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要我好不好
徐晚時鮮少主動回憶過去。 回憶是最蒼白無力的東西。 它們統統被拋棄在蕪雜的角落中,如果無人提及,她可能這輩子也不會主動撿起。 只有跟陳清焰在一起的時光是特殊的,它們太過鮮艷明亮,時?;祀s在她的睡夢里,有時是沉冷的哥哥,有時是高高在上的主人…… 她甚至還曾夢到過,自己身著長長的白紗,拉著男人的手,一步步的走到晃眼的聚光燈面前。 本是生在貧瘠土地上的種子,不知何時于昏暗中開出了花。 理智尚未回籠,被繩子捆綁住的身體在空氣中小幅晃動,有些身份昭然若揭,只是過去她過去她從未敢將二人完全聯系起來。 鐵證如山,徐晚時細細喘著氣,掩蓋輕顫的聲音,“主人……是你嗎?” 捏住她下頜的手用了些力,在瑩白嫩滑的臉頰上留下一道道紅彤彤的手印。 徐晚時連叫都不叫,仿佛感覺不到任何痛感,一門心思等著男人開口。 他不說話,徐晚時更加急切,有些話從喉嚨中鉆出來,變成細細的喘息,“清焰哥哥……” 面前傳來男人的輕笑,淡然又肆意。 男人的手指離開她的下頜,順著她的臉頰往上撫蹭,摸向她腦后的繩結,單手一扯。 蒙眼黑布從徐晚時臉頰上脫落,飄飄然滑到了地面上。 一瞬間見光,徐晚時不能適應,眼睛瞇著,稍微睜開一條小縫,視線依舊被高大的男人遮擋著,看不分明。 適應一會兒,這才睜著杏仁兒大的眼睛,環視四周。 中央區域高且明亮,幾個落地窗被巨大的窗簾遮擋著,放出來一兩扇窗戶用來補光,在她的面前擺放著不同角度的攝像機,大的小的,還有掛立于天上的。 每一臺攝像機的鏡頭都對準她。 房間中僅有兩個人,一個她,一個是站在她面前,衣冠整齊的陳清焰。 由于哭過,她的眼角泛著濕潤的水汽,狼狽的抬頭,眼角儲存的水漬沿著淚痕往下滑,小聲抱怨,“主人好壞啊,明明知道我……” 話未說完,臉上便挨了一巴掌。 男人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黑色的皮拍,扳起她的下頜,便在她另外一邊臉上又打了一下。 下手不重,剛好徐晚時漂亮嬌嫩的臉蛋上浮起淡淡的紅暈,像是被鋪上一層云霞,百里透紅。 她淚光盈盈,可憐又委屈。 陳清焰睨她,“學會抱怨主人了?” 說著,又貼近她,眸光中翻騰著些晦暗不明的東西,“狗尚且能認主,你連自己主人都認不出?!?/br> “你說,該怎么罰才能讓小狗長記性?” 語氣極淡,像是在跟她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但徐晚時心中明了,男人是認真。 她惶恐的別開視線,不敢面對陳清焰的目光,低下頭,“對……對不起?!?/br> 跟著陳清焰以來,她生怕他介意,幾乎不主動提及島內經歷,關系分明比過去更近一步,卻不及過去交心。 她咬咬下唇,小心翼翼的說,“主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只要您……別生氣?!?/br> 語氣中盡是討好。 陳清焰聞言瞇了眼睛,壓下眼眸中翻騰的晦暗情緒,冷冷掀唇,“你還真是個小賤貨?!?/br> 徐晚時不明所以。 下一刻,前后xue內的按摩棒忽而被啟動,是最小的檔位,有規律的在甬道內震動。 內里本就被抹上了促進發情的藥物,此前她始終在努力忍耐,不斷收緊甬道,想要將異物擠出去。 現在那兩根按摩棒像是吸附在了xiaoxue內,借由著藥物的潤滑瘋狂往里鉆,濕潤的體液順著兩根黑棒往下滴,她被打過地方越發透紅。 欲潮一波又一波,不斷的沖刷著她的理智,徐晚時只覺得渾身燥熱,下體處又酥又癢,被綁成雙腿大開的羞恥姿勢,她連自己碰碰都做到。 很快,徐晚時的理智便被欲潮逼的崩了盤,連連喘息,胡亂的晃動身上捆綁的繩子,手腳被捆綁的地方泛起紅痕,腿心被yin水浸染的泥濘不堪,連原本固定陰蒂的小東西都呆不住,從滑膩的腿心中滑落下去,掉在地面上,發出不輕不重的一聲響。 徐晚時眼圈很快又紅了。 如果僅是藥物作用,反應還沒這么大。 某種病也在一起發作。 徐晚時狠狠搖頭,余光中,陳清焰站的距離她遠了幾步,手中捏著控制按摩棒的遙控器,環胸抱臂,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在欲望中掙扎的模樣。 “水真多?!?/br> 說著,隨意的走到房間中的某個角落,離開攝像機的范圍,此時,所有的攝像機都對準了她一個人,再也沒有陳清焰的身影。 無數的鏡頭將她在欲望中掙扎,扭動和渴望的樣子拍的一清二楚。 他靜靜的站在一邊,直到徐晚時終于忍不住的求他,“主人……你抱抱我好不好……抱抱我……” 陳清焰低笑一聲,隨手接了一杯涼水,自己抿一口,又走到徐晚時面前,不動聲色的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忽而發難。 “算算日子,這幾天是你正常發病的時間?!?/br> 欲海并沒有完全吞并徐晚時的理智,她昏昏沉沉的聽明白了陳清焰的話,一瞬間便聽明白了他在說什么,不敢回,直到感覺到有外力握住了花xue內的按摩棒,用力的在期內抽插。 徐晚時頓時嗚咽一聲,仰起頭,花xue狠狠的收縮,按摩棒沖刺的力道遠沒有陳清焰大,但足以讓此刻的徐晚時小小的紓解,小小的嫩核在陳清焰的撩撥下輕輕顫抖。 “啊……主人……” 很快,xiaoxue便不再滿足按摩棒抽插的力道,水花成股成線的往下滴落,地面上濕乎乎一片水漬。 她睜著猩紅的眼睛,對著眼前男人說著軟膩的話,“主人要我……要我好不好……唔……” 陳清焰依舊不為所動,順手將手中的涼水澆在了徐晚時頭頂上,看她被刺激的一激靈,又伸出柔軟的小舌頭去舔舐唇角邊流下涼水的饑渴樣子,斂下深沉灼熱的視線,沉聲道。 “藥物催情不能讓你懷孕,但天然發情可以,是么?” 徐晚時唔檸一聲,聽見這話,猛然閉上眼睛,在欲望折磨的身體在空氣中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