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祭品
徐晚時在高高的頂樓里呆了整整三天。 時而被綁在椅子上,軟墊上,時而懸在半空里,前后xiaoxue腫脹熱痛,再被塞入東西時又會酥麻難耐。 眼眶里充滿了濕潤的水汽,聲音渾濁黏膩,被刺激的厲害了,又會喑啞的哭起來。 徐晚時變成了情欲中被玩壞的破布娃娃,睜開眼睛是sao動想要,閉上眼睛是酥麻震顫,欲望的空洞浩瀚如海,她在其中漂泊。 海面時而掀起大浪,起伏不定。 越是這樣,越渴望貼近遠方的燈塔。 靠近一點,再近一點。 身上著了火,眼眸中僅剩下一個人,恨不得全身嵌入到男人的身體里,骨血里,掙脫不出,融為一體。 終于分開時,徐晚時身體僵直,渾身大汗淋漓,下體兩處xiaoxue口微微收縮,擠出腥濃的白色液體,下半身一片泥濘。 她恍惚又失神的盯著房間的屋頂,又掃向落地窗外掠枝而過的幾只燕子。 燕子飛的極低,低空被潑了墨色,密云繚繞,遮天蔽日,看那樣子,竟是要下雨。 樓下拍攝取景地,今日來了一個劇組。堵在門口,人群熙熙攘攘,悶熱異常,有位小助理跟在明星身邊,踮起腳尖,努力給明星撐起一把傘。 裹挾著濕潤水汽的手指捏過她的下頜。 對上一雙深邃幽黑的眸子。 “你不專心,在想什么?” 徐晚時渾身酸痛,早已經被抽去了力氣,被男人抱起時軟濘濘的貼在男人的胸膛上,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開口說話,喑而啞,“主人,我想起來曾經在您房間里看到的一個故事?!?/br> 陳清焰低頭,二人目光膠著在一起,“說說看?!?/br> “有一個人,他總是丟傘,經常淋雨,夏日暴雨,秋日細雨,總是會澆的他渾身濕透,冷的哆嗦?!?/br> “回家之后還會被妻子抱怨,給他的傘永遠不知道打?!?/br> “后來才發現,他回家的路上,總是會路過一個留守兒童學校,每次下雨,總會有孩子沒有傘,所以總會他總會把自己的傘拿給小孩?!?/br> “您說,總會有人淋雨?!?/br> 陳清焰眸光微閃,將人抱進了旁邊的小浴室里,打開水龍頭,涓涓細流自上而下,將她的頭發打的烏黑濕透。 徐晚時用手撥了一把臉上的水,“那個無聊的故事我都在您房間看完了?!?/br> “其實那個人他小時候也是留守兒童,沒人能接,總是淋雨,晚上回家發燒?!?/br> “可能正因為知道淋雨生病的滋味,才會給別人撐傘?!?/br> “主人,您說謊?!?/br> 她睜著迷蒙的眼睛,又環上男人的腰圍,用手指著迷的摩挲勁挺的肌rou線條,靠在男人的胸膛里肆意磨蹭。 “真如您說的這樣,當初就應該對我見死不救,可能也不會……” 后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后腦驟然被扣住,她抬頭,神色迷蒙,男人灼熱的氣息覆上來,壓上她唇瓣。 徐晚時唔嚀一聲,下意識被侵入的舌頭撬開牙關,舌頭閃躲,追逐,糾纏,再分離,她細細的喘息,忍不住在光滑的瓷磚地面上踮起腳尖,伸出雙臂環住男人的脖頸。 不知是誰率先拉開距離,兩唇分離,一根銀絲自連著兩個人的唇角,徐晚時眼里再無別物,完全陷入到男人眼底去,忽而喉嚨一動,然后又靠入男人的胸膛。 “清焰哥哥……” “如果當初,我沒有主動找你,或許今天我們就是毫無關系的陌生人?!?/br> 陳清焰低頭,攬緊靠在他懷中喃喃自語的人,用手輕輕撥弄她濕潤的頭發,湊到她耳邊,“不會?!?/br> 徐晚時不明白,抬起頭,眼眸里藏著濕潤的水汽和晶瑩的亮色,“為什么?” 陳清焰凝視著那雙濕潤明亮的眸子,忽而抬起她的下頜,“因為……” 他從很久之前,就知道這個靈巧漂亮的小姑娘會來找他。 會像一個祭品,獻上自己的身體與靈魂。 所以一直在等。 直到某個陰天,小姑娘怯懦又孤勇的央求他,“只要護到成年……不,16歲,16歲就可以,之后,我自愿做你身邊人,干什么都可以?!?/br> 陳清焰停頓片刻,貼住她柔軟的唇角,沉啞道,“沒有人能改變過去?!?/br> 今天是最后一天。 再快的拍攝周期,也需要一周左右,因為需要不斷地調整角度,校正姿勢。 鑒于陳清焰身份的特殊性,陳清郁給二人開了天窗,不求精益,不求姿勢優美表情魅惑,但求自己亂來的弟弟能聽聽作為jiejie的建議,用用花樣。 結果是喜人的。 真實的欲望比虛假的表演更加動人。 徐晚時每一分表情,糾結的,眸中含水的,高潮時灌滿欲望的,在陳清郁的眼中,都自動變成了一幕幕名畫,在她腦海中不斷分解與拼湊。 兩個人離開時,陳清焰只隨性的穿著一件半開襟的白襯衫,頭發蓬蓬松松,隨意的搭在額頭上方。 徐晚時更是連頭發都沒有吹干,披散著,換上了新的小白裙,身上還披著男人的外套。 他們一同見到了始終站在監視器后面的陳清郁。 “片子剪好了我會把原版發給你?!?/br> 陳清郁話語一頓,“還會在剪出來一個打碼版,所有重點部分都會打碼?!?/br> 陳清焰瞥她一眼,“不能公開發行?!?/br> 陳清郁懊惱的說,“我知道?!?/br> “總要留個念想?!?/br> 徐晚時沒見過陳清郁的二姐。 本人幾乎從來不回陳家,常年漂泊在外,神出鬼沒。 見兩個人熟稔的聊天,徐晚時的臉上飛起紅霧,稍微往陳清焰身后躲了躲,不自在的小聲問,“我們,要回家了嗎?” 陳清焰稍一轉頭,正好對上一個頭發蓬松柔黑的小腦殼。 他淡笑,“在這與在家最大的區別只有道具少了些?!?/br> 徐晚時瞬間聽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更不敢抬頭,躲在陳清焰的身后,像一個縮在殼里的小烏龜,手指揪緊男人的襯衫,擰成一團,小聲念,“那,先回家吧?!?/br> 聲音依舊輕啞,叫的太多,緩不過來。 兩個人要走,陳清郁忽而又想到什么,從背后叫住徐晚時。 “晚時meimei,等會兒?!?/br> 徐晚時疑惑的轉頭,只見本來冷淡的女人無比狂熱的盯著她,拉住她的手,將一張金色的名片塞進她的手里。 “晚時,如果你喜歡面對鏡頭的話,一定要來找我,我保證,一定能把你捧成當下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br> “以后各大頒獎禮上,都會有你的名字!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徐晚時訝異的盯著手中的東西,想說話,忽而身邊的男人撥開了抓住她手腕的手,抽出她手中的金色名片。 “二姐的好意,她心領了,有需要,我替她轉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