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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兒的武俠世界(21-25)

思考了……

    我好像……是躺在床上?

    「快點洗洗臉,穿好衣服?!?/br>
    「怎么……了?」聲帶的機能好像出問題了,說話感覺有點別扭……

    我勉強支起身子,雙腳穿上鞋,想站起來,卻覺得雙腿發軟。

    「你已經迷糊整整一天了?!?/br>
    「一天?!」我驚的目瞪口呆,真的過了一天嗎?

    這一天中,我完全喪失了時間的概念,現在仔細回憶,好像確實在中途短暫

    的清醒時看到過天黑,還有夫君睡在我身邊的場景,除此之外,所有的記憶都在

    告訴我至多過去了半個時辰。

    夫君舉起那塊吸著刺玉的磁鐵,笑嘻嘻地問:「娘子,你說這兩塊石頭怎么

    都這么濕???」

    夫君這不是明知故問嘛~我脹紅了臉,趕緊轉移話題:「都過去一天了,刺

    玉的效力還在?!?/br>
    「麻痹感有沒有下降?」

    「好像沒有……」我其實并不確定,清醒的時間太短了,根本沒法做準確的

    記憶和比較。

    「我看娘子的表情,也覺得沒有?!?/br>
    「夫君……你壞死了……」

    「好了,快洗洗臉?!?/br>
    我一邊洗臉,讓自己清醒一點,一邊聽他對我說:「其實,我對刺玉這

    個名字不太滿意,剛碰到的時候覺得手指被刺了一下,又是從一塊玉石里提煉出

    來的,所以叫它刺玉?,F在想想,麻石這個名字更確切?!?/br>
    我說:「要不就叫電石怎么樣?」

    「電?和電有什么關系?」

    「唔……」是啊,和電有什么關系,我怎么會想到這個名字?

    我想了片刻說:「我好像聽人說過,閃電打到地面上的時候,附近的人會有

    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聽描述和這個石頭給人的感覺很像?!?/br>
    「原來如此,電石,確實比什么刺玉啊,麻石要好聽一些,那以后就叫這個

    名字吧!」他將電石洗干凈收好,「你快些洗漱好?!?/br>
    「怎么了夫君?不測試了嗎?」

    「我爹娘來了?!?/br>
    我詫異道:「公婆今天要來了?!什么時候到?」

    夫君指指門口:「已經在門外了?!?????!我嚇得差點把洗臉盆摔在地上,

    二老就在門口,我剛才居然還在……

    「那,那就趕緊把二老請進屋來??!」我趕忙湊到銅鏡面前,打量著自己的

    妝容,次見家長,可別太狼狽。

    額……純素顏啊……

    胭脂呢,胭脂……怎么回事,梳妝臺上怎么連胭脂盒都沒有?

    對了,我怎么忘了,嫁給夫君之后我就一直是素顏打扮了。

    「則么辦夫君,我沒有梳妝,就這樣見二老是不是太……」

    「沒關系,你放心,這樣正好?!埂?/br>
    說是二老,其實他們看容貌也才四十來歲,公公一臉威嚴正氣,目光精斂,

    一定是武學高手,婆婆則是風韻猶存,看得出年輕時一定也是花容月貌。

    難怪能生出夫君這樣優秀的男子。

    我們把二老迎進屋子,然后朝他們跪下,奉茶,夫君也真是的,大婚之日連

    父母都沒有邀請,現在見面了多尷尬。

    也難怪公公的面色鐵青,看我的時候還好一點,看夫君的表情就像要吃了他

    一樣。

    不過婆婆倒是沒有對我使什么臉色,而是很仔細地上下打量著我,目光中竟

    然還透露著欣賞?

    她把我扶起來:「青兒,你是哪里人???」

    「我是孤兒……從小在北方長大?!?/br>
    「北方哪里???」

    「……」我猶豫了半晌,看到夫君讓我回答的眼神,「我小時候是在金蛇營

    長大的?!?/br>
    公公眉毛一揚,面色緩和了許多,似乎聽到了什么意外之喜:「在金蛇營做

    什么呢?」

    我只能照實回答:「我自幼跟隨金蛇王夫婦,剛開始給他做丫鬟,后來他收

    了我做徒弟……」我這樣說二老會不會覺得我出生低賤?」我長大后,不便跟在

    師父身邊,就離開了金蛇營,這才遇到了夫君……」

    沒想到他們完全不以為意,甚至還很高興,公公說:「金蛇王袁承志,雖然

    我只有數面之緣,但是同為抗韃義士,神交已久,我對他極是欽佩。好兒媳啊

    ……」

    他的這個稱呼嚇了我一跳,我沒想到他這么快就接受了我,聽起來心里甜甜

    的……

    「我家這個臭小子,人雖然機靈,但是有時候作風不夠正派,尤其是常常和

    一些三教九流的狐朋狗友來往,以前我是真的怕他誤入歧途……不過現在好了,

    有金蛇營的抗清義士看著他……」

    我連忙擺手:「不不不,我只是伺候師父起居,學了點粗淺功夫,稱不上義

    士的?!?/br>
    「不管怎么說,金蛇王能收你為徒,就說明你是個好姑娘,有你看著這個臭

    小子,我們也就放心了,破虜!」

    「誒!」夫君走到父母身邊站好,儼然是一個聽話的乖寶寶。

    「以后生活中,你若遇到大是大非的抉擇,一定要聽青兒的,明白嗎?」

    「知道了爹爹……」

    額……這樣看來,二老對我是真的挺滿意?

    之后夫君告訴我,二老作風挺保守的,所以一看到我素顏見人,好感度立馬

    蹭蹭蹭地往上漲,又聽說我是金蛇營出來的,更是滿意到不行。

    結果就是,他們打算帶上我們一同參加晚上衡陽太守府的晚宴。

    我這才知道,我這公公婆婆,就是義守襄陽二十年的郭大俠和黃夫人,這次

    來衡陽可不僅僅是看兒子,而是有重大軍情商議。雖然他們沒有官職,但是仁俠

    之名遍及天下,師父以前提到他們時也全是佩服的口吻。

    要參加宴會,我是不是要打扮打扮?

    不過夫君說不用,而且公婆也喜歡我素面朝天的樣子,那就算了吧。

    傍晚,夫君叫了輛馬車,我們一家四口共同前往太守府。

    參加這次晚宴的似乎不只是我們,還有很多看起來像是衡陽本地的官員士紳,

    不過都未攜女眷,來客中的女性只有婆婆和我。

    來客們應該是早就知道義守襄陽的郭夫婦伉儷情深,而且婆婆本就有巾幗不

    讓須眉的美名,并沒有對他們有多驚訝,倒是把奇怪的目光投向夫君和我,他們

    應該在猜測我的身份。

    我雖然未施粉黛,但是衣著有些露骨,里面的長裙是在家里穿的,外面套了

    一件臨時買的長衫。他們應該會覺得我并不是家眷,而只是夫君的女伴吧——這

    種晚宴一般主人家是會安排侍女和舞女的,自己帶一個女伴來多少有不敬地主之

    嫌。

    雖然意識到了旁人的想法,但我懶得去理會他們的目光。我牢牢挽著夫君的

    胳膊,只要待在夫君的身邊,幸福就是我的全部了,外人怎么看,真的不在我的

    考慮范圍之內。

    「青兒姑娘?!是你嗎?」

    旁邊一個聲音叫住了我,我和夫君循聲看去,是一個年輕的富家公子,看起

    來年紀比夫君大幾歲。

    奇怪,他怎么會認識我?我見過他嗎?

    而且,就算你在哪里見過我,你也不能上來就叫我「青兒」吧?尤其還是當

    著夫君的面!

    「娘子,你認識他?」

    「不認識啊,公子,請問你是?」

    「我是王冉啊,青兒姑娘,你不是……他是誰?你怎么會成了他的娘子?」

    越說越過分了是吧?我皺起眉頭:「這位公子,我并不知道你是誰,若是我

    們以前當真見過,而我又記不起公子的姓名,那我對公子道歉。但是請公子不要

    在我夫君面前張口閉口地叫我的小名?!?/br>
    「夫君……」他似乎很詫異,而且表情看起來不像是裝的,他轉向夫君問:

    「敢問這位兄臺,令正是否是襄陽人士?」

    「拙荊自幼在北方長大,我倒是襄陽來的?!?/br>
    「難道我認錯了?不,你是叫青兒吧?我絕不可能認錯的!」這個姓王的說

    著居然將他的咸豬手伸向我。

    我趕緊躲到夫君身后,倒不是我怕他,實在是不想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碰到:

    「請公子自重,不要一口一個青兒地叫!」

    公公婆婆其實也一直在旁看著,我很擔心他們會生出什么誤會來。

    這時,一旁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冉兒,你在做什么?」

    「爹爹,這位姑娘我認識,她是……是襄陽人士,可現在怎么說是北方人?」

    我急了,抬高音量強調:「我不認識你,我根本從來沒見過你!」

    我們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地主蔣太守,他走出大堂正好看到客人都聚在一起,

    走過來對公公婆婆說:「哎呦呦,郭大俠夫婦已經到了??!來,我來為你們引見,

    這位是西鄉的王員外,這位想必就是王員外家的王冉公子了,聽說公子近日中了

    進士,真是可喜可賀呀!」

    我們的對話引起了婆婆的注意,她問:「王公子,你口口聲聲說見過我家兒

    媳青兒,請問是何時在何處見到的?」

    「我是……」他支支吾吾回答不出來。

    我怒了:「公子,你編瞎話都不編全的嗎?!」

    夫君也說話了:「好,兄臺,你言之鑿鑿說是見過拙荊,我倒是想問問你,

    你可知道她姓什么?」

    「她……」王冉繼續語噎。

    「你連我姓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說認識我?!」

    夫君繼續說:「我娘子叫姓季名青,兄臺,你若不是故意調戲我娘子,就是

    認錯人了!」

    太守大人這時候站出來解圍:「王公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要知道以青

    字為名的女子世上可多得很,容貌相似的也不在少數?!?/br>
    他低聲喃喃說:「難道……真的是我認錯人了?」

    你可拉倒吧,你不就是想調戲我嘛?你辱我一兩句倒沒什么,但是要是公婆

    因此生了芥蒂,那就糟糕了!

    我恨恨地說:「公子一句認錯人了就能揭過此事,真是方便??!」

    蔣太守又出來打圓場了:「既然是認錯了,那就是一場誤會,天色已晚,何

    不盡快入座?」

    「哼!」我不想再看到他,拉住夫君的手,步入了會場。

    晚宴中,公公和太守坐首座,婆婆和衡陽的幾名官員居次席,我和夫君共坐

    一席。

    那個姓王的還時不時看向我們,我本來想瞪他一眼把他瞪退的,但是想到如

    果被人看見我們眉來眼去,那就更解釋不清了,所以只能當做沒看見。

    席間的舞女跳著無聊的舞曲,公公和蔣太守似乎在低聲商量著什么,應該是

    軍國大事,我也懶得管他們,專心地服侍著夫君用餐。

    我的動作似乎比舞女們的舞蹈更吸引人,宴中的客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同樣是男人,怎么人和人的差距就這么大,你看看夫君,年輕瀟灑,卻坐懷不亂,

    而這幫猥瑣老男人,只會用或是色瞇瞇,或是羨慕的目光打量著我們,是不是都

    在指望著能有一個美人兒給他們端酒喂菜呀,哼,你們就慢慢羨慕著吧。

    其實宴會上也不是沒有侍女,但是并不多,只是給客人們斟酒而已,照理說

    太守設宴的場面不至于這么節儉,但是想到他宴請的是素有俠名的公公婆婆,那

    就解釋的通了。

    「娘子,你被只顧著喂我啊,你自己也吃啊?!?/br>
    「沒關系,我不怎么餓,看你吃了,我就開心?!刮艺f著又剝了個葡萄送到

    他嘴邊,看著他笑瞇瞇地吞下,這種感覺簡直比我自己吃了葡萄還甜。

    「娘子,這里畢竟是公眾之地,其他人都在看著我們,還是不要太親昵的好?!?/br>
    好吧,夫君讓我這么做,就收斂一點吧,我忍住了繼續給他夾菜的沖動,草

    草地扒了幾口飯菜。

    雖然我的動作停止了,但是客人們還是在看著我,夫君卻完全不以為意,等

    到舞女們一曲舞過,夫君問我:「娘子你會跳舞嗎?」

    跳舞?我會嗎……這么想著,幾個動作竄入我的腦子里,我好像……會一點

    吧?

    對啊,我會的,盡管腦袋里只有一支專門為了跳給夫君看的舞蹈。

    「要不,你去中間跳一曲,讓我開開眼?」

    我還沒給夫君跳過嗎?好像是的,我練完之后還沒跳給夫君看過。

    不過……

    「夫君,我只想跳給你看,那些個臭男人,沒有資格看我的舞?!?/br>
    夫君聽了我的話,似乎并不高興:「臭男人……青兒,我真的很想看你的舞,

    現在就想?!?/br>
    我的話惹夫君生氣了嗎?這是為什么呀?!

    因為曲子已經停了,我們的對話被不少人聽到了,夫君索性朗聲道:「諸位,

    拙荊粗通舞藝,不如讓她來上一曲,以娛賓朋如何?」

    客人們一片叫好聲,但是公公聽了這話很生氣:「破虜!」

    我也覺得有些委屈,我的舞蹈是專門為夫君練的,這么大庭廣眾下跳給大家

    看,那不和賣藝的青樓女子一樣了嗎?

    夫君沒有理他,低聲在我耳邊喃喃:「這是夫君的要求?!?/br>
    ……是啊,我這是在想什么呢,夫為妻綱,夫君的話我怎么能不聽呢?而且

    我的尊嚴本就是為了撐起夫君的顏面才有意義,現在夫君自己都不介意,我又有

    什么理由拒絕?

    想到這我走到大廳中間,作福道:「妾身薄姿陋舞,獻丑了?!?/br>
    公婆見到我真的要跳,臉色變得鐵青,除了生氣之外也在訝異我為何會愿意。

    蔣太守看到氣氛不對,又開口了:「好好好,我也正有此意,能欣賞到少夫

    人的舞姿當真是幸事,諸公今日有眼福了?!顾f這話的意思是他想看,而不是

    我主動獻舞,等于是又幫我們解了圍。

    不過只要是夫君的要求,丟不丟臉,解不解圍都無所謂,我不理他,對著夫

    君,根據記憶中的動作開始翩翩起舞,記憶中還有幾個順勢脫衣服的動作,跳完

    時我會剛好脫到只剩內衣褲,在這個場合實在是不合適,我就只是把外衫順勢褪

    下。

    縱然只是這樣,已經引得四座皆驚了。

    一曲舞畢,眾人正想喝彩,突然一個人站了起來,指著我說:「你一定就是

    青兒,你跳的舞,和她的一模一樣!」

    煩不煩啊,又是那個王冉!

    本來我給夫君跳舞,跳得挺開心的,結果大好的興致都被他攪了,真的是忍

    無可忍!

    我生氣地說:「王公子,你說見過我,好,你倒是說清楚,你到底在何時何

    地見過我!你連這都說不出,你還……」

    「你還有臉問?!」王冉似乎也被逼急了,「七天之前,我在……我在群玉

    院見過你!青兒姑娘,你那時候可是頭牌!」?。?!他,他什么意思,他是說

    ……

    天??!他在說我是妓女??。?!

    我沒理解錯吧?他是這個意思吧?

    一個人怎么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我怒道:「姓王的!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何以污我清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你說我是,我是……」

    王冉好像也在發火:「沒錯,我說你是群玉院的頭牌妓女!那晚你掛牌時跳

    的就是剛才這支舞!」

    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盛怒之下,我抄起一根筷子,踏起輕功飛到王冉身邊,哪還管什么男女有別,

    一把把他架在了墻上,筷子直接頂上了他的喉嚨。

    「青兒,住手!」

    「季姑娘息怒!」

    「娘子,別!」

    ……聽到夫君的勸阻,我終究沒有刺下去。

    王冉繼續說:「那晚你和我說,你是襄陽人,你母親死于攻城,父親受了傷,

    你還要養弟弟,不得已才流落風塵!」

    老實說,我情感上雖然怒極,但理智上的是驚訝,他瞎話編怎么能編的

    這么有鼻子有眼??!

    我氣得渾身發抖,但還是強忍下怒火,用最克制的語調問:「王公子,我根

    本沒見過你,你老實告訴我,為什么要污蔑我!你若是,你若是受人指使,我

    ……」我說到這,心里突然泛起無盡的酸楚,一想到,現在哪怕把他殺了,我的

    的清譽也毀了,夫君會懷疑我,公婆也絕不可能接受我了,我實在忍不住,淚水

    決堤而下,「你若是受人指使,或是……色欲熏心,我都不怪你……我只求你說

    出實情,還我清白,求求你了……」

    他居然毫不避諱我的目光,坦然地說:「……我能確定,那個叫青兒的妓女

    就是你?!?/br>
    為什么,我明明都不認識他,難道他真的要逼死我嗎?

    我絕望地看向夫君:「夫君,青兒從未做過他說的事,今日,青兒受此大辱,

    唯有……」說著,我緩緩把筷子轉向了自己的喉嚨……

    這時候,婆婆站出來說話了:「等等,我相信青兒!」

    「?」

    「青兒,你方才所使的,是金蛇營的輕功吧?」

    我抹掉眼淚,點頭說:「是?!?/br>
    「我記得你說過,你師承金蛇王吧?」

    「是?!?/br>
    「剛才青兒的舞姿大家都看到了,不僅極美,而且我還看出,其中暗含一套

    高明的掌法,在座不乏武學高手,我說的可對?」

    聽到她的話,在場幾位明顯有武學傍身的來客開始回憶,然后紛紛點頭:

    「確實如此?!?/br>
    「有如此武藝,如此輕功的女子,金蛇王的高足,又怎會流落風塵?又何須

    以出賣色相謀生?」

    「不,我絕沒有半分虛言,」王冉發誓道,「我剛才的話,若有半分虛言,

    天誅地滅!」

    好,那我就代表天地誅了你!

    我剛想動手,婆婆又說話了:「王公子,青兒是個孤兒,自小被金蛇營收養,

    即便她有什么失散的孿生姐妹流落青樓,也不奇怪,」說著她走到王冉面前,

    「你說青兒跳的舞和青樓里的那位青兒姑娘相似,我想問問,是真的一樣嗎?」

    「是的,完全一樣?!?/br>
    「你再仔細想想,完全一樣?還是有些許不同?」

    「……是有些微的不同?!?/br>
    「只是些微嗎?你確定?」

    王冉皺皺眉頭,回憶道:「確實有部分不同?!?/br>
    「恐怕不只是部分不同吧?」

    「……但是真的很像,我絕無虛言,我可以發誓……」

    婆婆擺擺手說:「王公子,我不是說你在虛言,只不過,你不諳舞道,而又

    認定了青兒是你見到的那個妓女。須知,相由心生,外相可惑心智,心智亦可惑

    外相,你心中如此認定,舞蹈自然越看越像?!?/br>
    王冉低聲道:「黃夫人所言……」

    「此事事關我兒媳的聲譽和一世的幸福,我想問問王公子,你真的,絕對能

    肯定我的兒媳婦和你見到的那個青兒姑娘長得一模一樣,而且跳的是同一支

    舞嗎?」

    他似乎也開始自我懷疑了,遲遲沒有回答。

    「依我看,這就是王公子的錯覺,自一開始王公子聽見我兒媳叫青兒,

    且相貌卻有幾分相似,心中已然認定她們是同一個人,所以不管是舞蹈還是相貌,

    都越看越覺得像?!?/br>
    「可能……可能真的是我看錯了……」

    我帶著哭腔說:「看錯?!說得好輕松??!你這一看錯,幾乎置我于萬劫不

    復之地!要不是婆婆信任我,我……」

    婆婆打斷了我的話,轉頭吩咐:「破虜!」

    夫君:「?」

    「帶著我的好兒媳先回家,我和你爹爹還要和太守商議軍情,你們先回家休

    息?!?/br>
    「知道了?!狗蚓哌^來,牽起我的手,「娘子,走吧?!?/br>
    握著夫君溫暖的手,我的心情慢慢平靜了,剛才我確實有點沖動,竟然會想

    到以死明志。其實,只要夫君還愛我,還信任我,就算旁人覺得我是個婊子又如

    何呢?

    馬車上,我猶豫著對他說:「夫君,我……我是個孤兒,我也不知道自己有

    沒有姐妹,我想去群玉院看看,如果那個深陷青樓的女子真的和我長得一樣…

    …」

    「不必了,我相信你?!?/br>
    「我當然知道夫君相信我,可我真的想去看看,說不定那個女孩真的是我的

    姐妹,如果能因此找到親人,也許是因禍得福的好事??!」

    夫君沉默片刻,搖搖頭:「不,還是別去了?!?/br>
    「為什么?」

    「這是夫君的要求?!?/br>
    ……我怎么糊涂了,剛剛有人污蔑我是妓女,如果我現在出現在青樓,那不

    是更解釋不清了嘛!再說了,親人和我有什么關系,我現在唯一的家人就是夫君,

    有這樣的丈夫,我已經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難道還不知足嗎?

    「好吧,那就不去了?!拐f完我美美地靠上了夫君的肩膀,只覺得心靈進入

    了安全的港灣,充滿安寧和平和,剛才的事,就盡量淡忘吧。

    第二十五章

    公公婆婆回到家后,并沒有再提及晚宴上的事情,他們的心思似乎并不在這

    件事上。

    也許是商議軍情商議出什么急事了吧,他們甚至也沒有按照原本的預計在衡

    陽住三天,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趕去了太守府,中午時回來,就說是要立刻動身襄

    陽去。

    臨走前他們當然是苦口婆心勸夫君和他們一起回去,但是夫君拒絕的很堅決,

    他們似乎也拿這個兒子很沒辦法,只能反復叮囑我,要我看著夫君,約束他的言

    行,別讓他做錯事。

    他們這樣叮囑我,那就是完全信任我了,我很感激,所以口頭連連應是。

    但我心里知道,只要是夫君做的就都是對的。而且夫君要做什么,我身為妻

    子的也管不了啊,夫為妻綱,只有他約束我的份,我怎么能反過來約束他呢?

    看著二老離去的車架,夫君喃喃道:「早知道他們待一天就走,我就不租七

    天了?!?/br>
    「租什么?」

    「哦,沒事,娘子,我們繼續吧?!?/br>
    「繼續?」繼續什么???

    「繼續測試電石啊?!?/br>
    「不要啊夫君……」

    「乖,這是夫君的要求?!?/br>
    ……

    接下來,我又回到了渾渾沌沌、醉生夢死的日子,高潮時失神落魄,清醒時

    腦袋也很昏沉,迷迷糊糊中似乎夫君和我交歡了幾次,交歡期間的高潮尤其強烈,

    但盡管如此,我還是記不清到底是幾次,也不記得時間過去了多久。

    當我終于感受到電石退了出去,意識慢慢地歸位,醒來后,我的反應是

    問夫君過了幾天。

    夫君笑著說:「這一次一口氣測試了四天,電石的效果竟然還未減弱,遠遠

    超出我的預期?!?/br>
    四天……我居然昏沉了這么久,不對吧,我四天都沒有吃喝拉撒嗎?

    嗯,仔細想來好像也不是,測試期間夫君喂過我幾次水和米湯,也扶我去過

    幾次茅房……

    但一口氣躺了四天也太夸張了,我掙扎著爬下床,四天……加上之前的三天,

    不是七天了嗎?

    是啊,七天了,怎么了?七天,只不過是一個平常的數字而已。

    但是,好像,有什么事要發生了。

    「夫君?!?/br>
    「嗯?」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腦子里感覺又有點迷糊起來,怎么回事,剛醒來,意識還不清楚

    嗎?」我覺得有些不對,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剛到午時?!?/br>
    「我覺得,好像要發生什么事……我不知道,夫君……」我不由自主地緊緊

    抓住夫君的手,這讓我有了些安全感,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好像有一種

    自己要消失的錯覺……

    我不會是得了什么重病吧?

    「夫君,不知道為什么,我好怕……」

    意識越來越不清楚,時間……到了嗎?

    我……

    耳邊傳來夫君笑嘻嘻的聲音:「不用怕,我騙你的,你只躺了三天?!梗。?????!

    我突然一個激靈,好像一下子被從迷霧中拉了出來,腦子立刻又能運轉了

    ……

    我剛才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是要睡著了的感覺……

    是連續高潮的后遺癥嗎?

    應該是吧。

    「不是哦,」夫君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擺擺手說,「我只是想試試看,看

    來天意城對奴隸的控制并沒有我想象的那么深,偽造時間這樣的伎倆都能奏效?!?/br>
    天意城,奴隸?什么和什么???

    「最后這一天,我想換個玩法,青兒,你知道嗎,你并不是我的娘子,而是

    我從天意城租來的愛奴——也就是負責扮演我愛人的奴隸,七天,花了我五千兩

    呢!」???。?!「夫君,你在說什么呀,這個玩笑可不太好笑……」

    「是真的,當然,你完全不記得,這很正常,因為天意城給你洗了腦,你不

    會記得關于他們的任何事,你對我的愛,也只是天意城的指令?!?/br>
    不,夫君一定是在開玩笑,對了,他肯定是在試探我,可能他對王冉的話還

    是心有芥蒂!

    我跪在夫君面前,「夫君,我敢對你發誓,我絕不是王冉口中的那個青兒姑

    娘,我是全心全意地愛著夫君,自從嫁給夫君后,我就只愛過夫君一個男人?!?/br>
    「不是啊,我看過你的資料,你之前確實是在群玉院賣身的,你應該就是王

    冉說的那個人,好像還是個花魁榜的榜眼吧……」

    夫君,他居然……懷疑我到了這個地步!

    我的淚水禁不住落下:「夫君……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br>
    「我不是在懷疑你,我是在告訴你,你現在的記憶是假的,你是我娘子這個

    身份也是假的,對我的感情也是假的,而且,你知道嗎?天意城還給你留了個指

    令,只要我說這是夫君的要求,你就會全然照辦——但是我更好奇的是,知

    道了這件事的你,是不是還會愛著我?」

    ……夫君一定是病了,一定是的了什么妄想癥之類的病癥,我要給他找大夫

    去……

    「青兒,你會完全相信我的話,因為這是夫君的要求?!???!

    我突然意識到,夫君說的……也許是真的!

    不!不是!他說的是假的,他病了,他完全是在說瞎話,我之所以覺得他說

    得對,是因為他說了「這是夫君的要求」。

    也就是說,只要他說了「這是夫君的要求」,我就會照做……?那么他說的

    還是真的?

    我的感情,我的記憶,我對他的愛……都是假的?

    不,不會的,我接受不了??!「夫君,求求你,求求你收回剛才的話!我,

    我不能不是真的愛你??!我必須要愛你,可是,我不能相信??!我必須相信你說

    的是真的,我必須相信我不愛你!我必須照做,必須相信我不能相信的……沒錯!

    我必須完全相信夫君!因為這是夫君的要求,我必須相信我不是夫君的娘子,不,

    不對,我是他的娘子,我是愛他的……」

    頭好痛,怎么想都想不通,怎么想都自相矛盾!夫君……郭破虜……夫君

    ……救救我……

    「嗯……我最后一天想看的可不是一個瘋子,青兒,冷靜下來,這是夫君的

    要求?!?/br>
    ……

    「平靜地接受我說的話,這是夫君的要求?!?/br>
    夫君讓我平靜,心中嘈雜的聲音就突然降了下去,雖然矛盾依然存在,但我

    又變得可以思考了……

    在夫君不斷地解釋和命令下,我終于暫時壓下內心的矛盾和混亂,強提起自

    己的理智,試著去理解了他的意思……

    「所以……我是……我不是你的娘子,只是你買來的奴隸?」

    可僅僅是說出這句話,就讓我無比痛苦,但是,在夫君的要求下,我又不得

    不接受,不得不相信……

    我,不是夫君的娘子,我只是一個傀儡,一個夫君花錢買來扮演他娘子的木

    偶……

    「確切點說,是租來的,租到明天的這個時候,午時二刻。時間一到天意城

    的人就會來把你收走?!?/br>
    「不,夫君,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我們……我們可以離開這里,逃離天

    意城!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br>
    也許天意城是一個有著龐大勢力的組織,但是,哪怕下半輩子要提心吊膽地

    東躲西藏,也好過和夫君分離。

    「沒用的,一旦時間到了,即便你不回去,你也會變回天意城的奴隸,不會

    再愛我了?!?/br>
    天??!他是說,我對他的感情,就和上次我對陸展元的感情一樣,是假的,

    是偽造的?不可能!這種感情是那么地真摯,是那么地揪心,是從靈魂深處傳上

    來的,怎么會有假!

    「按照規定,你可能甚至不會記得我?!?/br>
    我,會不記得夫君?……

    不,這更不可能發生,因為我根本無法想象沒有夫君的畫面,甚至不能想象

    對夫君的這種感情消失的場景,要知道,全身心地去愛一個人,本身就是幸福的,

    原本百花盛開的內心如果變回了荒原,那種日子根本過不下去??!

    「不會的,夫君,我不會忘掉你的,我會永遠、永遠做你的娘子,夫君…

    …」

    「你剛才應該已經感受到那種感覺了吧?快要變回奴隸的感覺,你可以抵抗

    嗎?」

    「我……」

    是啊,剛才那種,那種自己就要消失的感覺,簡直就像死神降臨一樣難以抗

    衡……

    絕望和悲戚襲擊著我的胸口,攥緊了我的心臟,我想哭,我有資格哭嗎?我

    希望用我的淚水賺的什么呢?賺得夫君的疼愛?不,我沒這個資格,我只是一個

    設定了「愛他」的感情的機器……

    可是,淚水還是忍不住,我哭泣著,掙扎著:「不,還有辦法,肯定還有辦

    法的,我……」

    「青兒,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只是想驗證一件事?!狗蚓业念^,

    「我想知道,知道了這些之后的現在,你還愛我嗎?」

    「愛!當然愛!夫君,我全身心都愛著你!」我一把抱住他,「需要我證明

    嗎?需要我做什么來證明?」

    他看著我的眼睛,沉默片刻:「……不用了,我相信你是真心的。但是,這

    也是我不喜歡和人打交道的原因,人的情感,太脆弱了。你知道嗎,在向天意城

    交貨的時候,我親眼見過一些……」他說到這里,避開了我的目光,「算了吧,

    應付過我爹娘,我的目的也達到了,提前一天把你送回去吧?!?/br>
    「不要!」我死死抱住他,哀求道:「夫君,求求你,如果我真的注定要消

    失,至少讓我和你相處到最后一刻!」

    「嗯……也好,一天值七百兩呢,」他對我說,「青兒,接下來的一天,用

    你的全身心來愛我,做一個娘子該做的事,這是夫君的……」

    我捂住了他的嘴,哭著笑道:「不用說這句話了,這正是我想做的?!埂?/br>
    接下來的一天,是我從出生到現在最幸福的一天——可悲的是,我其實并不

    知道到底是不是,因為我的記憶并不完整——我挽著夫君的手去集市上逛街,買

    了一些脂粉和布料,幻想著有一天能給夫君做一件好看的長袍,然后我陪著夫君

    去買他工作要用的原材料,我們走遍了打鐵鋪、藥房、甚至還到了城外的礦場。

    回家前,我又去菜市上買了一條魚,一些豬rou,兩塊豆腐和一些蔬菜——水煮魚,

    這是我現在能做出最好吃的菜。

    傍晚,我在廚房里忙碌了一個多時辰,終于做出了一桌還算看得過去的飯菜,

    以后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練練廚藝。

    我依偎在他身邊,一口一口給他夾著菜,他還挺不滿意的:「你這架勢弄得

    和我娘一樣?!?/br>
    我笑道:「娘子娘子,就是指年齡和兒子一樣大的娘啊……」

    「……」

    飯后,夫君開始讀沈括的,而我則在一旁為他捶腿捏背——這

    本書他當然早已滾瓜爛熟,但如果他去倒騰那些發明,我是插不上手的,他也愿

    意和我多處一會兒,我很感激他的用心。

    當晚,我們在浴池里共浴,但并沒有在水里做,而是選擇回到床上,因為我

    希望能夠用最普通的,最常規的方式和夫君交合。

    我拋開一切雜念,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男人身上,迎合著他進入我

    的身體,清空我的思想,占據我的靈魂,帶給我無上的歡愉,和他共同登上幸福

    的頂峰。

    還有什么好遺憾的呢,在這幾天中,我能僭越成為他的妻子,難道不是我的

    榮幸嗎……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為他做好早飯,然后打了些水,一邊洗衣服一邊等待

    他醒來,服侍他洗漱完畢、把衣服都晾上,我就開始準備午飯。

    「現在才剛過辰時吧?娘子,你怎么這么早就開始做午飯???」

    我笑道:「夫君,你忘了,我只能伺候你到午時二刻?!?/br>
    「……你這么說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夫君摟住我的肩,「你別把事情說

    得像是生離死別一樣,我能租你一次,就能租你十次?!?/br>
    這一點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更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

    「將來可能還要帶你回襄陽呢,你可是給我爹娘奉過茶的人?!?/br>
    我很激動,緊緊抱住他:「有這一句話,青兒已經足夠幸福了……」

    我時間計算的還算準確,到了午時,所有的菜都做好了,我將菜擺上桌,不

    過,我應該沒時間伺候夫君享用完這頓飯了。

    我拿出兩封信放在桌上:「夫君,我走了之后……就把我休了吧。這是休書,

    我的已經簽字畫押了,兩份都留在夫君這里吧,去找一個正常的、能永遠愛你的

    女子,成個家……」

    他很驚訝,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做,但沉思過后,他也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時間已經來到午時一刻了,那種倒計時的感覺又出現了,我并不知道有什么

    要來,但就是沒有緣由地很在意時間。

    我多希望夫君能告訴我其實還有一天的時間,但是不會了,昨天上街的時候,

    我已經確定了日期,今天確實是我和夫君從群玉院出來后的第七天。

    很快,我意識到了在我身上將要發生什么,思維越轉越慢,反應也越來越遲

    鈍,除了有些類似犯困的感覺之外,還有全身上下莫名的松弛,不想動,也不想

    思考,每一個念頭和動作都要消耗巨大的精力……

    思維能力下降的同時,意識也在慢慢消散,感覺自己的存在越來越虛無……

    我就要變成一個不愛夫君,甚至,不認識夫君的人了嗎?我就要……消失了

    嗎?

    我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只能艱難地把手伸向夫君。

    我很想說些什么,起碼讓夫君握住我的手,但是整個嘴部都變得很松弛,只

    能最自然地微張,沒有辦法合上也發不出聲音,我用盡全力也只能讓嘴唇微微顫

    抖。

    已經不太記得怎么說話了,甚至連原本要說的內容都記不清了……

    夫君嘆了口氣,他看懂了我的意思,放下筷子,伸手握住了我,這讓我覺得

    安心。

    但是,很快,連「安心」這種情緒都在消失……

    夫君,青兒不想消失,青兒想永遠做夫君的妻子……

    青兒想要永遠愛著夫君……

    可是……真的撐不住了……

    青兒好像要……

    散掉了……

    ……

    侍奴季青已就位,聽候主人指令……

    「作為天意城的業務員,請允許我表達對辛壬先生您的敬意?!?/br>
    「怎么了?」

    「我見過在回收前一刻還趴在奴隸身上的客戶,見過主動把奴隸送回來的客

    戶,見過帶著奴隸逃跑的客戶,但還真沒見過吃著飯等待奴隸回收的客戶?!?/br>
    「現在是飯點,不吃飯干什么?」

    「所以我敬佩您,這是驗收單,五日內請您妥善保管,五日后可銷毀。這份

    回執上請您簽字?!?/br>
    「好了,你稍等一下?!?/br>
    「怎么了?我還要回群玉院復命?!?/br>
    「我正好也要去天意城交貨,一起走吧?!?/br>
    「可以,七等侍奴季青聽令?!?/br>
    侍奴季青已就位,聽候主人指令「季青,跟我走?!?/br>
    是

    ……——

    「七等侍奴季青聽令?!?/br>
    侍奴季青已就位,聽候主人指令「季青,我命令你的一切記憶、感情,徹底

    還原到七天前,我給你下達指令之前?!?/br>
    是

    「你會記得,過去這七天你被我派去衡南服務客人,并且你會自行補全這七

    天的細節?!?/br>
    是

    「現在告訴我你的姓名、職業和理想?!?/br>
    我叫季青,我是主人的奴隸,也是群玉院的妓女,我的理想是成為一位名妓

    「告訴我你和客戶辛壬先生的關系?!?/br>
    我只見過他一面,并沒有別的關系「簡述過去七天你做的事?!?/br>
    我被錢掌柜遣往衡南,服務一位貴客「我拍掌之后,你會醒來?!?/br>
    是

    「啪!」

    ……???

    最近怎么老走神啊,是因為天天熬夜班嗎?

    「掌柜的,怎么了……」我這才發現房間里除了掌柜的和我,還有一個男人,

    好像眼熟……對了,是我出差前見過的那個天意城代號是「辛壬」的客戶。

    他正直勾勾地看著我,目光中有些不舍。

    干什么?我不是說了不做你生意的嗎?我只有兩個身份,幻神大人的奴隸和

    群玉院的妓女,除了主人和群玉院的嫖客,別人要是敢上我,那叫強jian!

    但是我也實在想不通,問道:「客官你在看什么呀,能來這里做生意,應該

    很有錢吧?我的叫牌價也不高啊,這點嫖資出不起嗎?」

    掌柜的打斷了我:「好了青兒,你可以回去休息了?!?/br>
    「好?!刮铱纯茨莻€「辛壬」:「真是個怪人?!谷缓缶突氐搅巳河裨旱那?/br>
    樓。

    唉,出差真是個苦活,錢拿得不多,而且關鍵是,花魁榜掉排名??!

    果然,一個禮拜沒接客,快要掉出榜單外了。

    沒關系,看成敗,人生豪邁,只不過是從頭再來!

    再說我才剛剛掛牌,不能指望現在就達成人生目標不是?

    「青兒,你回來了!」

    看到張mama,我心中的陰郁一掃而空,蹦到她面前問:「張mama,我要接客!

    有客人嗎有客人嗎有客人嗎?……」

    她翻翻手中的單子:「額……沒有,你走的這一個禮拜,前三天還有人叫你

    的牌,后來就沒了……」

    「他們不會以為我不干了吧?!」糟糕,這可是要影響職業前途的呀!

    「那倒不是,我和他們說了你去了別的縣,七天后就會回來?!?/br>
    「所以呢?」我問道,這些精蟲上腦的男人恐怕等不起七天。

    張mama有些為難道:「倒是有人說等你回來會再來光顧你,不過那些客人

    ……都被你隔壁的小菁攬走了?!??!截胡?劉菁?

    太不守規矩了吧!我再確定一遍:「張mama,這話可不能亂說,您說清楚,

    是客人自己找的她還是她主動搶客人?」

    「是她主動攬的,你看,我這都有記錄?!顾f著把前幾天的叫牌單翻給我

    看,確實,一目了然,原本來找我的客人最后都去翻了劉菁的牌。

    再看看最后劉菁的總入賬,后七天遠遠多過前七天。

    雖然這不能說明問題,但是再加上張mama的話,我能確定她是在有意搶我的

    生意。

    我立刻沖進了她的房間:「劉菁!」

    她此刻正在補眠,被我從床上叫了起來。

    她伸了個懶腰:「季jiejie,你怎么了……」

    我忍住火氣,關上門,坐下說:「菁兒meimei,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前幾

    天我人不在,你有沒有故意搶我的客人?!?/br>
    她聽我語氣不善,低聲說:「我……我有?!?/br>
    我問:「很好,你說清楚理由,過得去的話,我可以不計較?!?/br>
    「我……我需要盡快賺錢……而且我不想你……」

    「你很坦誠嘛!」我打斷了她,繼續問,「你知不知道,在青樓里,搶姐妹

    的客人是大忌,雖然我不在,但是主動搶客會導致我回來后接不到客人,這點你

    知不知道?!?/br>
    「……我知道……」

    我聽了火更大了:「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劉菁啊劉菁,這個群玉院里那么

    多姐妹,哪個不想多賺錢,如果為了賺錢就能搶別人的客人,那大家都別干了,

    開張前先打一架,誰贏了誰掛牌!」

    「季jiejie……」

    我不想聽她廢話,直接念出了指令:「菁菁子衿?!?/br>
    這四個字在瞬間奪走了她的神智,她的目光變得呆滯,身體也松垮下來。

    哼,果然還有用,我得給她一個教訓:「去樓梯上,把衣服脫光,把屄撕了?!?/br>
    「是?!?/br>
    她說著茫然地站身起來,朝門口走去。

    盛怒之下,我一不小心用上了「屄」這樣骯臟的字眼,但是那又怎么樣?趁

    我不在搶我客人,這種手段就不骯臟嗎?

    我要她當眾出出丑,等到她真把自己xiaoxue扯出血來的時候,我再讓他停下來,

    你趁我不在搶我生意,我讓你一個月接不了客,很公平吧?

    剛打開門,一個黑影擋住了她的去路:「停下?!?/br>
    是……主人?

    天啊,是主人??!他怎么來了?!他是,他是來看我的嗎?

    我趕緊跪到他面前:「主人!」

    「劉菁,進去坐下?!?/br>
    聽主人的語氣,好像不太妙……

    主人問:「青奴,你對劉菁下了什么命令?」

    我只能照實回答:「我,我讓她脫光衣服,然后把屄撕了?!?/br>
    「很厲害嘛!敢私自動劉菁?我要是晚來一步,你真要她血濺當場?!」

    「不……我……」

    「我以為你很懂我的意思,如果我或者我的女奴能用這種方法殺劉菁,她早

    就死了一萬次了!你是想她死還是想我死!」

    我連連磕頭:「不不不,我,我不懂主人的意思??!」

    「好,那這件事就不知者不罪吧,我再問問你,這東西是哪來的,為什么會

    出現在劉菁的衣柜里!」說著主人扔下一本冊子。

    是!為什么劉菁會有攝魂術的秘籍?!

    「劉菁知道了怎么從天意城買東西,是你告訴她的嗎?」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我和她詳細地講過天意城的事!

    「是,是入戲的青奴告訴她的?!?/br>
    「那你出戲之后,為什么不說!」

    我怎么知道這件事這么重要??!

    等一下,我確實沒和主人說過這件事,但是劉菁怎么知道我沒說?

    仔細回憶那天的經過,那天……發生了什么?

    我和劉菁爭論誰被洗了腦,然后我把天意城的詳情告訴了她,她突然就反口

    說被洗腦的是自己,讓我對她使用迷心大法。

    我明白了!為什么劉菁要假裝認為被洗腦的是自己——如果她說服了我被洗

    腦的是我,那主人的計劃就失敗了,主人會立刻出現,然后詢問我們說了什么,

    馬上就能知道她得知了天意城的秘密。但是反過來,她承認自己被洗腦,然后被

    我控制,主人就不會問這些細節,因為主人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天??!這個女

    人,太陰險、太惡毒了??!

    主人道:「要不是我留了個心眼,出海前先回來解決劉菁的事,我就成了歷

    史上個被奴隸坑死的幻神了??!」

    「主人,青奴,青奴不知道這件事有那么重要??!」

    主人似乎在強忍著怒火:「那么她的天意令是哪來的,你給的嗎?!」

    我把身子躬得更低了:「不是,青奴已經沒有天意令了,青奴也不知道她的

    天意令是哪來的?!?/br>
    主人的接下來話如同晴天霹靂:「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要你何用!」

    天啊,主人在說我「沒用」??!

    奴隸是因為對主人有用才有存在的價值,主人說我沒用的話,不是連我整個

    人的意義都否定了嗎?我從來沒聽主人說過這么重的話!

    主人說我沒用,也許下一步就要拋棄我了,我只能用最卑微的語氣懇求主人:

    「求,求主人……求主人不要拋棄青奴?!?/br>
    主人想了想,坐下說:「好,我不拋棄你,我命令你去做事,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主人不管要我做什么贖罪,我都要全力做到!

    主人的聲音愈發威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知道嗎?」

    「我,我知道……」主人他……要我做什么?

    「季青,你是個讓我食言的人,我說過讓你幸福,但現在我改主意了!

    去大堂,脫光,然后把自己的屄撕了?!?/br>
    「是?!?/br>
    主人讓我撕屄,我一定要全力做到!

    雖然自己撕掉自己的屄很難,但我一定會盡全力??!

    我推開門,走下樓,來到群玉院的主樓正中間,在眾目睽睽之下脫光了衣服。

    那些看客,還以為我是來表演什么香艷舞蹈的。

    我確實是來表演的。

    我躺在大廳中央,把雙腿打開,看著周圍人那驚訝的目光——他們也沒想到

    我的動作yin蕩到這個地步——然后用雙手捏住大yinchun,食指和中指輕輕插入了屄

    口中。

    是的,我真的要撕了,希望不要影響客官們的雅興,也許會有人喜歡這個場

    面,但也一定會有客人不適應,但是,這是主人的要求,一定要做到!

    雙手用盡全力,將yindao壁向兩側拉開。

    啊啊啊?。。。。?!疼疼疼疼疼?。。。。。?!

    好痛?。。。。。。。?!停手?。。。。?!

    不行!不能停手!主人的要求,必須做到!做到是天經地義的!

    但這樣下去,真的被撕裂了?。。。。。。?!

    不!堅持下去!想想那些為了名節大義自刎了斷的人,他們就不痛嗎?我連

    他們都比不過,怎么敢說向主人贖罪?又有資格做主人的奴隸?!

    更何況,剛才我就是這么要求劉菁的,我自己都做不到的話,有什么顏面讓

    她去做?

    可是,真的好痛?。。。。?!天啊,真的撕開了?。。。?!

    好多血,流了滿地都是,我的yinchun,yindao壁,都露出來了?。。。?!

    周圍的看客們,那些來這里招妓的客官,那些賣身為生的妓女,或多或少都

    發出了驚叫,但也有許多驚叫之余忍不住偷看到,他們其實也很喜歡這個場面吧?

    可我不是為了他們撕的,我是為了主人!主人,主人呢,主人在看嗎?!

    好像沒看到他的身影,痛,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痛,不,不止是撕心裂肺,是

    真正的撕腸裂肚?。?!

    劇痛之余,我還覺得好暈,是失血過多了嗎?

    很快,巨大的痛楚將我淹沒,不行,我一定要堅持下去!主人的命令必須完

    成,沒有撕到zigong,都不算撕完!

    啊啊啊?。。。?!青奴,為了主人??!你一定要堅持?。。?!

    「停手,再撕下去,你就真的要壞掉了?!?/br>
    模糊之際,兩只手按住了我的雙手,我已經無力的身體無法對抗那巨大的力

    道,真的撕不動了……

    那雙手撫過我已經破爛的下身,在那巨大的痛楚漩渦中攪動了幾下,我不知

    道他做了什么,因為全身只剩下一個感覺——痛。

    「站起來,跟我走?!?/br>
    我赤裸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站起,拖著半身的污血,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后面。

    不!我還沒撕完,我不能走!我還沒有完成主人的指令,我必須忠實地完成

    主人交待的一切任務,否則,我就對主人沒用,就沒有存在的價值,我……

    我很想接著撕開自己的爛屄,但身體就像被某種力量拖拽著、cao縱著一樣,

    只能跟著他離開,離開時,我一絲不掛,留下的只有被血浸透的艷服和一道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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