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狗可要好好記住主子的形狀,也莫要丟了忠誠
健碩的身體砸在粗大的樹樁上,齊州子輕咳了一聲,漲得通紅的臉流露出點點隱忍。 “小公子當真要得寸進尺?” “你算什么東西?不過楚府的仆人,還敢頂撞我?我今日就真辦了你,你又能拿我如何?”趙昀初踢了對方一腳,眉眼間依舊是蠻橫桀驁。 “齊州子你給我好好記住了,我是你的小公子,我是主你是奴,無論我怎樣你,你都得給我乖乖受著。就算我生剖了你,你也得給我忍著!” 他抬手一揮,術法撕碎了對方的衣衫,結實的麥色胸膛割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鮮血滲出來,齊州子仿若無感,那沉靜的雙眸不曾露出一絲痛苦。 趙昀初心里升起一股無名之火,他要扒了齊州子那虛假的偽裝。 “我現在就辦了你!” 他撕開薄薄的褻褲,眼神直勾勾盯著那張可恨的臉。他預想著對方的反應,生氣、憤怒、惡心、憎惡…… 結果,齊州子毫無反抗之意。 趙昀初此刻就像沒要到糖的孩子,不滿地扇了對方一巴掌,“你生氣??!不惡心我嗎?被一個丑東西侮辱難道不覺得想吐?” “我處處管制你,自然知曉你心中有氣。你不滿于我,此番所為終究會落到我身上,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推拒你?!?/br> “你真賤?!壁w昀初譏諷道:“你這心思比那萬人騎的破布還叫人惡心,看來我該叫上其他人來好好滿足你?!?/br> “如非是你,誰又能近我身?!饼R州子淡淡吐出一句話,隱隱聽上去倒有些無奈。 趙昀初眉眼一彎,倏地勾起了笑,他貼過去靠著有力的肩頭嬉笑道:“看來齊叔叔還真待我不同。那你說說,我趙昀初可有在你心上占一份地?” “心系小公子是奴仆該做的?!?/br> 話音剛落,趙昀初臉色驟變,起身狠狠甩了對方一巴掌,“好一個奴仆……” 他埋下臉泄憤般的咬上凸起的鎖骨,直到嘗到了血腥味,才解恨似的抬起頭。 手指壓了壓出血的咬痕,他笑道:“齊叔叔要是生生氣,擺出厭惡我的模樣,我便放過你?!?/br> “我已說過,一切隨你?!?/br> “那你可得好好記著這滋味!”趙昀初氣極,解開里褲,抬起對方渾圓的臀便想直搗黃龍。 緊致的地方夾住了巨物的頂端,干澀的甬道往外推著粗魯的闖入者。 “你要是弄疼了我,我就折斷你的家伙?!彼罩缫亚嘟顫M布的陽物,赤裸裸的威脅聽上去像是在撒嬌。 齊州子做到了完全妥協,他張開腿迎著對方的動作。 長龍撬開了一條小道,熟稔的擺動碰撞著柔軟的內里,晶瑩的粘液濕潤了干涸的禁地。 趙昀初滿足地窩在對方懷里,饜足的模樣像是吃飽喝足的懶貓。他摟著對方的脖子,仰頭輕聲道:“齊州子,你吻吻我……” 淺淺的吻落在嘴角,他勾起一抹羞澀的笑,丑陋的疤痕瞬時扭曲起來,像是纏繞交錯的長蟲。 “惡心么?”他睜著亮晶晶的眼問道。 齊州子看著他,目光滑過完好的右臉,“本是芙蓉貌,如今不過添了些許瑕疵,又如何能惡心到我?!?/br> 趙昀初點了點對方的唇,“你有時牙尖嘴利惹人厭,有時又說話動聽討人喜,齊叔叔你這嘴可真有趣?!?/br> 齊州子當然聽懂了對方的言下之意,不過是罵他虛偽,兩派為人。他也不氣,平淡道:“我從不說謊,一切由心?!?/br> “那你敢再吻一吻我?”趙昀初側過左臉,凸起的疤痕像溝壑般橫錯,不規整的形狀添了一絲惡心。 齊州子臉色如常,未見異色。垂下眼眸,他不帶雜念地吻上了疤塊。 溫熱的觸感讓趙昀初微微怔神,他這破敗左臉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等滋味了。五年時間里,只有冷冰冰硬邦邦的面具不曾嫌棄他的殘破。 “齊州子,你為何如此容忍我……”他看過去,臉上有些動容。 “你是小公子?!?/br> 回溫的心瞬間冷卻,趙昀初嗤笑不語。 小公子…… 他趙昀初沒了這名號難道就不配被愛嗎? 不過也正常,齊州子是楚府的狗,楚昭都從未忤逆過他,更何況是他。 無聲笑了笑,他拍了拍英俊硬朗的臉,似有似無警告道:“乖狗可要好好記住主子我的形狀,也切莫丟了你的忠誠。倘若讓我知曉你污了身子,我便宰了你扔到后山喂野獸?!?/br> 齊州子輕應了聲,承受著來自隱秘處不規則的律動。懷里的人靠著他的肩,指甲陷進了兩臂膀的rou里。 他垂眸凝視著漆黑的發頂,靜淡的雙眸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柔和。微微抬起的手想要抱住對方,卻在最后一刻抑制住了念頭。 小公子…… 他心里默默念著。 縱使一切成灰,趙府俱滅,你終究是我齊州子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