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御書房玩弄play】
如今宮里的人都知道一條潛規則“剛入宮的宮人若是犯了事,有關系的都會去找那大太監來主持公道,塞點銀錢疏通疏通,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若是沒關系的,直接就扔刑房里,不管冤不冤枉,打上板子再說,至于還能不能活著,那要看造化?!?/br> 那位大太監是誰他們不說,反正只要有犯人關進了天牢,他們都會把這話對著他們說一遍。 一時間不管是民間還是朝堂都對佞臣當道充滿怨言,但知道內情的老臣卻明白那位和那殘暴的新帝有不淺的情分,哪怕那人犯下要株連九族的大罪,新帝恐怕都要斟酌一二。 實在是橫行無忌。 … 當初新帝剛剛登基,就大肆施行新政,揚言道,如有反對者,殺無赦。 新帝暴君的名聲從此傳開。 傳聞中這新帝是弒父殺兄才搶到這個位置,那忠誠的諫官老臣因為此事撞死在金鑾殿上的都有好幾個。 但他們的死并沒有引起群臣激憤,也并沒有在民間泛起什么波瀾。 新帝殘暴不仁是事實,但他推行的新政也確實利國利民,臣子也有家室不是誰都想株連九族,而百姓更是實誠,只要他們嘗到了甜頭,根本沒人在意上位的皇帝老兒是誰。 這位主說不得罵不得,登基不足月朝堂上就因為他喜怒不定而換了一批人。 那些背后議論他暴政的聲音逐漸消失不見,最近重新興起的卻是關于新帝身邊的那位太監總管的傳言。 宮中老人知道,新帝并不是先皇最喜歡的兒子,他只是因為先皇一次醉酒和一名宮女發生關系才誕生于世。生下來時他那福薄的母妃就去世了,后來因為年幼被安排到德妃身邊。 德妃雖有個德妃名頭,隱藏在那賢和仁德外表下的殘暴內心,其實宮里人盡皆知。 她自己也有皇子,所以對這分配到她身邊的宮女之子十分鄙夷,在新帝幼年時幾乎是極盡苛責,如果不是一個人的出現,那孩子就差點夭折在了宮中。 而那個人,據說是個太監。 … 這位后來人稱九千歲的太監在新帝登基之時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后宮里雖然還偶爾聽得到他的傳聞,但朝堂上卻很難再看見他的影子。 這個太監,幾乎是從小看著新帝長大,一點一點把他輔佐至高臺,新帝登基后的冊封上也給了他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證明了新帝對他的重視。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他并沒有因此侍奉在新帝身邊,就連新帝身邊的太監都換了一個年輕太監。 眾人對此眾說紛紜,有人說這位大人其實是隱士高人新帝登基后他便功成身退,也有人說他其實是新帝在暗中培養的一把刀,專門負責一些不能為大眾知曉的事。 甚至還有人傳說這太監長的頗為貌美,新帝為何如此殘暴都是受他蠱惑,他現在不見了,也只不過是變成了新帝的禁臠而已。 這些留言越傳越盛,最后竟然把這位神秘的九千歲給妖魔化了,說他是狐妖所變,專門蠱惑年輕男子,現在民間父母報出他的名頭,可止小兒夜啼。 … 天兆五年,大晟國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 新帝的政令推行初具成效,國家在他的治理下逐漸富裕了起來,有些人看著那大筆大筆的銀子就開始管不住自己的手腳,干出貪污腐敗的事。 最先發現的是國庫賬目被查出不符實際,新帝震怒下令徹查,這一查戶部尚書的腦袋就沒保住,與此事有牽連的其他官員也紛紛落馬。???????? 一時間刑堂之中哀鴻遍野,午門前血流成河。 罪行較大的犯人當然是株連九族,但一些罪行較輕只罰一人,他們的親屬因為太過心痛就會在背地里喊冤,他們不敢指責新帝,只借著京城里本來就開始流傳的流言,說新帝是受了佞臣蒙騙,冤枉好人。 但流言到底只是流言,新帝忙于政事根本無心理會。 “皇兒…”一聲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從御書房里傳出。 門外守衛的護衛眼觀鼻鼻觀心,都當沒聽到。???????? 有個穿著太監服的青年由遠及近地跑來,他形色匆匆的想要敲門,被護衛攔了下來。 “護衛大哥行個方便,奴才找皇上真是有要緊事兒?!????? “皇上正在辦公,不見任何人。公公請回吧?!?/br> 陛下身邊的侍衛最為威嚴,他們說不得打擾,就是不能打擾。這小太監也別無他法,只好在御書房門口跪下等著皇上出來。???????? “嗯…” 然而御書房里春色無邊,一個赤裸著半身只著一條褻褲的男人,被身穿龍袍的青年抱坐在懷里。 男人青絲如瀑,肌膚雪白,只是發絲下不經意露出來的肩背上卻隱隱有刀傷火烤留下的瘢痕。 被侍衛說一心辦公的皇帝一手拿著奏章批閱著,一手在男人的褻褲中做著什么。 若是真讓外面那小太監闖進了屋看見這一幕,肯定驚的魂兒都飛了。 這哪是認真辦公,明明是白日宣yin,宣yin的對象還是個男人! 不知那青年皇帝做了什么,趴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身子猛地顫了顫發出了一聲短促而沙啞的尖叫。 “皇兒…要xiele…要…呃…xiele…” “爹爹還真沒耐力,這還沒到一刻鐘?!崩钿量粗约菏稚系臐嵋?,促狹的對懷里人說道。 懷中人膚若凝脂,面若桃李,剛剛泄身后的他渾身遍布著情欲的紅潮,說是惑人心神的妖孽也不為過。 他轉動了一下因為高潮而放空的眼瞳,一雙染上紅暈的桃花目半張半闔。伸手懶懶散散地抱住自家皇帝的脖子,下意識倚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喘息。 ?被他依靠的年輕皇帝劍眉星目寬肩窄腰,光論相貌也是豐神俊朗,俊美無雙。 向往他后宮空位的姑娘不計其數,但偏偏他誰也不喜,唯獨對懷里名為季秋的閹人情有獨鐘。 “可悠著點吧,咱家不像陛下龍精虎壯,年輕氣盛,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了?!奔厩锫綇拖伦约旱拇?,隨后還似不服氣一樣戳了戳青年健碩的胸膛:“咱家的身子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陛下不是最清楚了嗎?” 戳完還似羞帶怨地瞪了他一眼:“你這個小禽獸?!?/br> 李淞低頭看著自己被那人坐在身下而潤濕的龍袍,聞言有些氣惱的捏住了這人腿間小小的rou茬。???????? “捏不得…你給我放手…”男人努力縮起腿想把自己的下身藏起來,然而那雙做惡的手就是不放過他。 任他怎么扭動,那手依然磨蹭那茬兒。 “別捏了,要尿…尿出來了…哈啊…皇兒住手…”季秋大驚失色,伸手想要阻止青年的動作,卻被青年一口咬在了雪白的頸項上,微微的刺痛讓他喘息忍不住加重,腿間那畸形的rou茬也溢出來兩滴晶瑩的液體。 這人雖然身為太監,卻因為進宮年紀不大,再加上李淞成長迅速,躲過了太監們每年的刷茬[防止yinjing再生的行為],因此腿間生出了一個小小畸形的rou茬。 從形狀上來說和初生嬰兒的很是相似,但并不是那么的美觀,也不具備任何原本rou根擁有的功能。 它存在的意義,大概就是為了滿足這位陛下變態的蹂躪欲望。 “尿啊,尿在朕的龍袍上,朕喜歡看你這老sao貨尿出來的樣子?!崩钿潦种溉啻曛@個圓滾滾rou球一樣的部位“尿不出來,朕就親手給你把這處給揪了?!???????? 話音剛落,他就感覺自己手指間傳來了溫熱濕潤的感覺,有一股透明泛黃的液體滴落在了他的手指間。 “哈啊…啊…哈啊…你殺了…殺了我吧?!奔厩锏拇笸瘸榇?,一邊喘息著生無所戀地說道。 太監自從被割了那活兒以后確實不能再自如地控制自己排尿,哪怕是自己沒有被刷茬,平時也會有失禁的情況,更別提這樣故意的逼迫排尿。 那生出來的小小rou根主要功能沒有,但是卻異常敏感,這讓季秋對它又愛又恨,自從被這個混蛋皇帝發現他長出這玩意以后,就再也沒有放過它的時候。 而他的生活也從此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說什么呢,朕怎么舍得讓你死?!崩钿恋皖^親了親男人的額頭,雖然龍袍被各種不明液體給打濕了,他卻并沒有因此顯得不悅,相反,他的心情可以說得上相當愉悅了。 他抬起那只沾了尿液的手掌,看著它愣神了片刻,在季秋驚恐的眼神中慢慢送到嘴邊——停了下來,若無其事地拿起手帕擦拭手指。 “你剛剛想做什么?”季秋驚疑不定地看著他。 青年皇帝一臉無辜:“沒什么哦?!?/br> 這家伙,年紀越大腦子卻越來越不正常了。 季秋橫了他一眼,風情萬種。讓李淞小腹一緊,恨不得把人就在這就地正法。?????????? 他把臉埋在季秋頸邊,癡迷地聞著他身上的味道。 “爹爹,你好香啊?!?/br> … 季秋算是這宮中的老人了,十歲進宮被分了個不起眼的小院,照顧的竟是皇上的私生子。 這先皇也是個風流的,兒子女兒一堆,后宮中嬪妃也不少,也有不少的宮女懷了他的種被逼悄悄流掉也不為人道。???????? 這苦命的小皇子就是先皇和一個不知名的宮女生的。這宮女福薄,把孩子生下就去了。 先皇也不好不管自己的兒子,但他大概覺得這孩子讓他面上無光,隨意分配了后妃帶他就不管他的死活,誰知這后妃也是個不靠譜的。 剛進宮的小太監看著這瘦猴樣的小皇子不免大眼瞪小眼。??????? 分配了這樣一個主子,別說吃香的喝辣的了,不忍饑挨餓就很幸福了。 小皇子年幼又缺乏人照顧,能走路的年紀話卻還說不清,看見自己院子里多了一個陌生人,第一反應是藏起自己的食物,而不是像其他皇宮貴族一樣優雅地行禮。 季秋被他的可憐模樣所觸動,想起了自家鄉下吃不飽飯的弟弟,過剩的同情心讓他親力親為地照顧起這個瘦小的皇子。 甚至后來腦子一熱,還讓這小皇子喊自己爹爹認自己當干爹。雖然這是大不敬,但在那個小小的院子里卻沒人知道,他把這孩子當成自己這輩子無緣的孩子照顧,他喊自己爹爹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能把命都給他。 只不過,那些年里季秋是個毛頭小子,年輕氣盛,為了給自己的小皇子討公道吃了不少苦。 被宮人陷害,被吊起來責打,被人在指甲縫里穿針,好幾次他都以為自己快沒命的時候卻又憑著一口氣撐了下來,他要是死了,那個孩子又會受欺負了。 ?也許是吃夠了苦頭,季秋在宮中也學會了圓滑,有些他以前認為死也不能做的事情后面也能做的輕車熟路,他拋棄了自己的尊嚴和底線,給自己的小皇子換來了一條生路。 但隨著那年幼的皇子一天天長大,伴隨在他身邊的季秋卻也逐漸看清了他的本質。 這個孩子在這樣黑暗的環境中生長,連性子也逐漸變得扭曲起來,他曾親眼目睹他殺掉一個欺辱過他的皇子。 那年紀不大的孩子卻能冷漠地看著另外一個孩子哀嚎掙扎直到喪命。 他在他身上看到了一股驚人的氣勢,也是從那天起他了解了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的野心。 后來等季秋真正踏上那金鑾殿,看到自己的小皇子一手了結了他父皇的性命,心里也問過自己,這種結局是好是壞? 但他看到李淞看向自己的目光以后,他就明白自己心里的那桿秤早就已經偏的沒邊了。 這宮中歲月起初最是難捱,但現在卻突然變得平靜了下來,受過的罪吃過的苦被掩埋在時間的長河之中,不知不覺他已經在李淞身邊待了快二十年了。 那個瘦猴一樣擔驚受怕的孩子,現在也成長為一個單手就能抱起自己的可靠男人。 也成為了天底下最尊貴的人。 “爹爹在想些什么?”李淞脫下季秋被沾濕的褲子,季秋從回憶中回過神,看到自己屁股光溜溜地坐在李淞腿上,難免有些羞赧,腦袋一熱竟然想用皇帝龍袍的袖子給自己遮羞。 “遮不住的。朕命司衣局給你做兩條開襠褲。這樣,爹爹下次忍不住了,也不用總換褲子?!崩钿劣H著季秋精致的鎖骨,一手攔腰把人抱起。 “胡說八道!我看你是腦子壞了,竟想些沒用的玩意?!?/br> “這怎么能說沒用呢,朕還挺期待的?!?/br> 御書房里有專門給皇帝休息用的軟榻,但大多數時候上面躺的都是另外一個人。 軟榻上放滿了柔軟的抱枕和毛茸茸的獸皮,季秋渾身赤裸地被放上去,更像個妖精了。 ?李淞下意識吞了吞口水,他不是沒動情,只是最近事務繁忙,若他不把手上的事加急處理了,只怕會越積越多,所以他把人用外袍蓋住以后就回到了桌案邊,企圖用政務驅散自己渾身的躁動。 ?季秋側躺在軟榻上,身上蓋著李淞的外袍,兩條光潔的大腿卻露在外面。 李淞強忍著不去看他,季秋反而起了逗弄他的意思。他伸手慢慢地從自己的唇角撫摸到自己的乳尖,手指繞著胸rou打圈,自顧自地哼吟:“不知道是哪個家伙昨天非要弄咱家這里…搞得咱家現在一碰就疼的很?!?/br> 本來就心志不堅的李淞聽了他這話差點沒一用力把批改奏折的筆給折斷了。 他咬牙切齒地警告道:“我還可以弄的更狠,讓你那里腫上一個月,你要試試嗎?” 季秋一聽恨的牙癢癢,在軟榻上翻了身不再理會他了。?????????????? 而就在季秋迷迷糊糊準備睡過去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那個小太監的哭聲“陛下您行行好,看看貴妃娘娘吧,她快不行了…”隨后就是守衛的呵斥“打擾陛下辦公你是嫌命太長了吧?!??????? ?誰知門居然就在小太監面前打開了,季秋裹著李淞的外袍笑著看著他“小公公慢慢說,到底出什么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