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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兒的武俠世界(01-05)

    作者:季青

    章

    我原名叫季墨然,是一個搬家公司的。

    這職業對不起我文藝的名字,不過也是生活的壓力所迫,無奈。

    這一天我接了一個單子,是一家姓杜的人家。

    當時我不知道這家人有什么特別的,直到下班后,我在車廂里角落找到一個

    奇怪的東西。

    這是一個卷軸模樣的東西,但是已經很破舊了,我翻開來,卷軸用紙是那種

    質量不錯的宣紙,不過在時間面前也很脆弱,還好裱的還可以,我小心打開,上

    面寫了幾十行詩,照說看顧客的東西是違法的,但是當時已經下班了,我打算第

    二天再送回去。

    讀了兩遍,我突然反應過來,這些詩句描寫了許多故事,而這些故事似乎都

    似曾相識,是金庸先生的武俠!

    這么說來,寫這卷軸的人和我一樣,是金老的書迷咯?

    而且應該是一位老書迷,看著年代,起碼二十年了吧?

    我翻開客戶的資料,上網查了查——當然,這也是違反規矩的。

    客戶的資料中,只有一個名字在網上有結果:杜冶秋。

    靠!遇到名人了。

    這么說,這卷軸說不定還很值錢?

    那一刻,我動了貪念,就算這卷軸不值錢,但是對一個武俠迷來說也極有紀

    念意義。杜家人把這卷軸扔在角落里,說明他們也不重視,說不定自己都不記得

    了,那為什么不把它留給能欣賞它的人呢?

    不知后來的我,對這一刻的決定,是會后悔還是慶幸。

    回家后,我打開卷軸,細細品味里面的詩句,就在我逐字逐句讀完它的一剎

    那,卷軸發出了耀眼的光輝,然后瞬間奪走了我所有的感覺。

    很快,光輝落下,化成了浩瀚的星河,星星在空中排成無數特殊的圖像,像

    是某種陣法,又像是某種運動方式。

    我清醒地看著星河的運轉,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星星的光芒,隨著星河的轉

    動,慢慢消失,化成一片虛無。

    當我再次恢復感覺的時候,我已經不在家里了。

    我出現在了一個喧鬧的街頭。

    我知道,我穿越了。

    穿越的只有我的靈魂,我的身體,也許還在那個世界,而我新的身體,是一

    個……怎么說呢。

    小蘿莉——

    兩天后,我在街邊遇到了兩個人,兩個大人物。

    袁承志:「青弟,前兩天你不是說要找個丫鬟伺候嗎?我看她挺合適?!?/br>
    溫青青溫柔地摸著我的頭,問:「小meimei你姓什么叫什么???」

    我:「我姓季,叫……」叫個什么名呢?原名太男性化了,有點假。

    「可能是父母只給取了閨名,要不青弟你給取個名?」

    溫青青:「唔……這樣吧,小meimei,我的名字是兩個青,你就叫一個青吧?」

    我有點尷尬,現在我要是再說自己有名字,就顯得可疑了,好吧,「季青」

    這個名字聽起來倒也還不錯。

    就這樣,我有了個新名字,成了金蛇營的使喚丫頭,主要是伺候溫青青的和

    袁承志的起居,重活輪不到我干,但是打水泡茶這些活就歸我了。

    后來,袁承志偶然發現了我的天資聰慧——畢竟多活了二十多年——很適合

    學武,就收下了我為徒。

    這樣,我從丫頭升格成了徒弟。

    師父教了我很多武功,混元功、混元掌、金蛇游身掌,神行百變等等,除了

    這些之外,我還有一套自創的內功。

    師父一共有三個徒弟,大師姐何鐵手,二師哥文修鋒,我最晚入門。

    文修鋒是文泰來和駱冰的兒子,和我年紀相仿,也是我這些年在金蛇營不多

    的玩伴之一,雖然在我眼里就是個小屁孩,但起碼讓我的生活不至于太單調。

    轉眼過了八年,我這身體看起來十六了——作為一個穿越者,我也不知道自

    己身體的真實年齡。這一天,師娘找到了我,她破天荒地反過來給我泡了杯茶:

    「青兒,你跟著你師父幾年了?」

    看這架勢,我心里暗叫不好,回答:「師傅師娘收留我八年了?!?/br>
    「收留談不上,我們這些年是一直把你當親meimei?!?/br>
    我鼻子有點酸,半真半假地眼眶就濕了,成了女孩子之后眼淚好像比以前收

    不住,現在我刻意擠了擠,眼淚很快就下來了。

    我直接跪下,動情地說:「師傅師娘的大恩,青兒真不知道怎么回報……」

    師娘把我扶起來:「師娘不圖你回報,就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br>
    「師娘有任何吩咐……」

    「不不不,不是吩咐,是為了你?!?/br>
    「我?」

    溫青青聲音格外溫柔:「你也是個大姑娘了,出落的花容月貌,比師娘年輕

    時候美多了,也是時候找個如意郎君了?!?/br>
    大姐,你這是要給我安排相親還是要催婚???我都忘了,這個年代十六歲已

    經是適婚年齡了。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還是無法想象嫁給一個男人,要是太

    太您愿意和我磨豆腐,我倒是很樂意。

    「怎么樣?有意中人沒有?」

    「我……」我該說有還是沒有?」還沒有?!?/br>
    溫青青盯著我問:「峰兒和你青梅竹馬,你覺得他怎么樣?」

    那個小屁孩?得了吧:「文大哥,我一直把他當小……小哥哥?!?/br>
    溫青青臉色一變:「這樣啊……那你喜歡哪樣的?師娘平時給你留意留意?!?/br>
    這我咋說?像你這樣的?

    看到我遲遲不回答,還時不時偷瞄她兩眼,她神色更沉了:「這樣吧,你不

    嫁人師娘也不催你。不過,既然你不急著嫁人,正好師娘這里有件事交代你去做?!?/br>
    「是?!?/br>
    「師娘的生父,人稱金蛇郎君,你知道吧?」

    當然知道,金蛇郎君夏雪宜嘛!

    「你帶封信去見他?!?/br>
    他還活著?

    「他此刻人在大理?!埂?/br>
    我離開金蛇營后,才突然想通溫青青為啥對我的態度一日三變,因為我長大

    了……

    之前幾年,胸部剛剛發育,我還有點害羞,我個大男人,挺著一對饅頭像個

    什么話——別看我有三十多年的生活經驗,但作為女性發育也是新手——所以不

    管站立走路都駝著背,希望能把胸收進去。

    可是這兩年,胸部越來越大,收也收不住了,而且老駝著也不方便練武,只

    好厚著臉皮抬頭挺胸,把錯誤當資本。

    你別說,以我自己的審美來看,我這身材還是挺不錯的。前兩天,師父教我

    練功的時候,眼神都不知道該朝哪擺了。要知道其實師父他們比我也就大了不到

    十歲。

    溫青青這個人啊,是出了名的醋意大,以前把我當小女孩沒多注意?,F在么,

    當然不愿意這么個小美女在自己老公面前花枝招展,這才找了個由頭,要么把我

    嫁出去,要么把我支走。

    其實我早就想好了,,將來如果可以,一定要回到現實世界,不管回去后能

    不能變回男人。如果能,那當然皆大歡喜;如果變不回去,非要嫁一個人,那就

    嫁我自己,肥水怎么也不能流外人田,我不能接受除了我自己之外的任何男人把

    我按在身下摩擦;如果回去了,發現那個季墨然已經掛了,或者根本回不去,那

    就找人百合。

    萬一百合都不行,那就打光棍唄。

    我在大理無量山見到夏雪宜的時候,他已經重傷不治,只剩一口氣了,他認

    出了我的信物金蛇錐,讓我給師父師娘帶一句話:「金書卷軸在太湖歸云莊?!?/br>
    我問是誰打傷的他,他只是搖頭不愿多說。

    我問他是不是何紅藥?他也沒有回答。

    等下,他剛才說什么?金書卷軸?

    那不就是帶我穿越來的那個卷軸嗎?

    如果找到了,我是不是有希望回去?!

    其實關于金書卷軸的事情,我以前也聽過幾耳朵,基本是從師父和溫青青那

    里,傳說這東西有「鬼神之力」,而且從描述上來看,和那個卷軸很像。如果是

    真的,那我回去就有希望了,所以這些年我專心練武功,金蛇營的主業「反清」

    我很少參與,就是希望有一天金書卷軸出現的時候,我有能力得到它。八年苦修

    下來,我的混元功已有小成,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的好手。

    歸云莊……歸云莊……這不是陸乘風他們家嗎?

    經過一番打聽,我知道了歸云莊現在由少莊主陸展元當家。

    這也太扯淡了,原著中太湖的歸云莊是陸乘風他們家的,而且早被歐陽鋒燒

    了,和陸展元壓根沒啥關系,作為一個金庸迷我還專門上網查過這事,這個世界

    怎么都混到一起了。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世界,似乎是把金老的十幾部強行糅合在了一起,南

    宋、遼國、滿清、西夏并存,一邊郭夫婦還在鎮守襄陽,另一邊張無忌已經當上

    了明教教主,對此我完全無法理解——

    這一天,太陽落山之前,我終于趕到了太湖,正想找個碼頭,突然覺得周圍

    氣氛不對。附近沒有人家,但是蟲鳴也出奇得少,而且不是一路過來慢慢減少,

    是到了這里突然就聽不到了。

    我在師姐何鐵手周圍轉了八年,對毒物毒功也略知一二。這種現象往往是有

    人聚集了大批毒物在此擺陣,好奇心驅使下我拿出了驅毒蟲的香包,小心翼翼走

    進了樹林。

    樹叢中間,居然有一間廟宇,看起來年久失修,是一間破廟。應該是有用毒

    高手在這里休息。

    我運起輕功,悄無聲息地跳上廟頂,然后掀開半塊瓦看了進去,廟里坐著兩

    個女人,聽聲音都是三四十歲,放到現代還算年青人,但是這個年代——我也說

    不清自己在哪個年代——已經是熟女了。這還沒計算她們都是武林高手,實際年

    齡應該比看起來更大些。

    「我們還是早些休息吧,明日定要血洗歸云莊,莊里沒有高手,但是陸展元

    擅長機關術,就怕他設下什么陷阱?!?/br>
    「一晚上也布置不了多少陷阱,明日,我一定要親手把何沅君這個小賤人千

    刀萬剮!」

    「小賤人要殺,薄幸男人更要殺!何沅君該殺,陸展元更是該死!」

    「……」

    「明日見到了陸展元,你可別下不了手!」

    「……meimei知道了?!孤犝Z氣,這句回答明顯言不由衷。

    「我的傻meimei啊,你怎么還不明白,我們女人爭風吃醋,罪魁禍首不是哪個

    小賤人哪個狐媚子,而是男人,是男人的朝三暮四見異思遷,才讓我們女人自相

    殘殺!所以,男人都該殺,男人都該死!」

    「……何jiejie,你別這么說,也許陸郎當年是被迷惑了……」

    「被迷惑的是你!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在男人眼里,我們女人不過獵物,

    是物品,他們所謂的用情專一,不過是挑一件看起來精美的長留著罷了!如果多

    挑幾件,在他們眼中也不是什么罪過!所以男人天生就是有罪,就是無情,就是

    該死!」

    「……」

    看到李莫愁并沒有回答,何紅藥嘆氣道:「唉,我要怎么說你才懂?明日我

    們上門復仇,你若是心中仍有舊情,只怕要壞事!」

    「jiejie別說了,小妹知道該怎么辦?!?/br>
    何紅藥:「罷了,你累了,早些休息吧?!拐f著在佛龕旁點起了一爐檀香,

    「這香能凝神靜氣,你自己好好想一想?!?/br>
    李莫愁「嗯」了一聲,默默不語,似乎在猶豫。

    原來下面兩個人是何紅藥和李莫愁?我有些哭笑不得,這兩個人如果按照歷

    史來說差了兩個朝代,現在居然能坐在一起探討愛情?

    不過聽她們的說法,明天她們就要去滅歸云莊的門了,我該不該出手制止她

    們?我要去找金書卷軸,應該現在就去還是等她們打過一場再去?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突然下面傳來了一聲「嗯……」的喘息聲。

    我重新看下去,下面的變化讓我下巴都要掉了,只見李莫愁不知道什么時候

    變得皮膚泛紅,渾身酥軟,真個人軟倒在何紅藥的懷里,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雙手像兩只無腦的飛蛾,不斷地在身上胡亂撫摸,看起來意識已經不清醒了。

    「好熱,jiejie,我好熱,嗯……哈……好熱……我想要……插進來……」

    而何紅藥面露得逞的笑容:「都洗腦了這么多次了,你還是想著那個臭男人!

    來,讓jiejie來告訴你女人的好?!顾恢皇忠呀浬爝M了李莫愁的褲子里,另一只

    手則攀上了她高聳的雙峰,然后慢慢撫摸起來。

    隔著衣服,而且離得遠,我看不清隨著她的手法,但能肯定是有規律的,隨

    著她的愛撫,李莫愁的動作變了,全身像一朵舒展開的蓮花,連續的呻吟變得銷

    魂,表情也從饑渴變成了享受。

    「?。?!……舒服,再快一點,再進去一點……」

    何紅藥也不只是手上的動作,她湊到了李莫愁耳邊:「舒服吧?這是女人給

    你的快樂,而不是臭男人,臭男人只能給你痛苦?!?/br>
    李莫愁胡亂地回應著,也不知聽懂沒有。

    隨著何紅藥的動作越來越深入,她的語氣也愈發兇狠起來:「男人都該殺!

    男人都該死!殺光所有的負心漢,殺光所有的男人!」

    「該殺……該死……再進來點,干我……?。?!殺光……殺光他們……再用

    力點干我……好舒服……我要殺光男人……」

    何紅藥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李莫愁的的尖叫聲也越來越高,剛開始還是不斷

    索取的呻吟,后來已經基本聽不明白她在叫什么了,甚至偶爾發出「尿了,要去

    了??!」之類的胡話。在不知所以的口胡中,李莫愁登上了頂峰,她繃直的身子

    不斷抽搐,然后再次癱軟下來,下身居然明顯流出水來,還不少。

    何紅藥溫柔地抱著她:「傻meimei,希望你能聽明白……」

    她們的動作看得我目瞪口呆,把手指伸進去……真有這么舒服嗎?是了,我

    都忘了,我以前在v里見過這畫面,高潮……潮吹……李莫愁剛才是潮吹了吧?

    我還一直以為那是演出來的,看起來真的很舒服,我現在也是女人了,我也能那

    么舒服嗎?我也試試吧,我今晚好像還要去找什么東西?沒關系,先試試,下面

    已經開始癢了,如果能有東西插進去就好了,我的手指正好,只是試一下,摸一

    下,就一下就好了,我……

    突然一陣晚夜的涼風吹過,驚醒了我,剛才我怎么了?我的手怎么插在褲子

    里?而且抽出手來,指尖居然有點濕滑。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趕緊捂住了口鼻。

    那是yin魂迷心!是五毒教的毒藥!我就說嘛,那個什么安神香怎么聞起來怪

    怪的,我以前在何鐵手的秘籍里見過,五毒教有一大堆春藥,這個yin魂迷心是最

    霸道的一種,能讓女子不但yuhuo焚身失去理智,還進入一種放空的思維狀態,這

    種狀態下說的任何話都可以達到類似催眠的效果,只不過效果并不長久。

    更奇葩的是,這藥只能對女人起作用。

    我離她們那么遠,一不小心還中招了,真是厲害。下次見到大師姐的時候要

    問問她這藥怎么配的。

    只見何紅藥掏出一根長長的東西,看起來有點像現代的雙頭龍,就是那種拉

    拉們床上用的情趣用品,她對李莫愁說:「你舒服了,我還沒舒服,你也服侍服

    侍jiejie吧?」

    李莫愁癡癡地回了一句:「好的……」她皮膚上剛剛隱下去的緋紅又出現了,

    看來這個春藥不是一次交歡就化解得了的。

    我飛身而下,朝著歸云莊奔去。

    其實我很想繼續看下去,但又怕自己把持不住再中毒,就剛才聞了那幾下,

    跑出幾十米了頭還是有點昏,內褲也有些濕了,真是羞煞我也,還好沒人看到,

    不然我真的沒臉活了。

    不過剛才手指碰到下面的感覺真的很好——

    混元功運轉,我很快壓下了欲望,找了個船家,帶我到了歸云莊,我也不想

    敲門,直接用輕功潛入。

    歸云莊很大,這么個地方,金書卷軸就一張A4紙大小,怎么找?

    直接去問陸展元?好像可行。告訴他李莫愁要來殺他了,以此換取金書卷軸?

    如果他不知道卷軸的價值,估計會答應吧?

    古代就這點好,沒有電,下人又用不起蠟燭,所以晚上還亮著燈的,一定是

    主臥。我繼續做我的梁上君子,倒掛在門外,聽門里的動靜。

    其實用不著仔細聽,里面兩人吵得很大聲。

    婦人的聲音說:「你不走,我走!我要帶著孩子們走!留在這里就是等死!」

    一個成年男性回答她:「我還這么大的家業呢,我陸家祖上五輩人攢下來的

    家業,怎能說丟就丟?」

    「是家業重要還是孩子重要?家業沒了還能再掙,人死了就什么都沒了!」

    男人語氣放緩:「你先坐下,放下行李,聽我說?!?/br>
    「你說!你說!我看你能說出什么,說來說去不還是那一套?」

    「你先喝杯茶冷靜一下,我點個熏香?!?/br>
    靠!又是熏香,這不會又是迷香吧?

    我仔細分辨了下氣味,還好,確實是寧神用的香料,古代人怎么都好這一口。

    女人灌了一口茶:「你還有心思點香?我連茶都喝不下了?!?/br>
    「歸云莊那么大,我們還人多勢眾,李莫愁就算來了,能把我們怎么樣?」

    「你想得真美,赤練仙子李莫愁,留下血手印就沒有失過手?!?/br>
    「你也說了,她沒失過手,你跑就能跑得掉嗎?還不如留下來,我們歸云莊

    機關無數,最不濟和她拼個魚死網破!」

    呵呵,機關無數?爺爺我現在正在你們家房梁上掛著呢。這可是個高武位面,

    遇到真的高手機關能有毛用?

    「你那些機關,她早就知道了?!古顺聊艘粫?,「說到底還是你花心!

    怎么什么都往外顯擺,你說說這歸云莊里哪個機關她沒見過?」

    「這都多少年前的醋了,你怎么現在吃啊?!?/br>
    「真的,陸郎,我們走吧,你斗不過她的。我已經帶夠盤纏了,這些錢哪怕

    下半輩子什么都不干,也夠養活我們一家子了。你那些機關對她沒用的?!?/br>
    「誰說的?你看看我這機關,你見過嗎?你都沒見過,她更沒見過?!?/br>
    「這不就是跑馬燈嘛!」

    「你看清楚,這可不是一般的跑馬燈,你看著,仔細看?!?/br>
    「有什么不一樣的……」

    「你要仔細看才看得到,你看上面哪朵云,是不是一上一下的?」

    「跑馬燈不都……」

    「你不要說話了,你今天忙了一天了,也累了。你仔細看那朵云,那么輕飄

    飄的,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你說……」

    「你很累了,休息一下,就那么靜靜地看著那朵云,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

    「我累了……」

    「那朵云那么輕飄飄的,它一點也不累,你多希望像她一樣,一上,一下,

    一上,一下……」

    「一上,一下……」

    「你的身體也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一上,一下……」

    「上,把輕飄飄的空氣吸進來,下,把疲憊吐出去,一上,一下……」

    「……」

    「很好,很好,你感覺所有的疲憊都吐出去了,你變得放松,再放松……」

    「……」

    「你變得無比地放松,無比的放松……」

    「……」

    「這里是臥室,在這里你可以無比地放松,再放松,再放松……」

    「……」

    「你的全身都放松了,大腦也放松了,無比地放松……再放松……」

    「……」

    「閉上眼睛,像那云朵一樣,放松……再放松……」

    「……」

    「像云朵一樣,放松地睡吧……」

    「……」??!我,我怎么在往下掉???

    一瞬間,我反應過來,雙手上伸反抓住房梁,穩住了自己。

    剛才我怎么了?好像身體在搖晃,一不小心就從房梁上掉下來了。

    天啊,我這才注意到,陸展元在催眠他老婆??!

    金庸的世界觀是有催眠這一回事的,不過怎么都在今天被我撞上了?

    我剛才不會也被催眠了吧?

    我仔細回憶了下剛才的感受,不可能,我只是困了,這大半夜,你要是聽到

    兩個人用慢吞吞的語氣說話說十分鐘,你也會想睡覺的。

    還好,陸展元并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他催眠他老婆想干嘛?說服她留下?

    「沅君,你現在無比地放松,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不用說謊……」

    「不說謊……」

    「我是誰?」

    「你是陸郎?!?/br>
    「陸郎是誰?」

    「陸郎是我的夫君,我的愛人?!?/br>
    「你愛陸郎嗎?」

    「我愛?!?/br>
    「你很愛陸郎?!?/br>
    「我很愛?!?/br>
    「你非常愛?!?/br>
    「我非常愛?!?/br>
    「現在陸郎有危險,仇人來了?!?/br>
    「是?!?/br>
    「怎么辦?」

    「逃吧?!?/br>
    「可是逃不掉?!?/br>
    「逃不掉……」

    「那就和敵人拼了?!?/br>
    「逃不掉,就拼了……」

    「可是你愛自己的夫君,愛自己的孩子?!?/br>
    「我愛……」

    「無比的愛?!?/br>
    「所以,等敵人來了,你會想盡一切辦法,保護你的夫君和孩子?!?/br>
    「我會想盡一切辦法?!?/br>
    「如果無法保護呢?」

    「無法保護……」何沅君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景象,痛苦地搖起頭。

    「你死也不希望那樣?!?/br>
    「我不希望那樣,我不希望……」

    「哪怕是死,你也要阻止在這種情況發生?!?/br>
    「哪怕死……」

    「你希望用自己的生命換取家人的安全?!?/br>
    「我希望用生命……」

    「如果你發現家人無法逃掉,你會向李莫愁提出自刎,以祈求她放過你的夫

    君?!?/br>
    「我會自刎,求她……」

    「你會堅定地自刎,只要她能放過你夫君?!?/br>
    「我會堅定自刎……」

    「下定這個信念后,你就輕松了?!?/br>
    「輕松了……」

    「你越來越放松,越來越放松……今晚能睡個好覺,睡吧……醒來后哦,你

    會記得剛才下的決定,那是你自己做的決定……但你不會記得我說的話?!?/br>
    「會記得決定,不記得你的話……」

    陸展元確定何沅君睡著了,擦擦頭上的汗,收起跑馬燈,喃喃道:「還好這

    些年常常對她施展迷心術,不然絕無這么容易?!?/br>
    我真的驚了,還帶這么玩的??!

    按照李莫愁那個性格,還有余情未了,如果明天何沅君以死相求,她說不定

    真的會放了陸展元。

    但是陸展元這么干……也太不要臉了吧?

    渣男!這種人真給我們男人丟臉!我要是何紅藥,我也要弄死他!

    忍不了了,等我拿到了金書卷軸,我肯定要他好看!

    陸展元突然叫道:「誰!」

    靠,我太生氣了,不小心一拳打在房梁上了!

    被發現了正好,老子今天就明搶了!

    想到這我飄然而下:「陸莊主好情趣??!」

    陸展元看我不是李莫愁,明顯松了口氣:「姑娘深夜到訪,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陸莊主要求夫人為自己替死,手段已是高明至極,誰敢指教

    莊主???」

    「那姑娘所來為何?」

    「晚輩來只為一物,金書卷軸?!?/br>
    「金書卷軸?我歸云莊寶物極多,待我想想?!龟懻乖妓髁税胩?,說:

    「似乎是有這么一件寶物。不過我為何要給你?」

    「我是來搶的,你看不出來嗎?」

    陸展元說:「這樣吧,我看姑娘武功不俗,剛才姑娘也聽到了,陸某近日有

    仇家上門,姑娘若是能助陸某退敵,敵退之后,莊內寶物任姑娘挑選,不要說什

    么金書卷軸了,姑娘以為如何?」

    「如果剛才你這么說,我說不定會答應,不過現在……」我說著直接沖了過

    去。

    陸展元沒想到我這么直接,伸手想阻擋我,不過就他那點武功,我半招金蛇

    游身掌都沒用上,就已經逼到了他身后,金蛇錐對準了他的喉嚨。

    看得出,他看到金蛇錐后瞳孔收縮,但還是強裝鎮定:「金蛇錐?金蛇王于

    姑娘如何稱呼?」

    「我不想告訴你。怎么樣?金蛇王袁承志,這個名號和赤練仙子李莫愁比,

    孰強孰弱?」

    「那自然遠勝?!?/br>
    我狠狠地盯著他:「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想和你談條件,就想靠搶的,行嗎?」

    「行,金蛇營但有吩咐,陸某不敢不從。只不過……」陸展元指指脖子上的

    金蛇錐,「姑娘這樣頂著我,我怎么去拿卷軸?」

    「我和你一起去?!刮抑浪敫墒裁?,這個莊子里機關很多,他到時候往

    什么角落一躲,我上哪找他去,「我剛才從東邊進你的歸云莊,一路踏墻而來,

    共踩中你四處機關陷阱,然而毫發無損?!?/br>
    果然,聽到這些話,陸展元的瞳孔再次變化,看得出他心里的震驚,我這么

    說,就是讓他斷了用陷阱對付我的念頭。

    陸展元無奈,恭敬回答:「陸某佩服,請姑娘隨我來?!?/br>
    第二章

    在我的挾持下,陸展元拿起一盞燭燈,走出了房門。

    「我陸家的寶庫離這里可有些路程,姑娘打算一直拿這金蛇錐頂著我嗎?」

    「你放心,我不會誤傷你的?!刮掖丝痰慕鹕咤F正頂在他的喉嚨上,要是手

    一抖他就沒命了。

    「我倒是不怕姑娘誤傷,就是姑娘不覺得累嗎?」

    「少廢話,快走,我不嫌累?!?/br>
    于是我們在一盞燭燈的映照下走入了夜色。

    「我還是想問問,姑娘于金蛇王如何稱呼?」

    「我說了,我不想告訴你?!?/br>
    「那就容我猜一猜,金蛇王年少成名,如今年齡至多和我相仿,所以姑娘應

    該不是他的女兒,應該是他的徒弟或者親信?!?/br>
    我問:「是徒弟還是親信呢?」

    「姑娘武功極高,應該是徒弟吧?!?/br>
    「這本就不難猜,你猜出來也算不上什么本事?!?/br>
    「袁兄弟與我年紀相仿,我對他極為仰慕,甚想結交,姑娘可否引見?」

    「我師父可比你年輕多了?!?/br>
    陸展元驚訝道:「是么,那我更要見了,如此年輕就執掌金蛇營,少年英雄

    ??!」

    廢話,師父怎么說也是個主角,而且行事磊落,哪像你,遇到危險了還要自

    己老婆出來擋箭。

    我們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我回過神來發現我們已經走進了完全沒有燈光

    的地帶,除了頭頂那微微的星月之光,只有他手中的燭火是唯一的光亮。

    那燭火一閃一閃,稍有微風便隨風跳動,真怕它什么時候突然滅了,我右手

    握緊了手中的金蛇錐,左手搭在他的肩上,身體靠近著他,隨時防止他逃跑。

    說實話,單從動作上來說,我們的姿勢是很親密的,穿越之后,我也只和師

    父等幾個人有過這么親密的接觸。

    怎么明明是我挾持他,感覺還像是我吃虧了一樣。

    「還沒請教姑娘芳名?!?/br>
    「芳你妹啊,我叫季青?!刮翼樧煺f完后,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暴露太多了,

    警惕之心升起,「你干嘛打聽這些?」

    陸展元:「季姑娘別緊張,放輕松,我雖然會三拳兩腳,但和姑娘相比,根

    本是手無縛雞之力,不管有任何異動,姑娘頃刻便可取我性命?!?/br>
    「知道就好?!刮译m然是這么說,但是左手還是用力捏住了他的肩膀。

    陸展元吃痛道:「嘶……季姑娘,可否輕一些?」

    「呃……」我有點尷尬,馬上放松了一點。

    陸展元說:「季姑娘內功高強,我實在是受不住啊,其實季姑娘只需牢牢貼

    住我的肩膀即可?!?/br>
    貼???是,我只要手掌緊貼在他的肩上,他有任何異動我都會察覺到。

    「緊緊貼住即可?!?/br>
    知道了,我已經貼住了,廢話真多!

    陸展元不再說話,一下子周圍變得寂靜無聲,只剩下他手中的燭火忽明忽暗,

    忽明忽暗……除了燭光之外的一切好像都消失了……

    來到一個轉角的時候,陸展元突然停住,我在慣性作用之下一下子撞到他的

    身上。

    「哎呦,你干嘛突然停下?」我抱怨道,同時警惕地看著四周,但是四周一

    片漆黑,只有那燭火是唯一的光亮。

    陸展元似乎也心有余悸:「季姑娘,你不是說你拿得穩的嗎?剛才還好是減

    速,要是加速,你這金蛇錐就把我刺穿了!」

    靠!你還怪我咯?!我抱怨說:「那你倒是提前告訴我你要停??!」

    「接下來我們要進入歸云莊的迷陣,迷陣中百轉千回,上下穿梭,你可要跟

    緊?!顾f著指指喉間的金蛇錐,「你要是把我刺死了,就沒人幫你開寶庫的門

    了?!?/br>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廢話那么多!」

    陸展元慢慢往前走,很快到了一個臺階,他往上走了一步,我也緊跟上去,

    卻又因為他第二步走慢了撞上了他。

    「……」我又尷尬了,作為一個武林高手,應變如此遲鈍,有點丟人……

    陸展元哭笑不得:「我還是不放心……要不這樣,季姑娘,我教你一種方法?!?/br>
    「你教我?」

    「是啊,你只要左臂僵住不動,由左手帶動身體的步子與我同步,不就不會

    撞上我了嗎?」

    「呃……還用你教!」我覺得這方法似乎可行,我左臂彎到大概三十度角,

    想象它僵在了那個角度,然后放松步伐,由陸展元牽引著我往前走。

    這樣走省力多了,可以專心盯著燭火,又不用考慮腳下的步調。

    「前面慢一點?!?/br>
    我放慢了腳步。

    「前面右拐?!?/br>
    我和他自然轉向了右邊。

    「前面有向上的七級臺階?!?/br>
    我的左手緊緊地黏在他的肩上,我被我僵硬住的左臂牽引往上走了七步。

    之后,我的步伐與他完全一致,他快我也快,他慢我也慢……

    「季姑娘,你這右手總是舉著這金蛇錐,不累嗎?」

    是有點累,但不然怎樣,放下不成?那你跑了怎么辦?

    「這都半夜子時了,平常時日都該睡覺了?!?/br>
    是啊,我是有點困了。

    我打了個哈欠,強提精神:「別那么多話,到了沒有?」

    「還有一半的路呢!」

    「我靠,你這歸云莊有那么大么?」

    「我歸云莊不但地方大,而且迷陣復雜,就是我自己一個人走一遍也累的喘

    氣,姑娘你這樣挾持著我,右手還抓著這么重的武器,應該會更累的……」

    是啊,我的右手都酸了,但有啥辦法?

    「季姑娘不能放開我,但是右手好像很疲乏?!?/br>
    是啊,我的右手酸軟無比,真想放下,我已經頂著他頂了快半個時辰了吧?

    「其實季姑娘,你不用頂得這么緊,我也跑不掉啊?!?/br>
    是啊,我們現在的姿勢,他幾乎是被我抱住的,肯定跑不掉。

    「我記得我以前練武,提著水桶,雙臂伸直扎馬步,雙腳不要說了,雙手同

    樣疲累,真是渾身酸軟?!?/br>
    「你別說了!」越說我越累了。

    「金蛇錐那么重,你不用抬那么高的?!?/br>
    是啊,今天金蛇錐怎么覺著這么重啊,我的右手都酸得要燒起來了。

    「這才走了一大半的路,還有大概四里的路程?!?/br>
    天哪,我還要維持這個累人的姿勢走四里?

    「所以季姑娘,你可以往下放一點點……」

    是啊,我用不著頂得這么緊,往下一點點,他跑不了的。

    「前面往上……」

    我真是日了狗了,干嘛挑半夜來這鬼地方。

    「前面往左……」

    這個時辰如果能躺在床上美美睡一覺就好了。

    「還有三里?!?/br>
    不是吧,還有三里?

    「前面是往下的臺階?!?/br>
    我的雙手都難受無比,眼睛長時間盯著那個燭火看,也酸澀得不行。

    「季姑娘你的金蛇錐別頂到我,往下放一點?!?/br>
    頂到你?頂你個肺??!我右手都快抽筋了。

    「還有二里?!?/br>
    天哪,求求你快點到吧,我已經堅持不住了。

    「季姑娘你的金蛇錐好像拿不穩了,是不是很重啊?!?/br>
    廢話,純金哎,平時練習的時候這玩意兒是拿來扔的。

    「拿不穩就離我遠點?!?/br>
    我手都沒知覺了,怎么離你遠一點。

    「還有一里路?!?/br>
    我好累……

    「馬上就到了,到了就把金蛇錐放下吧?!?/br>
    天啊,我現在只想放下右手……

    「季姑娘你仔細看,馬上就到了?!?/br>
    看什么看,這烏漆嘛黑的,我只能看見那燭光……

    突然,燭光迅速擴大,化作滿天的火光,照亮了我的世界,我看到了一座金

    碧輝煌的大門。

    「到了?!?/br>
    「咣!」不知道啥時候,我的右手已經無力地垂下來了,金蛇錐掉到了地上。

    「呃……」我和他面面相覷,理論上說,我現在正劫持著他,可實際上,我

    現在左手被他粘住,右手又實在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陸展元臉上似乎露出了得意之色,似乎是什么事情得逞的樣子,又似乎在嘲

    笑我,完全不像一個被綁架的人質:「季姑娘,到了,你左手不用再抓著我了?!?/br>
    我,我都昏了頭了!

    左臂不再僵硬,內力吐出,直接擒住了他。

    我又羞又尬,大聲命令道:「陸莊主,請開門!」

    「……季姑娘臉色變得真是快……」陸展元說著,掏出了貼身的鑰匙,打開

    了寶庫門。

    這寶庫是那種私人的典藏,并非皇家國庫,所以房間并不大,也沒有什么不

    滅燈照明,不過寶庫中間有一顆夜明珠,發出柔和的幽光照亮了大廳四壁。

    陸展元吹滅了蠟燭,拿起了夜明珠,房中又只剩下一處光源,他拿起唯一的

    光源,挨個尋找起寶庫內的寶物。

    我對一般的財物興趣不大,金蛇營雖然稱不上富可敵國,但家業也不小,不

    會弱于任何一個地方豪強,我只對金書卷軸感興趣。

    陸展元埋頭尋找起來:「讓我找找……」

    「你快點!」

    「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在這里??!」陸展元回答,「季姑娘,你可以先去一邊

    休息一下?!?/br>
    我是很累,但是不能休息,我緊緊盯著陸展元,確定他不會玩什么花樣。

    「這是龍鳳仕女圖,不對……」

    「清華簡……也不對」

    「這些都是西域古畫,也不對……」

    「桃源仙境圖……不是……」

    這家伙到底有沒有啊,不是騙我的吧?!

    不過考慮到金蛇郎君那么信誓旦旦的遺言,應該不至于有假。

    我站起來走到他身后:「你最好快一點?!?/br>
    陸展元站起來在我面前來回踱步,似乎在回憶什么。

    「你別轉了!」轉得我都眼花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說:「外面都沒有,那就是在百寶箱中!」說完走到

    角落里,捧出一個碩大的箱子:「季姑娘,這是我家傳的百寶箱,上面有一個機

    關要打開,但是……」

    「怎么了?」

    「機關極為復雜,是要用這個,」他舉起一本冊子,「這上面的方法才能打

    開,我……尚不熟練……」

    草!你不會是在耍我吧?

    「反正你快點!我沒啥耐心!」

    他低頭擺弄了半天,沒搞定:「額,要不季姑娘你過來一起參詳參詳?」

    「什么機關??!」我走過去,在夜明珠的微光照耀下看清楚了那個機關,那

    像是一副巨大的拼圖,拼圖極為復雜,看得我眼花,但是一旁的冊子上有些口訣,

    可以依照口訣完成拼圖,寶相即可打開。

    這是啥變態的設計?!

    陸展元給我端來一張椅子,我趴在寶箱上研究起來,不過同時我一把抓住了

    他:「你也別想趁機溜走!」

    「好好好!」陸展元一只手被我抓住,用另一只手翻動書頁:「落霞齊鶩,

    縹緲漁農,應該是上半部分的拼圖方式?!拐f著他把一只鳥一樣的圖塊緩緩推到

    了云霞中:「鳥兒自然應該在云中?!?/br>
    我知道。

    「下一句,困意眠眠,春隨風走,應該是……」

    他的手指不斷在拼圖上挑選著、跳動著,看得我眼花繚亂……

    「先看下一句,落陽斜照,處子妝紅,應該在這里,這是太陽,傍晚的斜陽

    從山間緩緩落下,照在女孩的身上,女孩在紅妝中睡去……」

    你別再說這個睡字了,我真要睡著了,大半夜的……

    「再下一句,暗香漸隱,輕紗帳后,這應該是指女孩晚間的閨房,在午夜時

    分,啊,大概就是現在這個時候吧,女孩在羅紗帳后安眠……」

    這姓陸的是不是真的點了檀香啊,我好像真的聞到了,要是我現在也能安眠

    就好了……

    「再下一句,醉眸微醺,酣然入夢,應該是指這塊,女孩在書屋中睡眼惺忪,

    疲困麻乏,眼睛再也睜不開,坐盹行眠,哪怕是坐著趴著,也不能阻擋她的睡意

    ……」

    我眼皮都要燒起來了,實在看不清他擺弄的拼圖,還是閉上眼睛悄悄瞇一會

    兒吧……

    「再下一句,相伴闌珊,夢婉轉,月上梢頭之時,閨房的床上,女子昏沉

    入眠,涼風吹過他的發梢,讓她陷入更深的睡夢中……季姑娘,你感受到了嗎

    ……」

    感受到了,涼風……

    「再下一句,怡然愜游,心意朦朧,什么都用去管,什么都等到明天再說,

    沒有任何煩惱,完全放松地睡去……」

    是啊,睡去……

    「季姑娘,你睡吧,等我完成了就叫你,你睡吧……」

    好……

    ……

    「季姑娘,季姑娘?」

    嗯?誰在叫我?

    我艱難地睜開眼睛……

    眼前出現了一個沙漏,不知是誰拿來的……

    「看著沙漏,仔細地看著……」

    我看到了……

    「上面的沙子,每一粒都連接著你的精神,看到了嗎,從你的眉心出發,連

    入沙漏中……」

    我感到額頭被點了一下,精神被一絲一絲拉了出來,黏在每一粒沙子上……

    「沙子就是你的精神,你的精神好累……」

    好累……

    「待在上面,那么高高地掛著,吊著,好累……」

    是啊,那么高高地掛著很累「但是只要落下來,就輕松了……」

    是啊,掉下來就輕松了「你的精神是這些沙子,你就是這些沙子……」

    是啊,我剛才已經變成了這些沙子「你就是沙子……」

    我是沙子……

    「沙子落下來,你也放松下來……」

    沙子下來了,我也下來了……

    「沙子每落下一粒,你就放松一分,平靜一分……」

    放松,平靜……

    「當它們完全掉下來的時候,你就會完全地輕松,進入完全地的安眠……」

    安眠……

    我不斷地往下掉,往下掉,往下掉……

    終于,我完全地掉了下去,進入了完全的安眠……

    ……

    「來,喝口茶?!?/br>
    我喝了口喂到嘴邊的茶,茶水流進我的胃里,讓我清醒了一些。

    我這是在哪?

    當我睜開眼睛,發現者自己躺在房間的角落里,背后和屁股下面軟軟的,好

    像放了兩個墊子……

    陸展元呢?

    我看到他正坐在椅子上,還在研究著那個百寶箱。

    天啊,我都一覺睡醒了,他還在研究!

    一時間,我還有點不好意思,是我押著他來找金書卷軸的,一路上還多次懷

    疑他,現在我睡著了,他居然還待在這里幫我找,真是慚愧慚愧。

    看來這個陸展元也沒那么壞???

    陸展元把那本冊子遞到我面前,神色得意:「你數數,看看我已經拼好幾句

    了?」

    冊子上完成的,陸展元都打了個勾。

    我數了數,一,二,三,四,五,七,八,九:「一共完成了九句?!?/br>
    「不是啊,我拼完了八句?!?/br>
    他站到我身邊,指著冊子數給我聽:「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是吧,八句?!?/br>
    看著他數的,確實是八句,難道我數錯了?

    我又數了一遍:「一,二,三,四,五,七,八,九,是九句啊?!?/br>
    他:「你再好好數數,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句?!?/br>
    嘿,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看著他數的,他數的沒錯啊。

    但是我肯定也沒數錯啊,一,二,三,四,五,七,八,九,明明是九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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