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肚子里的孩子
徐晚時身上的束縛被解開,她昏昏沉沉的靠近陳清焰的懷中,無力的顫抖著,腳趾微微緊繃,腿心夾緊,雙手環上男人的脖頸,咬著唇角細細的哼嚀。 “主人,”她胡亂的咬著唇角,感覺到陳清焰再一次分開她的雙腿,她連忙說,“醫生說,我不能熬夜,要好好睡覺?!?/br> 有氣無力,還有些沙啞,許是叫的太厲害,軟軟的聲音從喉嚨中中擠出來。 陳清焰低笑。 他用濕巾小心翼翼的擦過她的下面的花縫中還在流水的地方,手指緩慢往內,一點點揉擰上她的小yinhe。 明明已經高潮過,yinhe還是會有反應,被陳清焰一碰,又哆哆嗦嗦的立了起來。 她難耐的搖頭去抓他的手腕。 “主人……”徐晚時臉上早已經紅透,哀哀對她求饒,“主人,不要了?!?/br> 陳清焰只親了親她汗濕的額角,身下的手指卻不肯放過她,胡亂的揉搓,擰動,按壓在她的小陰蒂上來回打轉,弄的徐晚時軟濘成一灘,被抱去浴室清理時,溫水被調大了水壓,對準了她的小陰蒂。 徐晚時很快便哆哆嗦嗦的潮吹了。 yin水順著腿根往下淌,水花黏膩起來,貼在她白嫩的大腿內側,像是一條條細直的絲帶,扭動著成股流下。 她站立不穩的靠在陳清焰身上,全身洗干凈后,又被她打橫抱起來,滾進他的被窩里。 眼睛快要睜不開,瞇成一條小縫。 她伸出小手,對說陳清焰擺了擺,“主人,晚安?!?/br> 說著便閉上了眼睛。 翻了個身,很快便睡著了。 陳清焰渾身清爽,坐在她的床邊,靜靜的盯著她,手指撫蹭上她柔嫩的臉蛋,順著光滑的皮膚緩慢往下,鉆進被窩,揉擰她的胸乳。 有人發來了消息。 是他的助理。 僅有一張圖片和幾句簡單的話。 “陳先生,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br> 陳清焰將圖片點開,放大,在結論欄停留幾秒,低斂眉眼,轉向徐晚時。 好戲總需要有人捧場。 如今看客聚齊,就差開場了。 陳清焰的眸光微微閃動著深邃的光芒,在昏暗的房間中極為明亮。 他低頭,湊到徐晚時頰邊,留下了一個濕潤的,重重的親吻,某些情緒似乎快要克制不住,直到徐晚時在睡夢中唔嚀一聲,睫扉微微顫抖,似乎快要清醒。 陳清焰這才離開她,關上了房間內的燈。 這么多天以來,今日是他第一次早睡,將一邊柔軟的身體抱過來,攬在自己的懷中,他這才緩慢閉眼。 第二天,同樣的地點,所有人齊聚一堂。 陳清焰早早就起床,處理完手邊的事務,再回來時,徐晚時才剛剛起床。 她起床依舊困難。 周黎平站在門口,畢恭畢敬的等了半個多小時,她這才呵欠連天的穿著睡衣,揉著自己的頭發,昏昏沉沉的打開門。 被支喚著換好了衣服,穿著拖鞋走入陳家會客廳時,許多雙眼睛都在盯著她。 徐念念也在。 這么多天過去,她一眼沒有見到徐寅寅,今天是第一次,上來就對著徐寅寅噓寒問暖,生怕她受了什么委屈。 徐晚時出來時,她冷嘲熱諷。 “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你要成為陳家女主人了,比主人起的還晚,讓客人等著,可真是好大的威風?!?/br> 徐晚時還在犯困狀態,她懶洋洋的靠進沙發,在柔軟的坐墊中留下一個小小的形狀,嘲弄的開口,“多謝母親的教導?!?/br> “只是母親實在可惜,覺悟這么高,早就應該這輩子留在陳家,享受榮華富貴?!?/br> 按照常理,大戶人家的私奴,但凡是不被放生的,這輩子都被會被保障生活來源,吃穿不愁。 日子總是比一般平民百姓來的舒坦些。 陳家這種世家,保一個徐念念還是沒有問題。 徐念念瞪著徐晚時。 這是她的倒刺,卻又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 可她沒有辦法。 徐晚時早就不是過去那個被她肆意打罵的小女兒了,她是陳清焰的人,從她簽字讓她上島的那一天起,她們就不再是母女關系了。 沒有撫養關系,也可以不履行贍養義務。 陳清焰到場最晚。 他坐在主位上,目光掃了眼坐在一邊懶洋洋窩在沙發中的徐晚時,又在所有人臉上逡巡一圈,說道。 “把你們叫過來,就是為了讓你們當面看到結果?!?/br> 從剛剛開始,徐寅寅便不說話,她盯著大廳中支起來一個攝像機,聲音隱隱顫抖。 是慌亂。 “那是什么?” 陳清焰淡笑,毫無壓力的靠上座椅,身邊有傭人送上茶水,又給徐晚時送上了一杯溫開水。 他看也不看茶水,只勾唇,“留存資料?!?/br> 徐寅寅有些不安,手指攪弄在一起。 周黎平站在攝像機背后,在得到陳清焰的允許后,亮起鏡頭。 “想必你們已經知道,親子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br> 陳清焰話說的緩慢,看著徐家母女各個緊張的抬頭,他低頭,隨意的晃了晃茶杯。 “結果就在這張紙里,你們可以看看?!?/br> 徐念念率先走到陳清焰面前,搶過那張紙。 她從上往下,一次性看到最后的結果。 “不認為有血緣關系?!?/br> 幾個鮮明的打字,印在末端。 徐念念身體顫抖。 這張紙她太過于熟悉,當初陳今嶼就是把這張紙摔在了她的臉上,讓她帶著自己的小雜種滾蛋。 她頭腦發黑,踉踉蹌蹌的走了幾步然后跌坐在陳家沙發上,那張紙就飄飄落在地面上。 徐寅寅忐忑不安,見到徐念念忽而頹喪,連忙追問,“媽,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媽,你說話??!” 徐念念僵硬的轉頭,目光中藏著些呆滯又渾濁的東西,靜靜的盯著徐寅寅,然后說,“你自己看?!?/br> 徐寅寅皺眉,從地面上撿起來了那張紙。 她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全部看了個清楚,然后狠狠搖頭。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為什么會沒有血緣關系?!這張紙是假的!” 徐寅寅忽而從沙發上起身,恨意岑岑的指著徐晚時,“你為了這個小婊子,連這種事情都能作假,連你自己的親骨rou都不肯認了嗎?!陳清焰,你好狠的心!” 說著,“媽,你別相信他,你相信我,那天晚上,你給我的藥,我都倒進去了,為了以防萬一,我還給我自己這杯里也倒上了,我親眼看著他喝下去的!” “第二天就有了jingye殘留,這怎么可能作假,那天晚上房間里面,只有我和他!這孩子怎么可能不是他的?!” 徐寅寅慌張的在房間中胡亂的走,揪著自己的頭發,抓起來手里那張紙,眼看著就要撕碎。 周黎平站在一邊,掀了掀唇角,“徐小姐,我要提醒您,這份是鑒定結果的復印件,您撕碎了不要緊,但是一會兒需要您來親自打掃?!?/br> 徐寅寅急的紅了眼睛。 “你們聯合起來一起騙我!用假的鑒定報告糊弄我?!?/br> 陳清焰嗤笑一聲,他冷漠的撇唇,隨即問,“那天的藥太重,你看來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br> 徐寅寅不明所以,看向他。 只聽他淡聲道,“黎平,把監控給她,讓她死了心?!?/br> 周黎平連連點頭。 很快,在大廳的墻面上,多了一個投影屏幕,屏幕中顯示的是正是陳清焰和徐寅寅那天晚上的室內場景。 與徐寅寅想的不同。 她去卸妝,陳清焰調換了酒杯,然后在昏沉之間將她帶上了床。 陳清焰沒有停留,扶著額頭,緩慢的走了出去。 約莫半個小時后,有人摸索著進來了,打開房間的門,扯開她的衣服,褲子,然后…… 畫面截然而止。 周黎平的目光往徐晚時身上放了放。 “后面的東西,徐小姐若是想看,我們也可以放出來,只是這些不適合出現在晚時小姐面前,可能需要請她離場?!?/br> 徐寅寅不敢置信的盯著屏幕的最后一幕。 在里面,出現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人。 正是瞎了眼睛的林堂生。 她喃喃自語,“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那我肚子里現在這個孩子……” 陳清焰在旁邊,似笑非笑。 “林堂生的?!?/br> 徐寅寅從沙發上起來,指著陳清焰的鼻尖,“那天晚上明明是你,你就算是喝了我那杯,也是有藥物的,為什么你能安然無恙的離開,為什么林堂生會進我的房間?” “他不應該進徐晚時的房間嗎?!” 他的聲音此刻極為緩慢,像是冰冷的管道中爬行的蛇,從一頭到另外一頭,沒有一絲溫度。 冷笑,“是啊,為什么?” 徐寅寅盯著她,目眥盡裂。 “從一開始,房間就是錯的?!?/br> 徐寅寅驀然抬頭。 聽著陳清焰慢慢開口,“四季青酒店,早被我陳家收購,你在陳家地盤內耍手段,還指望不會被發現嗎?” 徐寅寅踉蹌著,后退幾步,堪堪扶住旁邊的沙發靠背,隨即聽著陳清焰說,“那天晚上你進的是晚時的房間?!?/br> 她跌坐進沙發中,眼前空白。 轉向徐念念,“媽……” 卻發現徐念念神色冰冷,質問道,“你什么時候認識的林堂生?” 徐寅寅呆怔,“我……” 徐念念又厲言詢問,“我怎么不知道你認識林堂生?你是什么時候跟他攪和在一起的?” 徐寅寅鼻頭一酸,忽而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