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rou 對鏡鞭xue失禁潮吹,玉管灌藥百爪撓蚌
更闌人靜,獄中偶有老鼠吱吱跑過,將獄中枯草踩得悉沙作響,又時不時竄入一小堆枯骨之中。那放脆了的白骨被打散滾下,遇了微弱火光,嘴角好似向上提去,顯出幾分陰毒獰惡來。 微光被石柵外龍椅上的背影擋住,探不進幽深獄中。循著星星點點的微光,依稀可見半人高的井字木架橫垮在四根嬰兒小臂粗的石柱上。木架上頭綁著一具身體,黑發盡數散到架下,濡濕成咎狀,隨著那人的悸栗而震顫著。 “剪掉?!比昔岁I輕聲道,陳公公聞言連忙上前,抄了案上那把銅紋刀,利落將那片披墨一般的長發剪了下來。他瞟著皇帝的神色,見后者眼光隨著那束落發徑直攀到盧煦池臉側,便忙不迭秉了蠟燭,向前挪去,照亮那人的面目來。 任羲闕沉眼看著井架上的盧煦池,只見他臉缺了遮擋,一下展露出來,眼神迷蒙中蒸著虛虛霧氣,兩頰陷下柔和的陰影,顴骨卻浮出一絲殷紅,汗珠淋漓地附了滿臉,如同春雨濕了絳紗。 那銅紋刀被獄卒輕輕放回陰處的木案上。只見案上器具繁多,光皮鞭便有十二根,從不足二寸到寸廣丈長;一列銀針依長短排列,根根淬墨,冷光粼粼。 獄卒從先帝時便開始干這施刑的活計,經手布過刑的高管貴胄已數不清來,但陛下親自前往參與審訊的,僅這一場而已。這獄卒深知這吏刑之嚴酷,此時卻不敢在皇帝面前展露出來。 任羲闕示意獄卒繼續,那獄卒不敢張口,亦懼怕讓圣人見血,思來想去,只得再拿起案上的朱紅色瓷瓶,又抄起在一旁躺著的翠玉管來。 那翠玉管是東洋貢品,據說是百年難遇的佳品,殆以出火山,以人體養之,遇熱則融色。只見熒熒燭光下,細管通體翠綠,只是最根部顯現出點通透的rou色來,仔細一看,澄玉細管外皮上,還隱隱綴著點米露一般的黏膩殘汁。 “陛下恕罪。奴才此前施刑……也有所講究?!?/br> 任羲闕停頓半晌,開口問道:“有何講究?” “酷刑殘身,而yin刑殘心?!豹z卒小心翼翼道,“奴才恐怕這賊子不懼鑿顛、抽肋、鑊亨,而怕他自身清譽掃地?!彼┥砼跎夏侵旒t瓷瓶:“此藥在民間號稱為百yin之首,沾上則萬蟲纏身,意志盡失,口涎失禁,求下獄而不得。論效力,可比這賊子身上所中的yin毒更為利害些?!?/br> 他見皇帝的五官沉沒在光線死角,又戰戰兢兢道:“尊嚴盡失時,想問什么,便能問得出來了?!?/br> 獄卒說罷便俯身跪下,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冷汗冰冰涼滲了滿身,他才聽到羲昌帝那一句聽不出調子的“準?!?/br> 井字刑具被調轉了個頭,從任羲闕方向,可清楚看到玉白雙腿大敞,之間的胭脂色濕軟貝rou連著深色的雌腔,像是盈著一汪瑪瑙色的泉眼一般。翠玉管甫一插進,就被兩片嫩紅貝rou吸盤似的吮得緊緊的。無奈rou腔內水實在是太多,一被這細管搗入,便噴濺得到處都是,順著瓷白柔嫩的大腿緩緩流下,景色異常yin靡。 “啊……啊……嗯……不行……” 微黃的藥液緩緩從那翠玉管中灌入盧煦池體內,藥水剛一觸到里頭的蚌rou,盧煦池就經受不住,猛然昂頭,驚叫起來。 他的頸部頎長,這樣一往上伸,似是周身潔凈的天鵝,而女xue卻經不住這樣毫不留情的撩撥,瘋狂地合攏起來,縫隙也被染上了更深的赤紅,燭光下水光漣漣,每一秒,都似有萬千yin蟲舔舐饕餮一般,挖撓著里頭的rou圈。 盧煦池腦中殘存的清醒在百爪撓xue中逐漸混沌。他像那曠野瘋癲的yin獸一般,只希望有個粗壯的鐵槌能直直捅入自己的孽蚌中,將它生生搗成泥!一面錦綢被擰成條狀,牢牢將牙齒與上顎分離。他用力絞腮,卻咬不斷舌尖,涎水卻順著潮紅的兩腮滴下來,在料峭中扯出細細銀絲。 “不要……求求了……啊……啊……” 盧煦池的聲音好似蒙上了一層濕熱的稠霧,首音哀啞,尾音卻如貓兒一般向上一提,帶出了風中細蕊似的震顫來。 獄卒聞得此聲,知道火候到了,便興奮地搬過一面半人大小的銅鏡來,豎在盧煦池雙腿前頭,一只手將那井字架上方的木枕拿過,兩邊輕巧地一扣,便將盧煦池的頭頸固定在那木枕上方,眼睛直直對上那面銅鏡。 “說罷,此行,為何目的?”任羲闕緊盯著那蠕紅水xue,緩緩問道。 “嗯……啊啊……” “說!”皇帝眼神已被重霾淹沒,厲聲質問道。 “……此行……只為贖罪……未有他意……” 獄卒突而停了下來,周遭一片寂靜,只隱約可聞那汩汩水意研磨著軟嫩rou腔的聲音。 半晌,任羲闕才冷笑道:“那就繼續用刑吧?!?/br> 盧煦池的頭頸無法移動,直直對上了磨光鏡面中,自己伸縮著、捭闔著的層層rou膜。這rou膜之內是被肥白臀縫虛掩著的深深紅壑,像是層遞朱巒內的泉眼一般,潸潸流出yin露來。 他是初次這樣被迫直直凝望自己的這具yin孽物什。這女xue恬不知恥地在大開的雙腿之間,開闔張歙著噴出嘩嘩sao水來,將自己的大腿染得沼澤一般癱軟泥濘。粘稠的yin露淅瀝地澆在那垂落的男柱上,將那柱身悠悠晃著,卻蓄不起一點精來。 看不見的yin蟲卻幾乎啖盡他的羞惡之心,他腦中迷茫,卻不可抑制地撅起兩瓣白桃似的圓臀,輾轉扭動著腰肢,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盧煦池在這濕寒的獄中不著一縷,腰細瘦得盈盈一握,上頭支棱著清晰的肋骨,在燭光下投出明顯彰彰陰影,似乎就要戳破那薄薄一層暗白的皮rou,露出慘然森骨來。yin毒發作得過于險陡,須臾內,高熱就隨之攀上,全身皮膚泛著病態的嫣紅,獄卒拂過鼻下,連鼻息都似那蒸籠中升騰的熱氣一般。 獄卒心道不妙,卻害怕擔責,只得硬著頭皮繼續下去,在那案上挑了那小如幼蛇的鞭具,上頭涂了點蜜蠟,便不輕不重地往那肥厚xue壁一抽—— 仿佛一張炙紅的鐵網轟然鋪下,在這電擊般的鞭韃中,盧煦池如同涸撤之魚一般猝然掙扎起來!細鞭酥麻又毫不留情地掃過紅腫麻癢的水xue,起初的魂銷玉醉后,殘存升騰起更為致命的渴意。 盧煦池腦中最后一點廉恥已被這yin欲吞噬得一干二凈,在那木井柵上絕望地扭動著身體,眼神里那最后一抹帶著倔意的清透已不復可見,微垂雙眸含著湛湛水意,秋水中又盈著絲絲yin波。 一鞭! 又一鞭! 獄卒見皇帝并無反應,不由得遍骨生寒,此時情景卻又不容得他細細思考,只得循著任羲闕此前的指令,手腕微抖,指尖發力,將那緇栗色油亮皮鞭倏地撻向柔嫩嫣紅的水xue! 女xue失禁般噴出晶瑩的yin漿來,水柱在虛空中翻覆著,又滴瀝地墜到石板地上,留下一抹抹醍醐一般的潤澤痕跡。兩片殷紅柔嫩的花唇已滲出斑點血色,痛感在密密匝匝的yin欲中,卻如九牛一毛,細微的灼痛甚至能微微壓制住那蟲噬般的麻癢來。 “啊……嗯……嗯嗯……求求……求你了……別再……求你了……進……” 盧煦池泫然發出夜間貓兒一般哀哀泣鳴來,潺潺噴出的yin水像是將他全身的水份擠了干凈,邊頭腦模糊地yin哼著,邊被嗆得干咳起來,一時間涕淚流了滿臉,順著蒼白暗淡的腮緩緩流下,合著唇邊失禁一般淌出的涎絲,也流到了地上去。 獄卒惶惶望向任羲闕,只見燭光在青年皇帝的眉眼下烙下晦暗不明的戾氣,他試探著問道:“陛下,這……還繼續么?” 任羲闕腮邊肌rou猛然絞緊,一雙蒙了陰霾的眼銳利地盯著滿面病態酡紅的盧煦池半晌,沉聲道:“今日到此為止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