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哥哥最近很喜歡去上街區呢?!蓖盹埖臅r候,少女似乎不經意地提到這一點,她懶洋洋地踩著他赤裸的腿間,用穿著絲襪的柔軟腳底摩擦那里,“喜歡那里的風景嗎?” “在沙龍里聽說比爾格的漿果非常新鮮?!彼卮?,“我從前很少見那種東西,所以不知不覺去得多了一些,您覺得不合適嗎?” “不,只是聊天而已呀?!彼K于讓那玩意硬了起來,長久未能發泄的欲望支撐在roubang里面,硬挺地在她的足底跳動,少女好奇地用趾尖來回撥弄著頂端,“哥哥可以去想去的地方,只要讓我回家的時候看到你就好了,我們當時約定好了,對吧?” 上次調教結束后的幾天他尿出去的都是guntang的鐵水,他痛苦得連水都不想喝,以至于少女不得不強行規定他飲水的劑量,毫無商量地每天用兩次點滴來補充水分。 他的呼吸越發粗重起來,但排泄時yinjing內部火辣辣的脹痛已經被身體記住,雖然早就痊愈,甚至連一點點后遺癥都不曾留下,他還是本能地繃緊了大腿。 他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一下,又很快挺直了身體,低眉順眼地附和她,“當然,我不會忘記這一點的。您想要使用我嗎?” 她經常玩弄他的身體,或是枕在他的胸膛上看書,或是用臉頰磨蹭他的腹肌,在他需要服用藥物的那幾天,她還會安慰一樣地幫他含一含roubang,欣賞他在快感和遠超快感的疼痛中扭曲的面龐。 次數如此之多,姿態如此親近,甚至接近戀人。 他沒怎么好好談過戀愛,但隨意想來也知道戀人是不會露出那種時刻準備狩獵,如同嗜血的禿鷲期待著羊羔落單一樣,期待著他反抗的眼神的。 和西米澤麗女士相比,少女當然和善過了頭,處處都給予他遠超身份的待遇不說,還給了他一定程度的自由。 正因如此,她引而不發的等待才更顯得可怕。 “唔、要不要用呢……”她鼓起臉頰嘟囔著,就像減肥的小姑娘糾結要不要吃一口熱騰騰的奶油松餅,把還剩下一個杯底的餐前酒轉來轉去,“哥哥的身體非常棒,果然還是用一下比較好?!?/br> 她接近棕色的黑眼睛轉向他,毫無溫度地瞇起來,“對吧?” 因為要服侍自己的主人,他再次獲得了躺在床上的獎賞,將自己寬闊結實的背部放到了他作為少女繼父理應使用的床鋪上。 厚實細膩的布料在他身下絲絲滑動著,空氣中仿佛仍然有她母親喜歡使用的香水的尾調香氣,他微微抬起頭,就能看到小桌上那本還看到一半的書。 雖然生活上一般都是分成兩個臥室防止相互打擾,但她母親在這個房間里度過的夜晚也絕不會少,少女顯然熟知這一點,她命令他躺下之后,也不著急享受beta正當年的身體,反而在房間里轉了兩圈,從各個角度又一次觀賞了莊園里的景色。 現在的季節,嚴格來說才剛剛初春,掘開那女人的墳墓時,土還很堅硬,但在這片空中花園里,卻沒有什么季節之分,莊園整個被巨大的智能系統包裹在內,形成了一個舒適的永春地帶。 少女在窗前停下,她望著外面怒放的碗盤一樣大的白色花朵出了一會神,把窗子打的更開,“哥哥不喜歡風的話,可以和我說?!?/br> 她這么說著,帶著半身裊裊的花香回到了床上。 隨意解開衣帶之后,她露出了羔羊一樣的潔白身體,由于年齡還在發育期的末端,手腳顯得纖瘦而細骨伶仃,因為生的乖巧漂亮,看起來竟然有種懵懂天真的媚態。 尤其是和他一起出現在一張床上,扭曲的倫理關系怎么看都不像是他們實際上的關系,男性骨骼分明的手掌在她的示意下托住少女的大腿,將滿手柔軟馥郁的rou體向兩側推舉開來。 她的手指溫柔地抓著他的頭發,指引他力道和方向,男人伸出舌頭,用野獸舔舐水源的細致去舔舐少女粉色的蜜xue。 他的經驗很豐富,甚至連少女本人的指引都屬于多余,先是細碎密集的親吻像無數落花一樣落在她的腿根和rou瓣上,微微張開的縫隙被濕乎乎的舌頭卷動幾下,發出了輕微的水聲。 他親了好一會兒,才終于用手微微加大了那道縫隙,散發著少女特有的味道的器官在燈光下呼吸著,像是剛被撈出來撬開殼子的粉紅色貝類,無可奈何地向外界袒露出最柔軟的內里。 他先用嘴唇去吻那里,除了不會有另一根舌頭和他糾纏以外,一切都和接吻沒什么區別,他把舌頭卷起來塞進縫隙里,然后再舒展開來,充分地用舌面刷過xue口。少女的呻吟聲開始顫抖,她不斷扭著腰,想要他盡快愛撫上方鼓起的小豆。 長時間被挑逗讓她的腰肢有些酸軟,但是身體內部鼓脹著的欲望正不斷從下身流出去,她忍不住夾緊他的頭,雙腿彎曲,把他往自己的秘處按壓。 “哥哥……舔我的陰蒂……”她直白而柔軟地要求著,感覺自己全身都散發著潮濕的熱氣,手指跟隨著身下慢到足夠讓人哭泣的節奏撫弄著自己的乳尖。 他的迎合還是不急不緩,用嘴唇抿住光滑的小yinchun權當打招呼之后才開始舔yinchun最盡頭被軟rou藏起來的rou豆,他并沒有一開始就用力,而是用舌尖一點一點推開重疊花瓣一樣的褶皺,耐心地完全潤濕那里之后,才逗弄一樣的含住了她的陰蒂。 連甜點上的漿果都比不上的小小的器官就這么被他整個吞入口中,他刻意收緊口腔形成了一個微小的真空環境,把被吸力剝出來的陰蒂吮到舌尖上,用最前端一下一下輕點起來。 少女的腿夾得更緊了,她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去按他的頭,他的臉都埋進了她的軟rou里,口鼻都浸在她的yin水中,被秘rou擠壓得呼吸和掙扎都很困難。 不過他有過許多位主人,還有更多的女人,應付這種情況也是相當有經驗的——他沒有松開,反而更用力地吸著她的陰蒂,手指也同時伸進xue口,從里面彎曲著頂弄陰蒂背面。少女立刻發出一串尖銳的啼叫,好像被迫唱歌到聲嘶力竭的鳥兒一樣,她最后一次繃緊了身子,就在他的服侍下放松下來,軟綿綿地癱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