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隱秘的
切斯特身體一僵,惡魔絕對能做到這么無恥的事情,不管是將整列火車上的人殺死,或者在這種公共場合—— “我去下廁所?!痹趭W爾德的手背即將碰到切斯特額頭時,切斯特丟下這么一句話。 惡魔這次倒是松手了,讓切斯特毫無阻礙地站起來。 一旦決定了,切斯特的步伐沒有猶豫,當他關上衛生間的門時,弗林再次出現。 “速戰速決?!鼻兴固氐穆曇魺o比冷淡,就像兩人是來打架的。 “你是在不信任我的能力嗎?” 龐大的惡魔將狹小的衛生間擠得滿滿當當的,它伸手去扯切斯特的腰帶,但爪子十分不適合干這種活兒,于是它放棄,準備用爪子直接撕裂切斯特的衣服。 “停,我來?!?/br> 切斯特深吸一口氣,他可不想光著身子出去。 他脫下披風,掛在鉤子上,接下來是腰帶和長褲。 弗林托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切斯特的舉動,胯部的鼓起十分夸張。 它托起切斯特,抵在墻上。 切斯特的身體幾乎被懸空,失重感讓他本能地抓住弗林頭頂的雙角。 弗林將切斯特肌rou緊實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惡魔低下頭,埋進獵魔人雙腿之間。 切斯特的性器被弗林的發絲拂過,被扎得有些發癢,而弗林的爪子托住他的臀瓣,正在往兩邊掰開。 灼熱的,柔軟而濕漉的東西鉆入了敏感的xue口,切斯特緊抿嘴唇,身體緊繃。 然而溫柔的侵犯,足以化解xue道的抵抗,尤其是想到那是來自如此龐大狂野的惡魔,正在被它的舌頭舔舐。 滑膩的舌頭如一條灼熱的蛇,深入切斯特下半身的隱秘內部,舌尖更是靈活愛撫著rou壁。 輕微的呻吟從切斯特齒間溢出,特殊的感覺讓他渾身顫抖,需要用盡力氣拼命壓抑著自己。 切斯特的身體被車廂的震動帶著一起顛簸,而濕潤的舌頭還在繼續深入。弗林找到了切斯特的那處,卷起舌頭用力戳過去。 “唔……”滅頂的快感令切斯特瀕臨崩潰,將要墜入深淵的感覺讓他甚至開始掙扎,想要逃離。 “這么喜歡被惡魔舔嗎,獵魔人先生?”弗林的聲音在切斯特腦海響起。 “閉……嘴……”切斯特咬著牙齒,xue道一緊,卻越能感覺到那狡猾的灼熱與濕潤的物體,正在他的內部肆意鉆動。 “親愛的,你也發情了呢?!?/br> 切斯特的性器勃起發硬,一滴滴液體從前端滲出,沿著惡魔的銀色發絲往下滑落。 他體內敏感的那點被反復戳穿刺,后xue被一次次溫熱侵犯,切斯特身體發軟,蒼白的手指攥緊惡魔漆黑的角,終于在一聲呻吟中射了出來。 弗林抬起頭,將還在高潮后的空白中的切斯特翻過身,壓在洗手臺上,低聲說:“該到我了?!?/br> 碩大的灼熱抵在了xue道口,還沒等切斯特來得及反應,便猛然長驅直入。 被撕裂的疼痛瞬間將還在余韻中的切斯特拉回現實,但他完全被禁錮得不得動彈,只能被迫接受著狂風暴雨般的沖撞和疼痛。 切斯特緊緊咬住下唇,身體不斷顫抖,額間的汗水打濕了他的銀發。 體內那粗大的yinjing完全不在乎脆弱破裂的甬道,或者說那翻涌的血rou和滴落的鮮血,更讓惡魔興奮了。 不過它也沒忘了照顧切斯特因為疼痛而癱軟的性器,它的尾巴繞上柱身,擼動了起來。 切斯特的下半身前后都被灼熱吞沒,性器被惡魔的尾巴愛撫,后xue卻承受著撕裂的痛楚。 來自地獄的硫磺與火焰灼燒著他,惡魔的爪子將他按在洗手臺上,逼得他無路可退,只能被動承受。 “睜開眼?!?/br> 惡魔的低語在耳邊蠱惑,切斯特睜開眼,看見了鏡子中的自己。 獵魔人被身后高大的惡魔壓在洗手臺上,銀色長發凌亂地散開,蒼白的臉龐透露出不正常的緋紅。上半身依舊是整齊的襯衫,裸露的下半身卻與惡魔緊密相連。隨著惡魔劇烈的沖撞摩擦,代表獵魔人的徽章在切斯特的臉上壓出一個印記。 這樣禁忌又yin蕩的畫面,讓切斯特的性器再度挺立。他立即閉眼,低下頭不再看。 “你的朋友會知道,身為獵魔人的你正在衛生間里和惡魔zuoai嗎?” 切斯特一口呻吟梗在了喉嚨,而恰巧這時門被敲響了。 “小切,你在里面嗎?” 是奧爾德的聲音,切斯特身體一顫,后xue瞬間絞緊。 弗林卻沒有停下,反而對準切斯特xue道的那點,狠狠撞了一下。 切斯特盡量抑制自己的聲音,沒有回答奧爾德,他只希望對方快點走。 他全身緊繃著,不斷收縮的xue道仍然被惡魔的性器摩擦,更能感覺到那份粗大的性器的形狀,每根青筋的凸起,以及隨之產生的痛苦與快感。 “他聽到你的聲音,會想什么呢?你想讓他進來嗎?讓他看見你這一幕?” “讓他……走……”切斯特咬住自己的手指。 門外的奧爾德終于離開了,切斯特壓抑著喘息,再次射了出來。 而弗林一口咬在他后頸上,身體往前一頂,仿佛要劈開切斯特一般,在切斯特體內深處迸發,盡數澆在切斯特xue道內最敏感的那點上。 弗林將切斯特的手從他嘴里拿開,一道晶亮的銀線牽起,它低下頭,去吻切斯特的唇。 “滾”切斯特側過臉。 惡魔聳了聳肩,消失了。 切斯特撐起癱軟的身體,血液與惡魔的jingye從他后xue緩緩沿著大腿內側流下,帶來令人不適的失禁感。 后xue口仍未能閉合,碩大的灼熱性器仿佛還留在里面。 切斯特握緊拳頭砸碎了鏡子,深呼吸幾口。被惡魔弄傷過的地方開始在惡魔的力量下愈合,切斯特甚至感覺體內的魔力充盈了不少。 但無論如何,這種事情總是讓他覺得不爽,因為對方是個惡魔。 等切斯特重新回去時,奧爾德立即看向他,“你去哪里了?” “沒去哪里?!鼻兴固刈讼聛?,臉轉向窗戶。 奧爾德看他不想回答,也就沒有問。只是——他看著切斯特后頸上的痕跡,看起來怎么像被咬的? 奧爾德搖了搖頭,把奇怪的想法甩出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