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今天要cao到你什么也沒力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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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理解的傾述,是消解痛楚的最佳途徑。這是少年時的莊今和,未曾得到的東西。他原以為相隔十數年的時間,再做什么都如呵護已留下痕跡的傷疤,于事無補。結果真的訴說完,他確又感到無比的輕松。 他們一坐一跪,從味道清甜的吻開始,逐漸激烈交纏。莊今和跪直,連桓伸出手,攬住他的身體,把人拉到腿上。 “小和哥那個時候笨笨的?!边B桓咬著莊今和的舌頭,磨了磨牙齒,“又笨又可愛?!?/br> “唔……”莊今和吃痛,低哼一聲,隨著連桓的力道,狼狽地撲到他身上。三十來歲的成熟男人,連桓的用詞讓他有點別扭,但他沒法說話,只好按住連桓的肩膀,企圖表達抗議。 “哦,還推我?!边B桓松開牙關,不滿地抓住男人赤裸的臀瓣,“本來想好好安慰一下小和哥?!?/br> “別……隨便找理由?!庇捎谖恢玫年P系,莊今和不得不分開雙腿,跪在連桓身體兩側,跨坐在青年身上。連桓還穿著睡衣,莊今和卻一絲不掛,同跪在連桓腳下相比,這個姿勢讓他的敏感處更便利地送到了青年手邊。莊今和一時被轉移了注意力,把低落的情緒短暫拋在腦后:“你不就是想……” “欺負你?!边B桓一點不狡辯,隨口接話,他說起“安慰”二字,是玩笑不當真的語氣,說起“欺負”時,反而十分認真,“欺負一下小和哥,要讓小和哥只顧得上想我,想不了別的?!?/br> “你……”莊今和坐在連桓身上,怔愣了幾秒。接著,他忽然笑了笑,湊上前主動吻住連桓的嘴唇。 就著這個擁抱的姿勢,連桓的手在莊今和臀上揉了兩把,繼而陷入臀縫。 先前洗澡時,莊今和習慣性做了最簡單的清洗,但沒有潤滑擴張,緊閉的rouxue驟然被侵入,饒是連桓的手指上還帶有被他舔舐后的唾液,仍然傳來了辛辣的痛感。莊今和的呼吸急促起來,隨著連桓的動作,臀上的肌rou猛地緊縮抽動。 “這就對了?!边B桓擠進第二根手指,很快又是第三根,一邊揉轉抽插,一邊觀察莊今和的表情,“小和哥現在就顧不上感傷別的了?!?/br> 擴張做得潦草,潤滑的只有唾液,和從莊今和yinjing上擠弄出的前列腺液,連桓插進來的時候,莊今和絞緊了手指,腿根不住顫抖,因忍耐疼痛而繃緊了全身肌rou。發澀的摩擦感火辣辣的,硬物擠開腸腔,又滿滿撐出飽脹感。 rouxue里最敏感的那處軟rou被擠壓,酸脹的快感裹在疼痛之中,慢慢膨脹,就像氣球里不斷充入的空氣,終于沖破痛感的外皮,在莊今和發抖的屁股里四溢。 和往日不同,沒有細水流長的溫存,沒有慢條斯理的調教,也沒有時急時緩的戲弄。連桓今天的動作又急又猛,從頭到尾狂風驟雨似的,不帶片刻喘息。 言意聰還在樓下收拾行李——也可能洗漱回房間了。還有人在外頭,莊今和不住提醒自己,努力壓抑著呻吟。他原本半跪著,撐著大腿,不將所有重量壓在連桓身上。然而今天這場性愛實在兇猛,被cao上幾分鐘,莊今和就完全跪不穩了。 屁股無可奈何地坐下來,臀rou擠著連桓結實的大腿,隨著顛弄上上下下地顫。坐下來后重心不受控,rouxue里粗長的性器進得更深,莊今和小腹緊縮,翹得老高的yinjing在連桓的睡袍上摩擦,留下淺淺的濕跡。 “太、太快了……唔,太深了!小桓!”莊今和顧不上想別的,抓著連桓的肩膀,企圖借力。連桓不由分說,抓住他的手腕,將男人的雙臂擰到他腰后。 “慢一點……唔??!”莊今和搖著頭,被連桓按著側腰往下壓,直把青年的性器吃到根部,立刻被逼出求饒的話,連有旁人在家也管不了了。 “噓,小點聲?!边B桓坐直上半身,隨著角度的變化,莊今和的身體抖得更厲害。連桓抬手捂住莊今和的嘴,強硬地把他的呻吟和求饒全悶在喉嚨里,“小和哥老老實實地挨cao就行了。今天要cao到你什么也沒力氣想,躺下就能睡死過去?!?/br> 連桓說到做到,莊今和被強行按著狠狠cao了一番,從椅子上到地毯上,再到床上。等到結束的時候,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 連桓全身汗濕透了,做完也再懶得動彈,隨手拿睡袍擦過,摟著莊今和兜頭躺下。 “小和哥?!边B桓壓在莊今和身上,親親他的耳朵,又親他的嘴唇,“我好慶幸?!?/br> 莊今和閉著眼,勉強回應他:“嗯?” 連桓沉默了很久。房間里黑漆漆的,莊今和睡意朦朧,直到他覺得自己已經睡過去了,才在半夢半醒之間,聽見連桓如嘆息般輕微的話語:“因為那時候的你,就算只有你一個人,也好堅強?!?/br> 莊今和恍惚之間聽清了這句話,又好像是幻覺,不消片刻,已墜入黑甜夢鄉。連桓在黑暗中眨眨眼,注視莊今和安然睡去的側臉,傷感地笑了笑。 他說的是真心話。在聽莊今和敘述往事時,連桓不住地感到心驚和后怕,以及無比的慶幸。 連桓又等了片刻。 房間外傳來腳步聲,連桓抬起頭,透過遮光簾的縫隙,看見外面的燈熄了??磥硌砸饴斠呀浵词没胤?。連桓精疲力盡,終于放下心,抱著莊今和,閉眼睡了。 這天半夜,連桓做了一個夢。 他有很久沒有夢到過幾年前的事。準確地說,他今晚夢到的,也不能算往事。只是臆想和現實攪在一起,成了荒誕無稽的夢。 夢里的一切都蒙著雪白的光,干凈,整潔,一塵不染。 他在醫院。 “弟弟來啦?!弊o士小jiejie走出病房,正撞見連桓提滿東西,迎面走來,“又帶什么好吃的啦?有沒有jiejie的份?” 夢里的連桓只有20歲,臉頰上還有沒褪盡的嬰兒肥,看起來挺可愛,又會說愛笑,很得醫護們喜歡。 連桓笑容燦爛,眼睛彎成月牙:“當然有啦,這個給你?!?/br> 哥的傷快好全了,連桓心情愉快,告別護士,推門進病房。 病房里陽光明媚,連桓哼著歌,開開心心地進去,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床頭柜上放著盆風信子,連桓輕車熟路地開始澆水,問:“哥,在寫什么?” 病床上坐著一個男人,穿著寬大的病號服,埋頭寫字。 蒼白的腕子從袖口露出來,手指捉著鋼筆,在一沓雪白的紙上落下遒勁的字:“不能給你看?!?/br> “哥?!边B桓又喊一聲,忽然感到困惑。 他想叫“小和哥”,又覺得這個稱呼似乎不對。連桓盯著病床上,男人的后腦勺,茫然思索片刻,想不出到底應該叫什么。 連桓索性放棄了,還是只叫“哥”。 連桓不滿道:“還有事瞞著我?哥還有什么東西不能給我看?” 男人沉默不語。病房里只有鋼筆與紙頁摩擦的沙沙聲,像一首不愿停的挽歌。 好一會兒后,男人停下寫字的手,聲音變得更溫柔:“現在不給你看,以后會給你看的?!?/br> 他似乎已經寫完了,鋼筆擱在一旁,低著頭端詳。連桓偷眼一瞥,白紙上寫了半頁,看不清內容。 他忽然感到氣憤和委屈——夢里的他就像個情緒不穩定的灑水壺,毫無理由,忽然很想哭——氣呼呼地走到一旁去。 連桓:“我不想看,別給我看?!?/br> “要的?!蹦腥寺犚娺B桓不善的語氣,絲毫不生氣,耐心地說,“除了給你,還能給誰?” 連桓站在墻邊,遠遠看著。男人將那一頁紙撕下來,仔細地折了一折,用邊角在小桌子上敲了敲,像在思索什么。 過了一會兒,他像考慮清楚了,收起鋼筆掖進病號服的口袋,又把那一頁紙壓在手腕下。他沖連桓招招手,沖他說:“我走了再給你看?!?/br> 那一瞬間,突如其來,連桓被巨大的恐慌擊中了。他連忙站直:“什么走了?走哪兒去?不許走!” 連桓快步向病床走去。小小的病房,似乎一瞬間變得很大,他無論怎么走,都總離病床有幾步距離。 “哥,不準走!”連桓伸出手去抓,只抓到了男人手里的那頁紙。 男人抬起頭,嘴角抿著,眼鏡后的雙眸模糊不清。連桓失聲叫他:“小和哥?!?/br> 男人沒有回答。連桓低頭,展開手里的白紙。 那是一封遺書,抬頭寫著“抱歉”。 落款寫著“文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