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過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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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責打的間隙拖長,更容易忍著不動,但疼痛也被更仔細地品嘗。 不動耗費了巨大毅力,旁的事就顧不上了。莊今和死摳著沙發,從無聲無息到低低的呻吟,再到全無隱忍的痛叫,到最后聲音里都帶著壓抑不住的泣音。 眼淚讓視野一片模糊,莊今和渾身顫抖,忍不住求饒:“小桓、小桓!?!R幌隆?/br> 求饒也只敢求片刻休息。 連桓拿尺子拍他后腰,察覺到他無法堅持的跡象,便厲聲呵斥:“不準動!” 莊今和渾身一凜,從熬罰中抽出一點神志,硬生生止住躲避的本能。短暫地停滯后,他立刻又在下一尺子抽下時哭出了聲。 連桓不管他哭不哭,毫不放水地打完了那一兩百多下,打得莊今和一顆屁股腫得發硬,直大了兩圈,上頭五顏六色,最慘的地方似乎再一動就要滲出血來。 兩瓣臀rou因不正常的腫脹而緊緊擠在一起,挨也挨不得,稍一碰就能讓男人的大腿直發顫。 連桓殘忍無情地說:“快起來,還有四個小時,弄完都該十二點了?!?/br> 莊今和摘了眼鏡,喘息片刻,艱難地撐著沙發起身。腳底的痛似乎都不算什么,能去站著,總比繼續趴著挨打強百倍。 可不等他朝墻邊走出兩步,連桓已拎著一塊雕花的木板,隨手朝茶幾上一擱:“今天不罰站?!?/br> 那塊木板看起來像連桓養花用的花架隔板,很新,上頭花紋縱橫,全沒有磨損痕跡,道道深刻,看得人不寒而栗。 莊今和后退一步:“等等……” “總站著太累啦,今天我們輕松一點?!边B桓只用尺子一敲茶幾,隨口說出三個字,“過來坐?!?/br> 莊今和撐著沙發不肯動,冷汗涔涔:“小桓,這個太、太過分了……” “哦,我知道?!边B桓拿尺子尖角順著木板上的紋路劃動,發出沙沙的摩擦聲,聽得莊今和壓根發癢,“但至少不累啊。站著多累?站了兩天,我看著都腿酸。這個坐著,只要你能乖乖忍著疼就行了。瞧,我多心疼小和哥?!?/br> 連桓,dom里胡說八道第一名。 莊今和額角一抽,咬牙。連桓又笑瞇瞇地說:“而且,看了兩天站姿,我看膩了,要換個樣子給我欣賞?!?/br> 這才是真心話!莊今和瞪了他一眼,實在不想受這罪,卻又拿連桓的惡劣脾性沒辦法。 兩人僵持片刻,最后莊今和還是動了,一步一蹭地過去。連桓伸手拉他,一邊笑嘻嘻地去親莊今和的嘴唇,一邊卡著男人的腰,逼著他往雕花木板上坐。 傷痕累累的臀rou甫一挨到凹凸不平的木板,莊今和便疼得彈起來。腫脹的屁股像顆爛熟的桃子,被那些深刻紋路擠壓,仿佛立馬就要擠出不堪重負的汁液來。 莊今和呻吟一聲,兩手撐著矮幾半蹲著。連桓的手還在他腰上摸來摸去,不知何時就要發力,充滿潛在危險。莊今和不想討連桓動手,又接連試了數次,只疼得厲害,實在不敢坐實。 連桓等了幾分鐘,親過癮了,直起身,疑道:“小和哥磨蹭什么呢?” 莊今和的身體因為用力而微微發顫,低低喘息:“小桓,實在、實在是……” “要幫忙嗎?”連桓歪了歪頭,輕松地問,接著伸出腳,在莊今和右腳踝后側輕巧一勾。 “唔??!”莊今和仰面驚叫一聲,失去平衡,猛地坐實在那木板上,頓時被逼出些許淚花來。眼鏡隨著他猛然仰頭的動作,歪掉一點,狼狽不堪。 連桓:“喏,這不是挺好?!?/br> 連桓半點緩沖時間不給,又拽開莊今和兩只手腕,捉在胸前,讓他無法再分擔重量,只能嚴嚴實實地坐了。 莊今和被體重與木板一道苛責的臀rou抖抖索索,可憐極了,被迫被壓得變了形,引得兩條結實的大腿也一道顫抖。 連桓卻擺著親親熱熱的姿勢,就著緊握莊今和雙手的姿勢,與他接吻。 連桓松開他的手,又替他扶正眼鏡:“好啦,小和哥今天的訓練也要好好做?!?/br> 莊今和疼得動彈不得,被一塊木板懲治得求了饒:“連、連桓,我坐不住?!?/br> “撒謊?!边B桓觀察了一會兒,做出評判。緊接著,他轉身又端一塊木板來,擱在莊今和繃緊的大腿上,讓莊今和扶著。 木板上頭,立了數十塊多米諾骨牌。 莊今和看著那一堆色彩斑斕的小方塊,臉上尚有不明顯的淚痕,表情十分復雜。 “不準動哦,一動就會倒的,倒了按老規矩計數?!边B桓語重心長地說,“能一直保持某個坐姿也很重要,可能經常需要你坐在旁邊當個書架什么的,畢竟總跪傷膝蓋,對吧?” 他一副為你好的語氣,聽得人滿腔哀怨無處發。莊今和屁股痛得如坐火上,僵著不敢動,連話也不敢說,生怕有任何動靜弄倒骨牌。 連桓倒是滿意了,他拖來一個圓墩墩毛茸茸的柔軟蒲團,于莊今和對面舒服地盤腿坐下,一邊吃一袋棉花糖,一邊欣賞莊今和忍耐著痛苦枯坐的模樣。 坐得久了,屁股上的疼痛漸漸麻木。莊今和深深呼吸,努力讓自己放空思緒,不要將注意力放在忍耐痛苦的部位。 很快,他發現了更行之有效的方法——那就是注視連桓。 在莊今和的認知里,沒有人會一直注視另一個人那么長時間,特別是一個處于靜止狀態的人。 但連桓似乎很喜歡看他,尤其當莊今和被迫忍耐著來自連桓的刑責,努力保持不動的時候。用之前連桓的話說,這時候的小和哥最美——當時莊今和沒當回事,以為連桓只是隨便調戲兩句??涩F在,長久地彼此注視后,莊今和忽然明白連桓這話發自肺腑。 不然,怎么會有人用這么專注的眼神,做這無聊事情,表情看起來還頗為享受。 吃著棉花糖的連桓,看起來也像棉花糖一樣雪白甜蜜。望向莊今和的眼睛微微發亮,像春天的湖泊,夏夜的星星。 莊今和不由得看得出神,全然忽略了皮rou上的疼痛。 說忽略并不恰當。 準確地說,那些持續的、厚實的、微微發熱的疼痛,恒久不變,更像是某種奇妙的分泌物,或軟綿綿的織物,包裹住意識,讓人沉溺在不想被驚擾的安靜里。 “噠——” 莊今和回過神,瞥見多米諾骨牌倒了一個。 “哎呀?!边B桓惋惜地笑了笑,放下棉花糖,爬起來拍拍手,把那個因為肌rou無意識抽動而倒下的方塊扶起來。 扶完,連桓又摸了摸莊今和的側臉,抿著嘴笑:“雖然倒了。但是做得很好,小和哥?!?/br> 莊今和知道連桓的意思,于是沒有回答。他等著連桓坐回原位,很快,兩個人重新回到那種舒服的狀態里。 僅僅過了三天。 再上監考場的莊老師,坐也不坐了,也不走動巡視,只倚著墻往那兒一站。 整個人看起來氣質絕冷,像珠峰頂上的雪,誰看誰膽寒。 倒是很能達到監考的效果。 接下來的幾天,莊今和變著花樣的挨打,大腿、小腿、內側后側,從肩背到臀,都遭了罪。能打的地方不多,最慘的還是屁股,仍腫著的地方又被要求自個兒撅著,迎上去挨罰時,莊今和真是怕了。 連桓卻半點不松口,反倒一臉理所當然:“能做到不動不就不挨打了嗎?誰叫你總弄倒多米諾骨牌?” 莊今和現在恨死多米諾骨牌。 連桓:“不怕哦,小和哥你進步還是很明顯的。你看,第一回打你屁股還需要兩百多下,今天不就只用打五十了嗎?” “不準動”的姿勢也換了許多,都是連桓所說喜歡sub用到的姿勢——跪撐著,用來放花放杯子當桌子;跪坐或坐著,用來端東西當架子;趴著、半趴著,用來讓連桓靠著休息,或當個腳凳,總之是各色“家具”。 也可能是某個yin蕩的姿勢,用來乖乖挨cao,方便主人使用。 每個姿勢里,連桓總能給多米諾骨牌找到點安置之處。莊今和漸漸習慣了,弄倒的次數逐漸減少,即使帶著一身痛楚,也能很快平復呼吸,調整身體姿態和肌rou的狀態,相對輕松地保持長時間的靜止。 時間久了,莊今和越來越習慣沉溺在這種狀態里。 很安靜,就好像變成一株植物,平穩地呼吸著,不被任何外物干擾,向自己的主人舒展開枝葉與花瓣。 仿佛連桓桌上的那盆蘭草。