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私人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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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知道我被李承宗抓住的」我突然好奇地問。 「我是突然收到一個匿名的短信,說你在李承宗的手上,并且還說你被關在 他的私人別墅里面。一開始我是將信將疑,但后來越想越覺得不像是騙我,想到 你,于是我決定要去一趟?!拐f完瑩姐往我懷里貼得更緊。 「為了我讓你一次次地冒險,對不起?!刮疑罡斜傅卣f。 「以后不要再一聲不吭就走了,我會擔心?!?/br> 「對不起!」 「以后不要再以身犯險了,答應我好嗎?」瑩姐抬起頭深情地看著我說。 「嗯?!棺炖镫m然這么說,但想到還身在險境的曉筑,我的心還是揪動著。 「這一年多來你是怎么過的?」 我把這一年來的遭遇大致給瑩姐說了一遍,重點還是在于我如何拿到了李承 宗的犯罪證據,她默默地聽著,說到驚險處,她也會顯出緊張的神情,也會為我 的逢兇化吉而舒一口氣。眼看懷里的女人時刻為我擔心著,我心里不禁升起一股 暖意。 我們的身、心都需要時間來恢復,時間一天天過去,不經不覺已經過去一個 多星期,李承宗那邊好像也沒了動靜,在這段時間里我們從驚弓之鳥狀慢慢平復 了過來,我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可能從那晚死里逃生后就已經心有余 悸,我始終還沒勇氣去再次面對眼下這種過早暴露了自己而打草驚蛇的事實,潛 意識把這件事把曉筑放到了內心深處一個不愿觸碰的禁忌的角落里。 瑩姐的秘書佳惠每天都會給瑩姐電話匯報公司的情況,也沒發現李承宗對瑩 姐的廣告公司有什么動作,提心吊膽的日子好像漸漸過去。我們開始白天出門到 市集上逛逛,買點生活用品,新鮮的菜rou,宛如一對新婚的小夫妻,日子過得溫 馨甜蜜。 隨著時間的過去,那天晚上的驚濤駭浪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一樣,我們的戒備 心也慢慢松懈了,由于佳惠每天都給瑩姐匯報公司的情況,差不多半個月積壓下 來的事務要處理,還有公司的資金周轉還需要瑩姐的親自簽名。 「鋒,我明天一早想回去一趟?!钩酝晖盹埡蟋摻隳闷鸺t酒杯輕抿了一口猶 豫地說。 「不行,不能冒這個險?!刮覉詻Q的說。 「沒事的,我會很小心的?!?/br> 「我們好不容易才逃到這里,怎么能貿然又回去呢?!?/br> 「我秘密地回去,不回公司,只跟佳惠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碰面就行了。一來 我可以暗中打聽一下李承宗那邊的動靜,二來你裝有李承宗犯罪證據的盤不是 還在租住的地方嗎,我們必須拿回來?!?/br> 「這……但是……,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拱驯P重新拿到手這確實是重 中之重,我明白就算冒險也要去一趟,但我還是心有余悸,不能讓她一個人再冒 險了。 「你的傷還沒完全好,我自己一個回去就行了?!?/br> 「不行,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刮覉詻Q地說。 「放心,我會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才約佳惠出來碰面,行了,相信我,沒 事的,最多半天我就回來了,再說,如果真的萬一有什么事,兩個人出事,那誰 來解救我們,對嗎?我一個人回去萬一有什么事你還可以想辦法來救我,對嗎?」 瑩姐語氣平和地說。 「好吧!」一時找不到反駁她的理由我只能妥協了,在桌面上緊緊地握住她 的手。 見我同意了她的話,瑩姐對我報以一個堅定的微笑。 「對了,佳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知道我們和李承宗的事?」我突然 想到一件事問。 瑩姐用不解的眼神看著我。 「文莉給了我一個關于李承宗手下的女人在泰國的視頻,里面我見到佳惠也 在其中,那么說佳惠和李承宗有什么關系,佳惠可靠嗎?」我把我心中的疑問拋 了出來。 「佳惠當初也跟我一樣在李承宗的手下身不由己,自從我接手我丈夫的公司 后跟李承宗周旋,并且利用手中僅有的一些能威脅到他的資料爭取得到最大的經 濟利益,并且把佳惠帶到了身邊,我們一起共度過患難,私下也是交心的好姐妹, 她是能信任的人?!?/br> 「那就好,明天要小心點,早去早回?!?/br> 「我會的了?!?/br> 我又把我在大學路租住的地址和周邊環境還有盤擺放的位置給她大致說了 一下,只是鑰匙早就在落入李承宗手上的時候被拿掉了,看來明天只能給點錢請 個開鎖的師傅。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餐瑩姐就開車出門,臨行前在我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看 著她的車遠去我心里還是隱隱覺得不安,希望是我自己多心吧,我試圖這樣安慰 自己。 可是等到太陽下山我也沒有等到瑩姐回來,撥打她的手機卻一直只傳來已關 機的提示語音。想給佳惠打電話卻發現這一年多以來我瓢潑在外新手機的通訊錄 早已經沒有了熟人和親戚朋友的號碼,只剩下前幾天輸入的瑩姐的號碼了。經過 煎熬的一晚等待,一到了上班時間我就撥通了瑩姐辦公室的電話,響了很久才聽 到一把熟悉的女聲——是佳惠。 「您好,驕陽廣告,我是楊總的秘書,請問有什么……」 「佳惠,是佳惠嗎?」電話那頭是佳惠禮貌死板的開場白,沒等她念完我已 經迫不及待地問。 「是,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 塵封,?。ㄔ瓉砉纠锩娴娜私o我安的小名),陳智鋒,瑩姐呢,有 見過瑩姐嗎?」我焦急地問。 「??!鋒,怎么是你,瑩姐怎么了?」佳惠疑惑地問。 「瑩姐昨天不是去找你嗎,你有見過她嗎?」 「有啊,我們昨天中午一起,然后下午她說有事,然后我們就分手了啊?!?/br> 「她一晚上都沒回來過,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嗎?」 「她昨天跟我交代好公司的事,然后就說要去處理一些事就開車走了,我也 不知道她要去哪里?!?/br> 「一定是李承宗,一定是他?!?/br> 「那現在怎么辦?」佳惠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你記住我的電話號碼,如果有什么消息立刻給我說?!刮乙姮摻愫孟癫] 有向佳惠透露太多,所以也暫時不想給她說得太深入。 「好,好,我知道了?!?/br> 掛了電話我坐立不安在思考著對策,看著手中握著的手機卻發現此刻已經變 得孤立無援。 經過漫長的煎熬的一天等待,沒有等到佳惠的消息,我已經坐不住了,決定 要回去一趟,一大早租用了一臺農用小貨車經過兩個小時的路程回到了臺北,根 據我的猜測,瑩姐肯定是跟佳惠分手后去我在大學路租住的房間取回證據期間出 事的,于是我驅車來到了大學路附近把車停下,然后走路來到了房間外圍繞了兩 圈沒發現有什么異樣才敢來到門口,發現門只是虛掩著并沒有上鎖,這說明有人 進去過,并且可能離開得很匆忙,以至于門也沒有來得及關上。我側身輕輕推一 條門縫,窺見里面沒人,于是快速閃身進屋。眼下看見房間里比較凌亂,好像曾 經發生過打斗,我心感不妙,說明瑩姐肯定真的來過并且在這里出事。我立刻趴 到床底看被我用膠紙粘在床底下的盤是否還在,卻發現已經被人取走了,這一 下可真是雞飛蛋打,盤還是其次,瑩姐的安慰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李承宗已經 知道了這里,說明這里已經非常危險了,我立刻離開。 憑著記憶我驅車來到當日李承宗關押我的近郊別墅,這棟獨立的別墅建在郊 野的一片樹林中,四周來往的人比較少,為免引起注意,我只能把車停在遠處然 后徒步前行,走了10分鐘左右來帶別墅的外圍,但是只見大門緊鎖,從外面看 進去沒有絲毫動靜,前院還有很多飛鳥停歇,看來里面根本沒有人。李承宗到底 耍什么花樣,瑩姐到底現在怎么樣呢?現在一切都顯得多么的被動,多么的無奈。 天色已經在我坐在車上抽完一包煙的過程中黑了下來,夜幕降臨黑暗籠罩著大地, 也籠罩著我的整顆心。 在反復考慮了一晚上,在完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等到天一亮,我只好拿起 電話撥下了那個熟悉的號碼,在電話接通前的一剎那我的心臟猛烈跳動起來,是 緊張,是難堪,還是害怕等下的無言以對導致的尷尬,就在我思想斗爭中電話接 通了。 「您好,請問找誰?」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比印象中略微低沉的聲音,是時間 導致我的記憶偏差,還是經過一夜的睡眠導致聲音還沒恢復。 「是我?!挂粫r間我不知道怎么介紹自己,雙方陷入了短暫的沉默?!?/br> 「哥……是你嗎?」小弟頓了一下問。 「是我?!?/br> 「哥,您,聽說……」小弟顯得有點語無倫次,我不想去猜度他是因為緊張, 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什么原因,我只想快點知道瑩姐的下落。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問……要求你?!刮矣昧ξ艘豢跉庹f。 「哥,什么事,您說?!剐〉苣沁呎Z氣也略帶了幾分緊張。 「瑩姐是不是被李承宗抓走了?」 「這個……我不太清楚?!剐〉苷f。 「你還不清楚,那誰清楚?」我情不自禁音量提高了。 「哥,我……我真的不太清楚這件事,自從你走了沒多久,我就被干爹… …被李承宗調到臺中的分公司去了。所以我真的不太清楚?!剐〉芎孟衤牫鑫业?/br> 不悅,顯得有點焦急。 「哼!」小弟的回答讓我心涼了一大截。 「哥,你要相信我,我現在日子也不太好過,您的事,我也只是聽他身邊的 人給我提過一下。而我只知道他最近在養傷。哥,聽說他也傷得很重,您最好 ……?!?/br> 「我只剩下賤命一條我現在什么都不怕?!惯€沒讓小弟說完我就激動地打斷 了他的話。 「哥,你別沖動行嗎,你只是以卵擊石??!」 「別給我說教?!刮覍χ娫拝柭曔汉取负昧?,好了,你先別沖動,我想辦 法幫您打聽,你等我消息,行嗎?」小弟的語氣好像軟了下來。 「好……小偉,謝謝?!?/br> 「哥,你在我有消息前千萬別輕舉妄動,答應我行嗎?」 「嗯……好吧?!?/br> 「哥……叔父他……他?!剐〉苡悬c欲言又止。 「我知道,叔父搬來了臺北?!?/br> 「哥,總之無論發生了什么事,我們都是一家人,以前,今天或者以后發生 的事,可能都是我們在逼于無奈之下所犯下的錯,但怎么樣我們都是一家人?!?/br> 聽到小弟那好像是肺腑之言我眼眶有點濕,輕輕地掛了電話后靠在座椅上想 著剛才小弟的話,我是應該相信他嗎,他還是以前的小弟嗎,還是跟著我在田野 間飛奔嘻戲的那個小弟嗎?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那么說當晚協助我們逃生 的不是他,那又會是誰呢? 這兩天來一直處在憂心如焚的狀態以致寢不安席,不思飲食,一天下來連水 都沒多喝一口,此時突然覺得饑腸轆轆,也許真的太餓了,到了這個境地敵人隨 時都可能反撲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壞了身體,開著農用小貨車迎著清 晨的涼風我的頭腦也被吹醒了,找到一個連鎖快餐店隨便點了個餐,雖然食不知 味,但我也強迫自己把面前的所有食物塞進嘴里。 就在我狼吞虎咽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突如其來地響起,匆忙翻出一看讓我 無比激動,打來的正是佳惠,我顧不得手上的食物留下的油膩,馬上接通了電話。 「佳惠嗎?」我壓低了聲音,警惕地問。 「陳峰,你現在在哪?」佳惠聲音有點焦急地問。 「你先告訴我是不是有什么消息?」我等不及回答她的話,迫不及待地問。 「剛才有人送來一個郵包到公司,是送給你的?!辜鸦蒹@訝地說。 「誰送來的,是什么東西?!惯@讓我大惑不解。 「我沒敢拆開,你先別問了,你現在在哪,你快來啊?!辜鸦萁辜钡卣f。 「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見面?!刮姨嶙h道。 「到我家吧,你還記得怎么走嗎?」 「我記得,我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能到?!?/br> 「好,我回去等你,你快點?!辜鸦葸B忙說。 掛了電話,我沖出了快餐店發動那輛租來的農用小貨車向佳惠的公寓開去。 經過半個小時的飛馳,來到了商業區附近的一棟現代化公寓,因為佳惠是新竹人, 孤身來到臺北生活,所以一直都是在這里租住,我馬上坐電梯來到了她的家門前 敲門。 門被打開,佳惠連忙讓我進去,佳惠現在身上還穿著標準的職業裝,顯然也 是剛從公司趕回來,佳惠指著茶幾上放著的一個郵包讓我過去。 茶幾上的小郵包是一個紙盒,但被透明膠紙封得嚴嚴密密,我拿起想用力把 膠紙撕開,但實在封得太好,折騰了幾下也只是胡亂扯開了一點。 「等等,等等,有小刀,你別急嘛?」佳惠說著蹲了下來在茶幾底下的抽屜 翻找著小刀。從我的角度剛好能開到她的領口,白色的襯衣沒有扣上最上的紐扣, 我的視線看到了那道由于蹲著俯身而被雙腿不經意間擠壓得更加深邃的乳溝,但 是真正吸引我目光的卻是點綴在那粉頸上的一條精美的項鏈,鎖骨中間那個精致 的吊墜。吊墜讓我想起文莉身上的飾物,那戒指、項鏈還有乳環,沒錯它們都有 一個共同的特征,就是上面都有【LEE】的字樣,這是李承宗的姓的英文,這 讓我一下子警惕起來,但我不能露出懷疑的聲色。 佳惠突然收到寄給我的郵包從而引導我來到這里,那是誰知道了寄給她我就 能收到的呢?誰知道她能找到我,加上被我窺見她戴著有可能是李承宗送的項鏈, 這一切表明佳惠有可能是李承宗的人,這是一個局,一個引我出來的局。 「找到了?!辜鸦葸f給我一把小刀。 我馬上收起疑惑的表情接過。 「要喝點什么嗎?」佳惠問我。 「給我一杯水吧?!刮蚁肓讼抡f。 佳惠走到廚房去給我倒水,我見她進了廚房俏俏打開大門就走,等不及電梯 我從樓梯往樓下跑,剛跑出公寓已經見幾個身穿西裝的看上去像是李承宗的保鏢 向我沖過來,幸好我的小貨車就停在公寓的門前,我馬上坐上車子發動引擎拼命 地加速逃跑。 車子開出一段路后回頭再看不見有人追過來,我才稍稍松了口氣,公寓樓下 的埋伏已經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佳惠是李承宗的人,要是我沒有察覺的話再次 落到李承宗手里后果真是不堪設想,心有余悸的我把車停在隱密處緩口氣。從佳 惠家里拿出來的所謂郵包還扔在副駕位,我拿起來甩了幾下確認里面真的有東西, 于是用手慢慢撕開所有膠紙,紙盒里面還有一個紙盒,我拿出里面的盒子輕輕打 開,只見盒子里有一小束長發,這不禁讓我震驚,心臟強烈的跳動同時伴隨強烈 的不安感,這是瑩姐的頭發?看著這長長的秀發,我不敢再往下想了。盒子底部 還躺著一只光盤,拿起光盤的手在顫抖,我惴惴不安,但也要找個地方看看里面 記錄的是什么內容,我馬上發動車子向瑩姐先夫的祖屋開去。 為了防止被別人跟蹤,我走一會停一會并多繞了很大一段路等到太陽下山我 才敢回到住處,一跳下車我就三步拼作兩步往樓上書房跑去,我記得書房里面有 電腦。打開書房的門,書房里面的擺設很整齊,兩邊的書架擺滿了各類的書籍, 一邊靠墻處放著一張高檔的黑色沙發,沙發上掛著一幅反正我沒心思欣賞并且也 看不懂的抽象的油畫,沙發的正對面正中靠里有一張歐陸風格的氣派不凡的辦公 桌,書桌上擺放著一臺電腦,我估計自從瑩姐的丈夫過世以后,應該沒人開動過 了,因為電腦的款式已經老掉了牙了,我現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它還能運作起 來。 我馬上坐到辦公桌前插上電源,按下了開機鍵,聽到電腦運轉的聲音,并且 響起一聲老掉牙的「嘟」的一聲開機的聲音,我屏住了呼吸,仿佛生怕弄出什么 大的聲響都會打斷電腦的運轉。電腦終于正常運轉起來,我馬上把光盤放進了光 驅并點開來,里面只有一個視頻文件。我握著鼠標的手有點發抖,在準備點開這 個文件的時候,我居然猶豫了,我害怕了。 急于知道瑩姐的安危的迫切心情還是占了絕對的上風,我點開了文件播放器 彈出出現了畫面,畫面很亂只見幾個人背對這畫面圍著扭扯在一起,一陣女人的 慌亂的呼喊尖叫聲響切了整個書房,不一會原本圍在一起的幾個人穩住了被他們 包圍著淹沒在畫面中的女人并且把女人按在了椅子上坐了下來,此刻鏡頭正對著 椅子上的女人,正是瑩姐,身上穿著的正是出去跟佳惠會面那天的套裙?,摻愣?/br> 了一下神,目怒兇光地盯著前方:「李承宗,有種你就殺了我?!?/br> 「殺了你!那太便宜你了吧?!雇蝗粋鱽砝畛凶诘穆曇?,雖然早已有心理準 備,但心里還不免咯噔了一下。 「你想怎么樣?」瑩姐問。 「想怎么樣,呵呵,你由始至終都只是我養的一條狗,我把你放生了,你卻 反過頭來對我窮追不放,你說對待一條反咬主人的狗,我會怎么做!」李承宗一 副高高在上語氣說。 「我真后悔上次沒有除掉你?!?/br> 「呵呵,那我豈不是要報答你的不殺之恩,哈哈……那為了報答你,我就允 許你重新做回我身邊的一條母狗吧?!?/br> 「姓李的,你休想?!?/br> 「哈哈,怕且過一會你求我收養你?!拐f罷幾個大漢更加用力把瑩姐固定在 椅子上,瑩姐也深感不妙企圖要掙脫,但奈何一個柔弱的女子豈能敵得過幾個大 漢的力氣。 這時候另外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進了鏡頭,并且手中拿著一個,瑩姐 見狀一陣驚叫和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勞,冰冷的發著寒光的理發器貼在瑩姐的額 頭上?,摻阒荒苁箘诺厮χ^要躲開。 「啊……不要,不要……」瑩姐尖叫著反抗,到最后恐懼的淚水不停地流著。 「你最好乖乖地別亂動,不然不小心在你的額頭上或者臉上留下什么疤痕, 那可別怪我哦,哈哈……」李承宗得意的笑聲傳來,瑩姐雖然想掙扎反抗但也被 他的話嚇得不敢亂動。 我坐在電腦前面暴怒地拳頭捏得「嗝嗝」的響,紅紅的怒火讓我全身繃得發 抖。 穿黑西裝的男人一手揪著瑩姐的長發,一手拿著理發器貼在瑩姐的額頭慢慢 往后腦勺推進,只聽到理發器發著「滋滋」的聲響,所到之處頭發脫落,露出瑩 姐光滑的頭皮。不到幾分鐘時間,瑩姐的頭已經光無寸絲。 「狗是不需要穿衣服的?!估畛凶诘脑捯魟偮?,幾個大漢心領神會的扒掉了 瑩姐身上的小西裝,接著拉著襯衣的前襟用力一扯,紐扣迸裂四飛,三幾下手腳 已經把瑩姐身上所有的衣物脫光。 此刻的瑩姐除了兩行清淚,由于驚恐和絕望而徹底停止了掙扎和反抗變得面 如死灰目無表情,癱坐在椅子上像是認命一樣任由男人把她的衣服扯掉扔到地上。 這時候,剛才的黑西裝男再次進入畫面,手上拿著的居然是一個小號注射器, 見到男人靠近,并且手中拿著這可怕的東西,麻木的瑩姐也本能反應過來,害怕 地想站起來逃開卻馬上被幾個大漢再次按住在椅子上一動不能動,只能眼睜睜開 著黑西裝男人一步步地逼近。 「啊……救命,你們想怎么樣,放開我,求你,求你們放過我?!宫摻阃蝗?/br> 崩潰了,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向著鏡頭后的李承宗求救。 「哈哈,我勸你乖乖的別亂動,這可是好東西,等下你就知道了?!估畛凶?/br> 語氣由于興奮而變了調,透出一股殘暴的洋洋得意。 黑西裝男人左手的手指在瑩姐的脖子上摸索了幾下好像是確認了位置,右手 拿著注射器輕輕抵在上面,瑩姐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好像一個準備被行刑的犯 人等待著劊子手的最后一揮刀。 「??!」瑩姐發出一聲短促而壓抑的驚叫,只見黑色西裝男壓著注射器活塞 的拇指慢慢往下壓,針筒內的液體慢慢地減少正一點一點地注入瑩姐的頸動脈。 坐在電腦前的我也是緊張地屏著呼吸,緊張得咽喉發干心跳加速,憤怒的雙 眼幾乎要冒出火花。 所有人都退出了畫面,只剩下瑩姐還癱坐在鏡頭中間的椅子上,一切好像靜 止了下來,只剩下瑩姐發出的偶爾的抽泣聲和伴隨呼吸而產生的身體的微動告訴 我畫面沒有定格,播放還沒停止。 幾分鐘過去,瑩姐悲屈的、不甘的、憤怒的淚水還在流,但是嘴角卻微微上 揚,面部表情越來越松弛,露出怪異的笑容。 「動脈注射效果果然來得快又猛?!估畛凶诘穆曇繇懫?。 看著瑩姐的變化還有聽到李承宗的話讓我的心里暗感不妙,剛才給瑩姐注射 的絕對不是過往用在曉筑或者楊潔身上的催情藥。 「給她弄上?!估畛凶诘穆曇粼俅蜗肫?,黑色西裝男手上拿著一個小工具包 出現在畫面前,鏡頭跟隨著他拉近,接著幾個大漢再次把瑩姐死死地按在椅子上。 「嘻嘻,你們要干什么,放開我,哈哈,放開我,讓我走,我要走?!宫摻?/br> 的聲音明顯是受藥物的影響興奮中帶點輕浮。 黑色西裝男已經戴上了橡膠手套手指上挖起一坨金黃色的藥膏在瑩姐左乳上 的那點嫣紅櫻桃上涂抹起來,小心翼翼地涂抹均勻后,暗紅的rutou已經挺立起來 泛起了油亮,接著在右乳上涂抹。 「嘻嘻,好冰涼啊,哈!」瑩姐的笑聲再起響起,她好像已經完全忘乎自己 正身陷險境。 當我還沒意會到將要發生什么的時候,西裝男的手上已經拿著一根像牙簽一 樣粗細的鋼針比量了起來。 我的心立刻揪動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氣,腦海好像陷入了震驚而導致的空白 狀態,幾乎停住了思考,本能地盯住屏幕。 只見西裝男手中鋒利的鋼針已經抵在瑩姐的左rutou上,一點一點地扎進那嫩 rou當中,這根針好像正同時一點一點刺進我的心臟,鋼針貫穿rutou的那一刻我的 心同時感到滴血般的痛。原來鋼針是中空的,西裝男把一個乳釘插進鋼針末端, 再慢慢把鋼針從右往左推進,當鋼針完全穿過瑩姐的rutou后就把乳釘穿在了上面, 然后再在乳釘上加上一個圓環再封口,一下子rutou上就被一個「θ」形狀的乳釘 固定著立了起來,就在我還在被屏幕上的一幕震驚著的時候,瑩姐的右乳上也已 經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乳釘。 但是瑩姐卻好像不知痛楚一樣,臉上還一臉迷幻的笑容,精神亢奮,眼神飄 忽,我越發肯定剛才給她注射的是毒品。這該死的老狐貍,他要把之前的仇報在 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身上,簡直就是禽獸,畜生,我滿腔的怒火無處可發,氣得 一下子把桌面上的書籍都摔到了地上。 「啊,好舒服!」一聲女人銷魂的呻吟聲再次吸引我看向畫面,只見瑩姐的 左右膝彎已經被兩名大漢左右扳開并死死地固定住,形成一個「M」字,西裝男 正埋首于瑩姐雙腿間,擋住了鏡頭。 陷入在毒品帶來的迷幻感的瑩姐雖然被幾個人用力固定著,但身體還是隨著 男人在她雙腿間的動作而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西裝男雖然背對著鏡頭,但從背 影可以看出他的專注與動作小心翼翼。 「啊……痛?!宫摻阃蝗患饨辛艘宦?,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接著聽到 「淅瀝」的水聲,從瑩姐坐著的椅子上有水流曬落在地上。 當西裝男放下手中的工具離開了鏡頭,原本被他擋住瑩姐的兩腿間此刻清晰 出現在畫面中,已是一片狼藉,水光粼粼,而最引人注目的卻是雙腿正中原本含 苞在內的女人最敏感的粉嫩的小rou芽,此刻卻跟rutou一樣被戴上了枷鎖硬生生地 被脫離在包皮外暴露在空氣中,只是這枷鎖相比rutou上的小了一號。 「母狗就是母狗,這么隨便就尿在房間里,把她帶下去,等她清醒后讓她看 看自己現在這樣子,敢跟我作對,我要你連做狗的資格都沒有,哈哈……」隨著 李承宗惡心的笑聲視頻播放完了。 那笑聲就好像籠罩在我頭頂上一樣揮之不去,我閉著眼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卻聽到耳邊「轟轟」的響,那聲音好像要把我吞沒。 李承宗這老狐貍明顯是在向我叫囂,向我報復,我不能再在這里做縮頭烏龜, 我要報仇,我在心里吶喊著,拳頭捏得生痛,隨手拿起桌面上的筆筒向前扔了出 去以發泄我心中的抑郁和怒火。 筆筒擊中前方掛在沙發上方的油畫,油畫掉了下來,原來在畫的后面隱藏著 一個暗格,暗格里嵌著一個密碼鎖式的保險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