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哥哥(微H)
對于陳荔,陳沂想,他是心懷愧疚的。 畢竟那是他的meimei。他應該保護好的meimei。 其實以前陳荔和他的關系并不好。 陳荔三歲那年父母離婚,母親帶她回老家,陳沂則繼續留在父親家里。直到母親去世,陳荔才被重新接回家,那時候,她已經是十四歲的叛逆少女,在小縣城染上一堆壞習慣。 闊別多年后的再次見面,出現在陳沂面前的,是一位頭發染得亂七八糟,涂著指甲油和口紅的不良少女,耳洞打了三四個,看著他就語氣十分惡劣地道:“陳沂,你爸叫你好好和我相處?!?/br> 父親站在一旁,尷尬又憤怒,斥道:“小荔,叫哥哥,不許這么跟哥哥說話?!?/br> 陳荔斜睨了陳父一眼,像是為了刻意惡心人一般,用甜膩膩的語氣,嗲嗲地喊了聲:“哥~” 陳沂這些年一直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模式,身邊的朋友幾乎都有著極高的素質,因此雖不明說,但從難看的臉色可以看出他對這個meimei十分不滿。 一開始他還會試著讓著她,但時間久了,就變成無止休的爭吵。 陳荔嘲諷和無理取鬧能力一流,她通常什么話最臟最狠罵什么,相比之下,自持身份的陳沂總是落于下風。 陳父說:“她是你meimei,你要讓著些?!?/br> 陳沂嘴角抽了抽:“我把她當妹,也得她把我當哥才行,她一見到我跟見到仇人沒兩樣?!?/br> 陳父嘆了口氣,開始絮絮叨叨:“你也知道她那個生活環境,我這幾年去看過她幾次……” 陳大少爺摔門而出。 他那天一整天都沒有回家,晚上留宿在朋友家,第二天站在家門口,拿出鑰匙正要開門,陳荔就出來了,她臉腫了一片,脖子上的掐痕觸目驚心,她也沒想要隱藏,甚至揚起頭得意洋洋沖他一笑,然后就繞過他走了。 陳沂一直知道陳父喝醉之后有家暴的傾向,他也被打過,不過次數不多, 也沒被打得像陳荔這么慘過,他的心中竟然升起一種詭異的憐憫。 現在想來,那應該是他和她關系的轉折點。 當陳沂從冗長的夢境醒來時,他抬手一擦,臉上居然有淚痕。一個晚上,他夢見了許多往事,好的壞的,擠在一起讓人崩潰得丟盔棄甲。 陳荔不知道去哪了,好像她回來只是繁雜夢境的荒唐幻想部分而已。 陳沂沒由來的心慌,哪怕他身上還留著她留下的吻痕掐痕,也迫切地想要見到她。 所以當陳荔在廚房做早餐時,她就被人從后面抱住了,那人長手長腳,抱得又緊,她沒辦法行動,嘆了口氣,道:“荷包蛋要糊了?!?/br> “沒事?!彼谒呎f,“我會吃的。讓我再抱一會兒?!?/br> 陳沂今日早餐是一面煎得發黑的荷包蛋,他剛咬了一口,那蛋就被扔進垃圾桶,陳荔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你還真吃???” 然后盤里就換了個新煎的蛋,金黃色,顏色燦爛得看了心情就好。 陳沂嘴邊的笑慢慢蕩來。 今天陳沂正好休假,他倚著墻抱胸看著陳荔整理自己的行李。陳荔昨天一回到家就睡了,迷迷糊糊醒來洗個澡做晚飯,剛做好他就回來了。 陳沂用饒有興味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自己的meimei,好像怎么也看不夠一樣。 她今天穿的是短到大腿根的牛仔褲,簡簡單單天藍色短款T恤,彎下腰來會露出半截雪白腰身,纖細的脖子上還有他昨晚留下的草莓印。 陳沂看著陳荔,和她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在她面無表情拿出一堆情趣用品之后,盛夏悶熱的空氣此刻好像更熱了,陳荔揚了揚手中的假陽具,天真地笑道:“哥,這是什么?” 陳沂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手上的假陽具,咬牙切齒道:“陳荔,大白天的,你別想挨cao?!?/br> 陳荔對他的威脅無知無覺,拿出件暴露的情趣內衣,故作驚訝道:“哇,這該不會就是情趣內衣吧,好暴露啊?!?/br> “哎,哥,要是昨晚你不跟我做的話,我應該就會穿著這件去勾引你了?!?/br> 明明四年前她還沒這么沒羞沒臊,每次做完她都埋被窩里不肯起來,看來出了趟國,本事見長。 陳荔一陣眩暈,反應過來已經躺在冰涼的地板上,雙手被壓著不能動彈,短褲很快就被脫了,陳沂握著假陽具,慢慢挺進她昨晚被折磨得微腫的xiaoxue。 她眼睛慢慢浮起一層水霧:“啊哥哥,這么對你meimei,真的好嗎?”雖然語意是勾引,但被強行進入總歸是不好受的,她聲音顫抖,本能地夾緊了腿。 陳沂一抬眼就看見她滿眼淚光,惡劣地想,果然,他這個meimei就是拿來欺負的。 他細細吻著她敏感的耳垂和脖子,膝蓋頂進她大腿內側,將手上的東西推得更進了。陳荔痛苦又愉悅的喘息著,如海岸上瀕死的魚。 胡作非為了一上午,陳荔xue里又灌滿了哥哥的jingye,而且腫得厲害,碰一下就火辣辣地疼。陳沂帶她去洗澡,洗完之后給她下面涂藥。 陳荔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雙目失去焦距,聽話地躺著。 陳沂拍了拍她臉,擔憂道:“可別cao傻了吧?!?/br> “有避孕藥嗎?還沒傻到給你生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