬的側邊。他的兩只手扶在馬背上,下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沒有穿。 他下身的陰蒂環被謝凌暫時摘去了,yinchun還有些紅腫,因為一直被關在狗籠里,缺醫少藥,穿刺的傷口一直沒有好,現在突然被粗暴地摘掉陰蒂環,又隱隱冒出了一些血珠。 小傻子下身大敞著騎在木馬的馬背上,馬背上沒有馬鞍,又滑又涼。木馬很高,兩側又沒有腳蹬,他的腳挨不著地,沒有著力點,動作一大就會滑下去一點。 他深吸了一口氣,一只手緊緊地扶著馬頭,雙腿用力地夾緊了馬身。他一只手嘗試著往自己下身摸去,幾天前被謝凌塞進去的手帕還留在花xue里,被sao水和yin液泡了多日,早已濕漉漉的不成樣子,一直埋進了xue道深處。 手帕埋得太過靠里,小傻子咬緊了下唇,一只手毫無章法地在身下亂摸。兩根手指插到了xue道里,慢慢地往里面探去,動作幅度一大,就牽扯到yinchun上的細小傷口,他痛得眼淚直掉。 好不容易夾住了手帕的尾端,他輕輕扯著布料,一點一點地抽出了花xue。手帕上吸滿了體液,抽出來時還帶著他體內的溫度?;▁ue口一下子沒有了阻擋,因為體位的原因,xue道深處的sao水淅淅瀝瀝地流了出來,把黑檀木制的馬背都打濕了一片。 手帕被隨意地扔到了地上,誰也沒有發現上面沾了一點淡淡的血跡。小傻子的兩根手指繼續埋在xue里擴張著,他咬著下唇看著馬背上的假yinjing,又粗又長,最粗的部位幾乎有成年男人的小臂那么粗,要想完全的吃下去,著實有些費力。 小傻子扶著馬頭,往前面挪了一些,花xue貼在假yinjing的底端,流出的sao水將假yinjing的尾端浸濕了一小片。他一邊擴張著自己下面,一邊換手擼動著假yinjing,直到整個假yinjing都被sao水沾濕,變得濕漉漉的光滑一片。 謝凌站在不遠處,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小傻子的動作。他的喉頭動了動,眸色一暗,大jiba都隨著小傻子的動作硬了幾分。 “......哥哥是在拖延時間嗎?” 謝凌冷笑了一聲,小傻子心頭一顫,知道謝凌是不耐煩了。他吞了吞口水,緊張地注視著眼前的假yinjing。他的花xue還沒有完全擴張好,要吃下假yinjing還是有些吃力。 門外又傳來一陣狗吠聲,小傻子心下慌亂,一回頭對上了謝凌冷冰冰的眼神。他唯恐謝凌煩了他,再把他丟到狗籠里,和那些可怖的黑背獒犬關在一起。 想到這里,小傻子再也顧不上那么多。他的小腹還有些抽痛,冷汗從額頭上流下來。他胡亂地擦了一下額頭,雙手抱緊了木馬的頭部,屁股微微上抬,輕輕磨擦著假yinjing的柱體。 差不多做好了準備,小傻子心下一橫,抱著馬頭抬高了臀部,花xue中間的小孔對準了假yinjing的頭部。假yinjing做得十分逼真,頂端幾乎有一個雞蛋那么大,小傻子騎著假yinjing的頭部適應了一會兒,屁股微微下沉,溫暖濕潤的xuerou便完全包裹住了假yinjing的頂端。 僅僅是吞下假yinjing的頭部,就費了小傻子不少力氣。他隆起的小腹還是很痛,五臟六腑仿佛絞在一起,身體也很虛弱,快要沒有力氣了??墒侵x凌就在不遠處監視著他,他不敢浪費時間,絕望地將雙手扶在馬背上,慢慢地扭動著屁股,一點一點地將碩大的假yinjing吞下去。 冰冷的假yinjing破開了他的下體,凹凸不平的柱身碾過花xue里的敏感點,又痛又爽。小傻子只覺得渾身都痛極了,仿佛下身已經變成了一個空殼,只能被動地接受著異物的入侵。yinchun被撐得撇在一邊,花xue里被假yinjing填滿了,脹得難受,整個下身仿佛要撕裂一樣痛楚。 好不容易坐下去半根,小傻子已經是精疲力盡。他仰著頭微微喘息著,蒼白的臉上因為情欲而浮現出一抹潮紅?;▁ue吃下了一半的假yinjing,另一邊還留在外面。他的雙手用力地撐著馬背,雙腿夾緊了馬身,才不至于直直地坐下去。 外面傳來一陣狗吠聲,幾條黑犬好像廝打在一起,侍衛正在努力地分開它們。謝凌聽著有些心煩,小傻子騎在馬背上,半天不動,他有些不耐煩地走上去,輕輕地踹動了一下馬身。 “嗚......!” 小傻子尖叫一聲,多日以來的精神緊張讓他下意識地以為謝凌要上來打他。他心里一慌,手下一滑,身體沒有著力點,直直地坐了下去,又粗又長的假yinjing徑直插到了他的身體里。 “?。。?!” 凄唳的叫聲在空蕩蕩的屋子里回蕩,聽得人頭皮發麻。小傻子上半身虛虛地伏在馬背上,下半身仿佛被捅了個對穿。假yinjing直直地插進了xue道最深處,仿佛一直捅到了胃里。他的小腹劇烈地疼痛起來,痛得他幾乎要直接吐出來。 “舒服嗎,哥哥......?” 謝凌低低地笑了一聲,走上前觀察著小傻子的反應。小傻子越是痛苦,他越是興奮,內心深處的凌虐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謝凌只覺得下身的大jiba更硬了幾分。 小傻子伏在馬背上,一動不動,像是痛得失去知覺了。謝凌卻無動于衷,冷漠地按下了木馬一側的機關,整個馬身劇烈地前后搖晃起來,將小傻子頂得渾身亂顫。 “嗚......嗯啊......” 小傻子雙手撐在馬背上,喉嚨里發出破碎不堪的呻吟。他只覺得下身已經痛得麻木,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謝凌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跨坐了上來,騎在他的身后,兩根手指埋進他的后xue擴張著。小傻子被假yinjingcao得神智不清,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他被動地靠在謝凌的懷里,任其上下褻玩。 謝凌擴張好他的后xue,扶著自己已經硬得不行的大jiba,抵在軟綿綿的xue口,慢慢地推送了進去。小傻子被cao得失神,哪里還有力氣推拒他。兩個小洞之間只隔著薄薄的一層rou膜,假yinjing和謝凌的大jiba同時在花xue和屁眼里重重地cao弄著,仿佛要把rou膜都懟穿,將他的下身直接cao壞掉一樣。 謝凌將木馬調大了一個檔位,從后面抱住了小傻子,隨著木馬的動作上上下下地cao弄著他,鮮紅的嫩rou都被cao得外翻,看上去可憐兮兮。小傻子剛開始還凄唳的尖叫著,嘴里不停地哀求著求饒,后來尖叫聲逐漸低了下去,他像個殘破不堪的人偶一樣被動地接受著兩根大jiba的cao弄,人好像已經昏死過去了。 空氣中氤氳起淡淡的血腥味,謝凌正在興頭上,并沒有注意到。小傻子下身流出的水越來越多,他覺得不對勁,下意識地伸手往下一摸,竟然是黏黏稠稠的觸感。抬手一看,滿眼都是觸目驚心的鮮紅色血液。 謝凌有些慌神,把人攬在懷里一看,小傻子已經昏死過去了。他將人從木馬上抱下來,花xue已經被cao得合不攏,失去了假yinjing的阻擋,一大股鮮紅的血液立刻從xue道里涌了出來,將小傻子的大腿和馬背都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