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會
雪霽的夜里格外寂靜,雪層在濃重的云層之下顯出灰白的顏色。更漏剛敲過三響,聞名臨州的一代巨富鐘家府上的小少爺推開門,寒氣撲面,瞬間凍得鐘寧手腳冰涼,他躡手躡腳地跑過回廊,悄悄地朝著院角的屋子跑去。 滴水成冰的時節里,鐘小少爺只穿了薄薄的單衫,披著白狐鑲邊的大氅,輕手輕腳地敲響了側房的門,三下,兩下,一下,倒像是暗號似的。 側房的門甫一開,房里的人急不可耐地伸手將他拉了進去。吱呀的關門聲沒有驚擾到鐘府任何一個人的夢,卻是門內兩人旖旎夢境的開端。 鐘寧被葉世休緊緊的攬在懷里,剛剛在外面吹得刺痛的臉貼在溫熱寬厚的胸膛上。 葉世休搓著鐘寧冰涼的雙手,眼里全是心疼:“少爺,怎么又穿這么薄就來了,都說了要來的話多穿些衣服再出門?!?/br> 見他心疼,少年狡黠地笑著,計謀得逞似的,嘴里卻賣著乖:“滿心都是要來見你,別的哪里還記得住,葉哥哥不要生氣呀?!?/br> 屋子里擺設簡單,只有一套桌椅,一張床,和一個柜子,床上卻鋪著緞面錦被,屋里燃著暖爐,桌上都是節令水果和徐記買的昂貴點心。 燭火幽微地跳動著,高大的男人被一聲“葉哥哥”哄得服服帖帖,喉頭微動,癡迷地、深深地看著懷里仰著臉的少年。 鐘寧被他瞧得渾身酥軟,腿間多余的那個縫兒吐出水兒來,讓他忍不住夾了夾腿,勾著男人的脖子,踮起腳去親葉世休的嘴唇。 與他這樣夜里幽會已有半年,葉世休自然明白少年這是想要了。他低頭舔舐著鐘寧的嘴兒,兩手托著屁股把人抱起來往床邊去,一伸手才發現少年竟是沒有穿褻褲,兩條白白的腿兒從衣衫下擺里伸了出來,順從地勾住他的腰,翹起來的硬物抵在了他的小腹上。彎腰將懷里人連著狐裘放在錦被上時,倆人還舌頭纏著舌頭親的嘖嘖有聲,分開時鐘寧仰著躺在白狐裘上雙眼迷離地喘著氣兒,臉頰緋紅。 “阿寧、阿寧,寧寧——”葉世休啞著嗓子叫他,急不可耐地去解他的衣帶,扒著他的衣領往兩邊扯。少年略顯單薄的胸膛上微微鼓起兩個桃子似的小包,硬挺起來的奶頭圓潤深紅,被覆在他身上的男人一口含住,吸咬逗弄,像是要嘬出水來一樣的狠勁兒。 少年哆嗦著,軟軟地推他的頭:“另一邊……另一邊也要吃……”懷里的人卻不如他的愿,只胡亂揉著捏著舔著,越來越向下,兩手掐著他的腰,鼻尖帶著炙熱的氣息劃過他的肚臍。鐘寧只得自己伸手揉被葉世休棄之不理的奶頭,劃著圈捻弄,細聲細氣地哼哼著。 “好寧寧,要哥哥吃哪兒,這兒嗎?” 衣物已經全部脫下,被人隨手扔到了地上,赤身裸體的少年仰躺在絳紅錦緞被面上,白得叫人眼暈。葉世休捏著少年的腳踝拉開少年的雙腿,埋下頭一口含住鐘寧早就翹起來的陽物,舌尖來回舔弄那物的頂端小孔。 “啊……嗯……”鐘寧踩著鍛被分開雙腿,“葉哥哥,求你,求你!唔……”男人收著兩頰上下吞吐他,鐘寧嗯嗯啊啊地亂叫,一開始還顧忌著怕人聽見,后面來顧不上了,“別、別……嗚……要尿了…要尿了…”他伸手去推葉世休的頭,推不開,急得改推為打,那力道輕得就像是撫摸,屁股卻在誠實地向上頂弄著,把jibacao得更深。幾個深咽以后葉世休將那東西吐了出來,還沒來得及抬頭便被那吸得濕淋淋的東西顫抖著射了好幾股在臉上,干了壞事的人爽得雙眼迷離地哼哼,一聲聲軟軟地叫著“葉哥哥”。 他一邊被舔弄jiba到射精,爽得白嫩的腳趾死死蜷縮摳緊,另一邊緊挨著jiba下的rou縫兒卻空虛地張合著,yin水兒直流,濕了身下的被面。 葉世休伸手去摸他jiba下的rou縫,摸到一手濕黏的yin水兒,他將兩根手指擠進花唇來回涂抹搖晃,把整個rouxue涂得水光淋淋,拇指摁上rou縫前段的小紅豆,還沒動就聽少年一聲長吟顫顫出口,一小股春水兒從縫里淌了出來,順著會陰向下,浸濕了粉嫩的后xue口。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手卻越揉越慢,少年不滿地嘟起了嘴,抬著屁股用花xue蹭他的手,突然被掐著腰又向前拖了一段,幾乎要離了床面,雙腿被大大分開,這姿勢讓少年的花xue被拉得開了小口,直接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一想到男人整盯著自己那畸形的rou縫瞧,少年顫栗不已,但他左等右等等不來男人的下一個動作,不禁撐起上半身想去看男人到底怎么了,下一秒卻又脫力地倒了下去—— “葉哥哥?呃啊……” 葉世休低頭狠狠舔上了那口粉嫩的xue,用著似乎要舔破這嬌嫩xuerou的力道,舌尖從xue口刮到rou粒,yin水和口水一起,沾濕了整個rou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