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流水,幫口,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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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池的耳朵都麻了半邊,他根本沒力氣再說些什么,只一如既往粗喘著氣。也不知道這里是紀聞從哪兒找到的休息室,這么長時間了竟然也沒人打擾。 空氣中彌漫著甜膩的信息素氣味,迅速籠罩了整個房間。 說起江池潔身自好的原因,恐怕他的信息素也占了很大一方面。明明是個強A,卻有棉花糖般甜蜜的氣味,這太不符合他的身份,因此很多場合里,江池都是自備抑制劑。 但今天不知道被哪個傻逼下藥,連抑制劑都失了效,直接勾起了他的易感期,躺在紀聞懷里的江池模模糊糊地想,還好他是落在了這人手里。 還沒來得及細想為什么突然蹦出這么句話,江池突然嗅到了一抹,與甜膩毫不相干的清冽氣味。 既像是初雪,又像是清泉。讓江池燒得理智全無的神經,難得恢復了一絲清明。 他突然一反之前的弱勢,勾住了紀聞的脖子,呼吸噴灑在對方唇上,挑釁地笑:“紀聞,你濕了?!?/br> 想必在這種時候,沒有哪個男人都接受自己濕了這件事,哪怕他是個名副其實的Omega。 紀聞眉頭緊皺,正準備小小懲戒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家伙,小腿突然被人一勾,隨即被江池擁抱著,雙雙倒進身側的大床內。 江池正趴在他的身上,明明藥物已經激起了他所有的原始反應,這人卻依舊非??酥?。湊近紀聞的頸窩輕輕嗅了一口,猶如癮君子般難以自持。 再貼近對方的耳畔,像是再同最親密之人耳語。 “是你先招惹的我,紀聞,別怪我今天給你開苞?!彼胓untang的手在紀聞的臉頰上拍了拍,“反正我中了藥,你的發情期也被勾起來了,咱倆干脆將就一下,事后互不相欠?!?/br> 也許是互不相欠四個字觸動了紀聞的神經,明明被強制發情折磨到鼻尖冷汗直冒,他卻突然冷笑了聲。 然后猛然反手制住江池的雙手,只一個翻轉,兩人的體位便瞬間交換。 江池還沒從這突然的轉變中回過神來,下一秒,嘴唇就被牢牢地堵住。 他猛然瞪大了眼睛。 你媽的,這可是他的初吻! 紀聞可不管什么初不初吻的,落到了他手里的東西,就絕對沒有逃掉的可能。 他根本不滿足于親吻嘴唇,舌尖用力向前一頂,毫無防備的江池被被迫嘬到了一個奇怪的觸感。 意識到這滑膩是什么之后,江池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狠狠往下一咬—— 占足了便宜的紀聞飛快地往回撤,但依然不可避免地被咬到了舌尖。 他微微仰起身來,嘴里的疼痛和身體的火熱遙相呼應,仿佛是什么樂隊的協奏曲,燙得他心尖兒一顫。 看著身下江池那張明顯被情欲折磨,卻依然不肯服軟的臉,紀聞覺得,自己的xue口濕得更徹底了。 這不是他本意,而是身為Omega天生的身體反應,哪怕紀聞很憎惡,卻又無可奈何。 xue口里的液體順著甬道滑落,逐漸滴在床單之上,再暈染開來,濕噠噠一片。 這氣味根本逃不過江池的鼻子,哪怕現在被人壓在身下,他也懶散地嘲諷:“紀總,這么濕,就讓我插吧……呃?!?/br> 致命處被火熱包裹,讓江池的大腦產生了一瞬間的空白。幾乎是在好幾秒之后,他才后知后覺,紀聞,好像在幫他口。 說出去可是天大的笑話。 他江池最大的對手、從小到大的死對頭,竟然正在幫他koujiao? 男人的口腔實在太過火熱,剛才品嘗過的舌頭現在在服侍他的yinjing。這個認知讓江池都產生了幻覺,瞬間忘記了自己原本準備要說些什么,做些什么。 他高仰著頭,手指將床單攥緊。咬緊牙關,拼命不讓自己泄露出那些羞憤的無意義詞語,但鼻腔的粗喘和止不住地輕顫還是暴露了他的敏感。 紀聞的舌頭舔過柱身,再繞到囊袋,嘬了一口,隨即聽到江池倒吸一口涼氣。 男人根本不準備放過他,靈活的舌頭又滑向yinjing頂端,對準那仍在止不住涌動白色液體的馬眼,吮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