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調教/脫衣/koujiao/偽性交(避雷,殘缺太監艸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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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入了夢。 這次我做好了心理準備,在眼前景象清晰時,就四處找雄子的身影。 這是一個昏暗不見光的屋子,又大又空曠,沒有任何家具。它用石頭砌成,四周都是堅硬潮濕的石壁。石壁上掛著很多奇怪的用具,有短粗的長鞭,皮質的上衣,手銬……曾經宴會上雄子佩戴的也赫然在列。其中一面石壁旁,列著一個木架子,大概一人高,上下都有綁縛用的皮帶,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我匆匆掃過這些擺設,心下已是惱怒,再看雄子現在的情形,自是更難過。但我已然經歷過一回,多少能夠平復心情。 此時雄子跪坐在房屋中央,身上只著一件單薄里衣,俊秀的眉目冷淡的垂著,眸子盯著地面一點,不言不語。白色的里衣,蒼白的臉,空白的神情,雄子整個人都雪白透亮,與暗淡的屋室格格不入。 一個白面的太監立在他身旁,拿著鞭子不陰不陽的“規勸”道,“我的魏公子,你不瞧瞧今兒個是什么處境,還矯情什么吶?能被陛下臨幸是多大的榮幸,如今咱家受命調教你,說明你日后還能承歡陛下身下,何必愁眉苦臉?快快按照咱家說的做,皆大歡喜。不然,可別怪咱家出手狠辣?!彼髂繌埬懙耐{,臉上有些不耐煩,繼續說,“你一人寧死不屈也就罷了,還想連累了你家族不成?若是陛下因你而對魏家心生不滿,你不就成了家族的罪人?” 澤清倏然抬頭,冷冷凝視著太監。 太監嚇了一跳,隨即有些惱怒。要不是陛下被侍候的滿意,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吩咐他不可打罵,他早就一鞭子教訓教訓這賤蹄子了。他想到這,雖沒有動手,語氣卻變得惡劣,說話也不再維持表面的客氣。 “怎么?還想反抗?早干嘛去了。魏公子既然這么能耐,怎么還會被玩爛了扔出來???到了我這地方就得聽我的!現在,你就是我手下一個爛貨。把衣服脫了!別讓我再重復,我耐心有限?!彼幒莸囊槐拮映榈叫圩由砼缘目盏厣?,留下一道白印。 魏澤清收回眼神,僵持一會兒后,手緩慢的移到領口,一點一點脫了個干凈。 “這就對了。只要你乖乖聽話,咱家保證,一定讓你變成一個人見人憐的尤物?!碧O說著,把他的衣物扔出門外,“今后,只要進了這間屋子,你就把自己當個爛貨。爛貨不需要衣裳,懂了嗎?”他尖細的嗓音里帶著扭曲的快意,連之前的不渝都忘了不少。難道還有比折辱人更愉快的嗎?如果有,那么一定是折辱本來就高高在上的人。 魏澤清咬著牙,不吭一聲。他當然感覺屈辱,但此時起,這屈辱將一直伴隨著他。因為逃脫遙不可及。 我飄蕩在雄子周圍,恨不得打爆死太監的狗頭。同時心里嘆息又憐愛,想清清為何從不訴說他的苦楚?他明明知道,只要他開口,我將為他蕩平一切仇敵。 我心疼得恨不得抱著我的小雄子一頓安慰親吻,但我只能忍耐。 太監蹲在澤清身前,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點評著,“顏色倒是極好,就是太不解風情?!彼踩四粗高M雄子嘴里,指肚感受著雄子的軟舌,瞇了瞇眼睛。他捏住他的兩頰,逼他張開嘴,“陛下可說了,要好好調教你這嘴上功夫……”說著,舌頭伸出來,到他嘴前,“過來舔?!?/br> 雄子面無表情,張嘴含住,舌頭退縮了下,又強迫自己上去糾纏,撥弄他的舌根。 太監專注的看著澤清的面色,暈紅暈染眼角,無論是纖長的睫毛,還是細膩的皮膚,乃至精致的五官,都完美貼合這人高潔的氣質,似是不染塵埃的仙君,眉眼不沾欲念,可這樣的人此時乖順的吸吮討好自己的舌頭,軟軟的舌像初生小獸般笨拙青澀的舔弄著自己……太監不由心下暗罵這賤蹄子著實sao浪,天生能勾引男人。 男人……他把這個詞和自己搭配,心底升起無窮快感。太監猛地扣住雄子的腦袋,把自己舌頭深深探入他口中,吸吮他的舌尖,吞咽他的津液。 雄子發出“唔唔”的聲音,雙手握成了拳頭。他閉著眼不去看,舌根發麻的快感卻一陣陣傳來。 怎么會……這么舒服???他幾乎惶恐的發現自己的想法,哆嗦了一下,一把推開了太監。 太監這才回過神,意識到剛剛做了什么。 他暗罵一聲,都怪這家伙yin賤,勾引的自己失了態。想著,他理直氣壯的喝罵,“你難道離不開男人?居然妄圖勾引我!”他連說話的語調都不再陰柔,而是刻意使自己粗獷起來。 雄子坐在地上,不理人。他對于這些話早有預料,幾乎沒有反應。長長的發絲遮住了他的臉,使人看不清神情??晌曳置骺辞辶怂樕系目謶?。 我湊到他面前,即便知道他聽不見,還是焦急的安慰他,“別害怕清清。這不是你的問題,只是你不曾熟悉情欲……”之前老皇帝那次驚慌的情緒和壓抑讓他無暇顧及,現在稍有放松,那種感覺便急追而來。 可我還來不及說完,太監突然大步走到雄子面前,他喘著粗氣,神情有些不自然,通紅的眼睛看起來瘋狂又興奮。 我攔阻無用,那太監一把抓住清清胳膊,把他扭擺成跪趴的姿勢?!罢l叫你勾引男人?叫你勾引我?我這就滿足你!”他扯開自己的褲子,露出自己殘缺的下體。 雄子想掙開他的手,身上卻沒有力氣?!澳阕隽耸裁矗??”他顧不上想其他,奮力掙扎著,“放開我??!” 太監不說話,只把自己丑陋的部位貼在雄子柔軟的臀部?!鞍 彼麧M足得長嘆一氣,“好軟、又軟又暖和?!彼幊恋男α诵?,彎腰親在他脊背上,“爛貨,你真棒?!?/br> 那太監的私密處平坦又稍微凸起,除了留下的刀疤和一個恐怖的口,已經什么都不剩。他卻仿佛自己還健全似的,猛力撞擊雄子的屁股,肥厚的臀rou一波波顫動著,像風吹過麥浪。 “嗯……哼……唔嗯……”雄子難堪的呻吟著,眼睫濕潤。這個姿勢給他的屈辱感前所未有。被從后面jianyin著,簡直像一頭雌獸。 太監一手捏著雄子的rutou,一手著迷的揉著他的卵蛋,上下擼動他的賤根,舌頭時而滑膩膩的在他背上游弋,時而要罵,“叫大聲點!沒吃飯?”說罷,要狠狠撞他的屁股。 啪啪啪—— 雄子抗拒的向前爬,腳掌在地上用力。白嫩的腳底一個沒踩穩,踹在了太監身上。他皺了下眉,給雄子翻了身,他的雙腿就放在了太監腰上,被他用手把住。 這下,太監清晰的看見雄子被他玩腫的rutou,和……前面秀氣的賤根。 他一下子被誘惑了,重新當一回男人似乎也比不上這根。他不自覺咽著口水,撞擊的動作慢了下來。 雄子手臂遮著臉,臉到脖頸紅了一片,不肯再看。他感覺太監停了下來,屈辱的刑罰結束了。他松了口氣,可馬上,他的男根被他叼住。那刑罰從屁股轉移到男根了。 太監用嘴包著魏公子的寶貝,心里癢的厲害。他第一次調教男人,第一次調教雄子,也是第一次嘗到男人的jiba。他幾乎是歡欣鼓舞的把東西含進去,虔誠的伺候著。一開始只敢輕輕舔,到了后來就把喉嚨變成了套子,快速taonong著。 “啊啊……嗯……哈……啊……”嘖嘖水聲連綿不絕,粉嫩的jiba水淋淋的,在太監的唇舌玩弄下,雄子不禁發出動情難耐的呻吟。 “啊……!”一聲長長的yin叫之后,雄子xiele身,射出的jingye被太監貪婪的吞進嘴里。一部分順著鈴口流下來,太監就捏著清清roubang頂端,舌頭自上向下滑動,盡數卷進嘴里。 “這不是很sao嗎?”他撐在澤清身上,拉開了他的手臂,調笑著,“接下來也要再接再厲?!彼粗圩硬豢叭淌艿膟in亂表情,狠狠親了一口。 與此同時,我一拳打出,拳頭穿過太監的頭顱,觸手空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